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了解,友軍展開行動前是由an海軍派出的反潛偵查機向我軍提供了貨船所在位置,和島上敵之兵力部署情報。


    然而,就在無可奈何之際,敵我對峙不到三十分鍾,還是不得不放棄攻擊,突擊部隊包括伊凡小分隊全部,突然銷聲匿跡悄悄潛入了人友軍的臨時秘密基地。


    戰事觸底,達到了極端被動的局麵。


    可是現在,還有更糟糕的意外情況,等著伊凡小隊出麵解決。


    就是那艘浩二他們劫持的遠洋散貨船。因為截獲當時,我突擊人員兵力有限,它被押送開至友軍的秘密基地給封鎖起來,為了迴來打援,就連搜查貨艙的任務也同時移交給了友軍。


    直至第二天的清晨,友軍聲稱發現船上原有的一小股編外敵武裝人員,在昨晚被突襲當時綁了船上的十幾名工作人員為人質,撤至底部一處密閉倉,正在僵持著。


    因此,早上友海軍的一位上校軍官邁克爾,攜帶軍令夾出現在了伊凡的麵前。


    他行了個軍禮之後開口說:


    “您好伊凡上校,指揮部有令,請您過目。”


    伊凡迴了軍禮,接過指令。


    他迴頭看了一眼浩二,然後在那道令紙上簽了字,遞給邁克爾上校握了握手,說道:


    “謝謝,邁克爾上校!”


    上校行過禮後走迴去,忽然他想起什麽,就又迴頭詭秘一笑,說了一句:


    “伊凡,昨晚好懸,今天也要保重!”


    原來,邁克爾和伊凡都是一屆(英)訓練營走出科班兒的,是哥們兒。伊凡錘了一下兒邁克爾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迴頭完成任務迴來,請我喝一杯吧!”


    “ok!”


    兩個上校軍官,看似很友好地頂了一下兒拳頭背章後分手。


    浩二好奇那道命令的內容,湊到伊凡的跟前兒問道:


    “頭兒,不會又是什麽陷阱吧?”


    “別胡說,昨天也不是什麽陷阱,是情報沒有再次被確認,的後果。所以呀,以後我們的行動,必須有再次確認情報的可靠性環節。”


    伊凡看了大家一眼,想到這個團隊的每一個人都必須安全,至少三年內是這樣的。


    所以他強調說:


    “除非是我們自己搞到的情報,友軍他們大動靜作戰可以,即便有他們的情報,但還得我們自己親自確認搞,這樣才能降低傷亡至零,遠離丟掉生命的危險。”


    他想起王閆的傷情,問:


    “王閆,今早上感覺怎麽樣?”


    “沒事兒,就差破點兒皮爾。”王閆怕今天不給他安排任務,他就強撐著把傷情說得特別輕鬆。


    “你不用假裝沒事兒,今天你也閑不著。你把原來藍羽的觀察位置替換一下,取消原來在a點的狙擊,b、c各點狙擊人員位置不變。”


    伊凡這就部署任務了,他先是介紹了人質事件情況後,但有不同的就是:


    “因為人質是在最後一個密閉船艙裏被關押,所以隻能以我來亮出身份,交換解救。”


    “不行,頭兒交換的事兒我來吧。”白劍爭搶危險。


    “你忘啦,正麵攻擊從來不能缺你。”伊凡說。


    “對呀,萬一呢。應該由我來!”浩二說。


    “浩二,你還有個重要的任務,就是跟他們對話。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j國人,溝通不到位會引起他們騷亂屠殺無辜,那就要流血了。”


    浩二想起那個船長也確實提起過,船上有些編外武裝人員,當過海盜都很野性殘暴,昨晚上好像都登島上賭場了,就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沒想到,有幾個是在船上的底艙設賭,給漏掉了。”


    伊凡點他:“告訴你,這也是經驗,啊。”


    浩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藍羽聽了半天,問道:


    “怎麽沒我什麽事兒啊,我呢?”


    伊凡神秘地笑了一下,說道:


    “藍羽今天是我的人質。:


    “什麽,自己人還有人質?!沒聽說過!”藍羽不解。


    “這你就少見多怪了吧,你今天就乖乖兒地做我的人質就行了,換出人質後和他們一同潛入倉庫內的精加工車間。”


    大夥兒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伊凡賣了一會兒關子,才介紹說:


    “友軍抓了個舌頭,交代倉庫裏有加工車間,情報就這麽多。但是,取樣的從來都是我和藍羽的事兒吧。”


    伊凡兩手一攤,別人就再也不能從他的嘴裏擠不出什麽更多的內容了。


    換出人質的過程,並沒有懸念,匪武裝也沒有更刁難我軍的條件,隻要讓他們活著離開,似乎就樂不得了。更何況還換迴了一個軍官的家眷(藍羽飾)和一個墊背的軍官(伊凡)呢。


    於是伊凡和藍羽真的就混入了島上的x土精加工工廠了。


    這是一間敵方x土精加工車間。


    藍羽從頭到腳全身套著淨化服,正在動作敏捷地翻查著什麽,但明顯是很緊張。由於,不留痕跡是本次行動的第一條件,藍羽必須找到和拿到樣品,而且不能讓敵方發現少了什麽,可現在藍羽怎麽都沒有找到散裝樣品。


    x土再次精加工後的價值,要比大麗花土高上幾十倍,精貴著呢,想必他們開工前後都會稱重登記,要不留痕跡地竊取,那比登天還要難。


    在門口兒警戒的伊凡心急如焚,問道:


    “怎麽樣,找到了嗎?”


