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我看著夏一涵從宋姐家急匆匆出去,沒想到她是殺人畏罪潛逃,直到大鳳大哭大叫才知道宋姐被她殺了。”濃妝豔抹的鄰居憤慨的說道,仇視的眼神看著夏一涵,那樣子活像夏一涵是她殺父仇人,葉子墨仔細的留意著她的眼神,表情可以演,眼睛裏真實的感情騙不了人,她沒有多少悲傷。


    “被告,你有什麽話說。”審判長板著臉看向夏一涵問道。


    “急匆匆那天我急匆匆從宋姐家離開,我媽媽打電話讓我迴去。”夏一涵接到趙文英慈愛的目光,輕輕的對著母親點點頭,示意母親別擔心。


    葉子墨把趙文英的手機提交審判長,他翻開兩人的通話記錄,抬頭看向原告。


    “夏一涵,誰知道是不是你殺人後給你母親打電話。”還沒等審判長說話,鄰居不依不饒的說道:“枉宋姐待你那麽好,她隻不過是知道你的秘密,你就殺了她,你怎麽忍心。”劉阿姨說得聲淚俱下,就像真的一樣,如果不是當事人她都會相信人是自己殺的。


    “什麽秘密?”審判長威嚴地問道,讓珠光寶氣的鄰居忍不住發抖,她想起那個人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宋姐知道夏一涵和莫小軍……”她故意說話不說完,其他的就讓人去猜想。


    “被告,對此你怎麽說。”


    “莫小軍是我哥哥,那天他是去找我,宋姐看見了,就問我他是誰,我如實的告訴她,是我哥。”夏一涵重複著在警察局時的答案。


    “你說謊,宋姐在日記不是這樣說的。”小陸和玲子激動的站起來,兩人平時和宋姐相處關係非常好,現在宋姐死了,兩人得知夏一涵是兇手,隻想把夏一涵送進監獄。


    警察一聽小陸和玲子提到日記,立刻盡職盡責的把日記呈上去。


    鍾於泉有種勝券在握的快感,隻要夏一涵的嫌疑無法洗脫,就能讓葉子墨屈服,不過還是謹慎的看向葉子墨,這家夥想來不會這樣簡單,目前為止隻是夏一涵在說話。


    審判長看看日記後問道:“鑒定出來是死者的筆跡嗎?傳莫小軍!”


    莫小軍聽見自己總算可以上場,拍拍海晴晴的手,義無反顧的走上證人席位。


    “你就是莫小軍?”


    “是,我和夏一涵從小一起長大。”莫小軍堅定的站在眾人麵前。


    “死者說,你和夏一涵因為有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才被殺害,你怎麽說。”


    審判長盯著莫小軍,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夏一涵是我妹妹,我從小一直照顧著她,之前我們確實有過情侶關係,那時不知道什麽是愛情,把親情認為是愛情,現在我的愛人是海晴晴,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莫小軍看向人群中的海晴晴,他會一輩子照顧海晴晴,一涵就埋在心底吧,海晴晴是他一輩子不可推卸的責任。


    海誌軒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來,大聲說道:“我可以作證,那本日記不是死者的日記,就算是也不是死者真心寫下的日記。”這一聲無疑是平地驚雷,人群中開始熱鬧起來。


    海誌軒走到夏一涵身邊,坐在證人的位置上,鍾於泉看到他出現沒有多少意外,如果海誌軒不出現,還擔心會有什麽後招,以海誌軒對夏一涵的愛,他一定會竭盡所能幫助她。


    “我去過死者的家裏,這是我在她家發現的購物清單,還有一張購物小票。”海誌軒拿出在宋姐家找到的兩張紙呈遞上去,有這兩樣東西,推翻日記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審判長粗略看一下,購物清單上的字和日記本上字很相似,看得出出自同一人之手。


    “你去鑒定一下。”審判長對著工作人員說道,為表示公正。


    法庭一下子很安靜,等著鑒定的結果。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也是短暫的,海誌軒給葉子墨一個放心的眼神。


    “報告審判長,這是死者的筆跡。”鑒定結果被恭敬的呈給高高在上的審判長。


    “怎麽說日記不是死者的?”審判長看向海誌軒,宋姐的鄰居也得意的看向海誌軒,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都說是宋姐的筆跡,看你怎麽說不是她寫的。


    海誌軒不急不緩的說道:“那張購物清單和購物小票是對應的,請審判長看購物小票日期,上麵是宋姐的簽字。購物清單上寫著沒有筆,購物小票上買的是藍色的筆,日記本上的日記一直是黑色簽字筆,一直到死者死前,再看死者臨死前看的雜誌,卻是藍色的筆跡。”海誌軒把另外一本雜誌遞給旁邊的工作人員。


    “審判長,由此證明日記是被人偽造的,案件結束後,我要求追訴偽造人的法律責任!”葉子墨目光似笑非笑的看向鍾於泉,他很想知道鍾於泉現在還是不是胸有成竹。真當他們幾個人,都是白癡嗎?


