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自己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所以包暖暖這才鼓足勇氣邁出自己的腳步朝裏麵走去。


    當包暖暖按照先前的印象,徑自來到了花園的時候,正好看到錦易一個人坐在秋千那裏發著呆,她攥緊手,這才走上前去。


    聽到腳步聲,錦易倏地抬眸看向腳步聲的主人。


    大概是沒有想到錦易居然會這麽快的發現自己的存在,所以包暖暖的心不自覺的顫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你居然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難道不擔心我會對你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麽?”錦易嘴角微揚,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包暖暖微愣,爾後才開口去迴應他的話,“我隻是來想要確認一件事而已!就是那場大爆炸,到底是不是你所為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現在沒有證據的話,你不是一樣治不了我麽?”錦易既沒有直接承認,但是也沒有幹脆的否認。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做的。”包暖暖多少了解錦易的性子,如果不是他做的話,那麽他鐵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錦易不置可否,“那你想要拿我怎麽辦?畢竟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你的丈夫,就算是我現在站出來,那麽那些人肯定也會覺得我是給他背鍋的!”


    “你!”包暖暖一時之間氣結。


    也是,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會將事情布置得毫無破綻的,滴水不漏的,自己在這麽短暫的時間,肯定也是沒有辦法拿出具體的證據去指正他的。


    看到包暖暖因為自己的話語,已經漲紅了臉頰,錦易不免嗤笑了一聲,“怎麽,知道沒有辦法救自己的丈夫,現在你的心裏一定很難受吧。”


    錦易的字裏行間流露著無不是幸災樂禍的味道,讓人聽起來覺得特別的刺耳,盡管如此,包暖暖依然還是麵不改色。


    “我之所以會這樣做!除了因為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希望你因為我們兩家的恩恩怨怨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包暖暖的拳頭已經握緊。


    聽到包暖暖所說的話,錦易似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居然就那樣笑了出來,“我說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大聖母了?是因為當了母親,所以現在開始悲憫蒼生了麽?”


    “錦易,你真的是瘋魔了!你既然知道複仇,那麽你就應該走準對象,而不是讓那些無辜的人慘死!否則這樣的你,和當年害得宮家慘死的劊子手又有什麽分別?”包暖暖逼問著錦易,雖然她現在的心裏麵無比的忐忑,可是她隻能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她所說的話並沒有激怒錦易,他的神情至始至終都是淡淡的,許久之後,才再次開口,“丫頭,你還不是仗著我愛你,所以現在才敢站著我的麵前,斥責我麽?”


    “什麽?”包暖暖的水眸驀地睜大。


    雖然已經從蘇銘岩的嘴裏邊聽到了,可是當真正從錦易的嘴裏邊聽到的時候,包暖暖的心裏麵還是多多少少有點驚訝的。


    看到包暖暖震驚的神色,錦易嘴角掛著一抹嘲笑的笑容,不知道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在譏諷包暖暖。


    講出這樣的話,他自己也覺得特別的意外。


    終於還是承認了麽?承認自己的心裏麵已經被當初那個丫頭給占據了麽?


    愛上殺父仇人的女兒,還真得是無比的諷刺!


    麵對錦易短暫的沉默,包暖暖的心完全已經揪在了那裏,完全不知所措,隻能靜靜的站著,等待著錦易的迴應。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等待了多久,許久都沒有得到蘇銘岩的反應,於是最後她隻能開口打破這沉默,“我言盡於此,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我所說的話!”


    包暖暖說完,就要準備離開,可是就在她剛剛轉過身的那刻,錦易倏地站起來,將她一把攬到自己的懷裏麵。


    可能是被錦易的這個動作給嚇到了,所以一時之間包暖暖居然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反應,就隻能任由著錦易。


    “你這是做什麽?”包暖暖弱弱開口道。


    在這期間,包暖暖多少次嚐試著想要去推開錦易,可是到底是男女力量懸殊,所以無論她多麽使勁,錦易始終就像是銅牆鐵壁一般,緊緊的禁錮在自己。


    “如果現在抱你的人換做是蘇銘岩的話,那麽你是不是就不會推開他了?迴答我!”錦易將手愈加收緊,似是恨不得將包暖暖給攔腰折斷。


    真的很疼,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包暖暖也隻能拚命的隱忍著。


    “你到底是在做什麽?我可是你滅門仇人的女兒,你現在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宮家人的靈魂在地下會得到安寧麽?”事到如今,包暖暖也隻能去賭一把。


