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不乖乖的喂我吃飯,一個人在那裏想什麽啊?”包一源抬起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在包暖暖的眼前揮了揮。


    包暖暖終於在這個時候緩過神來,再去看包煙兒和蘇銘岩的時候,蘇銘岩早就已經將剛剛的那碗粥喂好了,就隻剩下包一源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媽咪在想什麽,可是不想要遲到,於是包一源立即就拿過去媽咪手中的粥碗,幾乎是一口氣將那碗粥給喝光光的。


    “小包子,以後要學哥哥,不要再用別人喂了。”包一源將那個已經幹幹淨淨的粥碗給包煙兒看了看。


    包煙兒皺了皺眉頭,“可是剛剛哥哥不也是一樣,也要媽咪喂的嗎?現在是擔心來不及,所以才會自己一個人吃的。”


    包一源大概是沒有想到,包煙兒這個小丫頭居然就這樣毫不客氣的拆穿自己一時之間覺得特別的尷尬。


    “好了,既然都已經乖乖一個人吃飯了。那是不是也該乖乖的去擦嘴巴,然後背著你的百寶袋呢?順便給你的妹妹做一次榜樣呢?”包暖暖將包一源從地上給放到地上。


    “好吧。”包一源點點頭,便就朝盥洗室走去。


    “誒,臭小子等下。”包暖暖還沒有來得及叫住包一源,包一源就已經走進盥洗室了。


    “我去看看。”蘇銘岩將包煙兒抱到地上,牽著包煙兒走到盥洗室。


    就看到那個小家夥麻溜的爬上了洗手台,正蹲在哪裏。


    “包一源小朋友,媽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可以亂爬的,還不下來。”隨後走進的包暖暖立即將包一源從洗手台抱下來。


    “我就是想要爬一下麽?”已經被抱在懷裏麵的包一源兩隻小腿一直不停地亂撲騰著。


    看到包暖暖抱得有點吃力,蘇銘岩立即抱過包一源,並且還順手將溫水放滿了洗手池。


    “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包一源總是覺得蘇銘岩現在突然變得和一個老好人一樣,感覺怪怪的。


    “爹地的陰謀就是想要你幫爹地追迴你的媽咪。”雖然蘇銘岩這話是對包一源說的,可是他的眼神至始至終一直都在包暖暖的身上。


    感覺得到蘇銘岩那道灼熱的視線,包暖暖隻能裝作沒有看見,隻能裝作毫不知情。


    “才不可以呢!我的媽咪才不讓給你呢!你這個男人看上去一點都不靠譜的模樣!”包一源一邊用洗臉巾乖乖地給自己擦好臉,一邊還不忘記數落蘇銘岩。


    看到已經打理好自己的包一源,包暖暖一把將包一源給撈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抱著他走出了盥洗室。


    “幹爹地你不要不開心,哥哥不讓媽咪和你在一起,不過同時他也不會讓媽咪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啊。”包煙兒開口安慰道。


    聽到小公主安慰的話語,蘇銘岩差一點就吐血了。


    原來這是在安慰他麽?


    蘇銘岩沒有再去想那麽多,而是直接抱起包煙兒也離開了盥洗室。


    在把兩個小家夥送到幼兒園之後,包暖暖索性無視自己身旁的蘇銘岩,就這樣轉身離開。


    可是下一秒,她的路就被蘇銘岩給牢牢的攔住。


    “你這是想要做什麽呢?這可是在公共場合,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和自己的情人靠得這麽近的。”


    言外之意,他就是應該避嫌,就是應該和自己保持距離,可是蘇銘岩不知道是不是壓根就沒有聽明白她所說的話,依然還是宛如銅牆鐵壁一樣。


    “我們兩個人現在是情人關係,所以麻煩你和我保持適當的距離可以嗎?”包暖暖見剛剛沒有得到蘇銘岩的迴應,於是也隻能再次提醒道。


    “隻要是我想,情人還是妻子,二者根本就沒有什麽區別的。”蘇銘岩灼熱熱烈的目光就那樣落在包暖暖的身上。


    “你!”包暖暖發現論嘴皮子功夫自己可是永遠都比不上蘇銘岩這個家夥,他愣是可以把沒有的事可以說出一朵花來。


    難得看到包暖暖氣結,蘇銘岩的心情自然是大好,就那樣在包暖暖宛如看智障的目光之下離開了。


    包暖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即背過身,和蘇銘岩離開的方向而去。


    而蘇銘岩和包暖暖兩個人之間剛剛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在那輛加長賓利的兩個男人的眼底裏麵,兩個神色各異。


    錦易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所以臉上的表情自然也顯得特別的雲淡風輕。


    纖長的手指輕啟那紅酒塞,將那精致的玻璃高腳杯倒了三分之一的紅酒,遞給那臉色早就已經變得宛如黑炭一般的蘇銘旭。


    “不覺得很不公平麽?他不在的五年,可是你一直都守護在她的身邊,即使你曾經做過對不起的事又如何,五年的守護足夠彌補了不是麽?”


