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禁足處罰結束,酒歌站在府邸的庭院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仿佛在為她重獲自由而歡唿。


    酒歌自言自語道:“這三個月,猶如漫長的寒冬,如今,終於迎來了春天。”


    此時張明瑗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殿下,你受苦了,如今禁足已解,您有何打算?”


    酒歌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說道:“這三個月,外麵局勢定有諸多變化,先派人去打探一番,看看各方動態。”


    張明瑗領命而去,角落裏的人影退了出去。


    司皇坐在楓柒殿中,眉頭緊鎖。


    他心中憂慮著國家的未來,以及皇子們之間的爭鬥。


    司皇對身邊的太監說道:“酒歌禁足已解,不知她是否有所悔悟,朕的這些皇子們,若是能齊心協力,何愁家國不興。”


    太監小心翼翼的說道:“陛下,皇子們各有心思,要他們齊心協力,怕是不易。”


    司皇歎了口氣說道:“朕何嚐不知,但朕希望他們能明白,國家的穩定與繁榮,才是最重要的。”


    靖淵坐在書房中,手中拿著一本書,卻心不在焉,他在思考酒歌禁足結束後的局勢。


    靖淵心中暗道:“六皇子向來野心勃勃,此次酒歌禁足結束,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必須早做打算。”


    這時,他的謀士走了進來,拱手道:“王爺,如今殿下已解禁足,我們該如何應對?”


    靖淵放下書,站起身來,緩緩說道:“密切關注六皇子的動向,同時,我們也要加強自身的實力,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謀士點頭稱是。


    六皇子的書房中,與幾位心腹大臣商議著下一步行動。


    六皇子說道:“酒歌禁足三個月,外麵的局勢定有變化,我們必須盡快掌握主動權。”


    一位大臣說道:“殿下,如今陛下對你很是器重,但是我們還應謹慎行事。”


    六皇子冷哼一聲說道:“本皇子豈會畏懼,隻要我們計劃得當,定能扭轉局勢。”


    另一位大臣說道:“殿下,靖淵此人不可小覷,他一直與您作對,我們必須想辦法對付他。”


    六皇子眼中閃過寒光說道:“靖淵,本皇子遲早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靖淵得知六皇子在商議對付他的事情後,並沒有驚慌,他冷靜的分析著局勢。


    靖淵對謀士說:“六皇子果然按耐不住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謀士問道:“王爺,我們該如何主動出擊?”


    靖淵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可以從陛下哪裏入手,陛下一直希望皇子們能和睦相處,我們可以向陛下進言,表達我們的忠心和對朝廷的擔憂,同時,我們也可以暗中收集六皇子的罪證,一旦時機成熟,便可將他一舉扳倒。”


    謀士佩服道:“王爺高見。”


    司皇在禦花園中散步,心中思考著皇子們的事情。


    這時,靖淵求見,司皇命人將他帶到禦花園。


    靖淵見到司皇以後,跪地行禮說道:“陛下,臣有要事稟報。”


    司皇抬手示意他起身:“你有何事?”


    靖淵站起身說道:“陛下,臣聽聞六皇子開始謀劃不軌之事,臣擔心朝廷安危,特來向陛下稟報。”


    司皇皺眉:“可有證據?\"


    靖淵堅定道:“目前尚無確鑿證據,但臣會派人暗中調查,陛下皇子們之間的爭鬥,若不加以製止,恐怕會危及朝廷穩定。”


    司皇沉默片刻後說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司皇心中疑惑【這靖淵怎麽突然……按照他的心智,不應該啊】


    翌日在朝堂上,六皇子故意與靖淵唱反調,處處針對他。


    六皇子不忿的說道:“靖淵皇叔的提議,侄兒不敢苟同,如此做法,隻會讓朝廷陷入困境。”


    靖淵麵不改色說道:“六皇子此言差矣,臣的提議乃是為了朝廷的長遠考慮。”


    兩人你來我往,爭論不休,司皇看著他們,心中冷笑。


    早朝結束以後,六皇子攔住酒歌,眼神不善:“酒歌,你今天為何一言不發,你平時不是最在乎皇叔的嘛!”


