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很是無語。


    自己咋就遇上這麽個高手了。


    很顯然,眼前之人不是一般人。


    不但能將自己吸在天花板,而後還能一把扯掉自己兩根手指。


    “這些都可以給你。”


    “隻要你放我一馬,留下我的命。”


    接著,黑金示意自己起身給韓衛民取東西。


    韓衛民真誠的點頭,嘴角還帶著滿意的笑容。


    至於地上的槍,韓衛民隻是將他踢到一邊,畢竟上麵沾染著黑金的血,而且還有斷指扣在上麵。


    黑金忍著劇痛,蹣跚的走到抽屜前,開始翻找自己的錢。


    然而,他發現自己錢都沒了。


    他看看韓衛民又看看抽屜。


    很顯然,這裏的錢早就被韓衛民給取走了。


    黑金無奈,又去取衣櫃的銀元和黃魚。


    然而,依然是一無所獲。


    讓黑金驚恐地是,這韓衛民連自己掛在牆上的那一幅油畫都被收走了。


    但他始終沒見到自己的保險櫃。


    他努力的翻找著,仍然是一無所獲。


    而儲藏保險櫃的格擋已經被打開了。


    很顯然,保險櫃肯定是被眼前之人弄走的。


    其實,保險櫃早就被韓衛民收入了玲瓏福地之中。


    他可不想警察來的時候,看到這個保險櫃。


    黑金頹然的靠牆坐了下去。


    “東西都讓你拿光了,我實在是拿不出來了。”


    韓衛民鄙夷的看著他:“你不會就這點東西吧?”


    黑金很是無語。


    自己那麽多錢讓你拿了,你還嫌少。


    “另一個房間還有,一些珠寶玉器,另外還有大概2000塊錢,都是你的。”


    “不過,你要把保險櫃裏的圖紙交出來。”


    “那是我們一些潛伏人員的聯絡地址,對你沒有用。”


    黑金撒著謊,想讓韓衛民覺得圖紙對自己完全沒用。


    韓衛民懶得迴答對方,他一把將黑金給提起來,直接朝著另一個房間去了。


    期間黑金還想使盡全身力氣去夠那把槍。


    但被韓衛民輕易的就給拽了迴來。


    頓時他的脊柱骨就斷為了兩節,一雙腿頓時就失去了知覺,變得軟塌塌的,成了身體的累贅。


    黑金剛想發出慘叫,頓時就被韓衛民捏住了喉嚨。


    雖然疼痛,但卻一聲都喊不出來。


    黑金痛苦的渾身顫抖。


    韓衛民將他拖入另一個臥室,這才放開了黑金,此時的黑金咬著後槽牙,臉上布滿了汗珠子。


    “在....在櫃子裏。”


    他指了指床頭邊放著的一個櫃子。


    果然,他在這裏找到一大盒玉器、珍珠和七八顆藍寶石。


    韓衛民心念一動,這一盒東西直接進入了玲瓏福地。


    看到偌大一個盒子瞬間就消失不見,黑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剛才,那是魔術嗎?”


    韓衛民扭頭笑了笑:“你認為這種時候,我還有心情在你麵前變魔術?”


    黑金聞言眼眸中蓄滿了驚恐。


    “你...你到底是誰。”


    韓衛民也沒心思跟他廢話了。


    他手指一擺,頓時黑金的脖子被他擰斷,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


    韓衛民長舒一口氣。


    “總算是解除了危險。”


    他將黑金的屍體直接收入了玲瓏福地,又將沾染著黑金手指的手槍也一並收入其中。


    接著。


    韓衛民幾個兔起鸛落,就迴到了陳雪茹家中。


    陳雪茹關切的迎了上來,但見韓衛民身上甚至連一滴汗珠子都沒有,去的時候什麽樣子,迴來還是什麽樣子。


    “衛民,怎麽樣了?”


    韓衛民道:“沒事了,黑金已經解決了。”


    陳雪茹有些吃驚,又快速的依偎進了韓衛民懷中。


    ......


    翌日清晨。


    韓衛民在陳雪茹家吃了早餐,而後徑直去軋鋼廠上班了。


    宛若什麽事都沒發生。


    自己隻不過為民除害,清理了一個敵特份子而已。


    對於這種惡人,即使解決了,也不會讓韓衛民產生一點負罪感。


    “也許,許久之後才會有人發現,黑金不見了吧。”


    “到時候取了寶藏,將黑金的屍身,扔進藏寶的地方就可以了。”


    韓衛民心中盤算著。


    作為一個內家拳宗師,他的心理素質,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了。


    來到軋鋼廠門口,不巧的是,又撞見了秦淮茹和傻柱並行走過來。


    看到韓衛民,傻柱本能的就想繞開。


    畢竟韓衛民長的過於俊美,襯托的他這老皮老臉的更顯得醜陋。


    尤其是秦淮茹看到韓衛民,總是走不動道,硬是要上去掰扯幾句。


    果然秦淮茹看到韓衛民,有些勉強的笑著問道:“衛民,你昨晚上咋沒迴來啊?”


