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源,你還愣在做什麽?你還不打電話!”淩七七看在還杵在哪裏的顧承源語氣不禁有點惱怒。


    聽到淩七七惱怒的聲音,顧承源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了維修電話。


    “曉曉那個丫頭怕黑,剛剛她們所說的那個男人定是江生那個敗類無疑!現在這要怎麽辦?”淩七七心急如焚。


    何仟緊緊地跟在自家boss的身後,絲毫不敢怠慢。


    雖然蘇氏集團很早就涉及影視這個領域,但boss一直漠不關心,現在倒是上了心,若說原因的話,怕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顧承源,要是曉曉出什麽事的話,我要去殺了寧挽輕那個賤人,到時候,你要是敢攔著我,我也剁了你!”


    本來是打算略過他們的蘇銘岩,在聽到淩七七口中的曉曉瞬時間止住腳步,“你剛剛說的人是誰?”


    “蘇銘岩,我正要去找你呢!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曉曉很有可能正被……”淩七七的話還沒有說完,抬眸就看到一向溫文爾雅的顧承源竟是揪著江生暴揍。


    原來電梯已經被剛剛趕到的維修人員給打開。


    角落裏麵,包暖暖緊緊地環抱著自己,嬌弱的身軀在瑟瑟發抖著,衣服也如同破布一般掛在她的身上,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淩七七剛剛準備要邁出腳步,卻被蘇銘岩搶先一步。


    “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聲音聽起來已經嘶啞不堪,嬌俏的小臉極其慘白。


    蘇銘岩脫下外套打算披在包暖暖的身上,可是她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蹭地站起來,撞了他一下,就跑出了電梯。


    “顧承源,先別打那個混蛋了!曉曉怕是舊疾發作了!”淩七七阻止了還打算繼續打江生的顧承源,急忙道。


    “舊疾發作?”蘇銘岩聽到這麽一詞,臉上滿是茫然。


    “蘇銘岩,你給我聽著要是曉曉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寶貝未婚妻永遠不得安寧!”淩七七兇狠的瞪了蘇銘岩一眼,就快步去追包暖暖。


    那顧承源本來也是想要去追包暖暖,然而他的去路卻被蘇銘岩攔住。


    “你湊什麽熱鬧?”蘇銘岩語氣很是不善。


    顧承源斜睨了蘇銘岩一眼,“你放心,我對曉曉沒有半點男女之情,隻不過是單純的出自於一個兄長的關心。”


    “嗬,”聞言,蘇銘岩隻是一聲冷笑。


    顧承源不予理會,重重的撞了蘇銘岩的肩膀,隨即離開。


    “boss,現在這?”何仟看著不辨喜怒的蘇銘岩,心裏麵在打鼓。


    蘇銘岩斂容,走近那個因為被顧承源揍得鼻青臉腫狼狽倒在地上的江和,如同從地獄歸來的撒旦一般。


    “哪隻手碰了她?”蘇銘岩俯身逼視著江生。


    大抵是被蘇銘岩的氣勢給震懾住,江素已然沒有剛剛麵對包暖暖囂張的氣焰,唯唯諾諾道,“我怎麽可能會去碰一個和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女孩呢?”


    “我不想說第二遍!”蘇銘岩現在滿腦子滿是剛剛包暖暖驚懼的樣子,眼眸寒光凜冽。


    江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剛剛電梯出現問題,我就算真的想要對她做什麽,也做不了!”


    “是兩隻手都不打算要?”蘇銘岩身上散發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就這隻!”江生顫顫巍巍的舉起左手。


    蘇銘岩勾了勾嘴角,對何仟使了一個眼色,會意的何仟立即拍拍手,出現幾個黑衣保鏢架住江生。


    就在黑衣人打算把江生給拖下去,眼尖的江生看到正朝這個方向走過來的寧挽輕,立即向她求救。


    原來那寧挽輕早就注意得到江生,本來是想要無視他,但看到蘇銘岩的目光已經投射過來,她隻能硬著頭皮上。


    “挽輕,你要救救爸啊!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嗎?你跟他說說不要為難爸好不好?”江生雖然被黑衣人控製著,但是他極力掙紮著。


    寧挽輕翻了一個白眼,心裏將江生咒罵了一下。


    麵對蘇銘岩又露出一絲魅惑的笑容,“阿岩,這個人做了什麽事?讓你如此生氣?”


