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看到,他們家就董春生還有他老婆,外加一隻泰迪其他人沒看見過。”


    “會不會傑森在去救尤裏的時候被發現了,所以被他爸爸抓起來了,關在某個地方?”這是丁依依最擔心的地方,一個為了藏錢而不見親生兒子的男人,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葉念墨思索片刻,“總之,一切都靜觀其變,該出現的,還是會出現。”


    隔天後,中韓書法交流展正式開展,展廳設立在國際書法作品交流協會的大會議廳裏,會議廳裏放了十幾分書法字帖,其中最受關注的佚名字帖放在最中間的透明箱子中。


    第一天早上來參觀的人大概有幾十號人,其中還有一所學校組織學生前來參觀,早上比較熱鬧,但是到了下午時段,人明顯少了很多。


    新聞記者在早上進行報道後,中午也紛紛迴去了,雖然相較於其他交流活動,此次的活動已經給與了很大的關注,但畢竟不是社會熱點,所以持續三天的熱度報道是慣用的做法,屆時再交流結束的時候最後進行收尾報道也就算是結束了,活動持續了三天,在第三天的時候,基本已經很少人了。


    臨近閉館最後一個小時,大門外走進來一個身著西裝的年輕人,年輕人看起來很年輕,舉手投足之間卻自然而然的形成一股英氣。


    男人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男人,同樣是劍眉行星目,不過眼神看起來木那了許多,沒有前麵男人那麽靈活,氣勢也沒有那麽足。


    兩人進門後,就沿著最靠近門的第一幅字帖開始欣賞,慢慢的往後挪去,等到快看到中間最貴字帖的時候已經快要關門了。


    韓方的人也注意到這個男人,還和主辦方說可以等對方參觀完再閉館也可以。


    時間已經接近下午18:30,窗外的夜色越來越黑,主辦方開了燈,因為字帖遇到強光後,字帖上的字容易被強光影響,為了保護好字帖,展廳四麵均是牆壁,隻有靠近大門的地方有一個四方形的窗口。


    就在男人準備出門的時候,四周燈光一下子全滅,隻能聽得見韓國人用韓語在嘰裏呱啦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大家別動,避免撞傷!”冬青立刻讓人守住門口,再讓另外一些人去查看線路。


    將近十分鍾後,主辦方拿著電筒進來了,去看線路的人也已經返迴,說線路被人整個切斷,整個供電係統都受到影響。


    翻譯的叫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大家紛紛把手電筒往聲源的地方掃去。


    “字帖!”翻譯指著空蕩蕩的玻璃罩子,“字帖不見了!”


    透明的玻璃罩子裏,字帖不翼而飛,罩子裏隻剩下金色的緞帶,而透明罩子外觀完好。


    當時準備離開,離玻璃罩子最近的男人立刻伸手檢查玻璃罩,手剛碰到玻璃罩就被另一股力量狠狠抓住。


    “別動!”冬青內心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為什麽有葉念墨的地方就那麽容易出事!難道這件事也是他自導自演的,他想做什麽?


    董春生一直在辦公室,聽說字帖不見了,急忙跑到現場。


    現場四名韓國人嘰裏呱啦的,翻譯雖然盡量翻譯,不過看得出韓方過於激動,很多話她都沒顧上翻譯。


    事情過於突然,當然是要報警處理的,現場的人都要等警察過來錄口供。


    線路被切斷了,眾人又不能離開現場,七八個人隻能你瞪瞪我,我瞪瞪你。


    聽見警車的聲音,現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來的是個大概30多歲的警官,眼角下垂,好像永遠睡不醒一般,不過走路很快,鞋跟一直在地板上發出“扣扣扣”的聲音。


    他先是走到董春生麵前,大致問了一下情況,然後點頭掃視全場,在每個人身上都看了一遍,“我是本次來協助調查的韓警官,”他一邊說,心裏一邊暗自推敲著,“局裏這次居然隻讓他一個人過來,說明不想把事情鬧大,也對,中韓兩國的關係一直不算特別融洽,曆史遺留原因再加上經濟社會原因不容忽視。


    再加上現在網絡四通八達,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的就能引發一波輿論危機,說好辦也好辦,說不好辦也不好辦。


    現場有12個人,4名不會中文的韓方代表團,一名女翻譯是國內的,2名最後進來參觀的遊客,國內主辦方也是4人,再加上1個少校。”


    既然東西不見了,自然要錄口供,工作人員特地騰出一間辦公室,先進去的是女翻譯還有韓方代表團的領隊,因為沒人懂韓語,所以還需要女翻譯去幫忙。


    聽了十幾分鍾中韓友好論以及這次事情搞不定的話,會大大影響中韓民間友好交往的論斷後,韓警官客客氣氣的讓人出去了。


    剩下的三個韓國人說話的內容如出一轍,女翻譯也很無奈,一邊翻譯一邊翻白眼。


    問完韓國人,接著就是女翻譯,對方不假思索道:“我站在離字帖不遠的地方,因為韓方領隊和董社長當時待在辦公室裏,我必須離他們近點,才能在他們需要翻譯的時候第一時間趕緊去。”


    看來董春生和韓方領隊的隊長有足夠充分的不在場證據,韓警官有些奇怪,“他們語言不通啊,能在一起做什麽事?”