    “三大爺在門口等你,都等生氣了。”


    韓衛民反問道:“有事嗎?”


    秦淮茹咬了咬唇,硬擠出一個笑容,裝作隨意的問道:“衛民,你該不會是去吳大夫家裏了吧?”


    “聽說她單身,而且自己住。”


    韓衛民很是無語,原來這秦淮茹疑心病犯了,懷疑自己夜不歸宿是去其他女人家裏辦那事去了。


    但是她現在不但已經嫁做人婦,而且還是三個孩子的媽了,管得著自己嗎?


    韓衛民道:“我去誰家,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愛去誰家就去誰家。”


    秦淮茹被懟的啞口無言。


    是啊,現在她還有什麽資格幹涉人家韓衛民去誰家過夜啊。


    傻柱見自己的女神秦姐吃了癟,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一臉便秘模樣。


    “韓衛民,你怎麽迴事啊?”


    “在廠裏亂搞男女關係是吧?”


    韓衛民瞪了傻柱一眼,沉聲道:“閉上你的臭嘴,信不信我抽你?”


    當著秦姐的麵,傻柱那是萬萬不能認慫的。


    認慫了,以後秦姐該怎麽看自己啊。


    他擼起袖子,瞪著眼就朝著韓衛民走了過來。


    “來,哥們讓你抽。”


    “不過抽完了,你可別怪哥們不客氣。”


    韓衛民見這貨這麽頭鐵,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傻柱給抽的撲倒在地上。


    傻柱整個臉腫的老高,上麵紅彤彤的,鋥明瓦亮,而且兩個鼻孔也在淌血,眼前不斷閃過一片片金星。


    他腦袋發懵,撲在地上好半晌都站不起來。


    然而。


    秦淮茹不但不過去扶他,還對著傻柱一跺腳,指責道:“傻柱,你幹什麽呀。”


    “誰讓你招惹衛民啦。”


    秦淮茹焦急的看向韓衛民,說道:“衛民,你別怪他,他這人就這樣,又魯莽又沒文化。”


    韓衛民聞言,不由得同情起傻柱來。


    果然,女人是不會在乎舔狗的感受的。


    畢竟,舔狗哪舍得離開了。


    傻柱心頭一寒,對秦淮茹也有了幾分怨言。


    他從地上坐起來,抹了抹鼻血,愣愣的生著悶氣不說話。


    他以為自己這樣了,秦淮茹總該過來安慰安慰自己了吧。


    起碼說幾句好話糊弄一下自己。


    可當秦淮茹看到韓衛民徑直往廠裏去了,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為民,我最近小腹老是不舒服,想找你看看。”


    “我中午過去行不行?”


    “哎你別不理我呀。”


    “你還為以前的事生氣呢?”


    “當時我家裏人都不同意你......”


    秦淮茹宛若狗皮膏藥一樣,纏著韓衛民一路進了軋鋼廠。


    傻柱在地上擺了幾分鍾生悶氣的造型,愣是沒等來秦淮茹,他舉目望去,隻見秦淮茹跟在韓衛民後麵,小跑著向韓衛民解釋著什麽。


    這一刻,傻柱徹底寒心了。


    他往左右看看,覺得無比的丟人,臉上火辣辣的。


    好幾個工友向他打招唿,他都低著頭糊弄了幾聲,生怕別人看到自己臉上抹開的鼻血。


    ......


    到了診室門口。


    隻見到五六個病人已經自覺的在門口排起了隊。


    見韓衛民過來,他們一個個客氣的打著招唿。


    “韓大夫,早啊!


    “韓大夫,早上好。”


    ......


    韓衛民一一做了迴應,而後快速打開診室的門,坐診斷桌旁坐下,開始了一天的診療工作。


    第一個進來的是個麵色紅潤的富態大姐。


    這大姐一看就是社牛的氣質。


    她在診斷桌旁坐定後,迴身將診室門給關上了。


    韓衛民也沒阻止。


    女性患者有難言之隱的不在少數。


    隻聽這大姐說道:“韓大夫,我姓馬,叫馬霞,是咱們廠財務室的出納!”


    韓衛民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是馬姐呀。”


    “那我領工資是不是還得找馬姐?”


