司朝的士兵們皆瞠目結舌,凝視著他們的殿下方才使出的那一招,心中不禁如潮水般湧起一股敬佩之情。


    這一招宛如驚鴻,實在是帥到極致,令人驚歎連連。


    酒歌如飛鳥般幾個大步躍到靖淵身旁,穩穩地接住了即將倒下的他。


    她的語氣恰似熱鍋上的螞蟻,充滿了焦急和擔憂:“如何……傷得可嚴重?”


    言罷,那如珍珠般的眼淚便情不自禁地滾落下來,灑落在靖淵那如刀削般的麵龐上。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驀然又有一名對麵的士兵揮舞著如猛虎下山般的大刀向他們砍來。


    酒歌風馳電掣般將靖淵交給洛岩,並千叮萬囑道:“帶他下去接受治療。”


    洛岩二話不說,立刻如拖死狗般拖著靖淵向後撤退。


    酒歌驀然迴首,目光如炬,朝著徐瑤所在的方向望去,隻見那裏人頭攢動,敵人如潮水般密密麻麻地圍攏著。


    她當機立斷,親自上陣,身形如燕,輕盈地躍上一匹神駿的戰馬,手中換上一把寒光閃閃的長槍,恰似一頭威猛無比的獵豹,風馳電掣般衝入敵陣。


    每一次出手都猶如疾風驟雨,迅猛而淩厲,一槍直取敵人要害,如蛟龍出海,瞬間刺穿敵人的胸膛。


    當她殺到徐瑤麵前時,槍頭上已經串起了三個敵人,恰似一串晶瑩剔透的糖葫蘆。


    徐瑤瞠目結舌地望著酒歌,仿佛看到了一尊戰神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眼中滿是驚愕與詫異。


    她一直誤以為這位昔日的公主殿下隻是因為嬌寵而被冊立為儲君,如今看來,自己的想法簡直大錯特錯。


    望著呆若木雞的徐瑤,酒歌毫不遲疑,從右側如閃電般再次刺出一槍,又一個敵人應聲倒地。


    徐瑤這才如夢初醒,映入眼簾的卻是酒歌那怒發衝冠的表情。


    “還愣著幹什麽,不要命了嗎!”


    隨後酒歌與她如影隨形般背對背站在一起,而將她們團團圍住的敵人,最起碼有二三十人之多。


    一開始還算順利,在斬殺了差不多十幾個敵人之後,兩人的體力都有些不支了,此時此刻,拚的就是那堅韌不拔的意誌力。


    酒歌心念電轉,動作快若疾風閃電,猶如鬼魅一般,直接以徐瑤的肩膀作為支點,左手穩穩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右手緊握長槍,槍尖朝外。


    隻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轉了一圈,圍著二人的那十個敵人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已如割麥般全部倒地不起。


    剩下的七八個人,目睹眼前的慘狀,不禁心生恐懼,如驚弓之鳥,但又別無他法,隻能硬著頭皮如飛蛾撲火般衝上前去。


    酒歌冷靜地觀察著四周,發現士兵們已然開始氣喘如牛,疲憊不堪。


    於是她聲如洪鍾般大聲喊道:“我們必須盡快結束戰鬥!”


    徐瑤迴應道:“是!”


    兩人立刻猶如打了雞血一般鼓足勇氣,憑借著身輕如燕的身手和爐火純青的技藝,僅僅幾個迴合就將剩下的敵人全部擊潰。


    酒歌沒有絲毫停留,如離弦之箭般徑直衝向了戰鼓所在之處。


    當激昂的鼓聲如雷霆萬鈞般傳入士兵們的耳朵時,他們紛紛轉頭望去,驚訝地發現竟然是太女殿下親自前來助威。


    刹那間,士氣如火山噴發般洶湧,眾人齊聲高唿:“殺......”


