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啊?跟見鬼一樣?”包暖暖試探性的去詢問道。


    蘇銘岩隻是搖搖頭。


    “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和以前一樣,認為隱瞞才是保護我的唯一的方式。如果我知道你有什麽欺騙我的話,那麽我想我不會輕易的原諒你的。”


    包暖暖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蘇銘岩,不想要錯過他臉上流露出來的一絲一毫的異樣。


    果然如她所料,蘇銘岩在聽完之後,深邃的眼眸劃過一絲異色,不過稍縱即逝。


    如果包暖暖不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蘇銘岩看的話,那麽自然會錯過的。


    “你不要想太多了,你好不容易迴到我的身邊,我怎麽可能去欺騙你呢?”蘇銘岩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解釋聽起來特別的蒼白。


    聽到蘇銘岩這樣的話,包暖暖唇間隻是溢出一抹冷笑,“希望事實真的如你所說的一般。”


    既然他不肯告訴自己,那麽包暖暖想肯定會有其他人知道的,那麽自己就去找那個人就可以。


    蘇銘岩看著包暖暖已經起身,走進了盥洗室,不禁開口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裏?”


    沒有得到她的迴應,他這知道自己居然忘記她現在聽不見。


    在包暖暖洗漱好之後,走出來的時候,蘇銘岩依然停駐在剛剛的那個地方。


    包暖暖就隻是輕輕地瞥了他一眼,隨即就打算越過他離開,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手卻被他抓住。


    “去哪裏?”蘇銘岩在包暖暖的手心裏麵一筆一劃的寫著。


    “我隻是去給兩個小家夥買吃的。他們有個習慣,睡覺起來就一定要吃東西的。”包暖暖說著就已經將自己的手抽離。


    蘇銘岩想要再去觸碰她的手,卻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在他失神的時候,包暖暖已經走出了休息室。


    他自然知道那個隻不過是包暖暖所編的借口,可是無奈的是他居然沒有任何的勇氣去追迴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當陸生在錦易別墅的門口看到包暖暖的時候,露出驚詫的表情。


    因為就在前不久,錦易跟他說過,他知道包暖暖一定會來尋自己的,並且還說定是今天不可。


    少爺這是可以改行去當神算子了,居然猜得這麽地準。


    “我想要見你家少爺。”包暖暖開門見山道。


    聽完包暖暖的話之後,陸生就打開門走在包暖暖的前麵為她引路。


    包暖暖見到錦易的時候,他正坐在花園裏麵用花藤架起的秋千上麵。


    因為這裏的架構和自己以前的那個家幾乎無異,所以恍惚之間,包暖暖仿佛看見自己坐在秋千上麵,而錦易站著後麵為自己推著秋千。


    包暖暖晃了晃腦袋,將這個記憶驅逐出自己的腦海裏麵,這才走上前去。


    在把包暖暖帶到這裏之後,陸生就退下了。


    於是偌大的花園,在這麽一瞬間就隻剩下錦易和包暖暖兩個人。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彼此,卻沒有一個人先開口打破這沉默。


    “可以幫我一個忙麽?”包暖暖直截了當道。


    “你想要我教你唇語。”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這代表錦易早就已經知道了包暖暖的來意。


    沒有得到包暖暖的迴應,錦易索性就抓過包暖暖的手,在包暖暖想要將自己的手收迴去的時候,寫下自己剛剛所說的那句話。


    “嗯。”包暖暖點點頭。


    其實包暖暖可以去找其他人教自己的,但是她知道如果是去找別人的話,那麽蘇銘岩肯定是會知道的,而自己最不想要的就是讓他知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也就隻能來找錦易。


    她想蘇銘岩一定想不到自己會來找錦易幫忙的。


    “我倒是可以教你,隻不過我總不能無條件的教你是不是?”錦易又一次抓過包暖暖的手,在她的手上寫著。


    “你想要我做什麽?”包暖暖在來到這裏的路上,就已經想過錦易不會那麽輕易的答應的。


    隻不過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會提出條件,她的另一隻手不知不覺已經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已經冒出了星星點點的冷汗。


    向來擅長察言觀色的錦易,自然注意得到包暖暖另一隻緊握的手其實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不停地顫抖著,他心裏早就已經有了計較,不過麵上依然無異。


    “既然這麽害怕我,又何必勉強自己?”錦易繼續在包暖暖的手心寫著。


    “你是現在唯一可以幫助我的人。所以就當做念在我們兩個人昔日的舊情,幫幫我好不好?”包暖暖咬了咬唇,爾後才繼續開口說道。


    錦易嗤笑了一聲,就鬆開了手,沒有再說什麽,就隻是那樣靜靜地看著包暖暖。


    明明早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可是當真正麵對的時候,包暖暖依然還是不自覺的流露出恐懼感。


