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麽辦啊,葉淼不吃奶,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葉初晴急得團團轉。


    電話那頭聲音停頓了一會,過了一會才重新傳來葉念墨的聲音,聲音大了不少,“葉淼不吃奶?症狀?”


    “沒什麽症狀,就是嫂子走後給他找了一個奶媽,然後他不願意吃,急死我了。”


    葉念墨沉默了一會,“口味不對?”


    葉初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哥妹倆研究了一下,愈發的覺得可能是這個問題。


    “晚些給你答複。”葉念墨那邊似乎有什麽事,利落的掛下了電話。


    “吵醒你了?”他走迴房間,把準備起床的人圈住,“再睡會。”


    丁依依揉了揉眼睛,“夢到小淼了,以為自己還在家呢,正準備起床喂奶。”


    葉念墨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吃醋了,沒夢到我?”


    “跟一個孩子你計較什麽?”丁依依咯咯咯笑著,把人抱緊,又調整了一個姿勢。


    沒過過久,又換了一個姿勢,看來短期內還真是睡不著了。


    葉念墨索性打開電視,電視上恰好播出迪拜超市大頭要結婚的消息,而結婚對象不明,隻知道叫阿斯瑪。


    電視上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德裏克的家業,他的婚姻似乎不被大多數人所看好。


    “參加完婚禮,我們就離開吧,永遠都不再到這裏來。”丁依依閉上眼睛,埋首他懷裏,小聲說道。


    葉念墨摟緊她,“好。”


    德裏克的人知道他們住在哪一家酒店,邀請函寄了兩次,但葉念墨直到丁依依把時差倒過來了,才正式赴約。


    富麗堂皇的大廳裏,丁依依發現德裏克穿得十分考究,以前他可是隻穿亞麻服裝的啊,還說那樣比較舒服,現在怎麽轉變風格了?


    德裏克輕輕咳嗽了聲,“我的兒子還好嗎?”


    丁依依麵色一緊,垂放在身側的手被抓住,葉念墨一派淡然,“作為葉家的子孫,自然好。”


    德裏克有些詫異,據他的了解,麵前這個男人不是什麽寬宏大量的主,聽他這麽一說,心裏更加不甘心了。


    “德裏克。”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阿斯瑪穿得十分考究,也越發的美麗,看到丁依依,她的眼睛裏折射出一股恨意,沒有隱藏好,在場的兩個男人都察覺到了。


    “德裏克!”她走到他身邊,很緊的上衣勒出了傲人的胸圍,“我經過花園,那隻老虎嚇到我了啦!”


    德裏克摸著她的手,聞言吩咐道,“禁食兩天,再這麽不管教,無法無天了!”


    “德裏克。”丁依依忍不住開口,“你明知道它有玩性,如果沒有人刺激它,它不會主動攻擊人的。”


    她和那頭老虎有一些情誼,而且隻聽阿斯瑪一麵之詞,實在是很難取證。


    德裏克看向她的眼神裏帶上了恨意,為什麽她連一隻老虎都那麽關心,可是對自己卻始終正眼都不瞧一下!


    “丁小姐,如果您是以賓客的身份來說這件事,那麽顯得立場不足啊。”德裏克冷笑。


    一旁葉念墨悠悠開口,“自己的東西都保護不好,還要靠旁人為其爭辯,確實立場不足。”


    他喝了口咖啡,唇角一翻,戲謔的看著他。


    阿斯瑪早就注意到麵前這個男人了,記憶太過深刻。當初他追尋丁依依而來,對她毫不客氣,現在,她飛上枝頭做鳳凰,一定要他好看!


    “德裏克,我有些不舒服,你陪我去溫泉池裏泡泡好不好?”阿斯瑪撒嬌。


    一旁的艾力撇過眼睛,比起丁依依,她更討厭矯揉造作的阿斯瑪。


    德裏克點頭,“既然千裏迢迢過來了,住在酒店也不是一迴事,莊園很大,就下來吧,之前那個房間如何?”


    他就是要一點一點的戳著她的心,讓她痛,讓他不自在!


    丁依依覺得有些不妥,掌心裏的力量重了重,葉念墨氣息不變,“有勞。”


    德裏克見對方始終風輕雲淡,怒了,轉身離開,阿斯瑪跟在他身後,裙擺搖曳著。


    艾力擔心的看著德裏克的背影,隻有她知道他是多麽期待見到她,明明連邀請函都是親手寫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還是撕掉用了打印機打印。


    衣服也是千挑萬選,隻為了這一次見麵想要讓對方印象深刻。明明準備了那麽長時間,結果真正見麵後,十分鍾不到就走了,等下又該懊惱了。


    沒有傭人引路,丁依依走到以前住的地方,開門前,她有些猶豫,“我覺得住在這裏是不是有些不妥?”


