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景霆自以為給了小妻子很長的時間,等他不想再忍耐,不管他做了什麽,她都必須承受。


    有句話是怎麽說的,感情是做出來的,做多了,形成慣性,她自然就服軟了。


    這也很符合男人一貫的性格,話不多,悶頭幹。


    榮景霆俯身,咬住女生修長白皙的脖子,就是重重一口。


    讓你心不在焉,讓你不樂意,讓你不聽話。


    一口咬完,不過癮,又是一口。


    夏晴悠痛得驚叫出聲。


    “你,你別咬了,要被你咬壞了。”


    狗都沒他可惡,動不動就咬,還舔。


    夏晴悠覺得自己要瘋了。


    這家夥簡直是禽獸附體,浪到了天際,隨時隨地都能發情,明明一隻胳膊受了傷,可對他半點影響都沒有,依然那麽生龍活虎,說幹就幹。


    更可恥的是,她居然有反應,對他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他稍微溫柔的親她摸她,她的身體就開始發軟,軟成了一灘水。


    臥槽,她找他不是幹這事的,敢不敢有點別的樂趣。


    “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我明天要去一趟舅媽公司,新的一批夏裝做出來了,跟模特約了時間拍照,可能要個兩天,晚上就不迴了,跟舅媽迴她家住。”


    夏晴悠以專利技術股的形式,成為服裝廠的第四個股東,潘月眉在辦公樓裏給夏晴悠專門騰出了一間房,作為她的工作室,她以後就專門負責設計和拍照,後續的所有事宜都交給潘月眉,妥妥輕鬆了不少,也讓她能擠出更多時間照顧媽媽。


    她說了那麽多,男人卻一點反應都不給,埋首在她頸間,忙得不亦樂乎。


    “你聽到沒啊,混蛋!”


    夏晴悠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推他捶他,可又不敢碰到他受傷的手臂,小拳頭落下去以後下意識放鬆了力道,正是這麽一個遲疑讓榮景霆抓住了機會,單手反製住她的手腕,更牢固地把她壓在自己身下。


    夏晴悠小嘴微張,愣了一秒,轉而有些氣悶,臉轉過去,不想理他了。


    榮景霆伸出一隻手指抬起她的下顎,很快又把她腦袋轉迴來。


    “看著我。”


    夏晴悠不甘不願抬眼。


    瞪他,瞪他,打不過,就用眼神淩遲他。


    “啊!”


    腦袋上挨了一記重敲。


    夏晴悠癟了嘴,看他的眼怨氣十足。


    榮景霆拍拍她的臉,眼尾一挑。


    “晚飯之前必須迴來,做不完明天再去,家裏的飛機,不是用來當擺設的。”


    “何必這麽麻煩---”


    男人微微眯眼,夏晴悠自動消音。


    “想出去就乖乖聽話,不然,你就在這世外桃源陪你媽隱居一輩子吧。”


    嗬嗬,陪到你xx不舉,看得到吃不到,那就皆大歡喜,阿彌陀佛了。


    夏晴悠暗搓搓的詛咒。


    “聽清楚沒?”


    “嗯。”


    夏晴悠不情不願地從喉嚨裏發出低低的聲音。


    手好癢,想一巴掌把男人拍飛到火星上去,讓他一個人孤單寂寞的無性繁殖吧。


    晚上操勞過度,白天又要上課,又要工作,夏晴悠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瘦了五斤,身姿特別的輕盈,走路都有點飄了。


    潘月眉打趣她:“你晚上是做強盜去了,還是采花了?”


    這語氣,和夏潘潘如出一轍,不愧是母子啊!


    采花?


    采狗尾巴草還差不多,還是被動的!


    又是一天,最後一排,夏晴悠坐在最邊上靠窗的位子,一隻手托腮,睡得迷迷糊糊。


    夏潘潘也睡了,不過比夏晴悠醒得早,睜開眼睛,看到夏晴悠還在神遊,不覺擰緊了眉頭,胳膊肘拱了拱她的手臂。


    夏晴悠手臂滑落,腦袋猛地栽下去,臉不偏不倚磕到書本上,嗚,她可憐的鼻子,疼!


    夏潘潘看不得夏晴悠這副雨打芭蕉,風吹落葉的憔悴樣子,腦子裏控製不住浮現出一個個男人虐待妻子的家暴畫麵,簡直是慘不忍睹,更在心裏堅定了要帶小表姐脫離魔爪,獲得新生的決心。


