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所講的喜事,對李淵來說也就是勉強吧!蕭倩娘這一倆月就要臨盆了,不管怎樣都是李淵第一個曾孫。但李淵現今是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過來,哪有心情關注自己曾孫子如何。


    再說另一邊,遠遁秦王的洛陽,可是樂壞了。


    “李建成大勢已去,秦王如今師出有名,攻破長安您便是太子。”侯君集道。


    李世民一副笑顏,道:“話雖如此,卻不能在此刻掉以輕心。”


    杜如晦忙道:“秦王所言極是,雖說太子謀逆犯上,可是他之黨羽有不少皆還依附於他。若要攻破長安,想來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還有在沙州的晉王李承宗,他手中大軍更是比太子還要可怕。一個很大的問題是,就怕晉王李承宗與太子李建成暗中勾結,若是如此那就糟了。”


    “此事應該不會,我看李承宗誌在山河萬裏,此次機會想必也是想東進長安,博得勤王救駕之功,到時與秦王爭上一爭這太子之位。雖然晉王李承宗隻是皇孫,可如今羽翼豐滿。朝內蕭禹是其嶽父,裴寂又是他明麵上拜過的老師。加上皇上那耳根子軟的毛病,未必就沒有可能。”長孫無忌分析道。


    秦瓊道:“最快速度攻陷長安,救出陛下。現在不論秦王或是晉王,誰先見到陛下,誰就能更有把握奪下太子之位。”


    李世民自是明白這道理,洛陽內外各處隨即整兵待戰。洛陽離長安實在很近,可奈何洛陽兵馬也是有限,再說洛陽重地也不能一個兵不留吧!若是等其餘各地勤王之師匯合,想來還要些時日。


    沙州情況就不同,李承宗隨時一招唿,大馬路上都是他的人。


    但有一點,若是說一個人的肺真能被氣炸,想必李承宗的肺能炸死不老少人。


    “一幫爛泥,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好端端的一件事,被他們搞成這麽個樣子,廢物、飯桶。”李承宗在廳內嚷嚷。


    馬周忙道:“晉王,現如今還是趕快發兵勤王才是要緊之事。我怕遲了,逃到洛陽的秦王會捷足先登,到時這救駕的功勞可就輪不到咱麽晉王府頭上了。


    李承宗命令道:“徐世績、程咬金、韋鋌聽令。”


    “末將在。”三人上前拜倒。


    “程咬金領三萬人駐守陽關,韋鋌領三萬人駐守玉門關,徐世績暫領沙州城內兩萬兵馬。一個宗旨,除非本王發話,否則誰也不能隨意動兵,聽明白了嗎?”李承宗警告道。


    “末將明白。”三人道。


    李靖道:“晉王,長安內太子畢竟不得人心,而且長安兵力不多,不必動用如此多人馬。”


    說的也是,李神通帶來的十萬人,加之李承宗自己手裏現有的七萬多,如今隻留下八萬把守沙州,那就是說要帶走九萬多人。正常情況下打防備森嚴的長安,九萬恐怕還不夠。可如今按照李靖之言,長安到處是漏洞,實在不用那麽多人。


    李承宗說道:“本王沒說都是用來勤王的呀!”


    李靖可能一時想不明白,可身旁馬周、單雄信等跟著晉王混了幾年的可都能明白。這是晉王又憋著什麽壞呢,看著吧!指不定誰又要倒黴了。


    三日而已,晉王李承宗的勤王兵馬就已經備齊了。


    李承宗的座駕不久前換了,不再是當初去洛陽時打造的戰車,如今是改進版。四批西域寶馬拉車,要的就是這個氣勢。


    “出發。”李承宗大喊一聲,前中後三軍齊齊而動。


    隻看單雄信和李靖二人率領前鋒三萬騎兵,不一會的功夫已然和後麵兵馬拉開相當遠的距離。


    李承宗是這樣交代的,他道:“單雄信、李靖你二人什麽都不用管,直奔長安,一個字就是快,兩個字就是超快。一定要盡全力趕在秦王前麵,若是先到比秦王早一步,也不用著急攻城。一個字等,等本王來。或者等到秦王來,來了也不能幫他攻城。但是有一點,若是長安外城被破,不管你們死傷多少人,也要比秦王更快打進皇城內,第一時間見到皇爺爺,最快時間告訴他本王正領大軍星夜而來。”


    這不,二人大軍一動,立馬率騎兵趕往長安,一刻不敢耽誤。


    李承宗,你說你這樣也沒人說你,畢竟是救駕之功,想方設法去爭是常理,不去爭那才是笨蛋一個。


    可是,跟隨李承宗從沙州一路出發,每到一地隻要是人口尚可,也不論大小李承宗全要。整個隴右,小道縣城大到州城,李承宗一律大換血,將原有兵馬調走不說,還將自己的兵馬換了上去。多的留下五六千人,少的留下幾百人。總之過一處就占一處,一個也不能少。


    所過之處,一片瓦都得改了姓。


    李承宗借著勤王救駕的名義,也沒人敢和這個皇親貴胄較勁,再說較勁也沒用,你幹不過人家。


    可人啊!就有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擰種。


    天策府的杜淹就是一個,等李承宗要弄走他的人,帶走他的兵,取走他的糧時。


    杜淹道:“臣乃陛下親封,主管一州之地,晉王如此行事恕臣不敢苟同。”


    一心想法是好的,杜淹想靠自己一己之力能攔住晉王一時就是一時,盡量為秦王爭取時間。他從沒想過真能把李承宗怎麽樣了,裝裝樣子罷了。


    哪知道,李承宗直接道:“如今皇爺爺危急,本王欲要火速前往長安勤王,你竟敢攔我?本王看你定是心懷不軌,一定是太子同黨,抓起來再說。


    “晉王你汙蔑我,我要揍你一本,我要···”後麵罵了什麽也沒人聽到,因為已經被晉王親兵拉了下去。


    馬周看著眼暈,晉王雖說是打著勤王的大旗,可是這以公謀私的痕跡也著實太重了。


    “晉王,我看此事不大好吧?”馬周勸道。


    “怎麽不好,沒看見嗎,那麽囂張,本王就煩有人比我還囂張。”李承宗滿不在乎道。


    馬周道:“可是晉王您做的太明顯了,怕救下皇上之後,有人會因此事構陷晉王。”


    李承宗道:“告訴你一個道理。其實,真正能講理的不是嘴,而是拳頭。本王若不趁著這個機會給隴右一地來個大換血,增家地盤和人口。等到一次?等到下輩子本王可能都沒有這個機會了。還有,隻要救下皇爺爺,別說參我一本,就是他把奏折變成雪花天天往皇爺爺麵前去灑,也是白搭。你想啊,太子和齊王倒了,皇爺爺會任憑秦王一人獨大嗎?皇爺爺最需要的是一個能製衡秦王的人,那就是本王。”


    不但馬周,就連周圍裴矩等人都服了,這是個十七歲的人嗎?都說這生在帝王家的都早熟,可這也太早了吧?


    老話了,新人不易,一心求成績,還望各位書友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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