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麽?


    “你並沒有告訴我的母親現在在哪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覺得沒有必要和你做這個交易!”包暖暖盡可能是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稍稍平靜一點,至少可以不讓許晨覺得自己是那麽的好欺負的。


    “原來是這樣啊!“許晨說著就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了視頻。


    當包暖暖看到秦瑤和簡心現在兩個人,雖然不知道是綁在哪個地方,隻是可以清清楚楚是看到她們兩個人的身上綁著定時炸彈。


    “你瘋了麽?那可是兩條人命!”包暖暖的臉色陡然變得無比的蒼白。


    “是麽?“許晨的語氣聽起來是那麽的無所謂,”你現在不也是兩條人命麽?我剛剛不就已經說過了麽?可是一命換一命啊,所以這樣才會公平的麽?”


    包暖暖在聽到許晨這樣的話,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臉色變得比原來還要慘白。


    從許晨的話,包暖暖知道現在的許晨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孕婦,不然他怎麽可能會用兩條命去和自己交換呢?


    “想清楚了麽?”許晨遲遲沒有得到包暖暖的迴應,似乎是顯得有那麽一絲絲的不耐煩,於是就開口去催促道。


    包暖暖稍微的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可是我怎麽知道在我死之後,你會放過是我的母親還有簡心她們兩個人。如果在我死之後,你按下了控製鍵的話,那麽我的犧牲豈不是就是白白犧牲了麽?”


    “這個的話,你自然可以放心!我可以在你死之前,放過她們兩個人,並且也會讓蘇銘岩去接她們。”許晨說得是那麽的肯定。


    “這僅僅隻是你的片麵之詞,我怎麽可能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包暖暖依然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一邊和許晨繼續周旋著,盡可能的去拖延時間,另一邊在心裏盤算著應該要怎麽才可以對付現在這樣的情況。


    “包暖暖,如果你的母親還有這個簡心兩個人真的因為你現在的一直的猶豫不決而死掉的話,那麽我想你這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裏麵的吧。”許晨可能是沒有想到包暖暖居然這麽難以說服。


    他起初還以為,自己隻要用那兩個人的命去威脅的話,那麽包暖暖肯定是會妥協是,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到底還是算錯了。


    現在的包暖暖早就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可以隨意任人擺布的人了,現在的她早就已經變得更加的冷靜,知道應該要怎麽樣才可以更好的去應對像現在這樣的情況。


    “活在愧疚裏?你覺得我為什麽會活在愧疚裏麵?那個人可是一直欺騙我的人,我怎麽可能會拿出自己的生命去換一個曾經欺騙過自己的人呢?所以這根本就不可能””包暖暖突然笑出了聲,或許是覺得許晨剛剛所說的話實在是太過可笑了吧。


    “包暖暖,你其實內心裏麵真的特別忐忑的吧,既然是這樣的話,又何必要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呢?”許晨自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看透了包暖暖現在的心裏麵到底是在想一些什麽。


    就在包暖暖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腦袋猛的一受痛,眼前一黑,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中。


    “你怎麽會來這個地方?”許晨看到手裏麵還拿著木棍的寧挽輕,似乎是沒有想到她現在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如果不來的話,你和包暖暖兩個人是不是還打算徹夜長談?我來,是讓你要包暖暖的命的,而不是讓你來這裏和她談天的!”寧挽輕想幸好自己不放心跟著來了,不然的話,肯定就沒有辦法看到包暖暖死掉的那麽一幕場景了。


    “寧挽輕,原來你根本不相信我是不是?”許晨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受傷。


    “我怎麽可能會相信你!上次,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優柔寡斷的話,那麽說現在早就已經徹徹底底的成為了阿岩的女人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寧挽輕顯得是那麽的激動。


    “寧挽輕,如果讓那些人知道包暖暖是死在你的手上的話,那麽你覺得他們會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你麽?”許晨逼視著寧挽輕的眼眸。


    他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才會選擇一切都罪孽自己一個人背負。


    心想,即使是這樣的話,那麽以後如果那些人知道真相的話,那麽也隻會找到自己的頭上,這樣一來是話,那麽寧挽輕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如果說這是守護她唯一是辦法的話,那麽他即使是萬劫不複沒有關係的。


    可能是因為許晨是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又或是寧挽輕已經聽進去了他所說的話,身子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並沒有了剛才那麽信心滿滿。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你還愣在做什麽?”寧挽輕催促道。


    迴過神來的許晨將包暖暖抱起,朝一個方向走去。


    當包暖暖從昏迷之中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破舊的工廠裏麵,而且雙手雙腳都已經被緊緊的束縛在一起,根本就是在動彈不得。


    就在包暖暖還在想著應該要怎麽樣才可以躲過現在這一劫的時候,就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


    隨著那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包暖暖抬眸剛剛好對上寧挽輕那雙帶著勝利得意的眼眸。


    “寧挽輕,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你放心,我當然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不想要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和我擁有一樣是容貌的人,所以我現在隻想要……”寧挽輕說著就舉起自己拿著手心的刀,放在包暖暖的手上。


    那冰涼涼的刀鋒讓包暖暖的心一下子墜入了穀底之中,可是現在的她卻也拿寧挽輕無可奈何,隻能在自己的心裏麵搜尋著,盡可能是去拖延時間。


    “寧挽輕,你既然容不下這張容顏的話,那麽你當時是不應該複製我的這張臉!你不覺得,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再是當初那個驕傲的你了麽?現在的你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可悲的替身而已!”