    錦易的唇邊雖然溢出一絲的輕笑,但周遭冒出來的寒氣卻讓人不自覺的想要退避三舍。


    終於緩過神的蘇銘旭抬頭,接過那杯紅酒,壓根就沒有任何心思去細細的品嚐,直接一飲而盡。


    “那你呢?十年的蟄伏,隻為有朝一日可以將害死你的家人的人通通都拉下地獄,可是最後還是遺失了自己的心。”蘇銘旭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笑容。


    錦易當然可以聽得出來,蘇銘旭的字裏行間流淌出來的莫過於是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但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現在說遺失還未免言之過早,她現在還不是好好的麽?”


    錦易想如若要證明自己心中所屬的人就是包暖暖的話,那麽唯一可以證明的方法就是讓她在死亡的邊緣的時候,自己是否會心疼?


    終於聽出來錦易的話不對勁,蘇銘旭的臉色變得有些憂慮,“你想要對她做什麽?”


    “你還不愧是最佳守護者,人都已經對你的哥投懷送抱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去關心她!真的是讓我佩服至極!”錦易在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的拍了幾下掌。


    “這是我自己的事!錦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傷害她一絲一毫的話,我蘇銘旭就算是拚上這條命不要,也要和你同歸於盡!”蘇銘旭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並且還把手放在了錦易的身上。


    “嘖嘖,這就是所謂的摔她幾巴掌,然後再給她一顆糖吃麽?我今天真的是大開眼界了。”錦易悠然的將蘇銘旭的手拍開。


    被戳中傷口的蘇銘旭,一下子變得特別的無力。


    是啊,早就在自己做出傷害她的事的時候,就沒有資格再去守護她了不是麽?


    “不就是想要重新抱得美人歸麽?那就站在和那個男人同樣的位置,隻有這樣你才可以和他“公平競爭”不是麽?”錦易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文件袋扔到了蘇銘旭的身上。


    “這是什麽?”蘇銘旭看到這個文件袋的時候顯得特別的詫異。


    “打開看看,保證有驚喜。”蘇錦易指了指那文件袋。


    抱著好奇心,蘇銘旭終於還是打開了那份文件袋。


    當看到那份文件的時候,他真的是無比的震驚,“這是我爸的遺囑,你怎麽會有?”


    蘇銘旭雖然知道當初他的父親有留下一份關於財產分配的遺囑,可是不知道是誰將其隱藏,一直找不到也就不了了之。


    沒有想到,這錦易居然會這麽輕而易舉的得到。


    還是說,這份所謂的遺囑根本就是錦易捏造的而已?


    錦易似乎是早就已經看穿了錦易的心思,他隨即開口說道,“你父親的筆跡可是少有人能模仿的,就算是可以模仿得來,不過也隻有四五分像而已。”


    經錦易這麽一提醒,蘇銘旭的視線就落到了那份遺囑繼承簽名落款處,那筆跡分明就是他的父親無疑。


    “我覺得你還是仔細的看看遺囑的內容,保證你會喜出望外的。”錦易淺酌了一小口的紅酒。


    當蘇銘旭的視線落到蘇氏集團30%股份歸屬於其小兒蘇銘旭的時候,他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如錦易所說的一般,真的是震驚不已。


    “我在想你現在一定好奇,明明那蘇銘岩才是蘇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所獲得的股份,竟是隻有20%,而你……”錦易點到為止。


    那蘇銘旭因為錦易所說的話,以及自己現在所看到的文件,早就已經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裏麵。


    “這是怎麽迴事?錦易,不會你在搞鬼吧。”蘇銘旭覺得眼前隻有這麽一個解釋可以很好的說服自己,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理由可以很好的說服自己。


    “如果是我在搞鬼的話,那麽我又何必多此一舉。直接把這份文件交給蘇銘岩,我想他是一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怎麽做的。”錦易一把拿過蘇銘旭手上的那份文件。


    “那你現在這麽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麽?我想沒有人會比你更清楚,現在的蘇銘岩早就已經站穩了腳跟了,想要讓他栽跟頭比登天還難!”蘇銘旭真的是沒有辦法看穿這個男人的心思實在是太過深不可測了。


    錦易將那份文件重新裝到文件袋裏麵,悠悠然說道,“再怎麽強大的人也會有自己的軟肋,而蘇銘岩的軟肋自然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包暖暖!”


