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暖暖抬眸,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化著精致的淡妝的女人,她的五官媚而不妖,然而自己對於眼前的她居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厭惡感。


    “這位小姐,第一我並不是你嘴裏邊的那個包暖暖,第二,我們兩個直到現在還相隔著一段距離,我有什麽理由會撞你!還是說你隻是故意在找茬!”包暖暖的話咄咄逼人。


    “你!”寧挽輕剛才那麽一番舉動其實隻是單純的想要驗證一下錦易所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如今這樣看來,包暖暖倒是確確實實的失憶了。


    然而她卻感覺失憶的這個包暖暖相比較於以前的那個包暖暖反而更加不好對付了。


    “這位小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就麻煩你讓一讓路,畢竟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包暖暖的眸光特別凜冽。


    寧挽輕本來是想要說什麽的,不過視線在注意得到她已經微微凸出來的小腹上,眼眸快速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光芒。


    感覺得到寧挽輕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出於本能,包暖暖立即將自己的雙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麵,似乎這樣的話,就可以遮擋住她的目光。


    寧挽輕見包暖暖那麽小心翼翼的,倒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看了她一眼,就移開自己的目光。


    “你是不是沒有聽見我所說的話,我讓你把路給我讓開!”包暖暖看到那個女人依然還是宛如雕像一般死死的攔住自己的去路,麵色已經十分的不悅。


    寧挽輕輕笑了一聲,“這脾氣這麽暴躁對一個孕婦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與你無關!”包暖暖壓根就不去接受這個女人看起來就顯得十分虛偽的關心。


    “與我無關?”寧挽輕又是一聲冷笑,“的的確確與我無關,不過在某個人的眼底裏麵可不就是這般看法了!”


    “我說你可不要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可以麽?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包暖暖對這個女人從心底裏麵就散發出厭惡感,如果不是她控製得住自己的話,那麽她真的會懷疑自己會摔這個女人一巴掌。


    “我還有事,如果改天我有空的話,倒是想要和你好好的談一談。”寧挽輕終究還是把路給包暖暖讓開了,雖然是心不甘情不願。


    在寧挽輕將路讓開之後,包暖暖看都不看寧挽輕一樣,就這樣越過她而去。


    卻不知聲在她的身後,寧挽輕的眸光無比的陰狠,似乎是恨不得將她的背盯出一個窟窿。


    “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麽?”寧挽輕似乎還存有疑心。


    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可是她卻始終琢磨不透。


    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現在的包暖暖看起來似乎比還沒有失憶之前的那個包暖暖要來得難招惹許多,從剛剛說話的時候,就是十分的咄咄逼人。


    “包暖暖,我管你現在到底是偽裝出來,還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一旦你成為我的阻礙的話,那麽我一定會毫不客氣的將你給除掉的。”


    寧挽輕說罷就轉過身,可是在看到來人的臉的時候,不自覺的打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怎麽,我有這麽可怕麽?”錦易看到寧挽輕的臉色是那麽的驚恐,從嘴裏溢出一絲森冷的笑容。


    那笑聲宛如寒冰一樣,讓寧挽輕聽得是腳底發涼,不過還是勉強自己,讓自己不要表現出來一絲一毫的驚慌,“不是,我剛剛隻是在想包暖暖的事情,所以才會失態的。”


    “是嗎?你起先不是還懷疑我的話的真實性麽?現在親眼看到,你又是如何看的呢?包暖暖這樣到底是裝出來,還是確有其事?”


    一連串的問題砸得寧挽輕有點措手不及,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應該先去迴答哪個問題,然而再看錦易現在這般咄咄逼人的氣勢,壓根就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


    於是寧挽輕在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之後,就抬眸看向錦易,“是真是假,現在我一時半會還不可以輕易判斷出來!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包暖暖之所以會這般,多半是另有所圖!”


