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早上,中午他也會親自做飯給我吃,其實我知道他工作應該是很忙的。當然了,中午有時候我也會做飯給他吃。你知道的,我做的飯菜都是家常飯,能得到他的認可,很難得吧。”


    夏一涵隻知道見到她心愛的男人,好像有無數的話要說給他聽,卻沒注意到葉某人臉上那酸溜溜吃味的表情。


    這兩個人,你做飯給我吃,我買飯給你吃,可真夠“恩愛”的了,他心裏涼涼的想。


    不行!看來需要加快撮合海誌軒和林菱的進度了。


    聽說女人最容易屈服於習慣,最怕的就是寂寞。


    這時間長了,兩個人日久生情,怎麽辦?


    即使是他了解他們的為人,知道他們都不會背叛他,想到他女人哪怕多看海誌軒一眼,他也還是不願意啊。


    “還有呢?晚飯也是這樣?有時你做,有時他做?”葉子墨腹黑地問。


    夏一涵沒想那麽多,“嗯”了一聲,隨後她便很淒慘地再次被葉某人給壓到身下。


    “以後在隻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跟他保持距離!”他虎著臉,沉沉地說。


    “你吃醋了?”夏一涵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不確定地問。


    在她心裏,好像葉子墨已經不像是從前的那個愛吃醋,愛嫉妒的男人了。原來他還是會吃醋的,且還很認真,看他臉黑的,比黑夜都黑。


    “你說呢?”葉子墨咬牙切齒地問。


    “好吧,那我以後跟他保持距離。不過……我們總要一起吃飯啊,又沒有幹什麽親密的事,這想避免不容易嘛。”夏一涵小媳婦似的小聲念叨,模樣又可愛,又單純,還無辜性感的讓人窒息。


    葉子墨當然也不是生她和海誌軒的氣,他是生自己的氣。


    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不夠謹慎,讓姓宋的陰險女人得逞,他根本就不需要跟夏一涵分開,自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一切煩惱了。


    不過在看到夏一涵這副迷人的模樣,他所有的氣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此時,除了想要好好疼她,還是想想要好好疼她。


    想了太久,剛才那一次是有些囫圇吞棗了。這次,他要更疼惜地擁有她。


    葉子墨的眼睛裏又染上欲火,夏一涵看出來了,她縮了縮脖子,羞赧地低聲說:“你想幹什麽?快起來啦!海誌軒準知道你已經進了房間跟我在一起,你一來就這樣,我怎麽見人呐。”


    她說這些時還沒注意到剛剛那次狂亂,葉某人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紫紅的印記呢。要是她照了鏡子,才更知道什麽叫做沒辦法見人。


    太迷亂了,所以她自己完全沒有記憶。


    葉子墨盯著她雪嫩的肌膚上一片片的吻痕,喉頭再次發緊。


    “沒事,他知道的。他要是熱戀了,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裏去,我敢說,那小子比我還要縱欲。”葉子墨哄了夏一涵一句,在她還想要躲開時,他已經不給她閃躲的機會了。


    “等我迴去了,你就可以好好歇一段時間。”葉子墨極認真地說,說完,還目光深沉地盯著她的眼睛,補充一句:“現在我就是要榨gan你的體力,避免你在外麵不老實。”


    天地良心,她可從來沒有不老實,好不好?


    這都是葉某人找的借口!大壞蛋!


    兩人在房間裏火熱地糾纏,身體和身體的相接,訴說著無限的思念。


    海誌軒則拿了漁具去湖邊釣魚,林菱走開以後其實也沒什麽地方可去,便去了湖邊,海誌軒去的時候,看到她正側身站著在憂傷地望著湖麵。


    那眼神,真是讓人有些震撼的。


    他說不清她看起來是絕望,還是心酸,總之,他沒在哪個女人眼中見過那樣一種眼神。


    林菱看著平靜無波的湖麵,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她不知道要怎麽忘記,怎麽瀟灑,似乎就隻有歎息才能詮釋她此刻的心情。


    一聲長歎讓海誌軒止步。


    他靜默地看著林菱,心裏自然而然地猜測,到底是什麽事讓她有這麽大的憂愁。


    以前他還調侃過葉子墨,說他請了個鐵娘子,機器人。要知道葉子墨的工作強度是很大的,別說是個女人,就是個男人,有時候也應付不來。


    林菱呢,不管多高強度的工作,總能遊刃有餘地出色地完成。


    她的表情永遠都是帶著職業的禮貌和冰冷,跟任何人說話時看起來都很疏遠,幾乎沒有一絲笑。至少海誌軒是沒見過她笑的,她應該是喜歡葉子墨。她雖極力掩飾,海誌軒也看得出來,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眼神會不自覺地追隨著這個男人走。


    那她此時的歎息,就是為了葉子墨吧?


