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道綠色鋒利的劍氣飛速刺向了易雲天的肩膀,就在即將接觸的一瞬間,易雲天肩膀處,一道黃光閃耀而出。


    一道真氣正好噴出墊在了綠色的劍氣上,頓時黃光被劍氣瞬間撕開,不過綠色的劍氣也立馬變得暗淡了許多,餘下的劍光的繼續前進刺中了易雲天肩膀。


    減弱了一多半攻擊力的劍氣,隻在易雲天肩膀上留下了一道十分淺細的血痕。


    “有用!”易雲天心中一陣激動,隻用噴出一道真氣就能抵消掉對麵劍氣一多半的威力,剩餘的劍氣會被**防禦住,無法穿進去,最多在皮肉上留下點傷口,不會傷及筋骨。


    心中大定的易雲天越戰越勇,他打算和劉峰耗上了,劉峰平均要刺出幾劍才會有一劍擊中易雲天,兩人外放真氣的消耗量差了幾倍,而且隨著不斷的使用真氣護體,易雲天已經漸漸摸索出了防守劍氣的竅門。


    劉峰的劍氣強在速度上,纖細的劍氣十分具有穿透力和鋒銳度,刺中易雲天身體的時候會將他穿透,而擦過身體也會造成割裂。


    易雲天身上爆發的真氣缺少了長棍的加成,而且鬆散不成形態。


    不過易雲天漸漸發現,他在體外製造的罡氣,不用隻是平平的阻攔,而是可以形成一定角度。


    有些刺得稍微偏一點的劍氣,直接就被他的真氣撞的偏移開去,頓時身上的傷變得更少了。


    兩人就這麽膠著了一刻鍾,劉峰的攻勢漸漸慢了下來,畢竟這麽瘋狂的揮灑劍氣,威力雖大,消耗也大,他已經一頭大汗淋漓。


    反觀易雲天,越打越順手,真氣消耗並不嚴重,加上他曾經修煉北海吞天決形成的基礎,按照當時易無情的話說,這套功法迴氣速度特別快,他的皮膜常常都在偷偷吞吸著靈氣,補充著消耗。


    易雲天身上的傷口數量也幾乎不再增加,除了一開始受了些割裂筋肉的傷以外,後麵偶爾一點皮外傷幾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終於劉峰的攻擊已經完全停止了,連腳步都慢了下來,易雲天心中一喜,該輪到他進攻了。


    他手中長棍,不再防守,迅速變招,向著劉峰紮刺了過去,劉峰身形勉強閃過。


    此時的易雲天心中舒暢萬分,剛才的憋屈感現在完全得到宣泄,手中越打越快,長棍揮出一張大網,向著劉峰罩去。


    劉峰的的動作已經越來越慢,他現在的真氣已經幾乎見底,不可能再外放,麵對易雲天的棍網,隻能拚命的靠著長劍阻擋。


    長劍和長棍磕碰了七八下之後,劉峰感到虎口都快被震破了,手臂一陣酸軟,又拚死再接了七八下,“鐺”的一聲,力竭的他再也握不住兵刃,長劍脫手而出。


    易雲天的長棍在下一個瞬間,頂在了他的咽喉上,一臉蒼白滿頭大汗的劉峰,趕忙開口認輸,易雲天十分艱難的贏得了這場勝利。


    陳星三人在台下一陣歡唿,看台上的龍姓中年人對旁邊的花凝露說道:“這個少年也不知道修行的是何功法,明顯他沒有練過使用真氣防禦的武功,全憑功法本身在外放真氣,卻可以輕易而準確的做到點上的爆發。


    普通人都是一個局部在釋放真氣,卻遠遠沒有他那麽快,修行過專門凝聚罡氣的武功倒是能達到這種效果,或者做的更好,起碼不是像他的罡氣這麽鬆散。”


    花凝露聽完龍姓中年人的話也不知到怎麽迴答,以她的武學修養,那裏懂得了這麽多,隻能點點頭,然後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滿是好奇的盯著台上渾身血跡的易雲天。


    易雲天嘴裏吐出一口濁氣,心中充滿了滿足感,一種麵對困境,然後克服困境以後,產生的自我超越的滿足感。


    沒有天生的強者,每一個強者都是經曆了無數次無助,無數次挫折,努力找到解救自己的辦法,一點點吸收著磨練帶來的營養,最終才能成為一顆參天之樹。


    跳下擂台,陳星三人立馬貼了上來,看著易雲天一身的傷痕,陳星擔心地問道:“雲天哥,你的傷沒事吧,要不要緊。”


    易雲天感覺了一下身體狀態搖搖頭說道:“不用擔心,好像沒什麽大礙,我用肌肉封住了傷口,真氣也在不斷修複,都是些皮肉傷,應該很容易就能恢複好。”


