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達到了傳說中的宗師,就能有500年的壽命,真的可以說是陸地神仙,千軍萬馬都擋不住他一個人,再多的人,在他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


    秦先生自己說的這句話,臉色隻有羨慕,畢竟像這種人物已經超脫世俗的範圍,而且像這種人物,在他們麵前繁華似錦的俗世如同過眼雲煙一般,對他們沒有半分影響。


    在他收集的資料裏麵還沒有一個真正達到宗師的人物,但是像那些先天境界的高手,他這裏到是收集到了一些資料,像那一種人已經是脫離了凡人境界,已經可以借助天地之間的威力,就算是漫天的箭雨,對這種人來說就如同毛毛細雨一般,站在大地上就有著無數的力量,借助著天地之威,沒有上萬士兵的配合,根本不可能打敗這些先天之人。


    到了那個地步,再多的凡人都是無用。


    秦國在這片土地上立身的根本不僅僅是兵強馬壯的士兵,還有在暗處的那些老祖們,也隻有這兩者才能使秦國成為這三國裏麵最強大的一個國家,不僅和南方的兩個國家對抗,還要防止匈奴的入侵。


    “當然那種人畢竟是在少數,你也不必太過介意這樣的看法,個人的力量在整個國家之間,還是抵擋不住的。”


    看著秦武在那裏失神,看來是被這句話給打擊到了,秦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像是這種人,你覺得我們帝國會沒有嗎,安心便是。”


    “這。”


    秦武聽到這句話,暗暗點了點頭,看著前麵正在打鬥的兩個人,同時說到。


    “您的意思是說,這個小子後麵的人,有可能就是這樣的強者吧?”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那就要看看那個老瘋子到底有沒有跨出那一步了。”


    秦先生歎了一口氣,同時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隻是這一聲笑卻有些蒼白無力,不知是因為當年之事,還是因為現在,再一次麵對那個老頭,秦先生想,他們這些人依然是擋不住那個老瘋子發瘋的時候。


    “至於說旁邊的一個少年,看來他是不會出手了,這一次我們的試探多半是被他給看穿了,很不錯。”


    秦先生最後那三個字就是給李蓮花最大的肯定,要知道身為玄武軍隊的軍師,不管是謀略上,還是身在高位的決策,都可以說是秦國最頂尖的一部分人,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都是在這個秦國下棋的人。


    能夠得到這樣的人,肯定也就代表這些少年,就算是被放到棋盤上麵,同樣是非常重要的棋子。


    “既然他們身後的那個人我們惹不起,那麽這兩個少年就需要盡量的爭取,隻要可以得到他們兩個人的幫助,就算是身後的一個老瘋子,恐怕在一定程度上也會幫助我們。”


    說完這句話之後,秦先生就向著中心他們兩個人比鬥的地方慢慢走去,凡是秦先生說是我的地方,那些士兵都會主動給他讓開一條道路,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中年人的可怕。


    “住手!這兩位是五皇子請來的客人,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嗎!”


    秦先生一臉嚴肅的看著旁邊那些士兵,屬於上位者的氣勢,還有一個一流高手的威壓,使得在場的那些士兵,沒有一個敢抬頭正視秦先生的。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最終那一個發號施令的將軍率先站了出來。


    “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末將願領罰!”


    那個將軍單膝跪在地上,隨後那一個與李牧打鬥的馬一,在看到自己上次跪下的時候,也同一時間,單膝跪在了地上。


    “你兩人各領20軍棍!下不為例。”


    秦先生一步越過跪在地上的那兩人,來到前方李牧的方向,兩人對視,秦先生的眼光陰沉,多年的高位,使他的眼神多了一絲威壓,然後點點頭看著對麵那一個少年,隻見李牧的眼睛清澈如水一般,在那黑色的眼球當中,映著的又是他的影子。


    秦先生對著眼前的李牧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時笑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能和軍隊裏麵的老兵打的旗鼓相當,實力很不錯。”


    然後轉頭看著旁邊的李蓮花,其語氣也是讚賞之色,甚至,比李牧更加欣賞眼前這個李蓮花。


    像他這個年紀有這樣的心機,實屬是不易,看來此人多半是出生在大家族當中,不管是陰謀詭計還是世麵見識,都已經見了太多了,就算是來到他的玄武軍隊裏麵,對於眼前這個少年來說,依然是處事不驚。


    李牧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這個軍隊裏麵穿的一身書生服,就已經代表此人在軍隊裏麵的職位,此人多半就是這玄武軍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軍師,甚至在某些方麵更是比元帥更加的重要。


    “今日之事也純屬我兄弟二人的過錯,再說我們倆人本就是外人,看來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邊好。”


    李蓮花乘著眼前這個機會提出要離開之意,畢竟這裏也是人家的地方,而且對於自己行動來說也頗為不變,要是被發現了身份,也容易也被人誤以為兩方的結盟。


    “不急,兩位小兄弟可否去主帥帳篷,下一盤棋,然後我便送兩人離開。”


