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自然知道會得到的是寧挽輕這般是嘲諷,所以他是表情也沒有顯得多麽的意外,隻是嘴角的笑容略微收斂了一點。


    “奢望?的的確確我是是不應該再去奢望什麽,隻是現在的我依然沒有辦法管得住自己是心,如果可以的話,那麽我自然會管住自己的心!”


    許晨或許自己現在這個時候不把自己的心裏麵所想要對她所想要說的話說出來,那麽估計以後可能都沒有機會再去說這些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就請你好好說管住自己的心,不要再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了!”寧挽輕是每一字每一句都顯得是那麽的無情。


    而許晨卻也隻能選擇用自己的笑容去應對,“我有自知之明,自然知道從此以後都不會再去肖想你的。”


    許晨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也沒有再去等寧挽輕的迴應而是就這樣離開了這個地方。


    寧挽輕也隻是看了他一眼離開是背影而已,然後就收迴了自己的目光,重新躺到了床上。


    對於她來說,眼下就是等到拆線的那天到來,然後自己也就可以一步步是實施自己的計劃,這樣的話,自己也就可以走到那個人的身邊了。


    ——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錦易並沒有如包暖暖所想的一樣,將她給帶迴家裏麵去,而是將她帶到了婚紗店。


    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家婚紗店就是當初蘇銘岩讓自己試婚紗的那一家,因此包暖暖自然是多帶了一份警惕心。


    “你覺得我帶你來這裏做什麽?”錦易並沒有去迴答包暖暖的話,而是反問道。


    “我們是婚期不是還沒有那麽快麽?既然是這樣的話,也沒有必要那麽快就準備什麽婚紗什麽的,要不我們現在還是離開吧。”包暖暖顯得特別的不自在。


    因為在她看來,即使自己現在隻是在演戲,可是對於她來說,穿婚紗是多麽一件神聖的事情,而她也隻會為蘇銘岩那麽一個男人而穿。


    “丫頭,如果你想要我的警惕心慢慢消除的話,那麽你在這個時候所做是事,就不是來拒絕我,而是應該要順從我的意願。”錦易覆在包暖暖的耳畔一字一句道。


    即使錦易已經將話說得那麽的明白,包暖暖依然還是十分猶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要怎麽去做才算是正確的。


    而在她猶豫的時候,專櫃員早就已經拿來了一套很是華麗的婚紗,遞到了她的麵前。


    可是包暖暖僅僅隻是抬眸看了看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麽其他的特別反應。


    “如果你自己不穿的話,那麽我倒是不介意待會親自為你穿的。”錦易話裏麵警告的意味已經是十分是明顯了。


    包暖暖在聽到蘇銘岩這麽一說,就急急忙忙的將那套婚紗給接了過去,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走進了試衣間。


    在看到她已經走進了試衣間,錦易嘴角這才緩緩上揚。


    “爹地,你看看我這樣像不像小公主啊?”


    當錦易聽到這個的聲音的時候,下意識的往那個方向看過去,剛剛好看到蘇銘岩以及他的那一雙兒女。


    他自然是知道,蘇銘岩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自然不是什麽巧合,不過他們既然那麽想要玩的話,那麽自己好好的配合他們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小公主穿什麽,都是小公主的。”蘇銘岩微微蹲下身去摸了摸包煙兒的小腦袋,他當然也察覺得到了錦易那個男人充滿敵意的目光,不過也隻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而已。


    “那我嘞?”被忽略的包一源連忙去刷自己的存在感。


    “你麽?”蘇銘岩裝作思考了很久,不過最後還是搖搖頭,“雖然衣服穿的很像一個小紳士,但是某個人的行為舉止可是一點都不像,反而會輕易的暴露哦。”


    “好吧。”包一源撇撇嘴,應得很是不情願。


    “我穿這件不合適吧。”


    在聽到這一到女聲之後,他們父子三通通都安靜下來了,而且目光齊刷刷是落到了那個站在試衣鏡那裏是包暖暖。


    此時此刻的包暖暖身上正穿著一件華麗的婚紗,雖然也可以很好的將她的身材襯托出來,但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一點任何的驚歎,隻是因為這件婚紗的的確確是不適合自己的。