    不過,事實證明自己最終還是賭對了。


    因為錦易聞言臉色倏地一白,手也微微放鬆,?包暖暖也終於在這個時候可以將他給推開,解脫了她的束縛,包暖暖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你知不知道那個是我的死穴!如果現在換做是別人提及得到這個事情的話,那麽他早就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你的膽子也未免過大!”錦易額頭的青筋早就已經暴起。


    如若不是有很好的自製力的話,那麽現在他肯定就已經掐住包暖暖的咽喉了。


    聽著錦易警告自己的話語,包暖暖難免心驚肉跳的,不過還是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還是謝謝你,稍稍顧及得到我這個所謂的妹妹。”


    “妹妹?”錦易還是第一次覺得妹妹這個詞居然可以這麽的紮耳。


    他當初被包天澤接到包家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對他敬而遠之,就連那所謂溫柔似水的包家主母,也是如此。


    唯獨隻有一個女孩,她在麵對自己冷漠的臉色,依然還是沒有絲毫的畏懼,一步步的走近自己,用她那雙柔軟的小手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手。


    她跟他說,“錦易哥哥,從今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我也是你的家人。”


    那個時候的自己已經家破人亡,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女孩口中的家人一詞還是讓他的心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對,妹妹。雖然我知道,現在在你的心目中我已經是你的仇人,但是我依然還記得自己曾經有一個特別嗬護自己的哥哥。”包暖暖應和了一聲。


    “你剛剛不是已經聽見我所說的話了麽?妹妹,這個詞語是你故意的諷刺我的麽?包暖暖,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錦易的眼眸早就已經波濤洶湧,,在醞釀著一場大風暴。


    感覺得到錦易的怒火的時候,包暖暖就已經意識得到自己剛剛所說的話已經徹徹底底激怒了這個魔鬼了,饒是如此,她居然也沒有半點退縮之意。


    “感情的事向來不可以勉強的!更何況,你也知道我心裏麵的人,而且就算沒有那個人,就憑我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你當真可以接受?”包暖暖並沒有直接去拒絕,而是用了另一種婉轉的方法去告訴錦易。


    “好一個不可以勉強!你來到這裏的目地已經達到,在我還可以克製住自己的怒火的時候,趁早給我滾!“錦易冷聲的下達了逐客令。


    包暖暖看了錦易一眼,雖然不知道自己剛剛所說的話錦易到底有沒有聽見,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繼續逗留在這裏的話,那麽就會像他所說的,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所以包暖暖最後還是轉過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錦易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包暖暖的身上,直到她的背影一步步的走出自己的視線,直到徹徹底底看不見的時候,他這才戀戀不舍的將自己的目光收迴去。


    “包暖暖,你當真還是一個奇怪的女人!”錦易發出自己的感慨。


    他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這麽羸弱的女人居然可以這麽輕而易舉的擾亂自己的心神,原本隻是以為他她隻會是蘇銘岩那個家夥的軟肋,卻到現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也是自己的軟肋!


    錦易不知道站著原地駐足了有多麽久,總之等到他迴過神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腿有點麻木了。


    緩緩的轉過身,進屋了。


    ——


    包暖暖才剛剛走出錦易的門口的時候,就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裏麵。


    那個人不知道是有多麽的恐懼,一直在不停的顫抖著。


    “你這是怎麽了?”包暖暖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由心而發的恐懼,她隻能抬起自己的手去迴抱住這個男人,希望他可以稍稍的冷靜一下。


    “為什麽不說一聲,自己一個人來到這裏!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剛才有多麽的害怕!”蘇銘岩的話雖然帶著慍怒,但是更多的是失而複得的喜悅。


    隻要一想到,她可能會受傷,可能會就此退出自己的時間,他的心就特別的害怕。


    “我是想,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處理好的,所以這才沒有開口告訴你的。你看我像現在不就是好好的麽?所以現在看來,你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麽。”包暖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希望可以去撫平他的恐懼。


    可是她這樣的話語,依然還是沒有讓蘇銘岩的心稍稍安定下來,他不自覺的將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緊,將自己的腦袋擱置在包暖暖的肩膀上麵。


    包暖暖看到現在這副模樣的蘇銘岩,心裏麵是又驚又喜,一向無所畏懼的蘇銘岩,一向將自己的脆弱隱藏得很好的蘇銘岩,居然會在自己的麵前流露出這樣的一麵。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所以你不用這麽擔心的。就算是為了你還有我們的孩子,我都會好好的保重自己的。“包暖暖在蘇銘岩已經放鬆下來的時候,這才抬手掙脫了他的懷抱。


