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陰柔麵容的丹師塔弟子,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有些歇斯底裏的吼到。


    易雲天搖了搖頭,一臉肯定的迴答道:“我絕對沒有加入醒神草,我的丹藥裏隻有青螺葉。”


    然而易雲天越是解釋,對方越是不相信,陰柔臉的丹師塔弟子,一把從懷裏掏出了自己煉製的丹藥來,說道:“我不相信你的話,你的丹藥能解毒,我的也一樣可以,我不會上你的當。


    你一開始打的就是如意好算盤,故意讓我答應你先檢驗你自己的丹藥,如果有效就兩個都用你的丹藥。


    你隻要在丹藥裏加入醒神草,就肯定有療效,之後反正我無法用自己確定加了醒神草的丹藥來驗證,你就可以取得比鬥的勝利。


    我差一點就上了你的當,看我現在就來揭穿你,我讓他服下我加了醒神草的丹藥,同樣能解毒。”


    說話間,易雲天根本來不及阻止對方,對方就將丹藥硬塞進了那名傷患的嘴裏,然後用真元引導著,吞入腹中。


    隨後對方將傷患身上的血脈封鎖,完全解開,藥效隨著對方身體中血液的流轉,開始散發而出。


    易雲天此刻也已經閃身來到了傷患身邊,卻也隻能看著對方的丹藥發揮效力。


    麵前這名身上有著幾道較短刀傷的傷患,胸腹處的血線,在藥力擴散的瞬間,就開始隱伏了下去,隨後整個情況,開始沿著胸腹向四肢頭顱上蔓延開去。


    陰柔臉的丹師塔弟子臉上突然開始狂笑起來,道:“哈哈哈,怎麽樣,我的丹藥一樣有效吧,而且效果比你那顆來的還要更快更好。”


    他的話並沒有然易雲天有任何不安,易雲天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這名傷患身上,皺著眉頭,似乎再擔心什麽事情。


    還不等陰柔臉的得意神色稍緩,麵前這名傷患原本已經隱伏下去的血線,突然之間暴漲開來,皮膜下大大小小的所有血管都開始凸顯出來。


    他的整個皮膚都殷紅的仿佛要滲出血水來,所有人都一臉驚愕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不……不可能,我的丹藥怎麽可能沒用,怎……怎麽辦……”


    眼見著這種出乎意料的情形發生,陰柔臉已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望著全身血線都開始往外凸出的傷患,一臉呆滯。


    緊急之中,易雲天想都沒想,真元就向著他的手掌上聚集了過去,毫不猶豫的就狠狠拍在了麵前渾身殷紅的傷患心口處。


    易雲天用上了穿透力,真元透過對方毫無防備的軀體,瞬間轟在了心髒之上。


    恰到好處的力量,眨眼間將對方極速跳動的心髒打得驟停下來,易雲天五指成爪,狠狠爪在對方心口上,連指尖都沒入了胸口皮肉之中,真元匯聚在指尖直灌而入,猶如枷鎖緊緊的將想要恢複跳動的心髒死死擒住。


    隨著對方心髒的驟停,渾身血氣的湧動立刻降了下來,他身上原本快要爆開的血線,開始慢慢隱伏了下去。


    藥力不斷擴散,他身體的毒素也慢慢被解除掉了,易雲天最先的判斷果然沒錯,這名傷患體內的玉麵化血蠍之毒,還參雜了某種能讓血氣賁張的藥物。


    本身單一的這種藥物是沒有害處的,但是加上了醒神草的作用後,他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麽強盛的血氣,很可能爆體而亡,這比易雲天最先預料的情況還要淒慘。


    看著麵前傷患的情況逐漸穩定了下來,他身體各處的血線已經盡數隱伏了下去,想必毒也應該解除了


    而且他的心髒被易雲天這麽強行控製住,如果時間太久,肯定會真的停止下來,所以易雲天也適時的將自己的手拿了起來。


    隨著對方的心髒再一次有力的跳動,此刻也算被完全救治了過來,易雲天終於是舒了口氣。


    旁邊圍觀的散客丹師們,此時已經集體鼓起了掌來,而丹師塔的弟子很多也麵露欽佩神色,隻是礙於同門方麵的麵子,不可能表示什麽。


    陰柔臉的男子,此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在之前診斷時判斷力輸給了易雲天,煉丹時速度上輸給了易雲天,最後出事後對醫道的靈活運用上,再次輸給了易雲天,對方如果隻是一介散客丹師的身份,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不經意間,他想到了昨天易雲天和孫天順在一起的情形,不禁愣了愣,然後一臉敵意的開口,說道:“該死的,我明白了。