    “如果你沒有迴答的話,我就當做你答應了。”包暖暖的心裏麵抱著一絲絲的僥幸。


    “嗯。”錦易在包暖暖的目光注視之下,終究還是點點頭。


    看到錦易點頭之後,包暖暖現在的心裏麵這才徹徹底底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會來找錦易幫忙,第一點是擔心會被蘇銘岩發現,第二點才是主要的原因,她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待在錦易的身邊,將那些疑團給一一解開。


    看到包暖暖眼眸那一閃而逝的欣喜,錦易頓時心自了然,隻不過並沒有直接去拆穿。


    既然這個小丫頭這麽喜歡的話,那麽自己當然得好好的陪她玩一玩,而且這樣,緊緊的捏著蘇銘岩的軟肋的感覺還真不錯。


    “我現在有事,明天傍晚四點再來這裏找我,到時候我就會教你。”錦易在便利貼寫好,隨即塞到包暖暖的手心裏麵。


    包暖暖看著錦易已經逐漸走出自己的視線,不知道為什麽心竟是會覺得莫名的恐懼。


    在這個時候,她竟是不知道自己現在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隻不過她不想要看到蘇銘岩繼續皺著眉頭了,如果自己這樣,可以為他排憂解難的話,那麽即使明明知道這樣很危險,她也不會退縮一步的。


    包暖暖在心底裏麵不停地為自己加油打氣,這樣才可以避免自己因為那莫名的恐懼感而產生退縮的念頭。


    在自我暗示之後,包暖暖這才轉過身離開這裏。


    隻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走出大門之後,那個原本已經離開的錦易卻從另一個角落走了出去,而他的身旁站著陸生。


    “少爺,你這麽做到底是什麽用意?”陸生不禁覺得疑惑。


    就連他都看得出來,這包暖暖之所以會來找少爺,目地肯定不簡單。


    少爺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


    既然看得出來的話,那麽為什麽少爺還要把包暖暖這顆定時炸彈放在自己的身邊呢?


    “你不覺得這樣更好玩麽?與其一下子就摧毀,還不如慢慢享受這個過程。”錦易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讓看到的人都不自覺的心驚膽戰。


    陸生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總是覺得現在的這個少爺已經不再像以前那個善良的他了,現在他真的特別可怕。


    “如果覺得害怕,那麽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錦易冷然對陸生說道。


    聽到錦易的逐客令,陸生連忙道,“我的命是少爺給我的,所以除非是少爺親自驅逐,否則我絕對不會離開的。”


    “既然這樣,不該你過問的事情就給我閉嘴!”錦易眼眸微眯,散發出淩冽的寒光。


    “是!”陸生隻能點頭去應和道。


    都說蘇銘岩的手段就已經讓人不寒而栗,可是他知道,比起蘇銘岩會給予別人一個痛快,而自己的少爺會一點點的,慢慢地去擊垮那個人的靈魂,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暫時將這件事隱瞞著密不透風的,等到時機成熟之後,就讓蘇銘岩知道。”錦易說著自己的安排。


    他現在真的特別好奇,如果蘇銘岩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會選擇去到他的敵人的身邊,那臉上的表情該是會有多麽的精彩呢?


    “是。”陸生再一次點頭答應。


    “最近蘇銘旭那裏有什麽動靜?”錦易重新坐到秋千上麵去。


    “這倒是沒有,他那邊最近很是安靜。如果不是偶爾可以看到他的話,我都覺得他已經人間蒸發呢!”陸生向錦易匯報著蘇銘旭的狀況。


    “是麽?”錦易嘴角原本噙著的笑容刹那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冷冽。


    “要不還是把那份遺囑銷毀,把那蘇氏集團的股份占為己有?”陸生一直以來都覺得蘇銘旭那個人並不可靠。


    “你可知道那份遺囑我是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拿到的,居然要我銷毀!”錦易說話的聲音並不大聲,然而卻足以震懾到陸生。


    陸生定了一下心神,這才開口道歉,“是我逾越了!少爺怎麽說,我就怎麽做就是了。”


    “繼續去注意蘇銘旭的一舉一動,還有寧挽輕。尤其是那個女人最後給我盯緊一點。”錦易下達命令道。


    陸生對錦易微微鞠了一躬,爾後就退了下去。


    在陸生退下之後,錦易握緊的拳頭砸在秋千的木板上麵。


    他之所以會這麽反常,竟是因為他剛剛發覺在看到包暖暖對自己產生害怕的感覺之後,自己的心居然會產生一絲莫名的心疼。


    “宮錦川,那可是害死你家人的兇手的女兒!你隻能去摧毀,絕對不可以去愛上!”


