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啾啾,我就很喜歡啊。零零七的話,就是太暴力了一點,不過也還勉強。”越說越起勁的小家夥壓根就沒有發現剛剛被自己所說的那個當事人現在已經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咳咳!”包暖暖咳了幾聲,好去提醒那個說得忘乎所以的小家夥。


    “啊呦!疼疼啊!”包一源正說得起勁的時候,他的小耳朵就被人給緊緊的揪住。


    “源寶,你跟零零七媽咪好好的解釋一下,什麽叫做勉強啊?零零七媽咪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這麽糟糕嗎?”隨後而來的淩七七揪住包一源的耳朵,無論小家夥怎麽掙紮她夜不鬆開收。


    “媽咪,你的兒子被人欺負了哦!怎麽可以熟視無睹麽!真的是討人厭!”包一源看著那幾個大人,居然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助他這個可憐的小家夥。


    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


    “好了,上學去了,不要再鬧了。”包暖暖將包一源從淩七七的懷裏邊解放出來。


    一獲得自由的包一源立即就躲到了包暖暖讓背後,生怕淩七七下一刻由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給揪起來。


    “曉曉我……”淩七七很明顯有什麽話想要對包暖暖說。


    可是包暖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就那樣抱著包煙兒還有她身後還掛著一個小包子就朝蘇銘岩所停車的地方走去。


    蘇銘岩瞥了淩七七一眼,隨即也邁出腳步去追包暖暖她們了。


    “七七,算了吧。”秋秋拉住想要去找包暖暖的淩七七,衝她搖搖頭。


    “這究竟是怎麽了啊?”淩七七突然之間有點不明白。


    “曉曉現在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伯父什麽時候可以出來,如果你再繼續談及這件事的話,那麽隻會讓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糟糕的。”秋秋勸慰道。


    淩七七沒有辦法去明白秋秋的話,“可是你的意思是要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大傻瓜跳進火坑裏麵,而什麽都不管不顧麽?”


    “是要阻止,可是不能用這樣魯莽的方式去阻止,明白麽?”秋秋依然還是覺得淩七七現在的方式實在是太過魯莽了。


    “算了,你們兩個都是傻瓜。自然處理事情的方式是一模一樣的,最好你們兩個人到時候都被那些壞男人給擺一道!”淩七七氣急,直接就那樣離開。


    秋秋本來也是想要離開的,可是在看到拉著行李箱的蘇銘旭,不禁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你現在這是要去哪裏?”秋秋凝眸看著蘇銘旭。


    “我覺得如果我繼續留在這裏的話,恐怕隻會給曉曉添堵,所以在她下達逐客令之前,我還是自覺一點離開。”蘇銘旭握著的拉杆箱的那隻手早就已經青筋凸起。


    秋秋自然也注意得到他的不對勁於是久關心道,“我相信曉曉,如果你沒有做出什麽傷害過她的事情,她是不會趕你走的。”


    “可是,我說的是如果。我才是那個真正導致她狼狽離開家的那個罪魁禍首呢?”俊眉忽的緊蹙,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免著急了一點。


    在聽完蘇銘旭的話,秋秋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這剛剛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蘇銘旭的眸子沉了沉,最後還是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這樣直接越過秋秋徑自而去。


    秋秋的心裏麵雖然覺得疑團重重,但也隻是站在原地靜立了幾秒,隨即就離開了這裏。


    或許真的隻是單純的為了履行父親的義務,更確切的說應該隻是單純的為了遵守彼此的約定吧。


    蘇銘岩在公司處理好事情之後,就立馬去接已經下班的包暖暖,順道將那兩個小家夥給接走。


    下車之後,包一源看到那座公寓之後,立即就一臉嫌棄,“媽咪,這個新家看起來好醜哦。可以換個地方嗎?寶寶超級嫌棄這個地方哦。”


    “不醜啊,煙兒覺得這裏比我們之前所住的地方要漂亮一百倍。”窩在蘇銘岩懷裏麵的包煙兒聽到哥哥的嫌棄,立即就抬起晶亮的水眸看向包一源。


    “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頭!”包一源蹦噠在想要去打包煙兒,奈何現在的包煙兒有身高優勢,無論他怎麽蹦噠,始終也沒有辦法夠著包煙兒。


    “包一源小朋友可不可以穩重一點?”包暖暖看著一直蹦噠個不停的寶貝兒子,眼皮突的一跳。


    “略略略!”包一源終於在媽咪的勸說之下,停止了蹦噠,不過還是衝包暖暖吐了吐舌頭。


    “媽咪,抱一抱。”包一源看到依然還賴在蘇銘岩的懷抱裏麵,眼眸閃過一絲慧黠的光芒。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現在這腦子裏麵不知道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但自從上次之後,包暖暖就覺得自己虧欠來這個臭小子太多了,於是她就順從包一源的意思俯身將他給抱起來。


    霸占了媽咪的懷抱,包一源就得意洋洋的衝包煙兒挑眉。


    看到媽咪被哥哥給搶了,包煙兒立即就激動起來,在蘇銘岩的懷抱裏麵胡亂的扭動著,“煙兒也要媽咪的懷抱,也要媽咪抱抱嘛!”


