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李承宗是真的醉了,話沒講完人先倒下了。


    從沒有過的事啊,這驚壞了一旁幾人。朱八戒一旁扶著李承宗,殷秋很自然上前護在李承宗身前。李秀寧剛一起身,見殷秋防賊一樣冷冷看著她,又坐了迴去。李淵倒是並不介意殷秋這樣的舉動,皇帝身邊的人就該是這樣。別說是親爺、親姑姑,哪怕親爹、親兒子都不能近前。


    朱八戒親手扶著,一身肉也不是白長的,一把子力氣還是有點。


    “太上皇、平陽公主,末將先行告退。”殷秋說完,倒退著走了幾步,轉身緊隨李承宗身後。


    李淵與李秀寧各飲了幾杯,李秀寧也就出了宮。過宮城出皇城,橫穿小半個長安,迴了平陽公主府。到了,看天色都分不出什麽時辰,李秀寧一點沒睡,睜著眼一直到天明。


    而宮內一邊,李承宗睡得昏天黑地,朱八戒緊張兮兮的招來內內外外的十幾個太監、宮女,這可都是查過祖宗八代以上的幹淨人。殷秋也是一樣緊張,睡覺是睡覺,可酒醉的人是叫不醒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


    殷秋比朱八戒誇張太多,他招來足足五百侍衛。寢宮內外,一步一崗,一步一哨,也就是夜深人少,沒有幾個人,要不可就熱鬧了。


    等過了一夜,朱八戒小心翼翼喊了幾聲,李承宗一點反應沒有,唿唿大睡。朱八戒心想,不行啊,這一日上朝怎麽辦?怎麽說呢?陛下昨日醉酒,今日不上朝。這麽說不是不行,可皇帝李承宗醒了還不得活砍了自己,自古這無道昏君才會如此吧!


    朱八戒走來和殷秋道:“陛下還沒醒,我這馬上得去後宮找皇後。”


    “皇後?那你速去吧,我在這等著你。”殷秋道。


    跑啊!朱八戒一邊看天色一邊跑,見到裴靜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氣喘籲籲。


    “陛下昨夜醉了?為何現在才來迴稟?你是好大的膽子啊!”裴靜怒道。


    “皇後息怒,小的有罪。可早朝要開始了,陛下依舊沒起身,還請皇後做主。”朱八戒不怕呀!裴靜別看是皇後,臉一耷拉下來,宮裏幾個人不怕?唯獨這朱八戒,他是完完全全的心腹,誰來都是白給,比不過人家。天下大了,可李承宗活著一天,誰也不能動他。


    裴靜沉聲道:“傳太醫去看陛下,告訴眾大臣陛下身體有恙,取消今日早朝。”


    “是,小的馬上就去。”這幾句話朱八戒也知道,可他不敢做主啊!皇後發話才有用,自己私下做主,也是一樁大禍。


    這一路朱八戒緊趕慢趕,還真是沒過了時辰。累的字都說不清楚了,說完後一刻也不敢耽擱,這又一路急急往迴走。


    房玄齡心說,昨才見過啊!身體有恙,我看是喝醉了吧。房玄齡、魏征、杜如晦暗自互看一眼,都是心知肚明,可誰也不敢說明白啊!魏征他也不敢,誹謗君王是什麽罪?轉過頭來,李承宗一個心情不好可就是抄家滅族。


    柴紹迴了平陽公主府,見李秀寧笑道:“陛下絕非裝醉,你是多心了。”


    “怎麽了?”李秀寧昨日迴府,自己不睡枕邊的柴紹哪裏睡得著。也被折騰的睡不著,那就說幾句話唄!李秀寧最不痛快的是李承宗裝醉不把話說完,柴紹也就附和,困的都不行了,怎麽有心思和李秀寧分析一下。


    “今日早朝,朱八戒說陛下身體有恙。你說,昨夜當真陛下是裝醉,能裝到這個時候嗎?”柴紹緩緩解釋道。


    “是嗎?這也值得你迴來特意告訴我嗎?”李秀寧一點不關心。


    “你這人啊!”柴紹無奈啊!


    “我這人怎麽了?我告訴你,蕭禹和李靖倆人不多時就能進長安,你還是趕緊想想,接下來怎麽辦吧!”李秀寧道。


    柴紹不解啊,李靖和蕭禹迴京,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啊!


    “什麽意思?他們倆迴京,該想怎麽辦的是李靖才是,明麵上宣揚的是場勝仗,實際怎麽樣大家心裏知道。”柴紹答道。


    李秀寧喝了口茶,道:“還以為你多聰明呢!李靖迴來了,你說皇帝已經相好怎麽處置他了嗎?獎勵是獎勵不得,半分軍功沒有。處罰是罰不得,陛下可是說了,這一仗打得突厥望風而逃千裏,罰了李靖怎麽和天下人交代?這麽一見麻煩事,皇帝能找誰商量,除了內閣幾人他還能找誰?”


    “對啊!”柴紹說著站了起來,這事他可是真沒想到。


    李秀寧有說道:“趕緊想吧!”


    柴紹還沒說什麽,李秀寧再懶的說話。


    “備下快馬,我要去東宮內閣。”柴紹準備去賣個好,以後也是混內閣的人,即便是自己身份高人一等也得放低身段才是。大家打成一片,以後有個什麽沒準人家也能幫自己才是。


    一路飛馬而奔,身後跟著幾個家丁早就不見影子了,也就是這長安街道幹淨,要不非得揚起一股子黃塵。


    “柴紹來了?皇上不是還沒下旨任命嗎?”魏征道。


    “柴紹是當今駙馬,我等還是出去迎接一下才是。”杜如晦心細啊,禮多不是錯,柴紹自己是個人物啊!再加上背後的平陽公主,怎麽說也該是出去接一下。


    房玄齡攔住說道:“不必,這是東宮內閣,我等是陛下親信。他柴紹來了,我們也不必去迎接,讓人迎進來便是了。”


    魏征道:“不錯啊!我等不是代表自己,背後可是陛下的麵子。他柴紹即便是人傑,也不能讓陛下去迎接他把。”


    杜如晦點點頭,重新坐下。


    人到了,柴紹宮門口下馬,徑直進了內閣,前麵有人頭前帶路。


    說是這迴,也是柴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看內閣所在,往日的東宮,如今的東宮內閣。當然了,東宮有多大啊!內閣不過是占了一個小地方罷了,可就是這麽一個小地方,每日進出文書是關乎大唐大小、內外之事。


    柴紹邁步進來,房玄齡幾人還是要上前見禮。


    “諸位都是在下同僚,何必多禮?”柴紹笑道。


    “不知駙馬爺來此為何?”杜如晦問道。


    “這事是這樣的...”柴紹說完關乎李靖的事,房玄齡三人互相看了看,一臉哭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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