    “沒有不合適,從來就沒有什麽所謂的不合適,隻要你願意的話,那麽倒是可以的。”錦易毫不避諱的將包暖暖給直接擁入得到自己的懷裏麵。


    包暖暖稍稍的掙紮了一下,不過還是作罷。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是是,自己的那個小鬼頭兒子在這個時候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那個混蛋,放開我的女人!”包一源怒氣衝衝的衝到了錦易的麵前剛才蘇銘岩已經想要去阻止他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怎麽,你的爹地都還沒有著急,你這個小鬼頭著急個什麽勁?”錦易在說這話的時候有意識的看向了這那就站在離他們這個地方並不是很遠的地方的蘇銘岩。


    而包暖暖循著錦易的目光,自然也是看到了蘇銘岩的存在,她的心一沉。


    她不知道好端端的蘇銘岩怎麽會到這裏來了,也實在是看不出來,現在的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見錦易說得是那麽的不以為然,包一源自然是覺得氣不過,立即就叉腰道,“對付你這個混蛋,我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哪裏還需要我的爹地啊!”


    包暖暖聽得心驚肉跳的,因為錦易向來最容不得別人對他這樣蠻橫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鬼頭這麽說的話,會不會惹得他生氣。


    “我的兒子畢竟年齡還小,所以就是喜歡胡說八道一點,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你不要和他太過計較了。”包暖暖一把將包一源給撈到自己的懷裏麵。


    而錦易在這個時候也終於將她緩緩鬆開了,隻不過還是和她維持著很近的距離,似乎是在向他挑釁著。


    “年齡還小?那你是意思也就是說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完全全是因為別人教他對麽?”錦易意有所指道。


    包一源本來啊想要開口迴應的,可是卻看到媽咪衝自己搖了搖頭,於是就隻能選擇作罷。


    “他還什麽都不懂,心思也是特別的單純,你也沒有必要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不是麽?”包暖暖繼續去為自己的兒子說情道。


    錦易見包暖暖如此緊張自己是這個寶貝兒子的時候,更加覺得有趣。


    “其實我剛剛本來是沒有想對這個孩子怎麽樣的,可是我現在看到你居然是這麽在意這個孩子的話,那麽我倒是覺得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錦易看向包一源的眸光是那麽的兇狠。


    雖然包一源這個小家夥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可是到底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在被錦易那麽一瞪,立即就縮到了包暖暖懷抱裏麵。


    包暖暖順了順包一源的頭發,並且輕輕地拍打著他是背,用言語去安慰他,“沒事的,媽咪在這裏呢媽咪一定不會讓我們的源寶出事的。”


    在媽咪的安慰下,包一源的心這才沒有像剛剛那麽的忐忑不安,並且也逐漸恢複了平靜。


    “怎麽,我這現在還沒有做什麽,你們母子倆對我的敵意就已經這麽深了麽?那麽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麽都話,那麽你們不是會更加的厭惡我麽?”錦易雖然是在和包暖暖他們兩個人說話,可是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可是一直落在那個遲遲沒有走上前的蘇銘岩的身上。


    “爹地,你去幫一幫哥哥他們好不好?”包煙兒看到這樣的場景,顯得是特別的著急。


    然而蘇銘岩不知道是不是壓根就沒有聽清包煙兒對自己所說的話,依然還是站著那裏,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錦易,你如果當真要做什麽的話,那麽盡管衝我來!”蘇銘岩和包暖暖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說出這樣的話。


    而包暖暖顯然是沒有想到蘇銘岩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抬眸詫異的看向他。


    “你們還真是夫妻同心!”錦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難看。


    “我的婚紗已經試好了,如果你覺得這一件合適的話,那麽我們結婚的時候,就用這一件好了。”包暖暖一邊說話,一邊將包一源給塞到了蘇銘岩的懷裏麵去。


    “你這麽著急離開這裏要做什麽?難道你是擔心我會傷害他們麽?”然而錦易並沒有按照包暖暖所說的,打算要離開這個地方,相反的是他更想要留在這裏。


    “錦易,如果你還算是一個男人的話,那麽就不要去為難女人和孩子,我們兩個人公平的比一場!”蘇銘岩收斂了自己的臉色。


    而聽到蘇銘岩所說的話,錦易似乎是聽到了什麽可笑的笑話,居然就這樣笑了出來,“公平是比一場?僅僅是憑這個女人的心從始至終都是向著你的,那麽這一場所謂是比試也壓根就不公平!”


