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為什麽那麽好聽?夏一涵很奇怪,不覺多看了海誌軒一眼,發現他不光是聲音好聽,就連長相也比平時看起來更加的帥氣挺拔。


    哎呀,夏一涵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是個見異思遷的花癡?為什麽看著從沒有過感覺的海誌軒,你竟然會有一種心動感?


    她意識大概還是清醒的,隻是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熱,口還有些幹。


    她輕輕扯唇笑了下,低聲說:“是有一些熱,好奇怪,這冰點怎麽還越吃越熱呢。”


    海誌軒的身體素質要比夏一涵強的多,他的藥效相對發揮慢了一步,也沒有夏一涵那麽明顯。


    “需要我讓他們把冷氣調低一些嗎?”海誌軒柔聲問,夏一涵越發覺得他的聲音好聽的不像話。


    太有磁性了,簡直比播音員還有磁性,甚至不知不覺他會把海誌軒的聲音跟葉子墨的聲音融合。


    她再看向他的臉,更奇怪地發現他竟跟葉子墨看起來有點兒相似。


    夏一涵搖搖頭,甩走那些莫名其妙的念頭。


    “要不出去散散步?吹吹風?”海誌軒又提議。


    夏一涵更感覺到了口幹,她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對自己忽然這麽口渴有點兒無奈。


    “不想去,感覺身上有點兒軟軟的,懶得動。我能不能再吃一份冰點?”夏一涵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她的臉是有些紅,海誌軒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燭光掩映的效果,真是讓人越看越美,嬌嫩的就像一朵玫瑰花。


    他從來都很欣賞她,也渴望著有一天她能成為他的女人,但他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忽然想要看看她的身體。


    這天夏一涵穿條他陪她逛街時買的色彩斑斕的裙子,不算暴露,這時他卻覺得好像有些暴露。


    她露在外麵的象牙一般潔白的脖子,看起來無比的性感。海誌軒的視線不覺像下,再向下,看到她胸口高聳的地方,他猛的倒吸了一口氣。


    出於禮貌,他真的沒有注意過她的身材,他總覺得她應該是像林妹妹似的,很消瘦,想不到她的身材那麽好,她的胸部竟有那麽……飽滿。


    她是葉子墨的女人,是你生死兄弟的女人,你這麽盯著她看,是不對的。


    海誌軒到底比夏一涵的意誌要強多了,咬牙讓自己鎮定下來,別亂看亂想。


    她說什麽來著?他剛才就隻注意到她嫣紅的小嘴兒一張一合地說著話,仔細迴憶才想起,她好像是說再要一份冰點。


    他發現他也有些熱,於是他叫了一聲服務生,吩咐道:“再上兩份椰子冰點。”


    “好的先生,您稍後,馬上就來!”服務生禮貌地說完,走開了。


    夏一涵聽到他吩咐服務生上冰點的時候,樣子很迷人,她怕她繼續發花癡,忙低下頭,卻又抑製不住的想要再抬頭看海誌軒。


    海誌軒的身體也更加的燥熱,他畢竟沒被下過藥,這時藥力剛上來,隻是像平時喝多了酒一樣,所以他還沒意識到是被下了藥。


    夏一涵再抬頭,目光癡癡地看著海誌軒,海誌軒的心忽然一緊,劇烈地撞擊了一下,頓時感覺到他起了反應。


    該死的,他竟然對好朋友的女人起反應了。


    他壓下眼光,開口說:“這冰點上的也太慢了。”


    “是啊,慢,真慢。”夏一涵的聲音裏柔媚中透著一股淡淡的撒嬌的味道,他即使強迫自己不看她,聽聲音都很不淡定了。


    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他會有一種想要把她抱緊她的衝動。


    海誌軒,你***變成禽獸了?他在心裏狠狠地罵了自己一頓。


    好像還不解氣似的,他的手藏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有了痛感,好像那些不正常的想法離自己稍稍遠了些。


    冰點上來了,他們兩個人都隻顧著把自己心裏奇怪的邪火壓下,誰都沒有去注意對方吃冰點時是同樣的狼吞虎咽。


    冰涼的東西具有一種神奇的鎮靜作用,他們吃的快,沒一會兒,兩個人的反應都輕了很多。


    夏一涵再看海誌軒,卻還是覺得他很帥很迷人,她不受控製地渴望著感受一下他的懷抱。


    他不像葉子墨那樣壯,他偏瘦,很有骨感,也很……性感。


    當這個詞跳進夏一涵的腦海,她的臉不覺騰的一下紅的更厲害了,火燒火燎的。


    夏一涵緊緊咬住嘴唇,克製著心裏越來越強烈的想要和海誌軒擁抱的衝動。


    “海……海……墨?我,我怎麽這麽熱?”夏一涵的喉頭發幹,吃完第二次冰點以後,隻是冷靜了一會兒,沒多久更兇猛的熱浪席卷而來。


    她有些受不住了,媚眼如絲地看著海誌軒,再沒辦法像平時那樣矜持。


    她從來都沒有叫過他海,同樣被催情藥控製著的海誌軒,在聽到她這樣的唿喚時可想而知,他會有多動情。


    他注視著她的小臉兒,看著她小嘴小聲的還在嘟囔著什麽。


    他比她發作晚,發作的強度也沒她的大,比她還稍稍清醒些。


    “我好熱,太熱了,奇怪,我怎麽會想……想……”夏一涵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海誌軒,那副模樣真像是要撲過去了。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不由得她自己做主了。


    她隻知渾身燥熱,且空虛難耐,身體裏的每個細胞好像都在唿喚著解放,一分鍾都不想等。


    再看海誌軒,他的臉已經差不多全部幻化成了葉子墨的臉。


    看出來是葉子墨,她長長舒了一口氣,在海誌軒上前來扶住她的時候,她撲向他的懷抱,帶著撒嬌般的語氣很急切地說:“墨,我想你了,想你了,求你……求你……”


    僅有的一點理智讓海誌軒一瞬間清醒了許多,他暗叫一聲不妙,領會到了他自己身體火熱和夏一涵這樣反常的情況恐怕是被下藥了。


    該死!他心裏低咒了一聲,擰緊了眉。


    一定是鍾於泉那個老狐狸!一定是他!