    秦先生自然是知道留不下兩人,隻能是提出一盤棋的要求,希望在這一盤棋上把這件事情給說明。


    “這,那好吧。”


    ……


    主帥帳篷之內,在那篝火旁,一黑一白兩方其實正在交戰,這棋盤之上便是一場無聲的戰事,這也是玄武軍隊的軍師和眼前這個少年的一次較量。


    “過剛易折,小兄弟還是不要一味的進攻,到時候迴首不及可後悔了。”


    秦先生看的那一盤棋盤下了一個子,頓時黑棋便出現一個空白處,那大龍直接被斬掉一抓。


    在場上的黑白棋子短暫出現了一個勝利的傾斜。


    “但是太過於防守,失去了進取的心,既然沒有進攻的棋子,那麽這局絕對是進攻的那一方勝利。”


    同樣的李蓮花下了一個黑子,頓時那白龍也被斬掉一隻手腳。


    兩人這無聲的交戰,隻是苦了在旁邊的李牧,看著這一盤黑白大龍,隻是單純感覺萬分無聊,像他這樣的人,哪裏懂得棋盤上的奧妙,一個門外漢,隻能是在那裏發愣。


    “平局。”


    一刻鍾過去之後,再看像這滿滿的一個棋盤,再無一子可以落下,最後也是以平局收尾。


    秦先生歎了口氣,然後看著在場的兩位。


    “既然說兩位去意已決,那麽我這就安排人護送你們到寒冰門那裏,我在書信一封,這一路上,定然不會有人為難你們。”


    “那就多謝了秦先生的這一封書信。”


    ……


    兩人就這樣離開了玄武軍隊的軍營,在路上,李牧終於忍不住問李蓮花,剛才那一局棋到底是什麽意思他隻能是霧裏看花,對在場的那種交鋒萬分不結。


    “下棋也是一種交流手段,你要是有心想學的話,等過一段時間有空了,我會教你。”


    李蓮花對於李牧的這句話隻能是無奈了一笑,現在根本就無法和他解釋,隻是現在他們倆已經是無礙了,那一局棋盤也是最後的試探。


    “算了算了,反正怎麽教,我也學不會。”


    李牧聳了聳肩,笑是什麽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他看著就頭疼,直到小時候,師傅也是教過這些東西,除了會認幾個字,剩下的啥也都沒學會,還害師傅被師傅毒打了一頓,最後師傅都沒有心思交給李木琴棋書畫了。


    “兩位小心一些。”


    其中一個士兵看著前麵的那些馬的腳印,這些東西都是馬在這裏留下的,而且周圍還有一些人的腳印,在這種地方碰見人和馬,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周圍可能會有一隊匈奴的士兵。


    絕對不可能是他們的士兵,這一帶並沒有太多的巡邏士兵。


    匈奴的馬其實和帝國的馬有很大的區別,匈奴的馬要比帝國的馬更加強壯,也就是說他們的腳印更加的寬大,而帝國的馬,普遍都是比較小一些。


    匈奴的確是擅長以騎兵作戰,在他們軍隊當中,大部分都是以騎兵為主。


    “那麽這下我們恐怕又有麻煩了,既然說這些匈奴在這裏,那麽接下來我們恐怕和他們相遇的機會會很大,兩位先生要做好準備,可能我們這一次要麵對的是一個匈奴的巡邏隊。”


    在他們這一片交戰的地方,巡邏隊的實力都是普遍都在三流高手,而且他們在馬上的功夫更強,要是單單比較騎術,就算是一個二流高手都比不過他們。


    “這一片還有別的路可以通向寒冰門嗎?”


    李蓮花並不想和這些匈奴正麵相遇作戰,他們隻不過是來送一封信,不至於在這裏和匈奴廝殺。


    “這,旁邊都是一些沼澤,如果我們貿然從沼澤那裏穿過的話,會有很大的危險掉到裏麵,在這裏一旦掉到沼澤裏麵,基本上就可以宣布死亡了。”


    這也是西北這一片最危險的地方,可以說是一個天然的險地,不管是匈奴還是帝國的士兵,都在爭奪這一片地方的所屬權,經常會發現巡邏隊,這也就是為什麽和寒冰門在這裏結盟的原因。


    軍隊和宗門之間共同驅逐這些匈奴。


    “不就是一些匈奴嗎?怕什麽,我們這麽多人再說了,我的武藝你還不相信嗎!”


    李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既然說無法從這裏繞走,那麽隻能是從這裏快速經過,就算是遇到那些匈奴的巡邏隊,又能怎麽樣,在這裏誰生誰死還都不一定。


    而且他自己有很大的信心,可以把自己匈奴給解決掉。


    “到時候可別求著我幫你!”


