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大實話!


    晉王無奈先是和李淵哭訴沒錢,李淵大筆一揮自然是準許由國庫提供一大筆錢糧。


    李承宗掐指一算,這些錢也不夠自己開銷呀!


    李靖昨日來說道過,沙州一地所有西漢武帝所造長城、關隘,如今曆經不知多少年風沙侵蝕,已經殘破不堪,其中陽關更是需要修繕,風沙侵蝕過於嚴重。若想穩穩守住沙州,還要花大筆錢在修建城池之上。


    晉王府門口,李承宗真是開心,一眼瞅見王奎等商賈。


    “我等拜見晉王殿下。”王奎等商賈連忙拜見道。


    李承宗笑嗬嗬道:“來的正好,正想找你們呢。”


    王奎兩忙說道:“我等知晉王為國鎮守一方,所以特獻上禮品若幹,希望晉王笑納。”


    這禮物可是夠重了,目測不下三十萬貫。


    李承宗收下禮單,對王奎等人道:“隨本王進來,有事和諸位商量。”


    不會吧?王奎心想晉王難道嫌禮物少了?這次恐怕要出血了。其餘商賈也是默念晉王莫要貪得無厭,否則今年沒準都白忙活了。


    李承宗弄了張大地圖掛起來,然後指著說道:“你們可瞧仔細了,這裏是沙州以及周圍的地形圖。”


    “晉王想說什麽?”王奎受不了李承宗沒頭沒尾的說話方式。


    李承宗道:“你們看這從大唐到西域諸國,想來我不用說你們也知道必要經過沙州這一地。”


    商賈們點點頭,其中有一個道:“晉王,我不出關做生意呀!”


    “怎麽那麽沒出息,國際貿易才是最賺錢的懂不懂啊?你一個商人,怎麽一點賺大錢的誌氣都沒有?”李承宗喝罵道。


    那商人嚇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道:“我怕呀,關外亂我怕迴不來。”


    “沒人叫你去打仗,再說了到時候不是有王爺我嗎!先坐好,聽本王把話說完呀!”


    李承宗清了清嗓子,理了理思緒,接著說道:“玉門關、陽關分別在沙州西北、西南方向,也是出關必經之關隘。所以呢,這個···”


    王奎道:“所以什麽呀?”


    “唉!”李承宗也想不出什麽好詞,索性直說道:“我也不轉彎抹角了,本王欲要大建沙州,希望能借諸位手中財力。當然本王絕非不講理之人,諸位有什麽條件也可以講,隻要合理本王定當應允。”


    竊竊私語,商賈不是不知關外貿易賺錢,可利潤越大風險越大也是常理。


    王奎思量來思量去,毅然站出來說道:“諸位,幾年來大家在交易所也沒少做交易。晉王當初答應的公平交易,可曾騙了大家?”


    “沒有”大家心裏明白這點。


    “此次晉王既然允諾我等可以安全出關交易,我王奎第一個支持晉王,追隨晉王前往沙州。”王奎帶頭,稀稀拉拉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李承宗看大部分人心裏還是沒底,抽出王虎的刀,指著他們道:“本王耐心是有限的,本王也最恨不知報效國家的人,你說你們跟不跟我去沙州。”


    嚇死人了,晉王動刀可是少有,一些沒表態的急急站起來道:“我等願意。”


    倒黴催的,早知道今天不跟著王奎來湊熱鬧了。


    李承宗道:“不用點非常說斷,我還治不了你們了。”


    重新拿出地圖,李承宗在上麵勾勾畫畫,然後交給王珪,囑咐道:“收好了,到時候就按照這張圖上的分工開始幹。”


    “明白。”


    李承宗這邊把沙州建設分成了幾部分承包了出去,河北一眾人馬終於遙遙可以望見長安。


    馬周道:“聖旨上吩咐讓我們長安城外二十裏安營。”


    “你先走一步去告知晉王,我們在這足夠了。”單雄信道。


    蕭銳和裴律師站出來道:“我等也要迴去一趟。”


    “一並吧!”馬周道。


    想了想,馬周又對房玄齡道:“房大人是否一起去長安?”


    “不去,我已經告知仆人將妻兒帶來。”房玄齡無力道,此次一別,房玄齡總覺得此生再難有機會迴來。


    馬周三人騎馬前往長安,另一邊的程咬金和秦瓊二人卻剛好進晉王府。


    “二位有事?”剛剛吃過飯的李承宗問道。


    秦瓊道:“秦王希望末將可以與程將軍一起隨晉王前往沙州。”


    “二叔晚上吃多了是嗎?一個不夠還要白送一個?”李承宗心想沒那麽簡單,有陰謀。


    可是看錯了這迴,李世民還真就沒有什麽壞心思。不過是怕程咬金一個人去,就和徐世績一樣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有秦瓊跟著,兩個人互相照應一下,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再說秦瓊和單雄信、徐世績的交情比之程咬金要深。李承宗若要動手也要顧慮一下,有什麽壞手段也不好施展。


    秦瓊道:“還請晉王應允。”


    李承宗怕有陰謀,可是又一想到了沙州,前後左右都隻剩下自己的人馬了,縱然有陰謀又能如何?


    “行,我答應了,不日河北大軍一到我們就開拔,你們自己準備吧!”


    秦瓊和程咬金謝過,便離開了。


    裴律師和蕭銳迴到家後,自是免不了一番交代。


    裴府。


    裴寂對裴律師道:“你能決定和晉王遠走沙州,確實出乎為父意料之外。”


    “父親不同意?”


    “當然不是,去沙州沒什麽不好的。如今晉王看似遠離權力中樞,可他深的帝心、民心,來日也不是沒機會。”裴寂道。


    蕭府。


    蕭禹也隻是勉勵一番蕭銳,希望他多立些功勞以後也好撐起蕭家門戶。


    蕭禹道:“晉王有如此膽識,想來日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你和晉王去沙州,自己小心是其一,交好晉王是其二,明白了嗎?”


    “是父親。”蕭銳兩忙答應道。


    第二日,李承宗和馬周關於沙州的計劃聊了整整一晚上,困得李承宗不行不行的。


    朱八戒看李承宗要走了,心裏也不是滋味。


    “哭什麽,你給本王好生看著王府,本王不在府裏上下你都要照顧到了,聽見沒?”


    “是,奴才記住了。”朱八戒抹著淚道。


    李承宗又說道:“以後對府裏奴才不用那麽兇,都不容易。”


    “知道了,奴才記住了。”說著,朱八戒哭的更慘了。


    朱八戒一路把李承宗送出長安,人都看不見了才往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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