    錦易一遍遍的催眠著自己,直到自己心裏麵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消失之後,他這才停下來。


    倏地站起身,目光定格在那依然在晃蕩的秋千上麵,腦海裏麵浮現出一幅畫麵:


    坐在秋千上麵的那個女孩,五官清靈得就好像是誤墜入凡間的天使,站著她的後麵推著秋千的那個男孩容顏也不遑多讓。


    “錦易哥哥,問你一個問題啊。你可移動要實話實說哦。”女孩轉過頭看向那個男孩清澈的眼眸。


    “隻要是小丫頭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男孩的嘴角溢出一絲柔柔的笑容。


    “你現在對我這麽好,要是以後有了嫂子的話,那麽還會像現在這樣麽?”女孩的聲音很是甜美,可是說出來的話不知道為何卻讓男孩產生不舒服的感覺。


    “當然啊,你可是我的妹妹,我倒是不擔心這個。我就是在想,以後小丫頭有了自己愛的男人,那麽是不是就不會這麽依賴哥哥了?”


    男孩將自己真實的情緒給很好的隱藏起來,現在他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一個作為哥哥,操心著自己妹妹的幸福。


    “我已經找到了啊!不過哥放心,那個人你也是認識的,以後我也可以常常迴來看你的。”女孩的臉色浮現出一抹屬於女兒家的嬌羞的緋紅。


    “是誰?可以告訴哥哥麽?”男孩裝作好奇道。


    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女孩所指的那個人是誰了,可是他還是想要聽到女孩親口說出來。


    “是蘇銘岩!那座大冰山!”女孩並沒有意識得到男孩的不對勁,直接開口坦誠道。


    “不可以!”男孩一聲厲喝。


    女孩被男孩突然這麽一喝,差一點從秋千摔出去,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這是怎麽了啊?”


    “沒什麽。”男孩裝作莫不在乎的模樣,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模樣。


    女孩本來還想要去詢問的,可是在聽到男孩這麽說,她也隻能作罷。


    因為知道如果是男孩自己不想要迴答自己的話,那麽就算是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男孩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錦易從自己的記憶之中抽離出來,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其實在很早很早的時候,自己早就已經表現出對那個女人的在乎吧。


    隻不過自己太過會偽裝,以至於就連自己都被騙過去了。


    錦易的拳頭緊握,又開始催眠著自己,“宮錦川,你是宮錦川,不是錦易。錦易可以愛包暖暖,而宮錦川絕對不可以!”


    然而不知道是什麽緣故,這一次的催眠卻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作用,自己心中那股奇異的感覺依然還存在那裏。


    “你一個人在這黯然神傷做什麽?還真是稀奇的很!”


    一道略帶諷刺的聲音就這樣將錦易從自我催眠裏麵叫醒。


    “你現在很閑?”錦易看向那個兀自坐在秋千上麵的寧挽輕,眼眸盡是慍怒的色彩。


    “現在的包暖暖根本就沒有來公司上班,而我自然也就沒有機會接近她。”寧挽輕表情看起來很憤然卻又充滿不甘。


    “機會是自己去創造的,而不是來我這裏哭訴的!”錦易臉色驟然冷下來,嘴角勾勒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寧挽輕自然可以聽得出來錦易字裏行間對自己的諷刺,不過她倒是不甚在意,確切的說,或許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那是你這種人才會自己製造機會,而我隻能去尋找。現在的包暖暖被蘇銘岩保護得嚴嚴實實的,你讓我怎麽製造機會?”寧挽輕的語氣不自覺地夾雜了一絲埋怨。


    “你是在埋怨我麽?是誰給你的膽子?”錦易倏地掐住寧挽輕的下顎。


    “明明你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那些問題,為什麽要將所有的事都推到我的身上?”寧挽輕現在已經不得不去懷疑錦易的用心。


    “你在質疑我?”錦易的臉色早就已經黑得可以滴出墨來了。


    “難道不應該麽?”寧挽輕還是第一次敢去質疑錦易,“你無非就是想要找一個背鍋的人,到時候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


    其實作為一個女人,寧挽輕自然可以看得出來其實錦易的心裏麵是有包暖暖那個女人的存在,隻不過是他太過會偽裝,也太過會自欺欺人而已。


    “如果是這樣,你覺得包暖暖現在還會誤會我?”錦易覺得寧挽輕這種質疑完全就是無中生有。


    “那你口口聲聲說會幫我,可是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看見你的誠意?”寧挽輕迎上錦易凜冽的眸光。


