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裏蕭禹比裴寂安穩的多,他道:“冷靜一些,皇太孫自有打算,你何必杞人憂天。”


    “打算,難道放走帶著詔書的人也是打算?這明明是自討苦吃。”裴寂道。


    蕭禹道:“殿下隻是想將李世民引出洛陽,一舉殲滅。”


    “要是隻有李世民就好了,關鍵是那詔書,它會讓很多搖擺不定的人倒向李世民。這人心有多重要你難道不知道嗎?”裴寂多少年了,沒像此時這麽激動過。


    “如此更好,這些人留著也是禍害,倒是不如一網打盡圖個一勞永逸。”


    蕭禹還欲反駁,可是細一想為何這蕭禹和李承宗口氣如此相似。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你要是知道什麽趕緊告訴我。”裴寂道。


    “不知道,隻是猜到了一些”蕭禹緩緩說道。


    “別賣關子了行嗎,趕緊的把你猜到的告訴我。”裴寂都快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蕭禹還和沒事人一樣,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裴寂。


    “你猜的靠不靠譜?”裴寂有點不能相信蕭禹的話。


    蕭禹急了,說道:“你說你這人,不說你和我急,說了你又不信。”


    裴寂陪笑道:“不是我不信,是你這說的太嚇人了,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不要總是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我先走了。”蕭禹說著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裴寂連忙追了上去,親自送走蕭禹。


    “你幹嘛?送到這就行了,你還要送我迴府不成?”蕭禹說道。


    “你說對了,就是送你迴府。”說著也不管人家蕭禹樂不樂意,將人拽上了馬車。


    馬車裏裴寂不停的求證剛才蕭禹說的話。


    “別說了,你看那是誰?”蕭禹望向馬車外,打斷了裴寂的話說道。


    裴寂張頭一望,驚訝道:“那不是皇太孫殿下嗎?他去賭坊幹嘛?”


    “要不你下去問問。”蕭禹道。


    裴寂說道:“要去一起去,看見什麽不該看見的,好賴殿下不能一下把咱倆都殺了。”


    “滾一邊去。”蕭禹說著讓車夫趕緊走。


    賭坊裏的李承宗,一副公子哥派頭,左右汪洋、殷秋身後還有十來個兇神惡煞的打手,一看就不是善人。


    “這位爺瞧著麵生,想必是第一此光顧咱這吧?”


    李承宗道:“別那麽多話,爺今天...”


    話到一半,李承宗猛然瞅見一人,順著走了過去也沒搭理賭坊的人。


    “哎”李承宗背後拍了怕那人肩膀。


    “躲開,哪個不長眼的打擾大爺。”那人說著話迴頭一看,差點跪了。


    “你怎麽在這?你父親呢,他沒來嗎?”李承宗問道。


    盧修連忙說道:“來了,今日剛到長安。”


    命苦啊,盧修心想。自己原本在敦煌待得挺好的,誰知道盧正道來了封信非要自己迴家。到了家才明白,盧正道是想在李承宗麵前替盧修謀個差事。趁著介紹盧瓊芳的機會,讓李承宗提拔一下盧修。


    “走,帶我去見一麵。”李承宗閑來無聊本就是外出打發時間的,一天到晚待在四麵高牆裏他也煩了。


    “盧家公子你是聊天來了嗎?你還來不來啊?”賭桌上一人叫囂道。


    “等爺辦完正事,迴來再辦你,你給我等著。”


    “那敢情好了,一定等您。對了,聽說您家妹子當初都要和皇太孫成婚了,哪知道莫名其妙就死了,看您這一家子運氣是著實好不到哪去。要是撐不住您就說話,贏你的錢還你也不是不行啊!”那人一邊說著,還一臉的嘲笑。


    李承宗道:“你是哪家的大爺,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高文輝是也。”


    盧修說道:“這小子是高雅賢的小兒子。”


    “怕了吧?告訴你們,我老子和我蘇定方大哥,那都是皇太孫身邊的大將,我動一動手指頭都能捏死你們。”


    “你口氣還真是不小,今我就看看你怎麽弄死我。殷秋,找根繩子把他給我捆起來,扔到高雅賢府上去。”李承宗說完,身後的殷秋就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這高文輝綁了起來。


    一聽李承宗喊殷秋,這小子晃過神來了,可惜晚了。手腳被綁了起來,一張惹是生非的破嘴被殷秋用不知道哪找來的布塞上了。扛起來就要往外走,可是賭場的人不幹了。


    “這位爺在下是賭場的老板,不知能否給個麵子將高公子放下。”賭場老板攔住說道。


    “不能”李承宗大聲吼道。


    那賭場老板臉色一變,說道:“這位爺一點規矩不講,可別怪在下得罪。”


    汪洋等他話音一落,一腳踹了上去那老板倒飛出去撞到牆上,周圍人都看傻了。


    李承宗走上前扶起那老板,他嘴裏還不停的冒著血呢!


    “你說你用那麽大力氣幹嘛?你看看這差點被你踹死。”李承宗說著也不知是真教訓還是假教訓,衝著汪洋罵道。


    那老板嘴裏含著血,心裏明白了過來。這不是一般人,明知道高文輝是誰,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教訓他,肯定是有恃無恐不怕高雅賢和蘇定方。沒成想啊,自己長安地頭混了這麽多年,算是越混越迴去了,早幾年自己準一早就能看出來。也不用白挨一腳。


    “拿著買點藥,看著怪可憐的。”李承宗說著扔了點銀子給他。


    盧修道:“爺,咱走吧!看天色也不早了,別和他們下耽擱功夫了。”


    “嗯,還有些事正好請教你父親,那就走吧!”


    剛進盧府門,李承宗就聽見一陣琴聲傳來。


    “這曲子很耳熟啊!”李承宗說道。


    “是妹妹最愛彈的曲子。”盧修道。


    “怪不得這麽耳熟,這是誰在彈琴?”


    盧修忙說道:“是在下堂姐,盧瓊芳啊!殿下難道忘了?”


    李承宗被盧修這麽一提醒想了起來,說道:“那個嫁過人的寡婦?”


    “算...算是吧!”


    “你怎麽了?”李承宗故意調侃道。


    “殿下裏邊請,父親已經侯著殿下了。”盧修不再接話。


    李承宗聽著這曲子,感覺卻是比盧雨涵還要強上幾分,越聽越入迷。


    “晉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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