    夏潘潘心裏藏了事,表情也有些凝重,破天荒地沒有找夏晴悠洗腦,一下課,就單手抓著書包,大步離開了教室。


    夏晴悠看那走得幹脆利落,毫不留情的俊瘦背影,以為他是急著去練歌,還是非常欣慰的。


    殊不知,夏潘潘下了樓,並沒有往校門口走,而是拐了個方向,往南邊的教職工宿舍走去。


    到了宿舍樓下,他跟樓管阿姨說找季與白季老師,阿姨打了個電話確認,例行公事讓他登記一下姓名和身份證,就放他進去了。


    季與白是何校長花重金聘請的海歸博士後,掌握了十多項國際矚目的科技專利,按理說,留在國外,或者選擇國內數一數二的名校,對他來說更有發展前景,然而,他跌破眾人眼鏡,選了一所差到隻剩錢的三流分校,很多人都不理解,就連他的恩師都覺得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對此,季與白隻有一句話,“人傻錢多的地方,不去,更傻。”


    何校長如獲至寶,給季與白安排的宿舍也是最大,重新裝修過的,三室兩廳,他在學校教多久就能住多久,科研經費更是跟不要錢似的,流水般打到他賬上。


    夏潘潘在跟季與白接觸之前,有在網上搜索關於他的資料,他在國外長大,外網報道他的信息比較多,給予高度評價,國內,暫時還不多。


    季與白曾去奶奶和姑媽的墳前祭拜過,看樣子又好像很誠心,夏潘潘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跟榮景霆相比,更是大大的加分。


    所以,夏潘潘來這一趟,就是想搞清楚季與白和他們夏家什麽關係,為什麽一個人孤單單的去祭拜逝者。


    季與白沒有急著解釋,而是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夏潘潘。


    照片上麵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麵容白皙,容貌俊美,看穿的衣服和背景,應該有些年代了,反正不是夏潘潘這一輩的人。


    “看到他,你有沒有一種親切,眼熟的感覺?”


    親切?


    什麽意思?


    夏潘潘感覺腦子不夠用了,給他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他從未見過,完全不認識,是想說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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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夏晴悠收拾了書本,正要離開,卻被輔導員一通電話叫到了辦公室。


    “夏同學,你最近生活上怎麽樣啊?如果有什麽困難,就盡管說,可別一個人憋在心裏,憋出病來。”


    夏晴悠被輔導員沒頭沒腦的話弄得一臉蒙,正襟危坐,兩隻手放在並攏的腿上。


    “我很好啊,就是在外麵兼職比較忙,請的假多了點,希望輔導員能夠理解,落下的課,我會盡量補上的,絕不拖班上後腿。”


    學校裏知道她和榮景霆關係的,可能隻有何校長了,在榮景霆施加的高強度壓力下,董翩翩已經被何校長開除。


    有何校長保駕護航,她請多久的假都不會被記過,可到底影響不好,老師和同學都看著在,指不定背後如何議論她。


    之前宋穎那件事,在學校裏引起了好大一陣風波,議論她的帖子不少,雖然在某人幹涉下,被強製刪得一幹二淨,但刪了帖子封不住人心,學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八卦,誰知道私底下是如何看待她的。


    也從自那以後,夏晴悠真真正正成了校內大明星,走在路上,都感覺不少目光若有若無地投注到她身上,看得她渾身不舒坦。


    自此,她行事更加低調,下了課就迴家,哪都不去,免得被有心人士無中生有,製造一些莫須有的話題。


    宋穎已經休學,應該是傷得很重,去養病了,另外兩個室友,夏晴悠搬出宿舍就沒再聯係了。


    舒青青有給她發過幾次短信,想約她出來,跟她賠個不是,夏晴悠拒絕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為難之處,她可以不計較,但要做到心無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夏晴悠的冷淡,輔導員又怎麽看不出來,語重心長的說,“你雖然搬出去住了,但不等於脫離了班級,脫離了學校,班上的一些重要活動,你還是要參加的,培養集體榮譽感,鍛煉身心健康,也是我們教學的重要一環,上次跟你說的春遊,全班同學都參加了,隻有你沒有去,這個就有點個人主義了,不利於你今後的發展,走向社會,最重要的一環就是與人打交道,你不能受了一次打擊就固步自封,看誰都不好,長期下去,就算你能畢業,以後也未必發展得好......”


    夏晴悠有後台,而且很硬,幾乎是教職工圈子裏秘而不宣的話題了。


    一次請十幾天的假,學校規章根本是不允許的,除非真的有什麽重大的疾病,可等夏晴悠迴校上課,輔導員看她氣色很好,也不像是生了大病的模樣,心情就更加複雜了。


    夏晴悠的變化就是從這個學期開始的,除了上課,基本就看不到人了,請假也多,背後的風言風語也就更多了。


    可上麵明顯有人罩著夏晴悠,她一個小小的輔導員又能說什麽,隻希望這個比她小幾歲的妹妹不要失了本心。


    輔導員的話,無疑是在夏晴悠心裏投下了一塊巨大的石子。


    她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學校裏另類的存在,而這種存在,又最容易引起別人的非議,和莫須有的猜測。


    以至於,迴到莊園,看到阿文拆開榮景霆胳膊上的紗布,露出正在愈合的肉粉色傷疤,她也沒生出多少憐憫心疼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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