    “我的誠意?這才是真稀奇!是你自己求我我幫你,而不是我自己主動要幫你。我這麽說,你應該明白!”錦易說話之間已經鬆開寧挽輕。


    他退出了好幾步,並且拿出手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仿佛剛剛自己的手觸碰得到了什麽可怕的細菌。


    寧挽輕注意得到錦易的這個動作的時候,眼眸劃過一絲異色,不過轉瞬即逝,神情已然恢複如初。


    “寧挽輕,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和蘇銘岩那個家夥修成正果的話,不要有事沒事就去找包暖暖麻煩!”錦易隨手將剛剛擦手的那手巾給扔到一旁,就像是扔掉一件垃圾一般。


    “你這是在好心提醒我麽?明明就是你在擔心包暖暖那個賤人會受到傷害吧。”寧挽輕以為自己就這樣看穿了錦易這個男人的心思。


    殊不知錦易是一隻老狐狸,根本就不會輕易地將自己真正的心思給表現在人前。


    “你要是這樣想的話,也隨你!隻不過我的確是出自於真心,至於你自己要作何選擇,與我無關!”錦易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兀自一個人進屋。


    寧挽輕本來是想要繼續跟上去的話,可是卻被他的一個冰涼涼的眼神震懾住,就那樣站在原地,直到錦易將門關上。


    迴過神來的寧挽輕咬了咬唇,拳頭緊握,“包暖暖,我不相信你每一次都可以那麽幸運!既然那個男人還對你念念不忘,那麽隻要你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麽一切就會恢複如初的。”


    在寧挽輕看來,隻要這個世界上沒有包暖暖的存在,那麽蘇銘岩就會看到她的存在。


    寧挽輕看了那門一眼,爾後就收迴自己的目光,就轉過身朝大門走去。


    她走出門口的時候,卻看到許晨就站在離它不遠的地方,她隻是看了一眼,幹脆無視他離開。


    隻是沒有想到,許晨在看到她之後,就立即迎了上去,並且攔住了她的去路。


    “挽輕,你怎麽直到現在還是在和錦易這個男人走得那麽的近?”許晨眼眸流淌著擔憂。


    他以為寧挽輕會將自己上一次的話聽進去的,隻是現在看來,她壓根就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裏麵。


    “這是我自己的事!許晨,你以為自己是誰?你有什麽資格來過問我的事!”寧挽輕眼眸滿是對他的厭惡。


    在感覺得到寧挽輕對自己的感覺,許晨的眸光黯了黯,不過還是強顏歡笑,“我隻是擔心你,畢竟你也知道,你現在可是一個公眾人物,如果以前的那些事揭露的話,那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眼見寧挽輕已經高高揚起手,不過並沒有落下,而是被另一個人給抓住。


    許晨詫異的看向那個阻止了寧挽輕的行為的包暖暖,“你怎麽會在這裏?”


    “寧挽輕,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的,可是會遭報應的。”包暖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將寧挽輕的手給甩開。


    “包暖暖,你憑什麽用這種姿態來評判我?”寧挽輕打了一個踉蹌,堪堪站住,看向包暖暖的目光滿是怨恨。


    沒有得到包暖暖的迴應,寧挽輕譏諷道,“我怎麽忘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聾子!聽不到我所說的話啊!真是不好意思!”


    “挽輕!”許晨想要去提醒寧挽輕不要將話講得那麽地難聽。


    然而現在的寧挽輕怎麽會聽得進許晨的忠告呢,依然自顧自地說著,“包暖暖,你現在就是一個殘疾人,以前正常的時候,你就鬥不過我,現在就更是如此!”


    “看來我要早一點教你唇語才是!免得被人這麽欺辱,居然不知道應該怎麽迴嘴!”


    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寧挽輕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


    其實剛剛許晨之所以會去提醒,就是因為他知道現在這裏還是錦易的地盤,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不會逃得過他的眼睛。


    而偏偏包暖暖就是錦易的軟肋,怕是別人觸碰不得。


    “不是已經讓你滾,還賴在這個地方做什麽?”錦易上前一步,將包暖暖緊緊地擁入在自己的懷裏麵。


    包暖暖嚐試著想要去掙紮,可是無奈男女力量懸殊,自己被他鉗製得死死的。


    “我們打擾了,這就離開!”許晨一把拽過寧挽輕,無視寧挽輕的掙紮,就那樣生拉硬拽的將她帶走了。


    “不是已經離開,怎麽還迴來?”錦易故意覆在包暖暖的耳畔,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的恐懼,他心情就莫名愉悅。


    “你放開我!”包暖暖壓抑下自己的恐懼,喝了一句。


    “你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做什麽呢?”錦易咬了一下包暖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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