    “還沒...”藍羽焦急地迴話。


    “離下次報警時間還剩一分鍾,你要抓緊。”伊凡敦促提醒藍羽。


    藍羽沒有辦法了,最後隻能試著打開把已經秤好封了口兒的小瓶。


    她用她學過的,不留痕跡撬開瓶蓋兒的方法打開小樣品瓶後,再用特製的項鏈墜兒取出了一些樣品蓋好。她再仔仔細細地將原來的瓶口兒封好,又檢查了一遍,看來沒什麽問題了,就按原樣角度放置好。


    “好了!”藍羽告知伊凡。


    “撤!”伊凡喊道。


    兩個人立即撤出了淨化車間,在更衣室換掉了淨化服。


    這個時候才能看到,藍羽的身形要比個把月前還要精幹苗條,動作更加敏捷靈巧。藍羽的眼神變得比以前更加犀利明亮,臉上的皮膚及富彈力細膩,本來就線條柔滑、輪廓分明的臉上,更添了幾分魅力和神秘莫測的感覺,美麗極了。


    當藍羽正準備跟隨伊凡循原路返迴,突然,伊凡那邊傳來“哎吆!”一聲。


    “伊凡!”藍羽跑過去,發現是一扇地麵陷阱門,伊凡踩到,而且觸及了開關,人掉下去後那扇門就又彈了迴來。


    現在藍羽怎麽也找不到開關了,她想,最起碼得打開看看下麵呀,忽然伊凡的話似乎響在她的耳邊:


    “任務中,如果其中一個人遇難,那另個人必須繼續完成任務,不能首選去救人。”


    藍羽沒辦法,隻好開始找出逃逸路線。


    她按原路迴去還算是順利,可是快接近進來時候,他們給打開好的卷簾門兒不知何時已經合上了,藍羽隻好去找預先設計好的第二條出口方向尋找。


    可是整個建築物內部的牆體、棚頂、地麵都是以白色調兒裝飾的,從哪兒看起來都是一樣的,藍羽像是無頭嫋,亂飛亂撞,毫無出路可逃。


    正找的焦急呢,已經被驚動了的敵方警備人員,把藍羽給逼到了一處走廊的拐角死胡同裏。


    藍羽現在已經斷定逃不脫了,她想著隻好讓自己的戰友們找到自己的屍體,從自己的胃裏取走樣品了,這是他們的任務極限程度要求。


    藍羽把項鏈墜兒取下來吞到肚子裏,用手槍“啪!啪!”將左、右側走廊裏靠近自己的敵人撂倒了兩個,便貼在牆體上等待敵方反應。


    藍羽用臉部熱敏程度反映,已經感覺到敵一人接近了自己的右側,她準確地伸出一隻胳膊,將那個一把摟過來,另一隻胳膊擊打要害至昏,又來了一腳踢飛正在接近自己後身兒的敵方......


    敵方十幾個打手始終都不能靠近藍羽,突然“啪!”的一聲,藍羽頓覺自己的脖頸擰轉不動了,知道他們打了毒針槍,她眼睜睜盯著那個槍手,自己卻攤倒在了地上......


    不知是過了多久,當藍羽在一陣陣疼痛的感覺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被電掐扣緊緊固定,身體坐在了電椅上。


    藍羽心想,糟了。


    首次被敵方活著被捕,她後悔自己沒用,要不是他們先用毒針槍擊她,她應該搶先用毒藥了盡,不會讓他們抓到活的自己。當然,他們也已經發現藍羽醒了。


    一個光著膀子,前胸長的滿是黃色毛毛的光頭大鼻子走到了藍羽的麵前,他兇神惡煞。


    藍羽微微開啟了眼簾兒。


    媽媽呀,這不是經常在電影裏看到的,那種恐怖至極的刑訊室裏麵的景象嘛!嘿!nnd,來吧,打吧!問吧!喊吧!用火烙鐵烙吧!還有高壓電電吧!


    果然,上來一個白麵儒雅的大鼻子先生來到了她的麵前,溫和的像個花蛇:


    “哎呀——我還從來沒活捉過這麽漂亮的女特工,今天,要讓我過過癮了,”


    他伸過手來,抓扭了一下兒藍羽的下巴,又接著說:


    “美女,快告訴我,你是誰?你在為誰服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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