    難道她到現在還看不開,她早該知道葉子墨喜歡的是夏一涵啊。


    他還記得那時夏一涵的訂婚禮,很多事都是林菱辦的呢。


    她喜歡葉子墨,他海誌軒喜歡夏一涵。那間屋子裏,兩個人一定是如膠似漆地纏綿著,海誌軒忽然覺得從某個角度講,他和林菱有些同病相憐。


    他不是個多事的人,這會兒卻偶發感慨,本想要走開,卻沒走,反而朝著林菱走過去。


    “林助理!”他叫了一聲,林菱聽到海誌軒的聲音,心裏忍不住又是一陣緊張加慌亂。


    林菱,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的這麽沒出息了。這還是你嗎?不就是一次不小心的糾纏,忘了不就是了。


    你越是這樣避著,躲著,明明他沒起疑,恐怕都要起疑了。


    麵對他,就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林菱若無其事地深吸了一口氣,嘴角邊兒強擠出一絲笑,轉身,對海誌軒說:“真巧,海先生也到這裏來了。”


    “你還會笑啊?真難得。”海誌軒是想要緩和一下氣氛,調侃了一句,林菱的臉不覺紅了。


    她的生活一板一眼,確實沒有什麽人跟她開玩笑的。


    偶爾林大輝大大咧咧的開句玩笑,會被她冷著臉說一聲:“請你說正事。”


    她是想裝作什麽事都沒有,反而弄的更加不自然,於是她又收起了笑臉,恢複了她平常冷冷淡淡的模樣。


    “是人就會笑的,海先生,您在這裏忙著,我走了。”


    這個女人很奇怪,他來,她就走。海誌軒摸了摸鼻子,心想,他有那麽招人討厭嗎?


    他就算及不上葉子墨那個花心大蘿卜那樣招女人惦記,卻也不是無人問津的男人吧?


    要知道來海家主動要給他提親,要嫁給她的女人那也是數都數不清的。


    男人這方麵的自尊心的確是強,本來海誌軒是有風度的,這時都忍不住要板著臉問一句。


    “林助理是很討厭我?我做過什麽讓你討厭或者憎恨的事?”


    問者無心,聽者有意,海誌軒這隨便一問,林菱的臉騰的一下,紅的更厲害了。


    她根本就不敢正視海誌軒,在他跟她說這句話時,她的心跳的非常非常快,就像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了一樣。


    她慌亂地避開海誌軒帶著質疑的視線,盡量平靜地迴了一句:“沒有啊,海先生怎麽這麽說。我好像聽到葉先生叫我,我過去了。”


    她估計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撒這麽蹩腳的謊,她管不了了,隻想著第一時間逃開。


    她怕,她怕海誌軒知道。


    具體為什麽怕他知道,她根本就沒細想過。若是細想了,她可能就不會這麽慌亂。畢竟海誌軒好像也不是那種強行要什麽女人的男人,更不可能纏著她。她知道他喜歡的是夏一涵,他在報紙上不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他喜歡夏一涵,他一生都隻愛她這一個女人嗎?


    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麽,她看到報紙上海誌軒的說辭時,心裏會有些難過。


    太奇怪的感覺了。


    難道女人真的是隻要有性就會有愛嗎?荒謬!她不會相信這種荒謬的說法。


    她這樣的反應,這樣的說辭怎麽能騙過海誌軒?他是做什麽的,要不是有超強的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還能當上最年輕的理事長?


    林菱慌亂地邁步就走,海誌軒低喝了一聲:“站住!”


    “葉先生叫我了,他性格急躁,我就不陪海先生說話了。”林菱冷淡地說完,加快了腳步,根本就沒聽他的。


    海誌軒一愣,隨即放下漁具,快走幾步追上了林菱,擋在了她身前。


    他皺著眉,定定地俯視著被迫停下來的林菱,幾乎是帶著一種壓迫性地問:“林菱,你的反應告訴我,我曾經做過什麽事讓你難以接受,所以你很討厭我,故意避著我。請你告訴我,是什麽事!”


    林菱自然而然地抬眼看了海誌軒這一眼,隻是驚鴻一瞥,卻沒想,她的心會忽然猛烈地撞擊了一下。


    原來他的眼睛就像葉子墨的眼睛一樣的深沉,一樣的有內容。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剛毅,還有執著。雖然這時帶著一點兒輕微的憤怒,卻讓他看起來更有男性魅力。


    林菱就像被燙著了似的,趕忙又避開他的注視,卻不想說話的時候,聲音會有些顫抖。


    “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跟你從來都沒有什麽接觸,怎麽談得上討厭呢。您是青年才俊,人人仰慕的高官,要是誰討厭您,就太沒有眼光了。”林菱不知道怎麽搞的,越說越覺得奇怪。


    說不討厭就行了,為什麽要酸溜溜的稱讚他,好像她是個花癡似的。


    林菱可不是個會拍馬屁的人,這麽多年,海誌軒聽到的讚譽無數,當然聽得出對方是真是假。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了聲:“林助理,稱讚要不出自真心,是很傷人的。”


