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銘岩就那樣站在原地,直到徹底看不見包暖暖之後他這才堪堪的收迴自己的目光。


    他的拳頭早就已經攥緊,他的眸光變得是那麽的冷冽,“錦易,這場遊戲,我注定隻能是贏家!”


    他也知道這場遊戲,自己隻能贏不能輸!


    “媽咪,媽咪!”


    就在包暖暖的腳即將要踏出醫院門口的時候,包一源扯了扯她的衣角。


    “怎麽了?”包暖暖側眸看向一直在扯著自己衣角的包一源,“你不舒服麽?”


    包一源乖乖的搖搖頭,“不是,隻是我看剛剛爹地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看,我們要不要迴去看看他啊?”


    “不用了,你爹地自己都是一個成年人,他知道應該如何控製好自己的情緒的!”包暖暖沒好氣道。


    滿腦子在想到剛剛蘇銘岩吼自己的那些話之後,包暖暖的臉色也瞬時間變得陰沉沉的。


    雖然她承認,蘇銘岩那些話的的確確是正確的,可是現在的她怎麽可能會有時間再去考慮那些,而且無論是什麽都是自己的選擇不是麽?


    “媽咪,你也生氣了啊。”包一源見自己的媽咪臉色也是不對勁是,於是就說道。


    包暖暖硬生生的逼著自己露出一抹看起來比哭還要來得難看的笑容,爾後給包一源順了順他的毛,“媽咪,沒有生氣。還有你要記住,剛剛在醫院裏麵的事情是你和媽咪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知道麽?”


    雖然包暖暖知道自己的孩子懂事乖巧,可是還是覺得有必要再好好的交待一下,避免出現什麽差錯。


    “好,媽咪放心。”包一源重重的點點頭,“我知道,我現在是目地不僅僅是要保護好媽咪,更是要好好的保護你,所以我絕對不會做什麽的啊。”


    在聽到包一源的保證之後,包暖暖的心這才慢慢的放下來了,拍了拍包一源的小腦袋,覺得很是欣慰,“你這個小家夥,現在倒是變得比以前要來得懂事了許多麽!”


    “媽咪,怎麽可以這樣說呢?”包一源一聽包暖暖這話,一下子就不開心了,“人家一直以來都是十分懂事的麽!”


    “媽咪的源寶一直以來都是最懂事的呢。”包暖暖見這個小家夥即將要炸毛,於是就急急忙忙的給這個小家夥順毛。


    “哼!”包一源冷哼一聲,雙手抱臂轉過身不打算再去搭理包暖暖。


    “小祖宗,你這又是怎麽了啊?“包暖暖不知道好端端的,自己的這個小祖宗到底是在和誰慪氣。


    “媽咪,你是不是壓根就不信任我啊?你這樣的話,我覺得很受傷誒!”包一源聽到包暖暖的話之後,這才緩緩的轉過身去重新麵對自己的媽咪。


    “不是,媽咪隻是擔心你。”包暖暖這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的這個小祖宗是在和自己慪氣啊。


    “媽咪,我都已經說過了,我都已經長大了啊,所以現在是我也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的啊。”包一源見到包暖暖愁眉苦臉的,於是就急忙開口對她說道,並且還揪了揪她的衣袖。


    “不僅僅是這樣,我也可以保護媽咪的,還有你現在肚子裏麵的小寶寶。”


    聽到包一源提及得到這個詞的時候,包暖暖的眉依然還是沒有蘇展開來,“源寶,你要記住,現在媽咪的肚子裏麵並沒有任何的寶寶,你千萬要記住,絕對不可以在那個人的麵前說漏嘴了,知道了麽?”