    翻譯道:“雖然韓方代表不會說中國話,但是中國字寫得還行,描摹得很好,正好董社長也是書法愛好者,所以兩人這幾天都會抽空一起練練字,今天也是一樣,不過最後進來參觀的市民對那副字帖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雖然在看其他的字帖,但是眼神偶爾會飄向放佚名字帖的地方。”


    韓警官笑,“你似乎觀察得很仔細。”


    對方臉色有點不自然,“他正好是我喜歡的類型,因為看到無名指帶著戒指,已經結婚了,所以隻能偷偷關注著。”


    韓警官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趁著這個空擋,他快速梳理了一下腦裏的疑惑。按理說應該去抓小偷才對,但他一進門就懷疑是裏麵的人偷走了字帖。


    董春生和韓方代表應該是最沒有嫌疑的,因為兩人沒有必須這樣做的目的,一開始就已經排除掉這兩人。


    翻譯是裏麵唯名女性,年紀看著也不大,不像是會偷東西的樣子,至於那兩名市民。按理說為什麽要那麽晚來看字帖?而且從他剛才匆匆一掃中,對方似乎不像是普通白領那麽簡單。


    正好門被推開,與對方對視的時候,韓警官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葉念墨葉先生,你來觀看字帖的時候很晚了啊,一般這個時間段不都是晚飯時間麽?你是書法愛好者?”


    “不是,我的生意在東江市,這次陪妻子過來散心,因為她到附近商場買東西,所以我便和助理隨便逛逛。”他一邊說一邊露出男人都懂的無奈。


    韓警官心裏了然,家裏那口子一逛街就像脫韁的野馬,連續走兩個小時都不會喊一聲累的,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倒是十分有可能。


    “對了,你說是做生意的,是做什麽生意?”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名片,韓警官第一時間就想將人排除了,一家有幾千雇員的公司,還開了一間商場,這樣的億萬富豪居然就這麽被撞見了。


    他有些懷疑的瞅著麵前的男人,太年輕了,實在是太年輕了,這麽年輕就能走到這一步,讓同為男人的他唏噓不已。


    對於他不加掩飾的打量,葉念墨隻是微笑的看著他,直到對方挪開視線為止。


    “對了,你似乎對最中間的字帖很感興趣,如果你不是書法愛好者的話,怎麽能一眼就辨別出裏麵最具有價值的東西?”


    葉念墨雙手交叉,身體放鬆靠向椅背,幽幽道:“韓警官,我也看新聞的。”


    韓警官有一瞬間懊惱,忘記之前電視台對這件事有報道了,慕名而來看看很正常。


    “而且我父親近幾年對古董也頗有興趣,我還想著能不能與韓方代表之間進行私下交流,可惜了。”


    問了半個多小時,葉念墨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晚。


    “少爺。”葉博站在他身邊。


    “走吧。”


    剛走出協會大門就被冬青堵住了去路,冬青壓低聲音,“你把那字帖弄到哪裏去了?你到底想做什麽,這事情不是鬧著玩的。”


    “你覺得是我做的?”葉念墨眼神似笑非笑。


    冬青有點惱怒,“這裏不是東江市,不是你隨便蹦躂就能夠擺平的地方。”


    葉念墨收了笑容,“多謝提醒。”


    丁依依一直在等人,好不容易把人等迴來了,一聽現場情況也十分驚訝,“那到底是誰偷的?字帖不能偷偷不見吧。”


    次日,董春生出現在酒店大堂,似乎根本沒受昨天的影響,也完全不擔心會不會被人質疑來這裏的目的。


    他穿著普通中年人穿的襯衫,外加西裝褲,腋下夾著公文包,一進酒店就讓前台給葉念墨的房間打了電話。


    葉念墨和丁依依一同出現,對方的視線首先挪到丁依依身上,定定的看了好一會,“實在是太像了。”


    “董總監今天找我們有什麽事嗎?”葉念墨示意服務員拿來一壺龍井。


    董春生擺擺手,把手上套著的保溫杯套繩拿下,“沒關係,你們不用顧及我,我自己帶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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