    一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蘇銘旭一把就揪住了錦易的衣領,“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去打她的主意,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莫及的。”


    “真的是個癡情種!別人都對你不屑一顧,你居然還如此殷勤!我真的是特別佩服你呢!”錦易依然是那麽的雲淡風輕。


    似乎是沒有什麽可以影響得到這個男人的。


    “錦易,怎麽說當初要不是伯父的話,那麽你早就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餓死街頭了。”蘇銘旭提醒著錦易做人要知恩圖報。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恰巧就是錦易最討厭被人提及得到的傷口,原本淡淡的神情此時此刻早就已經布滿了陰霾,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那蘇銘旭似乎是從錦易的神情看出來,自己似乎是提及得到了一個不應該提到的問題,於是就立即鬆開了抓住錦易的衣領的手。


    不過那錦易倒是也沒有表現出多麽的反常,隻是在下一秒之後就又恢複如初。


    讓蘇銘旭都差一點覺得剛剛的行為不過是自己突然之間產生的錯覺而已。


    “你讓我好好的想一想,等想清楚之後,我自然會主動的來找你的。”蘇銘旭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坐在駕駛座上的陸生在這個時候迴過頭去看向錦易,“少爺,你覺得蘇銘旭這個人可信麽?”


    錦易薄唇悄然一勾,“蘇家的人一個個可都是癡情種,情就是他們最大的弱點,所以那個男人暫時還信得過。”


    其實陸生的心裏麵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去詢問,可是他知道一旦自己問出口的話,那麽肯定是會招惹得到了錦易的。


    所以即使現在的他心裏麵有多麽的好奇,他依然還是隻能將好奇心給暫時控製住。


    而那錦易似乎是已經窺破了陸生的心中所想,所以在他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直接說道,“你是覺得包暖暖和當年的那個我一樣無辜,所以我為什麽要對她下狠手呢?”


    陸生點點頭。


    “我不過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有沒有愛上她而已。”錦易說得那麽的輕鬆。


    陸生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老板居然也可以如此可怕。


    “開車。”錦易冷聲的下達了命令。


    陸生在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就立即啟動車子。


    ——


    包暖暖才剛剛踏進京娛,就看到了那個似乎已經在那裏等候著自己許久的寧挽輕。


    她扯出一絲笑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她。


    對於寧挽輕的到來,包暖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甚至可以說是早就已經料想得到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包暖暖,沒有想到你的骨頭居然也可以輕賤到這種地步!”


    寧挽輕手機屏幕上麵,分明就是包暖暖身著暴露的衣服,緊貼著蘇銘岩的身體,兩人看起來可算是親密無間。


    “你這是怎麽了啊?”包暖暖似乎是不知道為什麽寧挽輕的反應為什麽會這麽激動。


    “他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夫,你和一個即將成為有婦之夫的人做出這樣的行為難道不是不知羞恥麽?”寧挽輕原本精致的麵容因為滿滿的怒氣早就已經變得無比的猙獰。


    然而包暖暖在聽到寧挽輕的這句話的時候,似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就那樣大聲的笑出來。


    “敢情你也知道和有婦之夫的人勾搭在一起,是一件不知羞恥的事情麽?我還以為你壓根就沒皮沒臉呢!”


    大概是沒有想到包暖暖居然可以說出這麽諷刺的話語,所以寧挽輕這一時半會竟是沒有緩過神來。


    而偏巧這個時候,來到公司的簡心也正朝這個方向走過來,當看到是包暖暖和寧挽輕對峙的場景她就疾步走到了包暖暖的身邊。


    “我剛剛還在找你呢,原來你居然一個人在這裏鬥小三呢!”簡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特地的咬重了小三那兩個字的音。


    寧挽輕的臉色倏地一白,就連說話的的氣息已經不穩,“你們不要欺人太甚!簡心,你總有一天會後悔和包暖暖這個女人統一戰線的。”


    在放完話之後,寧挽輕這才心有不甘的離開。


    “我說跟這種白蓮花說話呢,就沒有必要對她客氣,什麽話難聽就說什麽話,最好可以把她給描寫得體無完膚的,才是最為過癮的。”簡心衝包暖暖眨了眨眼睛,俏皮道。


    在看到簡心的時候,包暖暖差一點就把自己心裏麵想要好奇的那個問題給問出口。


    可是想到簡心一直以來都選擇著隱瞞,怕是有她自己的苦衷吧,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沒有必要去戳別人的傷口吧。


    於是包暖暖在想了想之後還是終於選擇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暫時隱藏起來,心想著或許時間可以成為最好的答案。


    總有一天,她所有好奇的事情都將會揭開神秘的麵紗的。


    包暖暖愣了愣,爾後點點頭,“可是用言語的傷害,還不能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曾經做了多麽不可饒恕的事情。像她這樣的人,隻有慢慢的折磨她,讓她身敗名裂,讓她失去所有!”