    “我現在沒美國時間理會,你自己去問!何仟,走!”蘇銘岩麵無表情,說罷就瀟灑離去。


    何仟瞅了瞅寧挽輕,又看了看已經走遠的蘇銘岩,立即跟上蘇銘岩的腳步。


    “你一天到晚的,就不能消停些麽?今天是做什麽惹到蘇銘岩了!”寧挽輕臉上的笑容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厭惡。


    “就是那個包暖暖,勞資這一次還是什麽都沒碰到,又惹得一身腥!”江生淬了一口唾沫。


    “就一個白蓮花,你到現在居然還念念不忘?你想要那個女人,我不管!但你要是因為這件事,牽累到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寧挽諾斜了江生一眼。


    “嘖嘖,老子再不濟也是一家之主,你居然對我如此橫!要是那些人知道你是個什麽貨色,看你還會不會眾星捧月!”江生激動得臉上的肉都在抽動。


    “大不了玉石俱焚!江生,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由你蹂躪的寧冉,我現在是寧挽輕,是國民眼中的女神,是蘇氏集團未來的老板娘!”寧挽輕底氣十足。


    她一步步地從社會最底層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她苦心孤詣的一切。


    聽到寧挽輕這般篤定的話,江生不禁譏笑出聲。


    “你真以為蘇銘岩真會娶你過門!他要是知道你是一隻破鞋,別說是門不讓你進,我看你遲早身敗名裂!”江生嘴角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做出害人害己的事!要是蘇銘岩不娶我,我也會讓你嚐一嚐吃牢飯的滋味!”精致的麵容因為狠厲的話早就已經變得猙獰。


    見狀,江生露出諂媚的笑容,“爸和你開玩笑呢!你現在可是爸的搖錢樹,爸怎麽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呢?”


    寧挽輕從她限量版的香奈兒包包裏麵拿出一張黑卡,直接甩到他的身上。


    “這裏麵的錢足夠你下半輩子生活了,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寧挽輕連看都不看多看江生一眼,就漠然走開。


    看到那張掉落在地上的黑卡,江生連忙俯身撿起來,像是懷揣著一個寶貝一樣,連連撫摸了好幾下,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天陰沉沉的,冰冷的雨滴打落在那個與一個瘋子無異單薄的女人的身上,偶爾經過她身旁的路人,可以聽到她嘴裏喃喃著,“不要碰我,求求你......”


    “停車!”


    本來全神貫注的開著車的陸生在聽到自家boss的一聲喝止,他一驚,踩下急刹車,車在打了一個漂移停了下來。


    “丫頭,曉曉!”錦易疾步走到失魂落魄的包暖暖麵前。


    她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越過他,繼續向前走去。


    “曉曉,沒有關係的,錦易哥哥在這裏啊!”錦易重新攔住包暖暖的去路。


    這聲音就好像五年前她陷入黑暗看到的那一絲微光,再抬眸淚已經決堤。


    他沒有說一句話,直接將她擁入懷中,就像是當年一樣。


    “好髒!錦易哥哥,我好髒!”包暖暖在錦易的懷抱裏麵掙紮著。


    錦易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沒有關係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看到包暖暖現在的反應,錦易心裏麵已經猜到緣由,不過他沒有點明。


    “如果寶寶們知道他們的媽咪那麽髒,他們會不會不要我?”纖纖玉手緊緊地揪著錦易的衣袖,眼眸裏麵盡是恐懼。


    現在那一雙兒女才是包暖暖的軟肋,一旦涉及到他們兩個人,看上去無懈可擊的她瞬時間脆弱得就是一個迷路的小孩子一樣。


    “曉曉的兩個小寶貝看起來都那麽乖巧懂事,他們怎麽可能會因為這個就不要自己的媽咪呢?再說,我們的曉曉也不髒。”錦易的聲音聽起來柔柔的,就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一般。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包暖暖淚眼朦朧地緩緩抬眸看向他,“我好累啊。”


    話音剛落下,她的身子就毫無征兆地軟下去,還好錦易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她。


    看到不遠處那抹熟悉的身影,錦易嘴角勾起一絲不明意味的笑容,隨即將包暖暖抱到車上。


    “少爺,剛剛您明明可以上去的,為什麽?”何仟覺得boss現在的心思變得難以捉摸。


    “我和錦易叫板這麽多年,你知道為什麽不翻臉麽?”蘇銘岩反問道。


    這個問題若是放在以前,他定是不知道,現在他倒是可以肯定的迴答:“是因為包小姐。”


    很難想象,那個看起來單薄好像一陣風就可以將她給吹走的女人,竟會同時牽動白城無數女人魂牽夢繞的兩個神一樣的男人的情緒。


    不遠處傳來淩七七高八度的聲音,何仟看了看自家boss的臉色,見無異,這才放下心來。


    “我說顧承源,你幹嘛攔著我啊?就這樣讓錦易把曉曉帶走能行麽?”