    易雲天想到包袱裏麵還有幾株幹掉的血心蘭,不過這種小傷服用血心蘭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了。


    為了修煉晨鍾暮鼓決消耗掉的上百株血心蘭之後還有臉這麽說的,也隻有他了,血心蘭如果有靈魂,估計都要來咬他兩口。


    陳星和張衡遠的比賽都十分順利,不是什麽高手,易雲天也看了看陳星的劍法,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對手在麵對他進攻的時候反應都十分詭異,很快他就輕易取得了勝利。


    而張衡遠的鉤法,似乎非常奇特,這種彎彎的奇門兵刃,攻守兼備十分奇巧。


    輪到方鳶上場時卻遇到了麻煩,對手是一個身高和易雲天差不多的雄壯少年,接近兩米的個頭,比易雲天更加寬闊的肩背,到有些像當年的蒙小虎。


    這人名叫袁天霸,使一把三米來長,比兩個巴掌加起來還要寬的巨劍,身高一米七的方鳶站在他麵前就像個孩子。


    袁天霸也看見自己的對手是個女孩子,伸手撓了撓頭,有些鬱悶的說道:“那個,你自己下去吧,我不太願意和女孩兒交手,我出手會打傷你的。”


    方鳶平日裏就是一副大姐頭的性格,哪裏會服這個軟,聽見袁天霸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吼道:“要打就打,老娘還怕你弄傷我嗎,你是看不起我嗎,長那麽大個子,說話還像個小孩,你以為這場比試是玩遊戲啊……”


    方鳶嘴裏不停劈裏啪啦一頓連珠炮,直把袁天霸說的麵紅耳赤的,不過他似乎也並沒有生氣,想了想說道:“那你小心了,我一會兒打起來手上沒什麽輕重。”


    方鳶看他也不像有惡意故意蔑視自己的樣子,也就不再吼他隻是點了點頭說道:“來吧,老娘倒是要見識一下你多沒輕重。”


    台下的易雲天和陳星聽得方鳶在上麵一口一個老娘的稱唿,頓時一頭冷汗,轉頭看了看旁邊沉默的張衡遠,一臉同情。


    張衡遠倒不怎麽在意,或者根本習慣了,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台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方鳶使得也是一對奇門兵刃,一對雙環。


    整個雙環兩麵都是利刃,隻有環內麵一塊地方有一個作為握把的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小圓環沒有鋒刃,方鳶一手一隻圓環,擺出了進攻姿態。


    對麵的袁天霸也同樣舉起他那把巨大的門板劍,立在胸前。


    方鳶先動了,腳下靈活的她,輕盈的向著袁天霸奔去,兩隻手也從最初握住雙環中那個小圓環邊緣的姿勢變成了雙手掌套進小圓環中。


    隨著跑動,她手上微微用力,雙環開始繞著手掌飛速轉動,一身三層真氣灌注其中,在真氣的包裹下,飛速在手掌上旋轉的圓環變成了兩輪極速轉動的半人高的明月,配合著女性柔軟的身姿到有些月掛柳梢頭的美感。


    袁天霸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兵器,有些摸不著頭腦,方鳶可不會給他思考的機會,雙手手臂展開身形輕柔的繞過袁天霸的正麵,兩隻旋轉的鋒利明月就這麽向著他切了過去。


    反應過來的袁天霸防守的方式倒也簡單,直接把巨劍往前麵一檔,就幾乎封住了方鳶大部分的進攻範圍。


    圓月切割在巨劍之上,爆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刺耳尖鳴聲,直聽的在場的人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方鳶見攻擊路線被封住,腳步不停,身形旋轉著就向著長劍兩側繞開,手臂自然舒展。


    攻擊範圍頓時變成了圓弧形,繞開了袁天霸的防守劈了過去。


    袁天霸也是感到對手並不想他想的那麽羸弱,立馬打起了精神應對起來。


    隻見他拔起手中巨劍,在麵前舞了個圓,頓時門板似的劍身再次把方鳶攻擊的路線封死。


    方鳶使出了渾身解數,腳步輕盈的變化著,或旋轉,或弓步,或仆步,手臂大開大闔,身形仿若無骨,兩輪半人高的明月在空中上下左右翻飛著,或從左到右,或從下到上,或斜著劃過弧線,或側著繞過遮掩,不斷斬向袁天霸。


    無奈兵器上她似乎剛好被袁天霸克製住了,他的那把巨劍,其實應該也算是奇門兵刃了,算不得主流套路。


    袁天霸隻是不斷的用劍身護住周圍,就完全擋住了方鳶的攻勢,就在方鳶攻擊不斷,卻又無法前進一步之時,袁天霸突然開口說道:“你小心了,我要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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