    “我想你也隻是想要找一個可以讓你發泄心裏麵是仇恨而已,那麽對你而言,我和她並沒有什麽區別才是!並且我也可以答應你,如果這場比試輸了的話,那麽我永永遠遠都不會再插手包暖暖的事情。”事到如今,蘇銘岩也隻能去賭一把。


    而包暖暖可能是沒有想到蘇銘岩居然會把自己也作為一個賭注,所以現在她的心情顯得特別的煩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倒是願意和你賭一場!”錦易已經答應了。


    包暖暖看了看錦易,又看了看蘇銘岩,她不禁覺得特別的奇怪,怎麽好端端的這兩個男人到底是在打什麽啞謎呢?


    “我要媽咪抱!”在蘇銘岩的懷裏麵的包一源表現得不是特別的安分,而是已經蠢蠢欲動了,身體一直在不停的扭動。


    如果不是蘇銘岩的力氣大的話,那麽恐怕是沒有辦法招架得住。


    “好,媽咪抱。”包暖暖張開自己的手臂重新從蘇銘岩的懷裏麵將自己的那個熊孩子給接了過去。


    在到了包暖暖是懷抱裏麵之後,包一源這才變成了乖寶寶。


    “那你的這個寶貝兒子是不是應該也好好的管一管?”錦易拚命的壓抑住自己的熊熊怒火。


    “我怎麽了麽?”包一源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自己明明什麽事都沒有做啊,又怎麽會好端端的被點名是呢?


    “你沒事。”包暖暖隻能去給自己的寶貝兒子順毛。


    “他隻是一個什麽事都不懂的小屁孩,根本就不可能對你我兩個人的勝負產生什麽影響的,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將他給放在心上。”蘇銘岩瞪了一眼,用眼神去提示自己的那個寶貝兒子,讓他不要表演得太過了。


    被蘇銘岩那麽一瞪,原本還想要繼續發揮自己是演技才能的包一源在這個時候才表現得乖順。


    “是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就讓你的這個熊孩子跟在壓丫頭的身邊,怎麽樣?你應該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意見吧。”錦易提議道。


    “這個?”蘇銘岩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如果你不答應這個的話,那麽我自然也沒有辦法答應你,要和你比試一場!”錦易見蘇銘岩露出為難的神色,便就更加的篤定自己現在已經很好的扼製住了他的死穴。


    “那好!”蘇銘岩在猶豫不決了半天之後,終於還是答應了。


    “丫頭,你去把婚紗換下來,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錦易看向包暖暖,目光雖然看上去是顯得那麽的含情脈脈的,可是不知道為何卻給人一種很壓抑是強迫感呢?


    在包暖暖將婚紗換好之後,從試衣間走出來,已經沒有看見蘇銘岩和自己的女兒了,就隻有錦易還有那個熊孩子。


    “媽咪,我要八喜!這次的話,你可是絕對不可以反悔了哦!”包一源一看到包暖暖從試衣間走出來,就立即就迎了上去。


    包暖暖緩緩蹲下來,點了點包一源的鼻子,“你這個小鬼頭,就不可以稍稍安分一點麽?這樣的話,媽咪也就沒有必要那麽為你操心了。”


    作為他的母親,包暖暖自然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小家夥現在這副模樣隻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


    可是即使是這樣,她的內心依然還是充滿了忐忑,沒有辦法徹徹底底的放下心來。


    “既然想要吃八喜的話,那麽你就滿足他不就可以了麽?”錦易走上前去。


    “吃太多的冰淇淋對他的身體影響不好,他現在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包暖暖開口去向錦易解釋了自己之所以會拒絕讓這個臭小子吃八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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