    馬霞笑道:“不不不,你們醫院是獨立的財務,你在你們醫院財務室領就可以了。”


    韓衛民這才點了點頭。


    上班這麽久,他還沒領過工資呢。


    韓衛民問道:“馬姐,你身體哪裏不舒服啊?”


    馬霞扭頭看了看門,唯恐門沒關嚴實,見門關的很緊,她這才說道:“是這麽迴事。”


    “不是我看病,是家裏你大哥。”


    “就是我們這個夫妻生活吧,不太和諧。”


    “你大哥,他就是起不來。”


    “我還給他花了大價錢買了一些鹿茸、枸杞什麽的。”


    “聽說這些玩意補腎。”


    “想著吃點他這個情況能好轉一點。”


    “但是我怎麽就沒想到,你大哥把這些東西吃了,還不如以前了。”


    “可把我愁死了。”


    “你說我們這孩子正好大了,分房睡了,我就想跟你大哥過幾天舒心日子,這咋就這麽難呢。”


    韓衛民聞言不由笑了。


    “大姐,這事得分情況。”


    “不能一味的濫補。”


    “有些人是由於下焦濕熱造成的,越補反而會增加這個熱,導致更不行了。”


    “這個在中醫上叫做宗筋濕熱。”


    馬姐聞言,歎息道:“哎,我們就是不懂,你大哥前幾天還你尿血了,把我可嚇一跳。”


    “他自己也嚇的不輕。”


    韓衛民點頭。


    “濕熱太重,尿就會變少,尿道口有灼燒感,是很容易造成尿血。”


    馬姐焦急道:“小韓,你說他還能恢複嗎?”


    “你看你馬姐這年紀,正是需要男人的年紀。”


    “你大哥又鬧這麽一出,真不讓人省心。”


    韓衛民嘴角一抽,心說大哥成這樣,估計跟你脫不了幹係。


    一旦人瀉的太多,就會造成陰虛陽盛,從而產生鬱熱。


    “當然能恢複。”


    “這樣,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拿去給大哥抓幾副,吃一吃就好了。”


    馬姐道:“太好了。”


    “你大哥是電工,工作也忙,根本沒時間過來。”


    “我都不知道他是故意不想過來,還是真的上班沒時間過來。”


    韓衛民也不摻和對方家事,女人三十如狼、四十賽虎,這大哥估計是被馬姐逼的夠嗆。


    隻見韓衛民筆走龍蛇的在便簽上寫了起來。


    柴胡18克、龍膽草5克、車前子10克、玄參10克......


    韓衛民將藥方交給馬姐的那一刻,係統的聲音響起。


    “叮,宿主治愈病患,獲得30點功德!”


    馬姐拿著藥方,歡天喜地的離開了診室。


    第二個病患是三十多歲的男子,他一副愁容不展的模樣,說起話來先歎一口氣。


    “哎,大夫,你看我還有救嗎?”


    “我這個房事,剛看見洞口就像泄洪一樣,沒了。”


    “想要孩子,但因為這樣一直都懷不上。”


    “而且,一來二去的,媳婦也不待見我了。”


    “她現在,看見我就跟看見臭狗屎差不多了。”


    韓衛民笑了笑,示意對方將手腕放在脈診之上。


    而後他三根手指落在對方寸關尺之上。


    須臾。


    他隻感覺對方兩個尺脈十分微弱,幾乎感覺不到。


    可見對方腎氣很不足,不能完成受孕皆在於腎虛所致。


    按理說,他這個年紀,雖然比不得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生猛,但也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啊。


    經過詳細詢問才知道,這小子年輕的時候,經常獎勵自己。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四五年。


    因為這事,也導致他身體很虛弱,幹不了什麽重活,整個人也很是幹瘦。


    韓衛民歎息一聲。


    “哎...犯身自瀆的事情,切莫再做。”


    “不但影響夫妻感情,還會造成智力下降,容顏枯黃,遺害無窮。”


    這青年聞言,連連點頭。


    隨即韓衛民拿起紙筆,筆走龍蛇的寫了起來。


    “仙靈脾18克、巴戟天15克、鹿角膠10克......”


    寫好之後,他將藥方遞給了病患。


    “叮,宿主治愈病患,獲得25點功德。”


    病人拿著藥方,正要走,但又迴頭問道:“大夫,你這開的是湯藥,能不能給我開些丸藥啊,這樣我也方便吃。”


    韓衛民搖頭:“目前咱們醫院還沒有同類的藥丸出售。”


    病人略顯失望,踱步出了診室。


    病人走後,韓衛民心中思忖。


    丸藥?


    如果我自己攢出一種藥丸,然後在醫院出售,那豈不是又是一條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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