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輕,是你在玩的把戲啊?不過不得不說,這一次,我倒是要和你說一聲謝謝了呢!多謝,你幫我這個忙呢!”蘇銘旭薄唇微勾,勾勒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哥,我也挺期待我們再見麵的時候,你會變成什麽模樣的!”蘇銘旭定定的看著照片上的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蘇銘旭在墓碑逗留了幾分鍾之後,終於還是轉過身離開這裏。


    安靜的病房,偶爾隻能聽到點滴滴落的聲音。


    寧挽輕就那樣坐在病床旁,看著那依然緊緊閉著自己的眼睛的男人。


    就在寧挽輕愣神的時候,一個醫生推門而進。


    在看到這個醫生的時候,寧挽輕一下就站了起來,並且找到了他的麵前,“你確定他醒過來之後,什麽人都不會記得!就隻會知道我的存在麽?”


    醫生愣了愣,不過很快就點點頭,“小姐,你放心!這可是我研究了很久,你放心不會出錯的。他醒過來的時候,記得到人就隻會是你一個人。”


    “那就好。”在得到了醫生的保證之後,寧挽輕的心這才安心下來。


    在醫生離開之後,她又重新迴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


    她緊緊的握住男人的手,生怕下一秒這個男人就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見。


    男人的手微微顫動,下一秒就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眸倒映著是那個女人關心的容顏,不知道為什麽卻覺得那麽的陌生,而且居然還有一種由心而發的抗拒感。


    “阿岩,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寧挽輕說著,眼淚就已經滑落下來。


    蘇銘岩將自己的手抬起,輕輕地將寧挽輕眼角的淚水給擦拭去。


    而寧挽輕在注意得到蘇銘岩這個舉動的時候,眼眸劃過一絲不可思議,不過在想起那個醫生所說的話之後,她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你是?”蘇銘岩覺得眼前的這個無比的陌生,而他的腦海裏麵也是空白的一片。


    “我是你的未婚妻,而你是我的未婚夫。”其實有那麽一刻,寧挽輕也想直接和蘇銘岩說,自己就是他的妻子的。


    可是她知道,凡事不可以操之過急。


    既然現在的他已經完全不記得包暖暖那個賤人的話,那麽一切就好辦了。


    自己有的時間慢慢來,隻要他隻記得自己一個人,那麽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不過是時間是早晚的問題我而已。


    “未婚夫?”蘇銘岩重複著這個字眼,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會莫名的對這個名詞產生厭惡,不過他並沒有將自己真實的情緒就這樣顯露出來。


    “是。”寧挽輕連連點頭,生怕自己如果不在這個時候點頭的話,那麽蘇銘岩下一秒就會想起有關於那個賤人的一切一樣。


    “可是我為什麽會在這裏?”蘇銘岩問出自己心裏麵的疑惑。


    “這個啊!”寧挽輕本來就沒有想好措辭去和蘇銘岩解釋,所以被蘇銘岩這麽一問,她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去迴答他的這個問題。


    “我隻記得耳畔響起的都是爆炸的聲音,至於後麵發生什麽,我都已經不記得了。”蘇銘岩拚盡全力的想要去記起自己腦海裏麵被自己抹去的一切,可是卻隻想起了這麽一副場景。


    “爆炸聲?你還有想起其他的什麽麽?”寧挽輕在聽到寧挽輕的話的時候,心不禁咯噔了一下,生怕他真的一下子就會想起來一切。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都功虧一簣了?


    “沒有!”蘇銘岩搖搖頭。


    “是一場事故,你要去救一個小孩子,然而卻沒有想到中了敵人的圈套,以至於你現在會這般的。”寧挽輕也不打算繼續去欺騙蘇銘岩。


    “那我要救的那個孩子呢?”蘇銘岩隱隱約約地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印象的。


    “那個孩子現在已經平平安安的迴到了他的家人的身邊,所以你也就不要再去為那個孩子擔心了。”寧挽輕的語氣顯得有點著急。


    “原來是這樣。”蘇銘岩也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至於其他的話,他也沒有再去多問。


    “我去給你買一點營養品,你先好好休息。”寧挽輕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在寧挽輕快要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迎麵走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錦易。


    她本來是想要躲開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已經來不了,於是她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怎麽,以為自己的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已經開始安心的享受了自己的戰利品了麽?”錦易的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寧挽輕裝傻道。