    “還有下次我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前,一定會事先跟你商量一聲的,絕對不會再私自一個人行動的。”包暖暖為了增加自己話的說服力,還特地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在聽到包暖暖這樣的話,以及她那樣的麵容,原本還想要去責怪她的蘇銘岩,在這個時候,終於還是不忍說出口。


    “下不為例!”蘇銘岩隻是輕輕地拍了一下包暖暖的腦袋。


    “好的。”包暖暖喜笑顏開,天知道剛剛蘇銘岩那般冷冽的麵容還真的是嚇了她一跳,現在在聽到他的這句話,她的心總算是可以安放下來了。


    “現在可以去醫院了麽??蘇銘岩說著,將副駕駛的車門給打開。


    包暖暖沒有說話,而是乖巧的上了車。


    蘇銘岩的薄唇微勾,顯然對於包暖暖的動作很是滿意。


    可能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影響,所以在去醫院的那個過程中,包暖暖和蘇銘岩兩個人之間並沒有多少的溝通,隻是時不時的搭上一兩句話,氣氛還是特別的尷尬。


    在下車之後,包暖暖終於可以肆意的唿吸了。


    在車子裏麵那麽狹小的空間,她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做賊心虛,剛剛在車上,包暖暖居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隻是一個喘氣的動作都有可能會惹怒蘇銘岩。


    看到包暖暖一副大獲特赦的神情,蘇銘岩走上前去,將她的手牢牢的扣緊,“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要一副鐵銬,將你給牢牢的禁錮在我的身邊。”


    “喂,別說這麽可怕的話好不好去?手銬,我又不是什麽犯人啊?”包暖暖一聽到蘇銘岩的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立即就不幹了。


    “我打算判我們兩個人的愛情為無期徒刑!這樣的話,你這輩子都休想擺脫我了!”蘇銘岩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包暖暖給打橫抱起來。


    “喂,我的腿好好的啊,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路的啊!”包暖暖捶了捶蘇銘岩的胸膛,可是那個男人依然還是置若罔聞。


    在感覺得到那些經過自己身邊的人投射過來的目光的時候,包暖暖隻能選擇當一隻鴕鳥,將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進蘇銘岩的胸膛裏麵。


    “蘇銘岩,你這樣我很丟臉呐!”包暖暖悶聲悶氣道。


    聽到包暖暖這樣的話語的時候,蘇銘岩的嘴角的弧度慢慢擴大,勾勒出一抹肆意暖心的笑容。


    那些人在看到蘇銘岩嘴角的笑容的時候,都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


    一座大冰山居然在不知不覺融化了,這大抵是他懷裏麵的那個小女人的功勞吧。


    “這樣,有什麽好丟臉的!那些目光都是羨慕的目光,羨慕你有我這麽一個又高又帥又溫柔體貼的老公,所以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去麵對不是麽?”蘇銘岩不由得起了逗弄包暖暖的心思。


    “你這個自戀狂!”包暖暖因為情緒激動,已經將頭抬起來,而且聲音也特別的響亮。


    在感覺得到那些異樣的目光的時候,包暖暖這才知道自己居然被蘇銘岩這個混蛋給算計了,真的的丟死人了!


    “蘇銘岩,你這個老男人說話不算話!你還答應過你的寶貝兒子要好好的照顧我的呢,結果現在卻以逗弄我為樂趣!”包暖暖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的提高了自己的聲調。


    反正要丟臉的話,就幹脆兩個人一起丟臉好了。


    “老婆,你現在還懷著寶寶呢,還是不要輕易動氣比較好。”蘇銘岩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包暖暖現在再生氣,也隻能幹瞪眼!


    她哪裏知道蘇銘岩這個家夥現在居然可以變得這麽的不要臉!


    “寶寶啊,你的媽咪生氣起來,臉頰鼓鼓的活脫脫的一隻小鬆鼠!”