    我昨天看到你和孫天順在一起,莫非今天這一場是你們故意設下的局,就是為了羞辱我們丹師塔弟子,以此來說明我們的水平連散客丹師也不如,他是想證明長生丹聖不如逍遙丹聖嗎?”


    還不等易雲天開口解釋,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道:“你這個結論,連爺爺自己都不敢說。


    爺爺和東方前輩根本沒有任何仇怨,兩人隻是在煉丹理念上有些不合而已,這並不代表水平的高低,隻是方向不同。


    還有雲天也不是散客丹師,他是爺爺剛收不久的弟子,不過他在拜爺爺為師之前的煉丹水品,也不弱。”


    來人正是孫天順,他的話一出口,仿若丟入水中的巨石,憑空掀起一陣波瀾。


    旁邊所有人都一臉驚訝的望著易雲天,他們怎麽都沒想到,麵前這人,竟然會是逍遙丹聖的徒弟。


    陰柔男子震驚之餘,卻依舊不依不饒,冷哼一聲,說道:“你說他是逍遙丹聖的徒弟,可是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逍遙丹聖是不收弟子的,他的丹術和武功都隻能傳給子嗣,不能傳給外人。”


    他這一句話也道出了所有人的心思,像逍遙丹聖這樣的人,為什麽沒有人纏著給他做徒弟,那完全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收弟子。


    否則別說徒弟,按照他的歲數和資格,徒孫都不知道能收出多少輩來。


    孫天順看著眾人滿是疑問的臉,笑了笑,說道:“這種事情上,作為逍遙丹聖的孫子,怎麽可能信口胡說。


    至於爺爺為什麽要收雲天,那是他老人家的事情,我沒有問過,也不需要問。


    爺爺的技藝要傳授誰,願意傳授誰,我相信他比我更加清楚,你們隻用知道我沒有必要欺騙你們就行了,雲天,他的確是爺爺新收的弟子。”


    經過孫天順第二次確認之後,眾人心中也不再有任何懷疑,畢竟這種事情,對方根本不可能亂說。


    周圍的散客丹師們,此刻卻是臉上充滿了羨慕神色的望著易雲天。


    陰柔男子此時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對方是完全憑借實力取得勝利的,他隻能咬著牙,轉身就向外走。


    易雲天看了看他,也並沒有攔下對方,雖然他們之間還有個賭約,需要輸者承認自己的水平不如贏者,不過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說不說出來也沒有多少區別。


    陰柔臉走後,旁邊的丹師塔弟子也是各自接著去做自己的工作,散客們則是一臉堆笑向易雲天祝賀。


    易雲天也是客氣的一一還禮,之後眾人才各自散去自己忙自己的。


    易雲天看著一臉笑意的孫天順道:“天順哥,你怎麽來了,你下午去哪裏了?”


    孫天順看了看四周,覺得不是說話的地方,拉著他說道:“走,你今天的工作先放放,我們迴去說。”


    說完當先一步向外麵走去,易雲天剛忙跟在後麵離開了傷兵營。


    兩人迴到孫天順的大帳中,石頭依舊是趴著打盹兒,聽到兩人迴來才睜開眼睛看一眼,隨後又閉上繼續睡。


    朱天擎此刻似乎正給遊魚兒講著什麽故事,逗得少女哈哈大笑著,知道看到走進來的兩人,才停止了笑鬧。


    朱天擎笑著看了看兩人,道:“你們迴來了,天順去城裏辦事順利嗎?”


    孫天順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讓易雲天先坐了下來,才開口說道:“雲天,戰局進入白熱化了,可能馬上就要將大部分丹師和兵員全部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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