    “你覺得我實力比不過她?”葉念墨聲音淡淡的。


    她搖頭,“不是,相反的,他性子比較激進,我倒是擔心你把他氣得不行。”


    “看來你對他足夠了解。”聲音已經開始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真是說什麽錯什麽,她索性閉嘴,就這麽瞪著他。


    葉念墨也不逗弄她,開門牽著人走進去,“總有人要走出傷痛,如果他走不出來,那也怪不得任何人。”


    房間裏一切照舊,丁依依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薰衣草的味道,她恍惚的走到陽台外。


    記憶中,薰衣草田隻有一小塊,而且在她走後,德裏克也把那一小塊薰衣草全部都鏟除了,可是現在薰衣草已經種滿了後花園,一眼望過去,是紫色的海洋。


    風吹過來,薰衣草搖晃著,一些紫色的顆粒隨著風飄香遠方,味道越發的濃鬱。


    她呆呆的看著,心裏百味交集。對於德裏克的情感,很複雜,雖然絕對不是愛情,但是卻也無法忽視。


    葉念墨從背後抱住她,將頭抵在她的頭頂上,輕聲說道:“總有那麽多人,爭先恐後的要對你好,看來我得再對你好些。”


    將人轉了個方向,他語氣認真,“隻有再對你好些,好得無邊無際,你才會留在我身邊。”


    “你給與我的,才是我想要的。”丁依依主動上前,在一片薰衣草花海中吻著自己心愛的人。


    晚上,艾力請兩人去餐廳吃飯。


    丁依依想和她說幾句話,但是礙於葉念墨在場,而且對方似乎也沒什麽興趣和她說話。


    餐廳裏,德裏克坐在原來的老位置,阿斯瑪坐在他旁邊位置的另外一個位置,中間空了一個,這樣看起來似乎有些怪。


    阿斯瑪自己倒是無所謂,多金的男人總是有些怪癖的,不過她還是心有餘悸,記得自己第一次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時候,就被狠狠的嗬斥了,從此她就知道這個位置不是她能夠坐的。


    廚師一直等著,等到丁依依和葉念墨坐好後,才開始烹調。


    丁依依遊戲詫異,今天吃的是牛排,德裏克不是不吃肉的嗎?


    她的詫異正好落在德裏克身上,他滿意的眯著眼睛,端起香檳喝了一口。


    “埃德謝克?好品味。”葉念墨勾勾唇角。


    德裏克朝他揚杯示意,“招待重要的客人,當然要用最好的酒。”


    “埃德謝克?是瑞典潛水員在沉船上發現的香檳酒?”丁依依驚訝極了。有瑞典的潛水員在芬蘭海域發現了一艘沉船,沉船上裝了200百瓶尼古拉斯二世的香檳酒,沒想到今天有幸能夠喝到其中一瓶。


    阿斯瑪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是看得懂男人眼睛裏的讚賞,她有些不快,喊道:“還沒好嘛?我餓了。”


    三人的談話被打斷,德裏克沒說什麽,艾力鄙夷的看著阿斯瑪,為什麽他們的夫人不是丁依依而是麵前這粗俗的小丫頭!


    “既然阿斯瑪餓了,那就趕快上吧。”德裏克淡淡的說。


    阿斯瑪開心的看了丁依依一眼,怎麽樣,即便她不懂他們在說什麽,隻要她願意,話題就必須停下!


    德裏克進步了很多,這是丁依依在看他吃牛排時候的感覺,麵前的盤子被抽走,葉念墨把她盤裏的香菜撥掉,然而才把盤子轉迴到她手上。


    “謝謝。”她心裏一暖,他總是記得她不吃什麽。


    “原來你不喜歡吃香菜?”德裏克忽然開口,自嘲般笑了笑,“很遺憾,之前沒有發現。”


    他看向葉念墨,“你知道嗎?在一個月前,我依舊很討厭我盤裏的東西,吃這些東西對我無疑一種折磨。”


    語氣頓了頓,變得有些悠揚,“可是啊,為了和某個人更靠近一點,我練習了一個月,終於學會了呢。”


    丁依依身體一抖,有些愧疚,有些不安。


    葉念墨叉著牛排送入嘴裏,細細咀嚼,吞咽下去後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淡然開口,“她沒有必要為了誰改變自己,想做什麽就去做,別人可以選擇改變自己來適應她,亦或是放手。”


    “那麽,葉先生你也是這樣嗎?”德裏克咄咄逼人,“為了她而不斷的改變自己?”


    葉念墨彎著嘴角,“並不,我們契合得無需為對方改變。”他繼續切著盤裏的牛排,“強製咽下自己不喜歡的食物,對食物來說也是一種痛苦。”


    德裏克目光閃動,“是的。”


    說完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兩人忽然有談論起了經濟。目前經濟不景氣,超市和購物中心遇到的瓶頸大同小異,如何加大競爭力度,保障自己的優勢。


    丁依依邊吃邊靜靜的聽著,有些男人的話題,女人即便是知道也不適合插嘴,那可不是討論香檳的時候。


    “我覺得好麻煩哦,價格低不就有人去買了嗎?那降價就好了啊,大家一看價格那麽低,當然選擇便宜的買。”


    話語一出,席位上的男人都停止說話,默默的看著她。


    艾力真的想掐死這個智商等於零的蠢女人!丟人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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