    顧承源看了看蘇銘岩,隨即將目光移迴到氣急敗壞的淩七七的身上,“雖然他並非良善之輩,但他或許是這個世界上少數幾個人之中,想要傷害卻又不舍得傷害曉曉的人。”


    他說話的聲音特別大聲,似乎是故意在說給某個人聽一般。


    距離不是很遠,蘇銘岩自然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顧承源特意說給自己聽,寒眸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下一秒轉身就走。


    “我說顧承源你安的是什麽心?”淩七七一頭霧水。


    “你不是兩個都討厭麽?那我就讓他們狗咬狗咯。”顧承源嘴角焉得泛起一絲冷笑。


    這樣的顧承源倒讓淩七七覺得有些陌生,然而她並沒有說什麽,隻是道了一句,“還是迴去看看煙兒小公主吧。”


    ——


    “哭哭,你就知道哭!”


    秋秋因為要看診,無暇顧及那兩個小家夥,所以就讓他們兩個人自己在一邊玩。


    結束下午的工作,秋秋扭了扭脖子,走進裏間,卻看到包一源雙手叉腰指著蹲坐在地上的包煙兒,而包煙兒的金豆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小公主,是怎麽了?是哥哥欺負你了嗎?”秋秋蹲到包煙兒的麵前,心疼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一聽秋秋這話,包一源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冤枉一般,大聲道,“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從剛剛開始就自己一直哭個不停,寶寶委屈。”


    “小公主,乖,不哭了。是不是想媽咪了,啾啾媽咪帶你去找媽咪。”秋秋將包煙兒抱起來。


    一聽秋秋要帶自己去找媽咪,控製包煙兒的眼淚的水龍頭瞬時間就被人擰緊了。


    包一源看著包煙兒似乎是get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技能,一跺腳,整個人就坐在地上,不停地蹭著地。


    “小祖宗,你也想媽咪了?”秋秋無語的看著努力了半天卻擠不出半點眼淚的包一源。


    “啾啾媽咪,你真棒!現在像你這麽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多了。”包一源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笑嘻嘻的湊到秋秋的麵前。


    “是嗎?其實像啾啾媽咪這樣偏心的幹媽咪也不多了。你給我留在這裏看家!”秋秋輕輕將包一源


    “噢,no!”包一源捂著腦袋痛心疾首狀。


    “逗你玩的,還不背上的你的百寶袋。”秋秋忍俊不禁。


    “給你,不要哭了哦。”包一源從那個被稱作百寶袋的小書包裏麵拿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塞到包煙兒的手心裏。


    接過棒棒糖的包煙兒笑得比花兒還要嬌豔。


    “啾啾媽咪,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要坑我的棒棒糖,所以剛剛才會假裝哭鼻子的。”包一源撅嘴。


    他努力蹦噠著,想要重新搶迴棒棒糖。


    “小祖宗,你是哥哥,這樣的話像什麽樣子?”秋秋拍了拍包一源的小腦袋。


    包一源覺得納悶了,“不就嫌太安靜,早出來幾分鍾了麽?我也想要做小的麽?小包子,記住以後叫弟弟,不然,叫源子也行。”


    “弟弟?小源子?啾啾媽咪,小源子好好玩哦。”包煙兒笑得很歡。


    “喂,臭丫頭那可是太監名啊!”包一源的話說完,抬眸秋秋已經抱著包煙兒走遠,立即邁出小短腿去追她們兩個人。


    暖色調的臥室裏麵,隻穿著單薄的睡衣的,麵容嬌俏的女人縮在床的最角落瑟瑟發抖。


    那個衣冠楚楚,宛如帝王一般的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女人狼狽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個獵人在欣賞自己獵物垂死掙紮。


    “我說過,就算我不碰你,你也是我蘇銘岩的女人,是誰允許你和別的男的摟摟抱抱的!”


    “我沒有!還有我們已經離婚了!”女人淚眼朦朧,卻依然那麽倔強。


    不知道是因為怒火的緣故,還是其他的什麽,蘇銘岩自下腹傳來燥熱的感覺。


    “離婚!我今天就告訴你,就算是離婚,你包暖暖也隻有我蘇銘岩才可以碰!”


    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壓製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畫麵轉換,這次的男主角是一個粗鄙的中年人嘴角掛著諂笑,手不老實地在那個被捆綁著的年輕的女人遊移著。


    無論那個女人如何掙紮,還是沒有辦法擺脫。


    小腹傳來陣陣的痛意,女人垂眸看著猩紅的液體順著小腿流下去,染紅那白色的床單。


    “不要!不要碰我!”躺在床上,手還插著輸液針管的包暖暖身子一直在不停地扭動著。


    “錦少爺,包小姐這樣一直亂動的話,我沒有辦法進行治療的。”披著白袍醫生模樣的男人一臉為難。


    錦易皺了皺眉頭,揮手讓醫生先退下。


    纖長的手指慢慢地覆上她的臉頰,勾勒著精致的五官,鏡片後的那一雙清眸似是帶著萬千的眷戀還有一絲不知名的恨意。


    “丫頭,不要害怕,是錦易哥哥。錦易哥哥不會再讓那些肮髒的人傷害你了。”他溫厚的手掌包裹著她還在顫抖的手,唇間說著安撫的話語。


    或許是錦易的聲音具有與生俱來的治愈能力,原本在掙紮不已的包暖暖終於慢慢安靜下來。


    羽扇的睫毛輕顫,那雙緊閉的眼眸終於緩緩睜開,茫茫然的看著自己現在身處的這個世界。


    “嘶!”隻是稍稍動一下,卻牽動她手裏的被輸液針管插著的地方,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我怎麽會在這裏?”包暖暖用手捶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然而仍舊是一片空白。