    “字麵上的意思!然而隻不過是字麵上的意思,可是為什麽我覺得你現在看上去倒是無比的激動呢?”錦易嘴角的笑容依然不減。


    寧挽輕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對於那個人的死活並不感興趣,我隻是想要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太過得意忘形了,以免得將來自食其果!”錦易的笑容已經被他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漠然。


    “你有這麽好心?”寧挽輕不禁懷疑錦易之所以會這麽好心的提醒自己的用意。


    “包暖暖可不是一個善茬!之所以現在還沒有來找你的麻煩,隻是因為她現在暫時被眼前的事情給擊垮了,不過等到她迴過神來的時候,你以為自己的日子會好過麽?”錦易一字一句道。


    而從他的字裏行間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了解包暖暖。


    明明錦易所說的事情還沒有發生,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寧挽輕卻已經開始覺得莫名的不安,難道這就是做賊心虛麽?


    “不會是!就算她真的明白過來,那麽現在的蘇銘岩早就已經不知道她是什麽人了,她就算是知道了又可以怎麽樣?還不是一樣,隻能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我在一起。”寧挽輕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底氣不足。


    “是麽?既然你這麽胸有成包的話,那麽我就希望你可以早一日和他有情人終成眷屬了!”錦易特別的強調了有情人三個字。


    寧挽輕渾身一震,她自然知道有情人永永遠遠都是蘇銘岩和包暖暖他們兩個人,而自己就隻能憑借著那肮髒的手段去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然而雖然寧挽輕的內心裏麵早就已經波濤洶湧,不過表麵上,她依然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似乎錦易所說的話,完全對她造不成影響。


    “故作冷靜?寧挽輕,你也真的是夠了!不過我現在倒是好奇,如果有朝一日,蘇銘岩想起來一切的話,那麽你到時候的下場會是什麽樣的呢?”錦易的語氣裏麵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你!”寧挽輕已經氣結,完全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麽去反駁錦易剛剛所說的話。


    錦易看到寧挽輕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無情的嘲笑道,“寧挽輕,你也不管如此!看在我們曾經合作的份上,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可千萬不要被愛給蒙蔽了眼睛,不然你很有可能就連自己是怎麽死都不知道!”


    “你這麽說又是什麽意思?”寧挽輕根本就不明白錦易之所以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到底是想要表達一些什麽,完全聽得雲裏霧裏是。


    “我就是說,蘇銘岩可不是你輕易就可以耍得團團轉的人!你總有一天,會後悔自己現在的做法的!”錦易在經過寧挽輕的身邊在她的耳畔說了這麽兩句話。


    寧挽輕的身子打了一個激靈,在她迴過神來的時候,錦易早就已經離開了。


    寧挽輕調整好自己的唿吸,於是就從邁出了醫院的門口。


    而另一邊,錦易早就已經來到了蘇銘岩現在所在的病房。


    原本他還以為那些向自己匯報的人根本就是胡扯的,可是現在在真正看到蘇銘岩的時候,他這才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誇張化。


    “你是?”蘇銘岩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陌生的那個男人,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善茬,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麽,具體他卻怎麽也說不上來。


    “我啊!”錦易在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去迴答蘇銘岩的問題,“我叫宮錦川,是你未婚妻的好朋友,聽說你受傷了,所以就想著來醫院探望一下你。你還好嗎?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蘇銘岩對於這個陌生的男人的關心顯得很是排斥,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意。


    當錦易看到他嘴角的笑意的時候,就知道蘇銘岩這個男人現在可算是真的將以前的那些事通通都忘記了,並且忘得一幹二淨。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錦易終於還是問出了一個特別重要的問題,“你知道包暖暖是什麽人麽?”


    不知道為什麽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蘇銘岩就覺得自己的心驀地一疼,不過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並且將剛剛冒出自己腦海裏麵的那個荒唐的念頭給驅逐出自己的腦海。


    “你當真是一點記憶有關於這個名字的主人都沒有了麽?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以前可是有多麽在乎……”錦易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闖進來的寧挽輕給打斷了。


    “你們兩個人在聊什麽呢?”寧挽輕在心裏麵悄然的蘇了一口氣。


    不禁慶幸自己早一點迴來了,如果自己晚一會迴來的話,那麽錦易很有可能就真的會把包暖暖那個賤人的存在告訴蘇銘岩的。


    雖然他現在的的確確是不記得了包暖暖的存在了,可是她絕對不容許一絲一毫的意外發生。


    “我們在聊未婚夫曾經最愛的那個女人啊!怎麽,你似乎很害怕!你在害怕什麽呢?難道你的未婚夫心裏麵的那個女人不是你麽?”錦易意有所指。


    寧挽輕連忙解釋道,“阿岩,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你心裏麵最愛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啊,除了我,怎麽可能還會有別人呢?”


