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想算了吧,他有使命要完成,寧隨遇隻是他生命中的過客,漫長生命裏微不足道的一員,或許……滄海一粟。好玩的玩偶罷了。


    寧隨遇不能死她得活著,偏偏是這樣,若不如此,他早把她吃了必定得好好享受,這樣他們就一體,她永遠是他的。


    管心意不心意,她已經是他的,融與血脈,時時掛念了便撫摸自個她就在了。陸文曦忽地癡癡笑出聲,他不覺得可怕魔意識早深入骨髓。


    何為魔?


    就是想如何便如何,沒有道德倫理約束,他喜歡所有皆好。


    尤其明白,任何契約可以約束身體,卻約束不了心


    他想要寧隨遇的心也俯首稱臣。


    那多好……


    陸文曦隻是想睡她。


    不過這不重要,她的人會永遠在他這,綁定死了,誰也解不開,這般狂妄也隻有陸文曦。


    很多時候陸文曦不想管她,在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和平相處內裏腐爛不堪隨時會崩潰掉掀起驚歎駭浪。


    陸文曦有段時間自我厭棄,約莫和寧隨遇廝混久智障抑鬱會傳染,看見她眼就黑了。


    閉關修煉功法也沒什麽好修,功法大成最多梳理遍,他修不進去沒那個心思迴了自己寢宮睡覺。


    一覺睡醒陸文曦掐指算已過三年,才三年……以往他睡過最長有一千年睡得很沉他都以為再也不會醒,醒著他也沒什麽事,整天發呆無聊,功法修完了還能幹什麽?!長眠對修仙人來說與死亡無異。


    始祖自公主病痛逝去傷心欲絕頓悟沉入海底長眠至今沒醒過,其實與死沒兩樣。


    夜深涼風撩動床前紅紗帳,站個男人俊挺高大背影穿透黑暗專注凝視她安和睡顏,癡迷而炙熱的視線。


    手指抬起窗戶無聲合閉,陸文曦坐床邊輕覆她手上,側躺吻了吻她唇邊,蹭過絲被探進裏頭去,摸索她比以前多二兩肉,寧隨遇嚶嚀翻個身,陸文曦擔憂吵醒她沒有進行下步舉動,忍不住掀開被子攬她小憩會兒,天蒙蒙亮他就走了。


    他記得三年前時她抱起來很輕,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跑,話雖如此卻半點不誇張。鳳凰骨骼是中空,鳥類都是中空。


    這也是陸文曦當時離開原因之一。


    陸文曦白天睡覺夜深人靜去看她,他壓抑思念換來難能可貴安靜,他們之間最起碼沒有厭煩、爭執。他想把她藏在心裏,不讓世人窺見。


    陸文曦禁欲三年有餘最容易擦槍走火,何況對方是寧隨遇,手掌變重摩挲,輕咬唇瓣他要這點不夠,大拇指用力按下巴,趁虛而入。


    寧隨遇眼睛沉睜不開,潛意識雙手推火熱堅硬胸膛,睡夢裏感受到痛苦嚶嚀。


    陸文曦鉗製她亂動手高舉過頭頂,貼近柔軟軀體。寧隨遇第一眼見陸文曦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由於內心本能的反應,她能感覺自己發抖得厲害,屬於男人體魄壓抑不能動,美眸蓄滿晶瑩。


    陸文曦吻下移│白│皙│脖│頸,蹭耳廓嗓音沙啞發問,“想我了嗎?”明知道她不會想他。


    “不……不想。”寧隨遇默默抽泣。


    陸文曦從她身上移開側攬住故意咬重耳垂,“壞丫頭,我很想很想你,就不會說點好聽得騙騙我。”


    陸文曦雙手纏住她密不可分貼合。


    汗水與*望交織,這個世上最誠實的隻有你的身體。


    寧隨遇推不開他既│痛│苦│又│歡│愉│承│受│。


    陸文曦專注不錯過她一絲一毫表情,既討厭她的倔強又寵愛著,時間還有很久沒關係。


    玉嬈多出大把空閑時間,往昔跟寧隨遇身後,隻剩和侍女們磕瓜子聊八卦。


    漫天野地得胡逛王宮。


    枝頭舒展開嫩綠葉,低矮粗壯的海棠樹像展開把巨傘,如雪花瓣迎著春風飄落,淡淡清香。司溟在樹下練劍一招一式風輕流水,白亮劍刃舞動。


    玉嬈找個就近草從躲起來,滿眼都他英姿颯爽,大寫好酷哇!什麽能和他一樣厲害,意猶未盡觀摩心中竊喜想:好像隻有她發現了。


    後麵伸出手拍了拍玉嬈,鵝黃衣裙侍女欣喜道:“玉嬈姐姐也來看司溟大人練劍。”


    驀地玉嬈迴過頭,抓住“也”詞匯追問,“還有誰?”


    侍女指了左邊樹墩裏藏六個人,這麽明顯你們不怕暴露?指指點點一臉花癡像,她絕對不會這樣。侍女又指了指後麵三處都藏得有人。


    玉嬈頓時獨一份的殊榮消失無影,也是,他人長的好看,又是左護法冷冷冰冰的喜歡人自然多,沒人看他便怪了。


    往後幾天玉嬈像找尋到興趣一樣往司溟練劍的地方跑,加入犯花癡大軍。


    左護法置之不理專注練劍難道沒發現一大群迷妹嗎?對此玉嬈向老人八卦過,她們講:司溟大人說不要讓他看到。


    擋不住姑娘們熱情。


    司溟不擅長對付女人,他們愛看便看罷,早習慣了。


    一襲白衣快如閃電過她們眼前,玉嬈看不清誰,那人長身玉立司溟停下練劍與他交談。


    聽旁邊姑娘們激動歡唿,右護法!!


    王璞含笑多情桃花眼瞟過來,伸手招唿,沒有油膩感,文雅而知禮節,淡淡笑人畜無害,有種很好相處的樣子。


    草從裏一陣躁動。


    右護法的女人緣要比司溟強多,會撩暢談風月。玉嬈這幾天留意許多人今天來明天便不來,就她天天報道,也有持續堅持幾天不來,宮殿裏有活不像她遊手好閑身為王後一等女官。


    聊兩句司溟跟王璞走了,瞧沒看點紛紛散去。


    玉嬈等他們走光,去司溟練劍大海棠樹下,望遮天蔽日綠葉間嬌嫩白花朵盛放,這顆樹真的很大,歲月刻在樹輪。她伸出手掌心正中落朵盛開海棠花,花瓣落她青絲,肩上……


    她背後靠大樹,王璞此人城府極深別看表麵好相處內裏一肚子壞水,司溟人傻,修為高強適合領迴家。這都不是玉嬈說的,冷宮落魄時相識一個朋友,人長得胖愛吃。


    她眼光好挑中玉嬈,橫豎本人也沒什麽好吃虧,萬一王後翻身了,雖然當時來看幾率渺茫。


    如願以償玉嬈提她做了一等侍女,她無所不知在王宮裏待三千年有餘,玉嬈全部八卦消息都是從她那裏聽來,各宮都有朋友。


    左右護法流鼻涕穿開襠褲得模樣她也見過,當然純屬瞎扯,玉嬈專門打聽問更老的老人,她說得話能信不可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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