    “隻是營養不良,所以才會暈厥過去,沒有什麽大問題的。”錦易起身掖了掖被子。


    “可是我明明記得自己見過江生,然後……”包暖暖的話還沒有說好,錦易伸手擋在她的唇上。


    “你沒有見過江生,你隻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才會暈倒的。”錦易輕輕地按住包暖暖的肩膀。


    包暖暖淺然一笑,突然很想要看到自己那兩個小寶貝,說不出原因,就是很想,“我想要見那兩個小團子。”


    “陸生,去秋秋那裏把那兩個小家夥給接過來。”錦易對著門那邊說道。


    等在門外的陸生聽到老板的吩咐,應和一句立即就離開。


    “小包子,下次要在媽咪打我的時候,對媽咪撒撒嬌的知道了嗎?這樣的話,才對得起哥哥剛剛給你的那一根棒棒糖。”在車上仔細想了想的包一源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包煙兒。


    包煙兒卻搖了搖頭,“不好,小源子總是氣哭媽咪,不要!”


    “不聽話,我打你哦!長兄如父,所以你要乖乖的聽我的……哎呦!”


    猛的一聲急刹車聲,包一源的話還沒有說完,小腦袋就磕在車窗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會不會開車的!老子……”出租車司機本來還想大罵出口的,然而實現在接觸得到的那人遞進來的名片,立馬噤言。


    “小包子,幫哥哥背著百寶袋,哥哥去教訓那個害哥哥腦袋磕出一個小包子的人。”包一源脫下書包掛在包煙兒的麵前。


    秋秋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包一源就已經下車了,見狀也隻能付錢,然後抱著包煙兒也下了車。


    “咳咳,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小爺你也敢撞!忘記了,我現在還是一個小矮子,應該要這樣子才對!”包一源本來是趾高氣揚的,爾後就高高的抬起頭看向陸生。


    “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秋秋將包一源給掩到自己的身後,走到陸生的麵前。


    陸生看到秋秋的時候,眼神閃了閃,然後正色道,“包小姐想要見兩個小包子,所以老板就讓我來接他們。”


    “小星星!小包子,過來!過來!”包一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連忙招手。


    包煙兒懵懵懂懂的,但還是跳下秋秋的懷抱,湊到包一源的麵前,“小源子,怎麽了?”


    現在包一源已經懶得去糾正包煙兒了,扶額,“看到沒有那個猥瑣叔叔的眼裏麵有小星星哦。”


    “我知道了哦,跟壞叔叔看媽咪的時候一模一樣。”包煙兒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你剛說誰?衣冠禽獸?下次我不在的時候,他要那樣看媽咪,你就戳死他。”包一源說著還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


    “既然是曉曉想要見他們的話,那你就把他們帶去吧。”秋秋把包一源和包煙兒推到了陸生的麵前。


    剛剛秋秋在出租車上已經聯係了淩七七,知道包暖暖是被錦易帶走,否則以她的性子,是不會輕易把兩個小包子給送出去的。


    “啾啾媽咪,你不是要帶我們去找媽咪的嗎?”包煙兒看著離他們幾步遠的秋秋,一臉疑惑。


    “看好兩個小家夥。”秋秋說罷,就招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兩個小團子麵麵相覷,然後極為默契的對彼此點點頭,把陸生看得莫名其妙。


    “還愣著做什麽!開車!”


    陸生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兩個小家夥已經坐上了後車座上麵,隔著窗戶,那個小男娃對他喝道。


    有那麽一瞬間,陸生還以為這個對自己下達命令的是蘇銘岩,身子打了一個激靈,立即迴到駕駛座啟動車子。


    ——


    車子已經停在錦易的別墅門前。


    包一源倒是難得乖巧,一路不發一言的跟在陸生的身後,包煙兒本來就是小綿羊,自然不用說了。


    深唿吸,調整表情,準備就緒!


    在到達媽咪的房間門前,包一源哇的一聲突然哭出來,把陸生和包煙兒都嚇了一跳。


    聽到哭聲,包暖暖立即拔掉輸液針管,錦易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門一打開,嚎啕大哭的包一源立即就撲入包暖暖的懷抱裏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若年少不曾動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桃桃渡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桃桃渡度並收藏若年少不曾動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