    其實如果寧挽輕不表現得這麽激動的話,那麽說不定蘇銘岩還不會因此而起疑。


    蘇銘岩就隻是看著寧挽輕那麽一副著急辯解的模樣,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枉一般。


    可是她越是這樣表現,就越是像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啪啪啪!”錦易在聽完寧挽輕所說的話之後,連連的拍了好幾下的掌。


    “可真是有意思!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可是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所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你才會這麽激動的。”


    寧挽輕像這個時候才迴過神來,自己現在這次是真的上了錦易這個魔鬼當了。


    “你好不容易才醒過來,還是好好的休息吧。對了,可千萬要好好的休息哦。說不定,你還可以在自己的夢裏麵看到自己心裏麵最在乎的那個女人呢!錦易已經走到了門口,不過下一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別有深意的看了蘇銘岩一句,這才離開了這裏。


    “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好友?”蘇銘岩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於是在錦易離開之後,他就開口去詢問寧挽輕這麽一個問題。


    “嗯。”寧挽輕愣怔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點頭,“是這樣的。”


    “不對!我感覺你似乎很害怕那個男人!”蘇銘岩直接說出了自己心裏麵的想法。


    寧挽輕連忙打開了餐盒,遞到了蘇銘岩的麵前,“你才剛剛醒過來,還是先補充一下體力吧。”


    蘇銘岩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轉移話題,不過他倒也沒有太過去在意。


    蘇銘岩在看了一眼寧挽輕,就接過她手裏麵的那個餐盒,大快朵頤起來。


    “剛剛那個男人說我心裏麵最在乎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包暖暖?”蘇銘岩試探性的去詢問。


    “怎麽可能呢!當然不是啊!”寧挽輕連忙否認,“剛剛那個人在離開之前,不是都已經說了自己隻不過是在和你開玩笑的麽?既然隻是開玩笑的而已,你為什麽要這麽去介意呢?”


    “可是我不覺得那個男人所說的話是在開玩笑,反倒覺得他似乎是想要告訴我一些什麽。”蘇銘岩說出自己的看法。


    寧挽輕一聽蘇銘岩這麽說,立馬就著急了,“告訴你什麽?你才剛剛醒過來,所以腦子有點糊塗也是正常的。但是,你也不能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吧。”


    蘇銘岩聽得出來寧挽輕微怒的語氣,所以本來還想要說什麽的,不過在這個時候倒也是停住了自己的質疑,沒有繼續去詢問她。


    “我有點累了,你可不可以先離開,我想要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蘇銘岩在吃好飯之後,就對寧挽輕說道。


    寧挽輕在深深的看了蘇銘岩一眼之後,終究還是走出了病房。


    而寧挽輕走出病房之後,蘇銘岩就直接躺了下來,看著那空蕩蕩的天花板,就好像是現在是自己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包暖暖?為什麽總覺得這個名字是那麽的熟悉呢?包暖暖你到底是什麽人?


    此時此刻的蘇銘岩的心裏麵滿滿都是疑惑。


    ““啊切!”包暖暖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原本在客廳的包一源在聽到噴嚏的聲音之後,就立即趕到了廚房裏麵。


    “媽咪,你沒事吧。”因為剛剛才哭過的緣故,包一源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嘶啞。


    “媽咪,沒事。”包暖暖露出一絲笑容,可是那抹笑容看起來是那麽的蒼白。


    包一源立馬就撲入包暖暖的懷抱裏麵,“媽咪,我已經沒有爹地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重才是!絕對不可以撇下我和小包子離開了。”


    包暖暖輕輕地拍著包一源的背,開口撫慰道,“源寶,不要害怕!媽咪說不會撇下你和小包子離開這個世界的。媽咪一定會為了我們的源寶還有小包子好好的珍重自己的。”


    包一源在聽到包暖暖這樣說的話,在這個時候才真真正正的安下心來,“那媽咪你一定要快一點振作起來哦,我還有小包子都還要你來守護呢!”