    在聽到包暖暖的話的時候,簡心臉上的表情顯然覺得特別的詫異,“這種話要是從寧挽輕那個女人的嘴裏邊說出來的話,我或許還會相信,可是從你的嘴裏邊說出來,也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


    包暖暖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如果知道身處於煉獄之中是什麽滋味的話,那麽你就自然會明白我說出這樣的話,一點都不意外的。”


    身處煉獄之中?那麽那個人是不是也和包暖暖一樣,身處於煉獄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


    “在想什麽呢?”看到簡心走神,於是包暖暖就伸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


    簡心立即迴過神來,隨即搖了搖頭,爾後開口轉移話題,“對了,你是不是和江寒認識啊?”


    “為什麽這麽問?”包暖暖詫異了一下。


    “那個人的性子我知道的,如果你不是他所認識的人的話,那麽早就在你甩他一巴掌的時候,她也早就一個耳刮子過來了。”簡心說出自己的分析。


    “我倒是可以迴答你這個問題,不過作為一個交換,我希望你也可以迴答我一個問題。”包暖暖凝眸看著簡心。


    不知道為什麽簡心,在被包暖暖這樣的眼神看著,心裏麵竟是覺得有種莫名的不安感,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點點頭。


    “你和江寒是什麽關係?”包暖暖也不是很喜歡拐彎抹角的,於是就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簡心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最後還是開口迴答道,“他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這個秘密除了江寒以及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還有自己,她從來沒有告訴過第三個人聽。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坦誠。


    就連她自己現在也覺得特別的意外,可能隻是單純的覺得包暖暖這個女人可以靠得住吧,所以才會這樣沒有任何的顧忌,就這樣告訴她聽吧。


    同父異母?


    她一直都在想,如果江寒有什麽妹妹的話,那麽自己的話,肯定是會知道的,原來竟是這樣尷尬的關係,現在終於可以說得通了。


    那也就是說,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隻是江寒的母親,那江寒的保密工作未免也做得太好了吧。


    “你一定覺得不可思議吧。沒有想到我在這一層光鮮亮麗的外紗下,原來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簡心的語氣顯得特別的殤然。


    “其實每個人既然已經出生的話,那麽就是平等的。所以你也沒有太過去在意自己的身份而已,你現在不是活得很好麽?”包暖暖寬慰道。


    簡心向包暖暖投去感激的目光,“其實現在的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也許剛剛開始會覺得不習慣。”


    在剛剛知道自己隻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的存在,簡心覺得自己特別的沮喪。


    就算披著那層光鮮亮麗的外紗又怎麽樣,她還不就隻是一個永遠都沒有為人所知的私生女。


    “如果你覺得還是不舒服的話,想要狠狠的去揍那個江寒一頓的話,那麽我倒是不介意幫你的忙的。”包暖暖說著還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那個蘇銘岩錯過你這樣的一個女人,隻能說是他的有眼無珠而已。”簡心一把攬住包暖暖的肩膀。


    “我說你什麽時候把那兩個小包子再帶來啊,這樣的話,我好好的就可以團戰了啊。”


    “誒誒,你可不要去打我的那兩個小鬼頭的主意啊。他們可還是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包暖暖用開玩笑的語氣迴應道。


    “我感覺那個臭小子是個可塑之才,隻要我稍加點撥的話,肯定一路直上王者。”簡心笑得雞賊雞賊的。


    “得,你還是饒了我吧。”包暖暖已經可以預想得到自己那個寶貝兒子要上天的模樣了。


    “就這麽說定了。”簡心拍了一下包暖暖的肩膀,隨即越過包暖暖而去。


    包暖暖的心裏麵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然而似乎好像是沒有辦法去阻止啊。


    “什麽!我拒絕!”


    當包暖暖後腳來到溫離的辦公室門前就聽到裏麵傳來簡心大聲的拒絕,心中好奇,連忙推開門,打算去一探個究竟。


    當包暖暖看到那個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時候,心中似乎好像多多少少猜到了溫離的用意,果不其然。


    “你才剛剛遭遇換角一事,如果這個時候可以和江寒來個捆綁營銷的話,那麽對於你洗白可是十分有力的。”溫離苦口婆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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