    林菱本來就紅的臉更加紅了幾分。


    她怎麽從來都不知道這個海誌軒喜歡抓住女人說個沒完呢,是她**,又不是他……她有點兒淩亂,轉念一想,人家海誌軒根本就不知道是她**給他了,並不是因此要找她說話的。


    都是她自己心裏有鬼,才會有這樣尷尬的局麵。


    林菱的臉色更顯冷淡,極冷地說道:“海先生,我們葉先生好像在叫我,我要去複命了。”


    “他現在沒時間叫你。”海誌軒還真就跟林菱耗上了,反正他沒什麽事。


    葉先生沒時間叫她……林菱瞬間想到葉子墨和夏一涵正在做什麽,更羞窘的臉發紅,一直紅到脖子根。


    海誌軒可能是第一次認真仔細地看林菱,或許這是出於異性的本能,紅著臉嬌羞著的女人是因男人關注的吧。


    林菱皮膚還是很白皙的,五官雖沒有夏一涵那樣絕美,卻也算精致,且有幾分英氣。


    尤其是她一對秀眉呈一字型,一看就很堅毅,不若柳葉彎眉那樣柔媚。


    或許隻有這時她臉紅看起來更有女人味,總之海誌軒奇怪地閃了一下神。他們站的很近,微風吹來,林菱身上幾乎會被忽略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海誌軒不由皺了皺眉。


    為什麽他忽然覺得這味道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明明他和林菱都沒怎麽接觸過。


    趁著海誌軒出神,林菱轉身又快步走了。


    這次海誌軒沒有再跟上她追問,他忽然不想問了。總逼著一個女孩子問人家不想說的事,本來就不禮貌,他剛才那樣算是很失態了。


    ……


    又一番**結束,兩個薄汗微微的人即使熱,也還是舍不得鬆開彼此。


    “寶貝兒,高興嗎?”葉子墨低聲問。


    “嗯!”夏一涵羞澀地點頭,她是高興啊,見到他,能不高興嗎?


    “真傻!”他溫柔地說著,揉了揉早被恩愛弄亂了的她的發,滿眼都是寵溺的柔情。


    “你呢?你高興嗎?墨?”夏一涵抬頭,很認真地看著他。


    明知道答案會是什麽,她還是想問。能聽到他說他高興,她的快樂也會加倍的。


    “當然了,小東西。”葉子墨的手就放在她頭上,有事沒事地揉兩下,抓兩下。


    夏一涵不記得是聽誰說過,男人對心愛的女人的頭發是非常迷戀的。


    所以每一次葉子墨揉摸她的發,她心裏都會湧起滿滿的柔情,仿佛她沉在一種很暖很暖的氣氛中。


    “墨,能跟你在一起,真幸福。”她看著他深潭一樣的雙眸,癡癡地說。


    “這話應該我說。”葉子墨感慨,隨後把她往懷裏圈的更緊了些。


    他們都喜歡這樣沒有任何束縛地抱著對方,或許隻有這時候才能感到他們離對方很近,很近,好像中間再沒有任何阻隔了。


    “晚上想做些什麽?去喝酒唱歌,好不好?”葉子墨問夏一涵。


    他自己並不喜歡那樣的地方,他不過是想要撮合海誌軒和林菱,才這麽提議。


    “做什麽都行,隨便。”夏一涵說。


    “好,那就去唱歌吧,這小鎮上隻有一家,不過音響設備很好。老板我們認識,他以前是職業歌手,後來可能是看破了一些事,就躲到這偏僻的小鎮來開了。他的目的不是賺錢,隻是喜歡音樂……”


    夏一涵安靜地聽著葉子墨說這些,她的經曆或許太單純了。葉子墨則不同,他這麽多年走南闖北的,知道的趣聞自然多。


    她喜歡聽他高談闊論,盡管他從不在旁人麵前說這些,他一般都還是比較沉默的。


    對男人來說,女人喜歡聽他說見聞,這是崇拜他的表現。


    每當看到他的女人帶著一種癡迷的神情看著他,聽他說話,他就覺得自己經曆的還太少,可以向她炫耀的太有限。


    也隻有在夏一涵麵前,他時而才會想要像個孩子一樣,渴望炫耀,渴望聽她說一句:“墨,你真厲害,連這個也知道。”


    兩人好像整個世界都不存在別人了似的,在房間裏整整膩了一下午。


    還是顧慮夏一涵的身體,葉子墨努力隱忍,沒有再要她第三次,第四次,反正時間還早,他們還有晚上可以纏綿。


    隻是聊天,大部分時候都是葉子墨說,夏一涵聽。


    快吃晚飯時,兩個人才穿好衣服出門,海誌軒已經釣了魚迴來,親自下廚做飯。


    林菱一直是很別扭的,但她作為葉子墨的助理,既然來了,也不好讓海誌軒獨自忙,她享用現成的飯菜。


    所以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她還是去幫海誌軒的忙了。


    海誌軒和葉子墨兩個人算是亦敵亦友了,他們是什麽都要比試一番,都學功夫,也都學做菜。


    林菱看到海誌軒做菜那麽專業,還是很意外和佩服的。大概女人都喜歡認真的男人,尤其是個會認真做菜的男人,好像做菜本身就已經說明這個男人足夠有風度和體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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