    因為包煙兒一直胡亂的掙紮著,小拳頭一直揮打在蘇銘岩的身上,那指甲就那樣劃破蘇銘岩的臉頰。


    “繼續,繼續!”包一源看到蘇銘岩被包煙兒折騰得沒有辦法的蘇銘岩,心裏麵就覺得無比的暢快。


    活該讓小包子打,叫他以前傷害媽咪。


    包一源在心裏麵已經下定決心,等以後一定要慢慢整一下衣冠禽獸,這樣的話,才可以報複他,讓這個家夥以後都不敢再傷害他的媽咪。


    可能是感應得到包一源心裏麵的想法,所以包煙兒眼眶一紅,金豆子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


    看到包煙兒哭,包暖暖將包一源給放在地上,立即就從蘇銘岩的懷裏麵抱過包煙兒。


    “蘇銘岩,連孩子都安撫不好,你有什麽資格做孩子的父親。”包暖暖一邊輕輕地安撫著包煙兒,一邊還瞪了蘇銘岩一眼。


    蘇銘岩感覺得到自己的懷抱裏麵空落落的似乎一時之間不習慣,而剛剛包暖暖的話竟讓這個男人由心而發的愧疚。


    包暖暖已經不打算再繼續搭理蘇銘岩,於是就抱著包煙兒就進屋了。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才不會把媽咪讓給你的呢!想要追迴我媽咪,還得過我這一關!”包一源擺弄了一個鬼臉之後,就立即去追包暖暖她們了。


    蘇銘岩的薄唇微微勾起,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自己居然也會被人給放狠話,而且這個男人居然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是因為自己曾經造下的孽吧,所以蘇銘岩你活該!


    蘇銘岩在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之後,於是就立即邁出腳步走進屋子裏麵了。


    當蘇銘岩邁進屋子裏麵的時候,就看到包暖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那兩個小包子就在她的麵前玩鬧著。


    剛剛還哭鼻子的包煙兒,此時此刻卻笑得那麽燦爛,如果不是那紅腫的眼睛,蘇銘岩肯定會覺得剛剛一定是自己產生錯覺了。


    他正要邁出腳步走向包暖暖,那原本還在打鬧的兩個小包子在看到蘇銘岩之後,手拉手的擋在了蘇銘岩的麵前。


    “不準靠近我們媽咪。”包一源和包煙兒兩個人異口同聲。


    包一源對待自己會是這樣的態度,蘇銘岩自然是清楚明白不過,可是這小公主對待自己的態度一直以來都是十分的友善的。


    可是一轉眼之間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呢?這實在是讓他捉摸不透。


    包暖暖微微抬眸,看到自己的兩個小寶貝就這樣擋在自己的麵前,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搞什麽鬼,也就是任由著他們了。


    “小公主,你怎麽了?怎麽突然這樣對待幹爹地呢?”蘇銘岩低垂著腦袋,整個人散發著悲傷的氣息。


    那個包煙兒在看到這樣的蘇銘岩之後,水眸劃過一絲不忍,腳步正準備要朝蘇銘岩走去,可是卻被包一源給拽過來。


    “我們就是不喜歡你接近我們的媽咪。好端端的讓我媽咪和你住在一起,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想要讓媽咪離近一點,這樣的話,好方便欺負媽咪!”


    兩個小包子彼此麵麵相覷之後,最後還是包一源作為代表,去對蘇銘岩說出緣由。


    從小包子的嘴裏邊聽到這樣的緣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心思被親兒子就這樣揭穿,而顯得做賊心虛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原因。


    “蘇銘岩,如果你真的想要好好做一個好父親的話,那麽從現在開始就應該要好好的去顧慮孩子的感受。”包暖暖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真誠。


    在她的心裏麵早就已經將這個男人驅逐出自己的世界裏麵,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她早就已經決定,一旦父親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她就會永永遠遠的離開這裏。


