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曦攜寧隨遇迴了魔族,經過一年他早消氣了,不願難為,也原諒她了,以後對這個女人諸多提防,想起過往唇邊扯起抹冷笑,恨不得*死她。


    陰藏老虎又如何,他會一指一指把她利爪拔幹淨,馴服過程何嚐不是樂趣?


    玉嬈侍奉她迴寢宮休息。


    陸文曦目送寧隨遇的背影消失,高高拋起令牌落於懷中,正是王璞被人掉包的那塊,往右護法的住所走。


    寧隨遇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總算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又看見故人,唏噓不已淚濕眼眶。


    玉嬈還是直爽笨咧咧的性格,逼近過來,“阿寧,去人間怎麽去了那麽久?”


    寧隨遇難以啟齒,迴了寢宮擺設保留了她走之前模樣,一時感觸良多,去沐浴。


    陸文曦見王璞直接把令牌甩過去,“拿好了,再弄丟試試。”


    王璞心領神會係好令牌,想關切尋問陸文曦似乎沒有停留的意思著急要走。


    王璞忙追上前喊住道:“屬下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陸文曦撇他一眼,整天盡說廢話,“不當講就不要講了。”


    王璞幹咳兩聲,此事重大非尋常可比才需尋問,寬袖中取出個木匣子,忐忑交於陸文曦手中,“屬下先告退了。”


    生怕殃及,王璞謹小慎微的模樣引陸文曦扯了扯唇角,看來右護法贈予他何等好東西?打開看了,厚厚信封。


    全部是他的好王後與情郎的通信內容,字裏行間中知曉了那個情郎的名字叫歐陽修。越往後看越刺眼,陸文曦手微微顫抖怒氣衝天全部撕,漫天白紙屑亂飛,他們兩個賤人竟背著他亂搞,陸文曦覺得自個頭頂都快冒綠光了。


    那野男人字裏行間流露關切之情,寧隨遇這個賤貨肯定搔首弄姿了,不然人家會……他氣得混身發抖。


    陸文曦大步邁去,俊美的麵容陰寒可怖,他妻子企圖背著他偷人,陸文曦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陸文曦拽起洗完澡進入夢鄉的寧隨遇,揪著她衣領,“你這個y婦。”


    寧隨遇昏昏沉沉就見陸文曦橫眉怒目,兇神惡煞,她讓整治怕哆哆嗦嗦,驚叫出聲,淚痕在慘白小臉流淌,“你發什麽瘋?”


    陸文曦站不住,整個人讓盛怒淹沒了,目光一凜撇到她墨絲裏別著的白梅,


    手掌帶滔天怒氣粗魯拽掉連帶少許發絲,白梅發簪陸文曦在信中知曉歐陽修贈予她禮物,她日日帶著陸文曦曾去碰過寧隨遇護得恨。


    想來他早被耍了,還敢他眼皮底下懷念另個男人,陸文曦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梅花簪在手裏傾刻化為灰燼。


    寧隨遇雙眸睜大撲過去,去他捶打,高音質問,“誰讓你毀的,你賠。陸文曦你賠給我。”歐陽修贈予的發簪隻留個念想。


    陸文曦後退躲開狂怒的寧隨遇,敢打他?犯得著為了那個野男人打她,寧隨遇性子是柔和的。


    陸文曦捏起她下巴,“背著我和那個野男人拉拉扯扯,往通書信?暗生情愫?說有沒有發生些什麽?”這才是陸文曦最關心的,她要說上過床陸文曦能立刻掐死她。


    寧隨遇目光一震有些慌亂,不敢對視陸文曦的視線。


    那些信是她的,他憑什麽偷看還理直氣壯質問。寧隨遇隻敢在心裏說。


    陸文曦見此冷笑,加重力度,“是不是上過床,我滿足不了就知道你是個小*貨。”推倒她動手去剝寧隨遇淡薄的衣裳。


    寧隨遇眉頭捏成結,陸文曦難聽的無法入耳,默默承受,“歐陽修之前是我未婚夫有點通信也屬正常。”


    陸文曦怎麽不知道她曾經有個未婚夫?看來他早忘了如何娶的寧隨遇,停下來,居上方惡狠狠得盯著她,陸文曦可不是好糊塗,“好,之前的事我不予追究。為何婚後你還與他通信,藕斷絲連?整天帶那個梅花簪什麽意思?我送你的首飾不夠多?怎麽歐陽修送的有特殊意義故而放不下?”


    咄咄逼人的態度寧隨遇臉色霎時變得難看,她不覺得自己有錯,行得正坐得直,就是因為頂了有婦之夫的名頭,她和歐陽修從來是止乎於禮。


    寧隨遇說的鏗鏘有力,“我喜歡梅花,那個簪子正好投了喜好。我和歐陽修沒發生過什麽,不要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肮髒,信你看完了?該還給我了吧。”


    故意和月奴上床來隔應原主的事,寧隨遇不敢忘。從來陸文曦就是恨原主的,他們關係始終不好,她怎麽忘了。


    陸文曦仍不痛快斜睇她,半信半疑逼問,“沒有半句虛言?”


    寧隨遇不覺得有錯,她心裏喜歡誰是她的事,何況陸文曦心裏藏了白月光,何必要求別人全心十意投入他自己也做不到,這場婚姻本就是因家族利益的聯姻不參雜絲毫感情,她做好王後這個頭銜就夠了。


    寧隨遇問心無愧在他可怖目光中頷首,伸手道:“信你該還我了。”


    陸文曦眉宇間總算舒展開幾分,他會讓王璞親自去核實,現下要緊是收拾這個小東西,抽開腰間係帶子。


    寧隨遇不依不饒要信,陸文曦心道:真不知好歹沒看見他在氣頭上。


    陸文曦手一揮迴答幹淨利索,“撕了。”


    可算抵上寧隨遇軟肋,她像遭受重大打擊般身形一晃,抹了把眼淚,寒聲質問,“陸文曦你憑什麽這麽做,信是我的信,如今我要你必須要給,否則和離,今天就和離,我忍受夠你了。”


    寧隨遇合住不整衣衫,推開錯鄂的陸文曦,站起來要走卻被拽住,不用看也知是他,“你嫌麵子上過不去休妻也可,按個偷人的罪名,什麽都行,我明天就走。”


    “寧隨遇有能耐你再說一次。”他不過撕幾封那男人給她寫得信,她就要提出和離,為了歐陽修給他說和離。


    他不大不小的音調,寧隨遇嚇得一哆嗦,強忍著眼淚,畏畏縮縮轉過去,她必須堅強些仰起臉,“和離罷,我受夠你了。”


    陸文曦想也沒想抬手給她兩耳光,各開扇,右邊重左邊輕,他那手掌都打發疼。


    陸文曦快被氣瘋了,罵句特別難聽的,“你還敢強嘴?!”


    寧隨遇突如其來扇耳光,隻覺得耳邊轟鳴兩邊臉火辣辣疼,天旋地轉,一個勁的流淚,她真是沒用的狠,陸文曦敢打她為什麽不敢還?抬眸看了他眼,纖長的睫毛如蝴蝶的薄翼蒲扇,淚珠滑落,轉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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