    雖然包一源不明白為什麽媽咪會對自己這麽說,但是他知道媽咪之所以會這麽說,一定是為自己好的,所以他一直在點頭。


    “媽咪,你就不要擔心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一定會乖乖是配合你的演出的,所以你就不要……”


    包一源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的時候,眼眸在瞥到那個和自己的媽咪長得幾乎差不多的女人,突然之間止住了,不再說話了。


    包暖暖剛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還不知道這個小家夥到底是因為什麽不說話的,循著小家夥的目光看過去,卻看到那個正一步步的靠近著自己的寧挽輕,她的臉色很明顯變得比更加難看。


    “媽咪,你不用害怕,源寶會保護你的。”包一源奶聲奶氣道。


    “噗嗤!”原本是板著臉的包暖暖在聽到自己寶貝兒子這麽霸氣又暖心的話語,忍不住笑出了聲。


    寧挽輕剛剛走近包暖暖身前的時候,就聽到包暖暖的笑聲,於是就開口問道,“怎麽,你現在這是有什麽開心的事情麽?”


    聽到寧挽輕的聲音之後,包暖暖的臉色一下子又黑了下來,“其實剛剛是有的,隻不過現在在看到某個人之後,現在可是一點心情都沒有!”


    “你!”寧挽輕一時之間氣結。


    包一源看到因為媽咪的話,而吃癟是寧挽輕,本來還想著要鼓掌的,可是知道眼下的情況還容不得自己去高興的,所以雖然覺得特別的高興,包一源還是拚命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寧挽輕,你今天來醫院難道是你的這張臉出現什麽問題了麽?”包暖暖看著寧挽輕因為自己剛剛所說的那句話,而已經變得不是很好看的臉色,繼續火上澆油道。


    寧挽輕剛才本來就已經被包暖暖的話給氣到了,現在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如果可以的話,真的都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包暖暖,你以為自己現在還可以像現在得意多久?”寧挽輕惡狠狠說道。


    她相信隻要再過一段時間,那麽這個女人就會永永遠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麽到那個時候,擁有和著她一模一樣的容貌的自己一定可以取代在那個人心裏麵的位置的。


    “雖然是這樣,但是至少現在得意的人可是我啊!寧挽輕,你以為你和錦易那樣的人合作,自己會得到什麽好處的話,那麽我隻能告訴你簡直就是在做夢!”包暖暖的氣勢並沒有因為寧挽輕的話而弱下來,反而比剛才來得還要迅猛。


    寧挽輕重重是咬了幾下的唇,拚命的去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否則她真的擔心現在的自己一定會衝上去,對包暖暖大打出手的。


    可是她比誰都清楚,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不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的話,那麽到時候出事的可是會自己,畢竟現在所有的人都是站在包暖暖那一邊。


    就連自己那所謂的合作夥伴,也是會毫不猶豫選擇站在包暖暖那一邊的。


    沒有得到寧挽輕的迴應,包暖暖似乎也沒有過多是心情想要繼續和她糾纏下去,於是拉過包一源的手,本來打算就這樣越過她離開的,可是手臂卻被寧挽輕緊緊的扣住。


    “放開!”包暖暖陰沉沉道。


    包暖暖在說話之間,一直用自己的手想要嚐試著將寧挽輕給推開,可是無論她怎麽使勁,卻怎麽也擺脫不了這個女人的束縛,於是她隻能這麽說。


    “包暖暖,我倒要看看你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得意多久?”寧挽輕那鋒利的指甲有意無意的嵌進包暖暖手臂上的肉裏麵。


    “就算我可以得意多久,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似乎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吧。更何況,不論我可以得意多久,你都沒有辦法取代我在那個人心目中的位置的。”包暖暖自然知道寧挽輕這個女人的死穴究竟是在什麽地方。


    果然在包暖暖說完這番話之後,寧挽輕是臉色徹徹底底的黑了下來,看向包暖暖的目光似是恨不得就這樣可以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包暖暖,你不要太過高看自己!否則你就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因為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麽樣去迴應包暖暖的話,所以寧挽輕隻能說著這些無關痛癢是狠話。


    “恐怕你是沒有辦法看到我是怎麽死的了,因為我想在我死之前,你可能早就已經墜入地獄了!”包暖暖嘴角雖然也是和以往那般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怎麽看卻是怎麽瘮人。