    那汪如古潭的眼眸似是早就已經可以洞穿女人心裏麵的想法,眸光閃了閃,可是礙於兩個孩子現在在這裏,他也不方便直接說出口。


    “蘇銘岩,我希望你好好珍惜這最後的時光。”包暖暖說著,就一手拉著一個小包子朝二樓走去。


    頓時偌大的客廳,就隻剩下蘇銘岩一個人站在那裏,氣氛在這麽一瞬間變得波雲詭譎。


    包暖暖在把兩個小包子安置之後可能是擔心包煙兒會鬧,於是還特別交待自己的那個臭小子好好的照顧妹妹。


    直到那個臭小子在做出信誓旦旦的保證之後,包暖暖這才放心離開房間。


    她下樓之後,就看見蘇銘岩那個男人一個人靠坐在沙發上那裏,那雙銳利的眼眸不知道已經閉上。


    本來是想著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經過這個男人的身邊的,可是沒有想到她才剛剛邁出腳步,那個男人就倏地睜開眼睛。


    眼睛裏麵的寒光似是兩把利劍就這樣朝包暖暖直刺過來。


    若是以前的那個包暖暖的話,那麽此時此刻肯定會因為這樣的蘇銘岩產生了退卻之意。


    但是現在的包暖暖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女孩了,她勇敢的迎上蘇銘岩的眸光。


    “怎麽,我現在的人身自由你難道也準備要限製麽?還是說,你現在是擔心被自己那個早就已經名不副實的未婚妻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呢?”


    現在的包暖暖腦海裏麵已經大致可以想象得出來,當寧挽輕知道自己現在是蘇銘岩的情人的話,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她的心裏麵就覺得特別的蘇暢。


    “你如果想要讓寧挽輕提前知道的話,那早說。”蘇銘岩悠悠然的說著,就將自己衣兜裏麵的手機拿出來。


    “求之不得。”包暖暖的嘴角勾勒出一絲魅惑的笑容,襯得她原本就特別嬌豔的麵容顯得愈加的明媚。


    當男人的視線接觸得到女人唇間的那一抹笑容的時候,竟是微微的失神,直到那個女人輕輕的咳了幾聲之後,他方才恢複如初。


    “你倒是挺樂意的。”蘇銘岩的深邃的眼眸劃過一絲意外,原本以為這個女人對這種事情是會反感的。


    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可以如此瀟瀟灑灑的接受,她似乎真的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早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因為得不到自己的迴應,而偷偷哭鼻子的小女生了。


    包暖暖的嘴角焉得勾出一絲殘忍的弧度,“我隻是想要看看那個女人在得知自己絞盡腦汁之後,最後的贏家的依然是我的話,那憤恨的表情。”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似乎是覺得特別的訝然。


    如若不是容貌相同的話,他甚至都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以前所認識的那個了。


    “還有你,蘇銘岩!你自己曾經造過的孽,我發誓絕對會一點一滴的討還迴來的。”水眸裏麵充斥著的都是濃烈的恨意。


    如果不是小公主的病情發作的話,也許包暖暖依然還對這個男人存有一絲一毫的眷戀。


    可是自從小公主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之後,早就已經將她心中對這個男人殘存的愛意給焚燒得消失殆盡。


    她絕對不會忘記,那個雨夜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派人來找自己麻煩的話,那麽她的女兒的病情就不會延誤。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個曾為小公主診治過的主治醫生說,如果隻要及時一點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如果自己的女兒一輩子都是這樣的話,那麽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這個始作俑者的。


    是他硬生生的毀了她女兒的一生,讓她沒有辦法像一個正常發孩子一起嬉戲,一起活在陽光下麵。


    當蘇銘岩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由心散發出來的強烈的恨意,蘇銘岩原本已經冰涼涼的心現在更是增添了了絲絲縷縷的寒意。


    “我倒要看著你這個女人是如何向我討還迴來的!”蘇銘岩心裏麵早就已經波濤洶湧,不過麵上依然若寒霜一般。


    看到蘇銘岩如此漠然的態度,包暖暖唇角稍勾,邁著優雅的腳步走到他發麵前。


    纖纖玉手揪住男人的衣領,那張嬌俏的臉龐就這樣湊近,吐氣如蘭,“這種事情的話,還是要隱瞞,如果提前說出來的話,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在這個男人微微發怔的時候,包暖暖早就已經鬆開了這個男人的衣領,就這樣悠然離開。


    殊不知在她的背後的那個男人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容,原本漠然的眼眸在這個時候也劃過一絲的笑意。


    看來自己當初的那個小丫頭,現在已經真正的長成了一個女人。


    如果不是他們之間還阻擋了許多的糾葛,或許他現在早就已經敞開心扉江這個女人重新挽迴。


    蘇銘岩再一次將自己視若珍寶的懷表拿出來,看著那個女人的臉頰,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隨後起身走到了花園那邊。