    鍾於泉絲毫不畏懼地看著葉子墨,還迴送一個微笑,不知道內情的人,認為他們關係不錯。


    “那衣服怎麽說?”玲子騰的一下又站起來,情緒很激動,她和宋姐關係好,臉上的表情比起鄰居來真實多了。


    夏一涵看向審判長,審判長點頭示意夏一涵開口。


    “我的衣服在衣角或者衣領都會繡一個小小的墨字,這個習慣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葉子墨的衣服我會給他偷偷的繡一個涵,這段時間我在這裏不能迴家,你可以去我家取衣服,隻要是最近三個月的衣服上都有字。”


    小東西什麽時候養成這種習慣了?連他也不知道,看來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她一直都想念他啊。要不是在法庭上,他一定要把小東西抓過來好好吻一頓。


    “去她家取衣服,把那件衣服認真檢查一下。”審判長沉聲吩咐道。


    鍾於泉表麵很平靜,心裏早就罵死海誌軒和葉子墨,沒想到兩人聯手變得這麽棘手,想起保險櫃裏的兩樣東西,已經變成燙手山芋。


    時間很快,從李家去葉家別墅找到衣服時,確實如夏一涵所言。檢查鮮血淋淋衣服的人搖搖頭,沒有字。


    莫小軍這時候知道自己又要出場了,他向審判長請示。


    審判長點點頭,示意他說。


    “夏一涵這件衣服是今年巴黎時裝周出的時裝,中國發行兩件,一件在夏一涵這裏,另外一件在一個叫阿三的人手裏,前些日子我去店裏想給夏一涵再買一件,沒想到另外一件被一個叫阿三的買走,還未留下任何服務信息,至今下落不明,這說明案發現場的衣服不一定是夏一涵的,也有可能是那個叫阿三的。”莫小軍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完,他找遍全城還是沒找到阿三,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還活著。


    “去他說的那家店看看是不是實情。”審判長立刻吩咐著,不放棄任何一個可能,是執法者必須具備的素質,這個可能更關乎案件的真相!


    “夏一涵,殺人工具有你的指紋,你怎麽說。”鄰居阿姨有些尖銳的叫起來,看著夏一涵找出一個有利的證據,立刻開始恐慌起來。


    “肅靜,嚴禁大聲喧嘩。原告,沒讓你說話請保持安靜!”審判長對原告多次擾亂秩序顯得很不滿。


    “宋姐讓我幫她切菜,上麵肯定有我指紋。”夏一涵最擔心的是這個問題,這是一個死結,菜刀上有她的指紋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這是借口。”鄰居阿姨竭斯底裏大喊著,生怕沒人知道夏一涵在找借口,她越是這樣大聲,反而讓人看出她的心虛。


    下麵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人群騷動。


    鍾於泉看向葉子墨,知道這件事是敗了,多好的計劃,就這樣被他們給化解了,真是不甘心。


    葉子墨這時候站起來,示意下麵人安靜後,說道“我是夏一涵的律師,在負責夏一涵這件事情我去過案發現場,死者家周圍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說話時一直小心觀察自稱原告的那個女人,他這樣一說,她就開始喜形於色,臉上得意之情彰顯無遺。


    葉子墨邪魅笑著,這麽快就露出馬腳,是不是高興得太早,鍾於泉怎麽就找上這樣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其他人一聽,這不是相當於沒說嗎?趙文英擔心的看著場上的夏一涵,作為一個母親,她臉上的焦急非常明顯。


    “不過,我在宋姐家附近找到這把刀。”葉子墨拿出密封的袋子,呈給工作人員,他給東西也沒忘記觀察那個女人的表情,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個女人在看見這把刀時臉上不再是得意洋洋,相反,她臉刷的一下子全白了,眼睛都是恐懼。


    “事發後我和法醫一起看過屍體,死者的刀傷有一個小缺口,而宋姐家刀刀口完整無缺,很明顯這不是殺死死者的兇器,我在死者鄰居家發現的才是兇器,這把刀中間有一個小缺口。”葉子墨伸出手指向刀的中間。


    “去驗指紋。”審判長開始下令,他看向法醫。


    “是的,死者傷口有一個缺口。”法醫非常清晰地說道。


    那個女人一聽開始慌張起來,口不擇言的說:“夏一涵才是殺人兇手,你胡說,那裏有什麽小缺口。”她害怕極了,那把刀明明被她扔掉了,怎麽會被找迴來的。


    “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法醫不高興的看向她,這是對他職業能力懷疑,他很不高興。


    那個女人小聲的嘀咕著別人聽不到的話,臉上都是害怕,隻不過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害怕。


    其他人聽到這裏都開始歡唿起來。酒酒更是站起來大聲的唿叫:“一涵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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