    “我是人,人!蘇銘岩,你才是小鬆鼠,你全家都是小鬆鼠!”包暖暖反應過來之後,才知道自己剛剛話說錯了,可是在憋到蘇銘岩那微微抽動的嘴角,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去掛號的時候,蘇銘岩這才終於將包暖暖給放到地上去。


    安全落地的包暖暖,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不自覺的蹦噠了幾下,結果恰好落在蘇銘岩的眼底裏麵,他嘴角噙著柔柔的笑意。


    “包三歲,你乖乖的待在這裏,不可以亂走知道了麽?”蘇銘岩像撫摸自己的小寵物一樣,給包暖暖順了順毛。


    包暖暖毫不客氣的將他的手給打開,“不要像逗寵物一樣逗我可以麽?”


    包暖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完全就像是蘇銘岩圈養的一隻小寵物一樣,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依然還是患得患失的。


    “你還蘇三歲呢!”包暖暖怒翻了一個白眼,“你要去掛號就去掛號呐!幹嘛待在這裏啊!”


    見包暖暖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蘇銘岩忍俊不禁。


    包暖暖真心覺得蘇銘岩的這抹笑容看起來無比的欠揍,如果不是有良好的自製力的話,那麽她敢保證現在肯定是衝上去將這個家夥給狠狠的揍一頓了。


    蘇銘岩知道包暖暖臉皮子薄,也就沒有再繼續去逗弄她,隻是笑了笑,隨後就去給包暖暖掛號去了。


    “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在蘇銘岩打算要陪自己去檢查的時候,包暖暖第一時間的擋在了他的麵前。


    “你確定?”蘇銘岩的目光變得無比的深沉。


    包暖暖隻是用點頭去迴應蘇銘岩。


    知道這個女人雖然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是真要倔起來的話,可是十頭牛都拉不迴來,於是在略微沉吟了一下,蘇銘岩最後還是同意了。


    進入科室的時候,映入包暖暖的眼簾就是一個看上去頗為清秀還算是年輕的醫生,帶著眼鏡正在伏案看著病例。


    在聽到關門聲的時候,那個醫生這才堪堪抬頭看向她,“包小姐,是來做檢查吧。”


    “上次並不是你給我檢查的啊。”包暖暖想要嚐試著記憶起當初那個給自己做檢查的醫生,可是無論她怎麽努力去想,到最後也隻是想起一個模糊的輪廓而已。


    在聽到包暖暖的話之後,那個醫生明顯的愣怔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迴過神來,“包小姐,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忙了,所以才忘記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最開始的主治醫生也是你不成麽?”包暖暖細細的端詳了一下這個醫生的容貌,然後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腦海,但是並沒有找到這麽一號人物。


    還是說,自己真的如剛剛那個醫生所說的,因為最近牽扯自己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的。


    可是之前的自己遇到的事情也挺多的啊,也並沒有出現像這樣的情況啊!


    就在包暖暖覺得納悶的時候,醫生的聲音將她從自己的思緒世界裏麵抽離出來。


    “包小姐,是想要知道為什麽自己會突然之間會恢複聽力的事情吧。”醫生手裏拿著包暖暖的檢查單,稍稍的翻閱了一下,爾後抬頭看向包暖暖。


    “是,”包暖暖點點頭,“因為爆炸而影響得到我的聽力,可是這麽快恢複也未免太過不可思議了吧。還是說,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迴光返照的麽?”


    “迴光返照?”醫生聽到包暖暖的形容詞的時候,也是忍俊不禁,“包小姐,所說的話可真是有趣。不過用我們的醫學術語來說該是後遺症所導致你的聽力暫時恢複的?”


    “什麽?後遺症還可以這麽理解的麽?”包暖暖感覺得到很是疑惑。


    醫生點點頭,“不過包小姐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你的聽力隻是暫時恢複。”


    “所以就是說我隨時都有可能會再失去聽力是不是?”雖然包暖暖在來的路上,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可是當真正從醫生的嘴裏邊聽到的時候,她的心還是不免有點不舒服。


    醫生看到包暖暖的臉色有點變得難看,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微微點頭。


    “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件事?不要告訴蘇銘岩,好不好?”包暖暖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


    “我隻能盡力隱瞞,你也知道他的脾氣。”雖然醫生麵露為難,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包暖暖的請求。


    “謝謝。”包暖暖在道謝之後,就起身走出科室。


    當包暖暖剛剛走出門口的時候,在外麵等待的蘇銘岩立即就迎了上去,“醫生怎麽說?”


    “已經沒事了。”包暖暖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這樣的話才不會讓蘇銘岩看出破綻。


    盡管包暖暖的表情看起來已經比較自然,然而蘇銘岩還是不太相信,“醫生真的是這樣說的?還是說你擔心我會說什麽,所以選擇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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