    看著包一源的臉頰上麵淚水,包暖暖覺得無比的心疼,輕輕地擦拭他眼角的淚水,“源寶,不哭了哦!你可是一個男子漢哦,男兒有淚不輕彈呢!”


    “媽咪,爹地怎麽可以那麽討厭?怎麽可以在沒有和我們說一聲的情況下,就這樣撇下我們所有人,就這樣離開呢?”包一源在包暖暖的懷抱裏麵不停的抽泣著。


    “寶貝兒,不哭了好不好?如果你繼續哭的話,媽咪也會忍不住要哭了哦。”包暖暖的鼻子已經發酸,仿佛下一秒就會哭了出來。


    “好,源寶不哭了,媽咪也不可以哭哦。”包一源擦去包暖暖那不小心滑落下來淚水。


    “媽咪,小哥哥迴來了。”


    聽到客廳傳來的包煙兒的聲音,包暖暖立即抱著包一源來到了客廳那邊。


    果不其然看到了安然無恙的傅思岩,他現在正站在傅北望的身後,就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在等待著包暖暖的怪責。


    可是等了很久,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聽到包暖暖責備自己的聲音。


    “迴來就好。”包暖暖隻是說了這麽一句。


    “嫂子,真的很抱歉。”傅北望開門向包暖暖道歉道。


    包暖暖搖搖頭,拒絕了傅北望的道歉,“他如果知道自己的生命去換得自己好兄弟的弟弟的平安的話,那麽他泉下有知的話,也應該是笑著的。”


    “嫂子,真的對不起。”傅北望真誠的再一次道歉。


    不過他真的應該要和蘇銘岩說一聲謝謝,他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傅思岩這個孩子其實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他至親的兄弟。


    可是他想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親自的去和蘇銘岩說一聲謝謝了,也不知道日後他去到那個世界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遇到他。


    “沒關係的。反正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再多的對不起也是枉然。如果你是真心想要道歉的話,那麽就為他好好的照顧你的弟弟吧。”包暖暖的視線已經落到了那快要躲到了傅北望身後的傅思岩。


    “不用覺得抱歉的,我知道我們的思岩不是故意的。”包暖暖將包一源給放到了地上,並且走到了傅思岩的身旁。


    她顫抖的自己的手去觸碰傅思岩的容顏,她的丈夫就是因為要守護這個小孩子,所有才會離開了這個世界。


    要是說她的心裏麵沒有一絲一毫的怨氣的話,那麽肯定是假的,可是現在的她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她想要讓自己不要再介懷那件事情,可是隻要一看到這個小孩子的容顏的時候,她的內心裏麵就會想到如果不是自己來求他幫忙的話,那麽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


    也許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吧。自己不來找他幫忙的話,那麽也許這個時候,他還是可以活得好好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躺在那座冰冷的墓碑裏麵。


    “對不起。”傅思岩終於還是鼓足勇氣,慢慢抬眸去看向包暖暖,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眼淚也隨之落下來。


    包暖暖擦去他臉頰上麵的淚水,“傻小子,你哭什麽啊?是不是被嚇到了?”


    “不是。”傅思岩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他就不會死掉了。都是因為我,他才會死的。”


    傅思岩的腦海裏麵至今還清晰的放映著那個時刻的畫麵。


    “你叫傅思岩是不是?”


    當傅思岩看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蘇銘岩。


    他和自己一樣被五花大綁著,不過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輕鬆。


    “你害怕麽?”蘇銘岩輕輕地笑了一聲。


    傅思岩先是點點頭,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不害怕。”


    “你要記得如果自己可以活下來的話,幫我給那個女人轉達一句話,讓她好好的活下去,還有對不起。”


    傅思岩的記憶就到這裏,至於後麵發生什麽,他就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當傅思岩把蘇銘岩需要轉達給包暖暖的話,說給包暖暖聽的時候,包暖暖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


    “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就知道惹哭我的媽咪!”包一源氣道。


    他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麽好端端的爹地會從這個世界上離開,但是他知道這一切事情肯定和傅思岩這個臭小子脫不了幹係,所以一看到傅思岩,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對不起。”傅思岩不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對不起,還可以說其他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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