    很明顯,對於寧挽輕的這個答案錦易並不滿意,臉色早就已經黑了下來,“寧挽輕,你現在這樣說,怕是我會因此而遷怒你吧!不過你恐怕還不是完全了解我……”


    就在寧挽輕還在鬱悶著,為什麽錦易會突然欲言又止,抬眸看向剛剛錦易看過去的位置,卻又看到迴轉的包暖暖。


    “哥,你和這個女人和熟麽?”包暖暖的目光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停的遊移著,似乎是在猜度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剛剛包暖暖本來都已經快要走到醫院門口了,可是在看到錦易之後,因為好奇心的驅使,她就又跟了上去。


    卻不曾想,居然會看到錦易和剛剛與自己劍拔弩張的那個女人站在一起聊天,頓時覺得很是惱火。


    錦易見包暖暖皺眉,於是就連忙否認,“其實也並沒有很熟,頂多算是知道彼此名字的關係而已。暖暖如果不喜歡的話,那麽我就跟這個女人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就是了。”


    寧挽輕在聽到錦易的話之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雖然早就知道在自己和包暖暖兩個人之間,錦易心中的天平絕對會偏向包暖暖的,可是當真正聽到的時候,她還是覺得一股怒意往自己心頭上湧。


    “我沒有不喜歡。隻是對這樣的一個女人,就是沒有什麽好感。所以想,如果今後哥哥要找嫂子的話,可千萬不要找這樣的。”包暖暖話裏麵的意思已經很是顯然。


    錦易聽到包暖暖的話,不禁笑了出來,“你這個丫頭居然現在就已經開始操心我的人生大事了啊!”


    “我都已經有未婚夫了,哥哥你也應該早一點找到一個合適的人生伴侶啊。”包暖暖衝錦易眨了眨眼睛。


    恍惚之間,錦易仿佛看到當初那個稚嫩青澀的女孩衝自己擺弄鬼臉,嘴裏邊說著還略帶稚氣的話語。


    “錦易哥哥,如果有一天找到一個嫂子的話,一定要讓我過目。”


    “為什麽?”


    “因為我擔心嫂子不會和錦易哥哥你一樣疼我的。”


    錦易從自己的迴憶裏麵抽離出來,“我還早,再說了哥暫時還沒有這方麵的打算。就算真的要找,至少也需要等到你已經結婚之後,我才安心去找。”


    “總之不管哥什麽時候找,但求你千萬不要找她這種類型的,不然我吃不消的。”包暖暖在表明態度之後,就瀟灑背過身離開。


    顯而依然,包暖暖在最後所說的話已經將寧挽輕的自尊給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下,那眸光竟是比剛剛還要來得更加的陰毒。


    錦易自然注意得到她的眼神,語氣夾雜著警告的意味,“在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如果你做出傷害她的事的話,那麽我一定會讓你受到她所受的十倍的痛苦!”


    寧挽輕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錦易是這句話當真是聽得她心驚膽跳的。


    “我知道。別說你沒有說,我也有分寸的。再說了,現在的包暖暖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根本就已經對我夠不成威脅了,所以我也沒有什麽可介懷的。”


    寧挽輕可能是擔心錦易並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於是就再次強調道。


    錦易倏地掐住寧挽輕的下顎,“你要知道,我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如果你真的做出來的話,那麽我不介意將寧冉的身份公諸於世的!”


    寧挽輕的臉色不知道是因為錦易的掐而導致慘白,還是因為她的話。


    然而對她來說,寧冉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烙印,一個將她過往所有肮髒的都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上,無時無刻的都在提醒著她。


    輿論有多麽可怕?她當然知道!


    一旦自己是寧冉的事被公眾知道,那麽自己那些肮髒的過去肯定也會被挖出來,那麽到時候自己別說是想要進蘇家的大門,怕是早就已經身敗名裂了。


    在看到寧挽輕慘白的臉色,錦易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警告已經多少起了一點點的作用,他這才將手給鬆開,不過看向寧挽輕的眸光依然還是那麽的淩冽。


    “寧挽輕,希望你最好可以如你自己所說是那樣!否則這後果你怕是承擔不起!”在做完最後一次的警告之後,錦易這才轉過身離開。


    寧挽輕緊緊攥著拳頭,如果不是礙於這裏是公共場合額的話,那麽現在的她早就已經暴吼出聲了。


    她現在真的快要受夠了!


    為什麽包暖暖無論變成什麽樣,都是有人肯護著她?


    憑什麽她就可以活得那燦爛奪目的陽光下麵,而自己就隻能活在那肮髒的臭水溝裏麵,不,她不甘心!