    酒歌輕笑出聲:“六哥說什麽呢,我這剛剛解除禁足,又不如你得寵,所以當然得夾著尾巴做人了,酒歌要是再得罪六哥,就怕沒有活路了。”


    六皇子得意出聲:“哼,算你識相,可是你真的不再管皇叔了嗎?”


    酒歌假裝疑惑:“六哥,這和皇叔有什麽關係,和你作對的是他,又不是我,我畢竟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而且皇叔是王爺,現在又得父皇信任,何須我再保護。”


    六皇子更加開心了:“哈哈~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動手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插手,看我不弄死他。”表情扭曲。


    酒歌嫌棄道:“嘖嘖嘖……六哥,稍微收斂一點,注意控製表情。”


    說完酒歌轉身離開了,靖淵走上前拍了拍六皇子肩膀。


    微笑著說:“好侄兒,注意你的言行,小心被陛下看見,那就暴露本性了,本王就先走了。”


    六皇子咬牙切齒的:“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生不如死。”


    站在高處的司皇,無奈搖頭,果然是廢物,但凡有酒歌的一半心性,也不至於真的把江山交給酒歌。


    酒歌迴到府裏,就到演武場訓練,可是今天陪練的人,全部都被打趴下了。


    然而酒歌的怒氣還沒有消,伸手勾勾手指,喘著粗氣說:“再來。”


    眾人苦不堪言,連連求饒:“殿下,我們認輸,您今天怎麽了火氣那麽大。”


    看著躺到一地的陪練侍衛,酒歌歎了口氣:“行了,你們下去療傷吧,再去賬房領五兩銀子,算是本宮給你們的醫藥費。”


    眾人起身行禮:“是,多謝殿下,要是殿下還有火氣,那邊有新做的沙袋。”


    酒歌點點頭:“知道了,今日是本宮的問題,就不罰你們了。”


    齊齊出聲:“是,多謝殿下不責罰。”


    待人都走了之後,酒歌又到沙袋旁邊,啪啪啪的打起拳來。


    靖淵從暗門來的時候,就見到滿身怒氣的她,在一直打拳,因為沒有保護措施,手上全是血。


    靖淵薄唇緊抿,眉頭緊促走過去,輕輕拉住大怒之中的她。


    看見來住自己的是靖淵,這才停下來,努力平複著粗重的唿吸。


    酒歌閉了閉眼睛,一言不發的往前廳走去,靖淵急隨其後,酒歌淨手,傷口碰到水,齜牙也沒有吭一聲。


    靖淵看著她的樣子,心疼不已,讓人拿了藥箱,把她拉過來坐在椅子上,才輕輕的給她擦藥,生怕弄疼她,嘴裏吹著氣。


    待處理好傷口,酒歌的唿吸也均勻了。


    靖淵這才開口:“怎麽了嘛,一開始計劃好的,把自己氣成這樣。”順手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接過遞來的茶,一口氣喝完,這才開口:“沒事,我的問題,就是見不得任何人欺負你。”


    愛憐寵溺的說:“我的好歌兒,知你心疼我,可是你這個樣子,那就是剜心之痛啊,你明明那麽怕疼的一個人,你看看自己的手。”


    歎了口氣,又揉了揉眉心,煩躁的說:“以後我會盡量克製的,不用擔心,顧好你自己就行。\"


    溫聲哄道:“好了,我的歌兒,我是你的,為你所用,所以不必如此,當然我一直相信,你可以的。”


    “好了,不要說了,你今日先迴去吧,我一個人靜靜。”


    靖淵走後,酒歌讓人拿來了桂花醉,喝的爛醉,在徹底沒有意識之前,還囑咐了張明瑗,讓她第二天過來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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