    寧挽輕雖然看起來是那麽的兇狠,但是其實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說實話,麵對這樣的包暖暖,其實她的心裏麵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麽一絲一毫的恐懼的。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依然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包暖暖,那麽我們就看看,我們兩個人到底是誰笑到最後!我倒要看看,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會是哪個人先下地獄!”寧挽輕看著包暖暖的眼眸,一字一句說道。


    “好啊,我也可以等著那天!”包暖暖的表情看上去依然還是那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


    “包暖暖,你好自為之!”寧挽輕見自己根本就討不到任何的便宜,於是就隻能咬牙切齒的將手給鬆開,讓包暖暖可以離開。


    在寧挽輕手鬆開之後,包暖暖就帶著包一源離開了這個地方,她一點也不想要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和這個已經著火入魔的女人糾纏下去。


    在包暖暖的背影徹徹底底的消失在寧挽輕的視線裏麵之後,寧挽輕這才收迴自己的目光,剛剛準備要邁進醫院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剛剛好碰上正從醫院走出來的蘇銘岩。


    寧挽輕陰鬱的心情一下子一掃而空,疾步走到了蘇銘岩的麵前,“阿岩,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出了其他的事情了?”


    蘇銘岩可能是沒有想到寧挽輕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皺了皺眉頭,不過也並沒有將自己真實的情緒給表露出來,“我現在還有其他事事,如果你沒有重要的話想要對我說的話,那麽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啊?“寧挽輕可能是沒有明白蘇銘岩的話。


    見寧挽輕一臉不明所以的盯著自己看,蘇銘岩在這個時候才真正意識得到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麽。


    自己是什麽時候也會有這個說錯話的毛病了難道是被那個丫頭給傳染了不成麽?居然連自己所想要表達的話,都說不清楚。


    “咳!”蘇銘岩幹咳了一聲,用這個咳嗽聲音去掩飾自己是尷尬,“我剛剛是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麽我現在就走了。”


    就在蘇銘岩準備離開的時候寧挽輕一把挽住他的隔壁,並且還順勢的將自己的頭擱置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阿岩,你不要走好不好?就算真的要走的話,那麽也請你帶一帶我可以麽?”


    蘇銘岩聽完寧挽輕的話其實是很想要發作的,可是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即使心裏麵有多麽的厭惡,他的表麵上依然還是要裝出那麽一副並不在乎的模樣。


    蘇銘岩冷著一張臉,將自己的手快速的抽離,並且還退卻了好幾步,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


    “寧挽輕,你就不能有點自我的麽?難道你的世界重心就是我麽?”


    被蘇銘岩這麽一說,寧挽輕的眼眸瞬時間染上了無法言說的悲傷,“我現在都已經為了你,徹徹底底的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是最討厭的人!”


    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她照著鏡子,看到裏麵那個女人的臉的時候,她真的好幾次都想要砸碎那個玻璃甚至是毀掉自己的臉。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才可以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如果就這樣放棄的話,那麽自己所謂的犧牲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意義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犧牲,她隻能選擇忍氣吞聲,她相信到那個時候,老天爺一定會為自己這樣沉重的代價而給予自己相應的補償的。


    那麽等到那個時候,站在蘇銘岩身邊的女人就是自己一個人了。


    “阿岩,我知道一時半會兒要你徹徹底底的將包暖暖那個女人趕出你的世界之外去,肯定說有點困難的!可是我可以給你一段時間的,你可以一點點的將那個女人給驅逐走。”


    “驅逐?”蘇銘岩的劍眉緊蹙,“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說,希望阿岩你可以嚐試著去忘記包暖暖那個女人!畢竟,你自己也清楚,她即將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如果你心心念念的是一個有夫之婦的話,那麽你曾經到那些競爭對手會怎麽看待你?“寧挽輕自以為自己現在所講的這番話,蘇銘岩一定會聽得進去的。


    “寧挽輕,你其實壓根就不了解我!又何必要裝出一副好像很認識我的模樣呢?”蘇銘岩的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


    蘇銘岩的這一抹笑容在寧挽輕看起來是那麽的“紮眼,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依然還是要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硬生生的憋住自己胸中那早就已經波濤洶湧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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