    她發誓,總有一天也要將包暖暖給拉進那肮髒的臭水溝裏麵。


    寧挽輕在原地駐足了許久,本來是想要離開的,可是沒有想到轉過身卻看到一個自己不是很想要看到的人。


    “你來這裏做什麽?”寧挽輕的語氣裏麵滿是不善。


    “我聽說你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我想著來看看你。”許晨的眼底裏麵湧動的盡是關心。


    “不需要你關心,我寧挽輕現在好得很!所以給我收起你那份模樣!”對於許晨的話嗤之以鼻。


    “我知道你現在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還在生我的氣。可是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你好,如果包暖暖現在真的消失在這個世界的話,你以為錦易會輕易放過你嗎?”許晨說出自己的苦衷。


    其實當初寧挽輕拋出來的那個誘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真真實實的動心了。


    隻不過,他也不免考量了一番。


    這才會在最後一刻的時候,放過了包暖暖。


    寧挽輕看向許晨的目光鄙夷不屑,“如此聽起來的話,我是不是還需要和你好好的說一聲謝謝呢?”


    “挽輕,你明明知道錦易是什麽樣的人!與虎謀皮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你就應該及時抽身而退,免得到最後越陷越深!”許晨繼續勸阻道。


    他是真的不想要看到,寧挽輕陷入在這泥濘的沼澤裏麵,到頭來無法自拔。


    對於許晨的提醒,寧挽輕卻充耳不聞,“這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我最後萬劫不複,那也與你無關!不要以為自己和我睡過幾晚,就以為有資格來過問我的事情!”


    “你!”許晨的臉色一變,眼眸也充斥著怒火,“你簡直是不知好歹!寧挽輕,我都是在為你著想,可是你卻如此的不屑一顧!”


    “許晨,如果你不想要太難看的話!那麽我勸你最後現在還是現在就離開,否則就不要怪我絲毫不顧及過去的情分!”寧挽輕早就已經放翻臉。


    然而許晨依然還是固執的站在原地,無論怎麽樣都不肯離開。


    而在這個時候,寧挽輕做出了令許晨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將自己的頭發弄得淩亂不堪,並且還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就在許晨還在想著,寧挽輕這麽做到底是什麽用意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唄許晨給緊緊的抱住。


    麵對心中所愛的女人投懷送抱,許晨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克製住自己的呢。


    他終於還是抬起自己的手,將她迴抱住。


    而寧挽輕就在這個時候,發出了驚慌失措的尖叫聲,“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


    如果說剛剛許晨還在鬱悶著寧挽輕這麽做的用意,那麽現在的他頓時驚醒過來,想要去擺脫寧挽輕的束縛,可是無論他怎麽使勁,寧挽輕就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而那些聞聲趕過來的人,強製性的將許晨和寧挽輕分開,不由分說的就將許晨給按在地上,就是狂風暴雨般的虐打。


    盡管許晨也曾抵抗了一會兒,不過終究還是雙拳難敵四手,還是被那些人給狠狠的毆打一番。


    那些人見許晨已經奄奄一息,就好像是收到了命令一般,就自覺性的退了下去。


    寧挽輕走到許晨的麵前,慢慢蹲下去,看到他是臉上滿是淤青,她的語氣故作關心道,“嘖嘖,還真的是一群沒有人性的家夥!居然可以下這麽重的手!”


    許晨將她的手給毫不留情的拍開,“寧挽輕,現在的你當真是變得不可理喻!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地上,求我要你這個破爛貨的!”


    “啪!”許晨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就被寧挽輕摔了一耳光。


    “寧挽輕,我勸你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你覺得蘇銘岩真的會娶你這麽一隻破鞋過門麽?”許晨的話如刀子一樣字字句句都戳在寧挽輕的心裏麵。


    “不會有那麽一天的!還有,阿岩肯定會娶我過門的,我是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寧挽輕咬牙切齒道。


    雖然她的嘴上說得這麽的胸有成包,但是其實她的內心裏麵一點底都沒有。


    也是,自己除了身體早就已經肮髒不堪之外,也失去了孕育孩子的可能,像自己這樣的女人,別說是像蘇家的那樣豪門世家,哪怕僅僅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家,怕是要娶她過門,恐怕也得好好的思量一番。


    “寧挽輕,你不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麽?怎麽偏偏在碰上感情的事情之後,就宛如一個傻子呢?你居然會天真的覺得蘇銘岩會娶你過門!”許晨幾乎是不留一絲餘地,就這樣將殘忍的事實戳破。


    “你!”寧挽輕的手早就已經高高的揚起,不過遲遲沒有落下去,“許晨,我會等著讓你看到那一天的!我會披著婚紗,挽住阿岩的手步入那神聖的婚姻殿堂的。”


