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田場一處簡易的平頂茅屋中。


    一名帶著棒球帽,穿著深棕『色』短袖的男子滿肉,從眼角耷到嘴角一道駭人的刀疤,嘴裏叼著魚蛇草,三角眼中倒『射』這著兇殘。


    “shit!該死的西班牙狗雜種,我就知道他們不肯安穩的交贖金,他們認為我們太溫柔了。”他氣憤的吼了兩句帶著阿拉伯方言的粗鄙話語,站起來,走到角落被捆綁的人質中,隨手拉住一名中年女子的頭發,咬牙切齒道,“格萊女士,你的老板讓我不高興!”


    “嗚嗚…”中年女子掙紮著,驚懼的眼神中哀求著。


    可這刀疤男熟視無睹,硬生生的拽著對方的頭發在地上拖著,其餘人質隻顧著瑟瑟發抖,誰還敢跳出來?


    將中年女子扯到門口,人字拖踩在對方裝扮精致的臉上,掏出把格洛克18,對準格萊的胸口就連開了三槍,正中心髒,救無可救!


    這個油田場的負責人被當場槍殺!


    聽到門口外的槍戰聲,刀疤男抬起頭,指著屋內剩下的幾名武裝分子,“你們都出去幹掉他們。”


    “盧卡斯…”有人猶豫不決,對視了一眼。


    “我說!出去殺掉他們!”盧卡斯舉起手槍,張大血盆大口,“別『逼』我殺了你們。”


    “tmd!瘋子!土耳其雜『毛』!”


    剩下的武裝分子在心裏瘋狂的咒罵著,但無奈的隻能硬著頭皮往外衝。


    等他們都衝出去了,盧卡斯就站在人質當中,隻有這裏…他才覺得安全。


    …


    已經靠近中心地帶的高軍看到從茅屋中衝出來的三名武裝分子,眼神一凜,對著身後的馬裏恩喊:“水鬼,巴祖卡,轟了他們。”


    馬裏恩以前在塞浦路斯海上獵殺隊擔任的就是突擊手的作用,他這身高不足一米七,讓他在水中作戰的時候可以通過任何狹小的地帶,當然,他這渾身肌肉硬繃,耐力十足,沒有足夠的體能更別說其他的技戰術了。


    聽到高軍的吩咐,水鬼將身後背著的巴祖卡給取了下來,扛在肩膀上,邊上的亞伯扮演副『射』手、裝彈員的作用。


    巴祖卡的名字來曆其實十分的忐忑,德軍最初稱之為“肩『射』炮”,美國大兵們則戲稱它為“花花公子喬治炮”,後者這種帶有明顯『色』情意味的名字顯然難登大雅之堂,於是有些人又把它叫作“巴祖卡”(bazooka),這個名字來源於當時一位名叫鮑勃·彭斯的美國廣播喜劇明星表演時使用的一種粗管樂器,這種樂器與火箭筒發『射』管的形狀十分相似。


    後來在戰場上強大的殺傷力,讓其威名遠震!


    “尾焰區安全!”亞伯沉聲道。


    水鬼通過瞄準器,對著目標就來了一發。


    “咻~”拖著一聲尾翼,在武裝分子驚恐的眼神中,在人群中炸開。


    這飛濺的單片和衝擊波,將其中一人更是掀翻到了半空中後,重重的摔下來…


    “漂亮!”高軍橫豎個大拇指,對著耳麥道,“獸,朝著正中央前進。”


    他剛跳上台階,正準備撩開簾子,這心中一驚,身後一倒,借助背囊的慣『性』,狼狽的從台階上滾下來,滿眼的餘悸,差點就被裏頭的孫子給陰了。


    “來呀!你們要是敢進來,我就殺了人質!”屋內的刀疤臉肆無忌憚瘋狂道。


    高軍用手勢示意彼得迂迴包抄,繞到後麵去,後者微微點頭,將步槍往身後一甩,抄出手槍,踩著輕步往茅屋的背後繞過去,從後麵也看到一頂起來的窗戶,偷偷『摸』『摸』的就伸出半個腦袋,這位置很好,一眼就看到陳一身形壯碩的中年男子站在中間,身邊或跪、或坐著幾名人質。


    “我隻要一百萬美金!讓那西班牙人答應我,再把我送出ylk,我就放了人質。”


    高軍聽著裏頭的條件,眉頭一挑,西班牙人?難道是索羅斯?他沒迴話,這讓裏頭的刀疤臉變得有點心慌慌,更加暴虐,腳踹著身邊的人質,漲紅著臉,“我要錢!我要離開這鬼地方!”


    …


    彼得『舔』了『舔』幹燥的舌頭,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這茅屋到窗戶高度也不過接近一米,他努力控製著自己不發出一點的聲音,但這總是事與願違。


    這頂窗戶的小木竹子隻不過小拇指一半細,這一不小心碰到後,韌『性』使得它一彈,發出的聲音讓那原本就精神異常緊張的刀疤男猛地轉過頭來。


    不好!


    氣氛突兀的上升,彼得很清晰的看到對方眼神中變得暴厲!


    “混蛋…”刀疤男舉起手就要開槍,忽然就見身邊一名略顯小巧身材的女『性』人質拿著腦袋用力的撞在他的腰部上,這站立不穩,子彈打在邊上的牆上。


    如果還讓對方再有機會,彼得直接『自殺』算了!


    他如獵豹般撲上去,抱住刀疤男的腹部,使勁的將其摔在地上,拉住對方的手臂,一扭,就聽“哢嚓”一聲,小手臂直接被擰成了90°!


    這還不算玩,彼得虛起拳頭,擊打在其的太陽『穴』中,刀疤男雙眼一白,昏死過去。


    門外聽見動靜的高軍等人湧了進來,掃了下四周,將槍口斜著,彎下腰撿起格洛克18,用手指擦了擦,丟給彼得,看向人質,“你們是油田的管理人員?”


    被鬆開繩子的人質依舊驚魂未定,根本像沒聽到高軍的話。


    “是…是的先生。”正當高軍不耐的時候,一聲脆脆的女聲說道。


    高軍往了過去,隻見一東亞膚『色』的女子膽怯的瞪著眼睛,“亞洲人?中國人?韓國人?島國人?”


    “島國人,先生,我叫鬆下菜菜子,我是油田場的翻譯。”


    “你們的負責人呢?”


    “格萊女士…被槍殺了。”鬆下菜菜子噘著嘴,不由的眼裏蓄起了眼淚。


    高軍腦袋一疼,又指著倒地的刀疤男問,“他們是什麽人,你們知道嗎?”


    “他們是集團找來的安保人員,聽說是當地的武裝ahisimmortal的成員。”


    原來是內部人員,怪不得如此順利的就將人給綁了。


    “看來我得跟索羅斯先生好好說說今天的事情了。”高軍沉聲說道,但這心裏已經開始想著,怎麽借助這件事,再給自己爭取足夠的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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