    李蓮花撇了撇嘴看著一臉自大的李牧,也許這三個月使得他的信心膨脹了,這些匈奴人竟然和秦帝國在這裏爭鬥了那麽多年,依然是不落於下風,從中就可以看到這些匈奴的士兵有他們的強大之處。


    可不像是他們平時解決的那些強盜,都是一些沒有組織沒有紀律的人。


    一旦叫他們這些人配合起來,會是一些非常麻煩的事情。


    “走吧,既然說沒有方法,我們也隻能走了。”


    他們這群人大約騎著馬行走了半個時辰的事,在地上已經可以看到一些馬糞,一個騎兵下馬摸了一下,發現那馬糞還有一些餘溫,這就代表那一對匈奴的士兵並沒有走遠,也許就在他們前麵不遠處,等著他們。


    在這一片地方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擔心他們在這裏埋伏,周圍根本就見不到一棵樹木,而且兩旁全是沼澤,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其中。


    “你看!”


    李蓮花指的是前麵的一些黑點,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些黑點就是匈奴人。


    沒想到在玄武軍隊這裏竟然會遇到匈奴的巡邏,真是麻煩。


    眾人順著李蓮花手指的方向,的確是看到了那些黑點,而且這些黑點還不斷的向他們靠近。


    很明顯這些匈奴人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們,一般情況之下,這些人一旦相見,也有代表,隻能有一方能夠活下來。


    很快那些匈奴的戰馬便與他們相遇,那些匈奴人都穿著厚厚的皮衣,而且他們的身高都是普遍的高大,麵貌也有異與帝國人的麵孔。


    說的語言他們也都聽不懂,但是聽他們的語氣,多半是在辱罵。


    兩方勢力都沒有輕舉妄動,在眼前這種情況之下,誰都沒有把握,能夠在自己這一方無傷員的情況下,把對方給全部殺死。


    “希望這群人不會那麽衝動。”


    李蓮花看著兩方的人馬,其實人數差不多。


    隻是在此刻,那些匈奴人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長刀,騎著下麵的駿馬,向著他們這群人衝了過來。


    帝國的士兵對於這件事情都已經習以為常,尤其是他們這些老兵,不管是巡邏隊伍,可以說在戰場上廝殺,早已經見慣了這些匈奴人,對於他們這些話語,多少也有些了解,在那些匈奴人在那裏討論的時候,他們也能聽懂一些對方的話語,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兩方直接一個照麵,匈奴人的力量的確是強於秦帝國,怪不得能和玄武軍隊在這裏僵持那麽多年。


    就是不知道這一個巡邏隊總體實力是不是和匈奴人的軍隊勢力相等。


    “殺,兄弟們把這些匈奴都給我殺的幹幹淨淨!這些人都是我們的戰功。”


    秦帝國和其餘的兩國最大的不一樣,就是在帝國中,所有的貴族都是憑戰功所晉級,而拿到戰功最快的方法就是戰爭,這西北的苦寒之地,就是靠這種方法,可以得到源源不斷的兵源,來到這裏的士兵除了那些補貼之外,都想著能成為一個貴族。


    殺掉眼前這些匈奴,把他們的右耳朵給割了下來,憑借他們的耳朵,來換取軍功。


    這匈奴人的眼中,這些秦帝國的人,一個個見了他們就如同虎狼一般。


    這就是他們先下手為強的原因。


    李牧手持一把長刀,雖然李牧的騎術並不是很好,在馬背上的靈活度不如匈奴高,但是他的力量要比匈奴高,再加上他的兵器又是屬於神兵利器。


    那些匈奴人看著過來的李牧,隻能是用自己的騎術,不斷和眼前這個人做的糾纏,希望能找到此人的一個弱點,不敢和李牧正麵對抗。


    李蓮花要比李牧麵對這樣的情況好多,至少在麵對這些匈奴的時候,李蓮花的騎術也僅僅是稍遜於匈奴,再加上李蓮花劍法高明,時不時可以在那些匈奴的身上造成一些傷害。


    “小心點李牧,不要和這些匈奴纏鬥!時間一長,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馬上作戰,不管是對人來說,還是對坐下的大馬來說,都是一件異常消耗體力的事情,如果說不懂得節儉自己的體力,那麽後期恐怕就要被人給斬下馬。


    這就是李蓮花最擔心的地方,隻能是叫他速戰速決,依靠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可以在短時間內給他們造成傷害,千萬不能拖到後期。


    那些大秦帝國的士兵,這些士兵之間的配合可以說是完美無瑕,身上的盔甲雖然說減少了他們的速度和靈活性,但是在防禦上大大的提高,就算是匈奴的一些刀砍在他們的身上,隻要不是要害,這些盔甲基本上都能擋住。


    “可惡的秦人!”


    隨著時間不斷的延長,戰場上就開始出現勝利的傾斜,匈奴人已經出現了一定的傷亡,秦帝國隻有兩人受傷。


    那些匈奴人見事情不對,立刻騎著馬,他們坐下的大馬要比秦國人的馬要快上許多,再加上對周圍的地形熟悉,很快就擺脫了眼前的局勢。


    “這些戰功竟然叫他們跑了。”


    看著把那些匈奴人給趕跑,也並沒有追擊太遠,畢竟他們身後還有李牧兩人,這一次就是主要負責他們兩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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