    包暖暖是話剛剛好戳中了寧挽輕現在最最在意的東西上麵去,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可是還是勉強讓自己去和包暖暖對峙。


    “不一定!隻要你不在這個世界上的話,那麽我就一定可以用我現在的這張臉去徹徹底底是取代你在那個男人的心裏麵的地位的。”寧挽輕依然還是那麽的執迷不悟。


    在她看來,之所以現在蘇銘岩還是沒有看到自己,完完全全是因為包暖暖依然還存在這個世界,那麽既然是這樣的話,就隻要寧挽輕永永遠遠消失的話,那麽他就一定會看到自己的存在了。


    “可是你要知道你這張臉和我說那麽的像,就算蘇銘岩真的是因為這張臉而和你在一起的話,那麽難道不就是在把你當作我的替身麽?”包暖暖已經看不透寧挽輕這個女人的心思。


    或許說,她壓根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對蘇銘岩這個人居然可以這麽執著,已經是執拗得讓自己覺得是那麽的害怕。


    “替身?沒關係的,隻要可以待在阿岩的身邊,那麽即使是要我去當一個替身的話,那麽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前提是這個世界上,要沒有你這個女人的存在。”寧挽輕的眸光倏地變得無比的冷冽。


    雖然現在的包暖暖心裏麵是七上八下的但她還是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心想著,現在自己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去拖延時間,或許說不定那個時候,有人會發現自己不見了,這樣的話,自己或許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寧挽輕,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過可悲麽?如果他不愛你的話,那麽即使你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那麽哪怕那個容貌就是他心喜的人,他依然也是不會愛上你的。”


    “不可能的!包暖暖,你現在一定是害怕對不對?你一定害怕,自己就這樣死去的話,那麽你的這個地位可就是要被我給徹徹底底是代替了是不是?”寧挽輕依然還是沒有把包暖暖所說的話給聽進去。


    “寧挽輕,如果你覺得如果我徹徹底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麽我現在讓玩一個遊戲怎麽樣,就玩之前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完成的遊戲任務怎麽樣?”包暖暖的腦海裏麵驀地想起了自己曾經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寧挽輕似乎已經看穿了包暖暖的心思,所以語氣聽起來是那麽的不屑,“包暖暖,你以為事到如今,我還會被你給欺騙麽?你現在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是不是?”


    “可是你不也是很好奇麽?如果我就算是死了的話,那麽到時候如果讓蘇銘岩知道的話,我是死在你的手上的話,那麽你覺得以他想性子,會輕易的放過你麽?”包暖暖隻能賭一把,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賭贏的概率有多麽大。


    可是她知道這或許是自己現在唯一可以活下來是機會了,所以不管怎麽樣,自己都一定要牢牢是握緊才可以,這樣的話,自己才會有機會活下去。


    其實她也並不是多麽在乎自己的生命,在她看來,現在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護著這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讓他可以平平安安的到這個世界。


    這樣的話,那麽最後即使自己真的要難逃一死的話,也算是可以放心的離開這個世界。


    “我不會讓他知道的!況且,也沒有一個人會知道現在的你到底是在哪裏,等到他們找到的時候你恐怕早就已經被燒成一具麵目全非的屍體了,那麽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會認出你的。”寧挽輕似乎是已經想到了那個畫麵,所以她的嘴角現在已經露出了一絲的得逞的笑容。


    可是對於寧挽輕這樣的話,包暖暖卻嗤笑了一聲,很明顯就沒有把寧挽輕剛剛所說的話給聽進去,“寧挽輕,你當真以為自己隻要這麽做,就一定會得到蘇銘岩的喜愛,那麽你簡直就是大錯特錯!”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剛剛還挺淡定的寧挽輕在聽完包暖暖的這麽一番話之後,終究還是沒有辦法淡定了。


    “如果你要置我於死地的話,那麽現在就動手吧。不然如果拖得太久的話,那麽肯定是夜長夢多了。”包暖暖隻能去用激將法。


    她知道以寧挽輕是性子,如果自己越去刺激她的話,那麽她反而越不會那樣去做,所以說現在的她真的是完完全全是拿自己的生命去賭。


    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賭贏,不過這也算是自己為肚子裏麵這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爭取的一個機會了,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包暖暖,你越是想要死,我越是不會讓你這麽簡單的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直至你死亡的最後一刻!”寧挽輕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你是害怕了麽?害怕我離開這個世界的話,那麽蘇銘岩也不會看向你的麽?”包暖暖諷刺笑道。


    寧挽輕並沒有迴應包暖暖的話,而是拿起自己手上的刀子,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這樣對著包暖暖的臉頰落下了一刀。


    隻聽得刀進入皮肉的聲音,包暖暖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不過她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並沒有讓自己這樣叫出來。


    “我在想,如果你的這張臉毀掉的話,那麽蘇銘岩會怎麽樣對待你呢?“寧挽輕說著,竟是又一刀落在了包暖暖的臉上。


    包暖暖還是和剛剛一樣,臉色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依然還是那麽的淡定,就隻是那樣的看著寧挽輕,“寧挽輕,你不覺得在你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就已經輸了麽?”


    “事到如今,你也隻會嘴硬了!”寧挽輕看著包暖暖那張幾乎是鮮血淋漓的臉,突然發狂大笑,似乎是已經預見得到自己那美好的未來。


    當許晨迴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包暖暖那張已經遍布著可怖的刀痕的臉,頓覺心驚肉跳,連忙上前阻止寧挽輕繼續這樣的行為。


    “你是不是瘋了!寧挽輕,如果讓蘇銘岩知道的話,那麽日後他肯定是會一刀刀的還給你的!”許晨奪過寧挽輕手上已經沾滿了包暖暖的鮮血的刀子。


    “瘋了?我的的確確是瘋了!不過沒有關係,我很快就可以清醒過來了!因為用不了多久的時間,我就可以和阿岩在一起了。到那個時候,就不會有人來和我搶阿岩了。”寧挽輕笑得那麽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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