    寧挽輕此時此刻是腦海裏麵似乎是早就已經浮現出了那樣的畫麵,自己親昵的挽著蘇銘岩的手臂,然後一步步的走進婚姻殿堂的畫麵,她的眼眸裏麵滿滿都是憧憬。


    如果真的夢想真的可以成真的話,那麽縱使是要自己拚盡全力,她也心甘情願的。


    “是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就在這裏就事先和你說一聲祝福了!希望你可以早一天夢想成真!”許晨的話聽起來很是敷衍。


    他壓根就不會相信有那麽一天的到來,不是他懷疑寧挽輕的手段,而是他知道像蘇銘岩那樣的男人,永永遠遠都不會可能去接受像寧挽輕這樣的女人,更何況他的心裏麵隻容得下包暖暖一個女人的存在。


    寧挽輕在聽到許晨的祝福之後,也沒有去計較他這句話到底是發自真心,還是敷衍之詞,她的心情倒是愉悅了許多,並沒有像剛剛那麽煩躁了。


    “許晨,那我就借你吉言!”寧挽輕說著就已經站了起來,隻是淡淡的瞥了許晨一眼,爾後就沒有任何的留戀,就這樣離開。


    許晨依然還是躺在地上,不過目光一直注視著寧挽輕已經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你不聽我的話,遲早有一天真的會萬劫不複的!”


    “那也是她活該不是麽?”


    在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許晨就向上看去,卻看到顧承源那張俊臉,不過不知道為何,他卻覺得自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森冷的氣息可是一點都不輸給錦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許晨不解道。


    顧承源走到許晨的麵前,將自己的手伸到許晨的麵前。


    許晨愣了一下之後,最終還是伸手放在他的手心裏麵,借力起來。


    “沒有什麽意思!隻是同為一個男人,看到你完全拋棄了自尊去愛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對你依然還是不屑一顧的,有點看不過去,僅此而已。”顧承源悠悠然說出口。


    他之所以會來到這醫院的原因其實不過是為了包暖暖而來的,隻不過現在倒是讓他碰到了更為有趣的事情。


    竟然這麽有趣的事情,又怎麽可能會少得了他的參與呢!


    “你和包暖暖是認識的!所以你這麽做恐怕不是因為我,而是為了幫助包暖暖吧。”許晨已經認出來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其實就是包暖暖那個女兒的主治醫生。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理由來幫助自己不是麽?


    然而令許晨意外的是那個答案根本就不是如同他所想的那樣。


    “認識又如何?我最討厭是莫過於不聽話的,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如果不聽話的話,那麽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你說是不是?”許晨反問道。


    “你這話好像是別有深意!你和包暖暖那個女人該不會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吧,否則又怎麽可能會如此恨不得要置之於死地呢?”許晨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顧承源的話勾起來。


    “我和錦易那個魔鬼不一樣!他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報仇雪恨,而我呢,我隻是純粹的想要玩一玩而已!想要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顧承源一字一句的說著,嘴角掛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許晨原本以為錦易就已經足夠可怕了,隻是沒有想到顧承源這個男人竟然比他還要來得可怕。


    如果說錦易是一個魔鬼的話,那麽顧承源就完完全全是一個心理變態,他甚至認為傷害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隻是單純的因為自己的心情而已。


    也許是注意得到許晨看向自己的目光有點不對勁,顧承源不免嗤笑道,“怎麽,你這是在害怕我?可真是有趣!許晨,我現在可是在幫你,如果你這樣影響得到我的心情的話,那麽我……”


    “你果真會幫我?”許晨試探性問道。


    現在的他早就已經無路可退了,如果這顧承源真的有辦法幫助自己的話,那麽無論他幫助自己的初衷到底是什麽,他也壓根就不會去顧慮那麽多。


    “那是自然。”顧承源點點頭。


    在得到顧承源的迴應之後,許晨的心總算是可以鬆了一口氣,“那麽我應該做什麽?有什麽是我應該要做的?”


    顧承源的迴答完全出乎許晨的意料,“什麽!你是說我什麽事情都不用去做!”


    “如果有什麽疑問的話,我勸你還是將這個疑問埋在自己的心底裏麵,否則的話,休怪我不客氣!”顧承源的話裏麵警告意味已經十分的明顯。


    許晨本來是想要問個清楚明白的,可是在聽到顧承源的話,最後還是選擇作罷,否則到時候,怕是也隻會惹禍上身。


    許晨這樣的反應,顧承源才覺得滿意,“你隻要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看戲就可以,等戲落幕之後,我保證你心想事成!”


    顧承源拍了拍許晨的肩膀,之後就背身而去。


    許晨看著顧承源的背影,覺得有些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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