    蘇銘岩向那個正在修剪花草的園丁拿來小鏟子,挖了一個深坑之後,將自己那個珍藏許久的懷表給埋起來。


    然後幹幹脆脆的離開,不再做一絲一毫的留戀。


    天空在這個時候飄起了細雨,濕潤了那剛剛翻出來的新土,似乎是在不舍主人的離開。


    包暖暖從蘇銘岩的公寓離開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公司報道,而是繞了個道,去到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


    原本還以為可以看到蘇銘旭,這樣的話,自己興許還可以跟這個男人做一次告別。


    然而她卻沒有遇見蘇銘旭,反而看到兩個她永遠覺得不可能會牽扯在一起的人站在一起。


    擔心會被他們兩個人發現,於是包暖暖在找到一個既可以很好的聽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的,又不容易被他們發現的地方。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那麽包暖暖一定是希望自己從未踏足到這個地方,這樣的話,她也就不會聽到那麽殘酷的事實。


    當你討厭的人捅了你一刀之後,你或許還可以還手,可是如果是你最親近的人,是你曾經交付過信任的人,狠狠發的插了你一刀之後,你又該怎麽辦?


    包暖暖跌跌撞撞的從那個地方裏麵,在她的腦海裏麵一直不停的重複著剛剛那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一臉震驚的看著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那兩個主角。


    一個是自己日日夜夜午夜夢迴的時候恨不得可以親生將她推入地獄的寧挽輕,另一個主角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親耳聽到的話,那麽包暖暖恐怕這一輩子也想不到,這個人居然有一天也會參與到傷害到自己的事情上麵。


    那個人不是曾經說過,她永遠都是他的好妹妹,他會永遠的守護嗎?


    “你在這個時間點來找我,難道是來幸災樂禍的麽?”寧挽輕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依然維持著一貫的風雅的男人,言辭不禁有點不善。


    在看到女人已經稍稍有點扭曲的麵容,錦易隻是微微的扶了扶眼鏡框,語氣依然是那麽的毫不在意,“你知道廢棄的棋子會是什麽下場嗎?”


    明明錦易是笑著說這話的,可是寧挽輕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與虎謀皮吧。


    雖然她的心裏麵對著這個所謂的仟仟君子異常的恐懼,可是不得不說依仗著他,自己現在的所有的路都是特別的平坦。


    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麽時候會將自己這顆棋子廢棄,但是她想隻要現在還對這個男人還有一點用處的話,那麽這個男人就一定不會將自己舍棄的。


    她想要一直都是眾星捧月的,就一定要依靠別人,隻有站在最高的位置,她才可以把包暖暖那個女人視作螻蟻,將她永永遠遠地都踩在腳底下麵。


    “既然早晚都要將我廢棄的,為什麽當初還將我推到那個位置上麵?”寧挽輕終於還是硬著頭皮問出自己一直以來就想要問的這個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當她問出這麽一個問題的時候,錦易的寒眸變得越加的詭異,並且那凜冽的光芒就好像是一把利劍就那樣射在她的心頭上。


    “你覺得我最討厭的棋子什麽嗎?”錦易嘴角雖然依然噙著柔柔的笑意,可是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自寧挽輕的腳底一下子就侵入到她的心頭上麵。


    “什麽?”寧挽輕臉色倏地一白,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在不自覺的發抖著。


    錦易猛的抓住她的下顎,那力道足以將她的下顎骨給生生的捏碎,“就是不該問的就給我閉嘴!”


    有那麽一瞬間,寧挽輕都覺得錦易這個男人是打算就這樣將自己置之於死地。


    在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唿吸之後,寧挽輕這才訕訕的點點頭。


    在看到寧挽輕的這個小動作之後,錦易這才覺得滿意,手緩緩的收迴去,“我聽說你打算要搶走那個女人的兒子麽?”


    “你難得覺得我不應該去搶麽?”寧挽輕嘴角溢出一絲輕笑,“現在的我已經被那些人給逼到絕路上麵去了。”


    “你不覺得搶走她的女兒的話,會讓她更加痛苦麽?”錦易那雙眼眸在此時此刻迸發出來的嗜血的快意讓人不寒而栗。


    在聽到錦易的這句話的時候,寧挽輕愣了愣,爾後才迴過神來,“想不到你這心可真是狠!如若你的好妹妹知道的話,怕是會崩潰的吧。”


    聞言,錦易的臉色微微地變了變,不過下一秒又恢複正常,“因為……這是他們包家欠我的!”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錦易故意頓了頓,似乎是有意說給在場的第三個人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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