    喊聲響徹雲霄,仿佛要將蒼穹撕裂,敵軍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所震懾,竟然如受驚的羊群般紛紛轉身逃竄。


    看著撤退的敵軍,有些士兵還想追擊,但被酒歌下令收兵的旗幟召迴。


    迴到營帳內,酒歌對周圍的人視若無睹,如離弦之箭般徑直朝裏間走去。


    隨行的軍醫看到走進來的太女殿下,連忙起身行禮。


    “殿下。”


    酒歌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急切地問道。


    “人怎麽樣了?還有其他傷者情況如何?現在你直接告訴我,缺少哪些藥材,我立刻派人去找。”


    軍醫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如春花綻放般露出驚喜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感歎,這位太女果真是與眾不同,她不僅如春風般溫暖地關注著士兵的傷勢和治療情況,還主動如探寶般詢問藥材供應的問題。


    這種細心和關懷實在是鳳毛麟角,讓軍醫對她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然而,就在軍醫沉浸在感慨的海洋之中時,酒歌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悅,仿佛寒風中的冰碴子。


    “說話,發什麽愣。”


    盡管語氣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冰霜,但軍醫並沒有絲毫的不滿或抱怨。


    反而興奮得如同發現了稀世珍寶般說道:“殿下,王爺沒事,隻需靜養即可。隻是缺少的草藥我該到哪裏領取?”


    聽到這句話,酒歌懸著的心終於如石頭落地般放了下來。


    但她的語氣依然冷冰冰的,簡潔得如同冬日的寒風,迴答道:“素素去安排。”


    陳素素立刻恭敬地躬身拱手,迴應道:“是,主子。”


    說完,便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轉身離開了房間。


    待陳素素如一陣清風般離開後,洛岩走進來稟報說:“主子,各位將軍在外麵如雕塑般靜靜地等候您。”


    酒歌最後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然後如一隻高貴的鳳凰般站起身,邁步走出了房間。


    來到主營帳內,眾人已經等在那裏了。


    看見酒歌進來,全部都起身行禮:“殿下。”


    而其中一人格格不入的穩穩坐著,酒歌眉頭一挑。


    坐著的人正是徐瑤的二叔,徐豹,他因為酒歌收兵,沒有趁機追出去而氣惱中呢,自然對酒歌沒有什麽好臉色。


    酒歌在主位上落座,喝了一口茶才開口道:“各位將軍請坐,剛剛打完一仗,想必都還是疲累了,本宮吩咐人準備了些茶點,今日打了勝仗,晚些時候給大家加餐。”


    眾人一聽晚上可以加餐,紛紛高興道:“多謝殿下。”


    而徐豹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酒歌開口問道:“徐將軍有何不滿,直言就是,不必如此氣壞自己身體,這接下來的戰還得靠您呢!”


    徐豹哼了一聲道:“殿下,明明剛才那麽好的機會,為何要收兵啊?”


    酒歌現在知道他為什麽生氣了,感情是因為自己收兵,導致他錯失了軍功啊!


    徐瑤拉了拉他的衣袍,想讓他別說了,可是徐豹根本不理會。


    酒歌沒有生氣,反而好聲好氣道:“徐將軍是因為沒能得到更大的軍功而生氣,還是單純覺得錯失這個機會而生本宮的氣呢?”


    看著這樣好脾氣的酒歌,甚至還被說中了心事,徐豹這才軟和下來道。


    “臣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放過這個機會太可惜了。”聲音粗獷而有力。


    酒歌豈會不知他的心思,於是道:“這樣吧,本宮今日的戰功都算在將軍頭上如何,要是需要什麽也可以開口,隻要本宮有的,定然不會小氣,在座的各位將軍也是一樣的。”


    徐豹頓時啞火了,要是真的接受了,那就是自己真的為了那些功勞,可是自己不接受,又覺得虧的慌。


    好啊好啊,這個太女殿下,真的是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狡詐。


    沒好氣的道:“殿下說的哪裏話,那些自然是殿下自己的功勞,我等不敢覬覦。”


    酒歌好笑道:“好啦好啦,徐伯伯,是我硬要給你的好不好,到時候我會向父皇稟報的,我的徐伯伯功不可沒。”


    看著酒歌這樣哄徐豹的模樣,底下的眾將軍頓時哄堂大笑。


    關係好的甚至說道:“好了,豹子,你看看我們的小殿下,都這樣哄你了,還不開心。”


    另一位將軍也開口道:“可不咋的,我們都是長輩,你就這樣啊!而且當時你也不知道對麵有沒有埋伏不是,窮寇莫追的道理,還要個小娃娃教你,羞不羞?”


    看著兩個好兄弟揶揄自己,徐豹也是黑臉一紅。


    “小殿下,臣知錯了。”


    徐瑤看著明明很嚴肅,甚至要大吵一架的事情,就被酒歌這樣輕鬆化解了,心裏的崇拜之情又上升了一個度。


    她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麽陳素素,同自己一樣是武將之後,卻甘願叫她為主子,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了。


    真的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無怨,無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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