    出發前他幾乎就明示他,要把夏一涵給睡了。夏一涵完全弄不清楚抱著她的人是葉子墨還是海誌軒了,她隻覺得這個人一定是葉子墨,所以她緊緊地貼著他。


    世界好像都不存在了,她沒有辦法克製自己不去貼緊他,也沒有辦法管餐廳裏還有人。


    那是身體的一種本能,隻想宣泄,好像唯有貼著男人,她才不會一下子死去。


    海誌軒也快不能思考了,他唯一的念頭是,一定要撐著,撐著扶她迴房間。是鍾於泉的計策,他必須得順應,不能反抗的太明顯。


    反正他們的套房都很大,他進房以後想辦法給自己放些血出來,就能對抗這種焚心蝕骨的衝動了。


    “我知道了,寶貝,我帶你迴房間,迴去你就不痛苦了,乖!”他低聲哄著夏一涵。


    聽到這種哄慰,夏一涵的心裏好像舒服多了。是葉子墨,一定是葉子墨,怎麽可能會是海誌軒呢。隻有葉子墨才會叫她寶貝兒,隻有他才會這樣跟她說話的。


    她閉上眼,手臂軟軟地繞上海誌軒的腰,很信任地貼在他身上。


    海誌軒抱著夏一涵出門,此時對於海誌軒來說,抱夏一涵已經有了一點兒難度。走到餐廳門口,幾名黑衣人上前,問:“海先生,需要幫忙嗎?”


    “帶路就行,她喝多了,我送她迴房間。”海誌軒說道,隨後他再沒說話,即使吃力,依然抱著夏一涵疾走。


    有人打開車門,海誌軒抱她上去,隨後也跟著上了車。


    夏一涵的藥力發揮的更厲害了,她攀住海誌軒的脖子,隻想要親他。


    “忍忍,到酒店就好了,忍忍,乖!”海誌軒低柔地哄著她,他自己都已經要瘋了,她再湊到他身邊,他甚至快要控製不住了。


    意誌在一點點地消磨,他怕再這麽下去,他過一會兒會想夏一涵一樣分不清身邊的人是誰。到那時,世界可就隻剩下男人和女人,隻剩下最原始的事了。


    他用超強的意誌力克製著自己,從口袋裏某處他的鑰匙,摸到最尖利的一把,狠狠地往手臂上刮下去,立即就見了血。


    隨著血的流出,他的溫度好像稍稍又降了些。


    “墨,墨,我熱……”夏一涵說著,把手伸向領口想要扯開裙子,被海誌軒一把按住。


    “別動!”他的熱血再次上湧,急促地命令一聲。


    他的嚴肅和威嚴總算住了夏一涵,她沒敢動了。可是她忽然感受到一種委屈,她是熱啊,很熱啊,為什麽他不能讓她涼快些呢?


    許是身體裏麵太難受,又加上委屈,夏一涵低低地哭了出來。


    這樣的楚楚可憐,更讓海誌軒心疼,他用鑰匙再使勁兒化了自己一道,讓血液流著,才有勇氣把她抱到懷裏,低聲安慰。


    “沒事,我知道你熱,知道你難受。我保證,你到酒店就會好。”


    “墨,會好嗎?”夏一涵迷迷糊糊地看著海誌軒,低聲問。


    “會,一定會好。”


    此時的海誌軒,說不出有多心疼夏一涵,可他隻能心疼。


    他是不可能會動她的,哪怕他流光了身上最後一滴血,他都不會碰這個女人。


    他會把她放到洗澡間裏,給她放上冷水,讓她好好的衝衝冷水降溫。


    眼淚似乎帶走了一部分熱量,夏一涵稍微好了些,她睜開眼看著海誌軒,忽然發現他好像不是葉子墨。也隻是一個瞬間的閃神,沒一會兒,她又混混沌沌的渴望跟他更近的接觸。


    好在這時酒店已經到了,海誌軒怕自己不夠清醒,用鑰匙又在手臂上狠狠劃了一下,血再次流出來。


    為了散發熱量,也為了以假亂真,海誌軒扯掉了自己襯衫所有的紐扣,把襯衫敞開,露出上半身。


    黑衣人先到,幫他們打開車門,海誌軒抱著夏一涵走出,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聲:“抱緊我!”


    如果他猜的沒錯,酒店外麵會有人在暗處偷偷的拍照,一定希望撲捉到他們兩個人親密的鏡頭。


    夏一涵正渴望用力的貼近他,被他這樣啞著聲音說了句,她頓時抱的他更緊,小臉兒貼上了他的胸膛。這一接觸,兩個人都如遭電擊,夏一涵隻知道這是她的墨,所以她不耐地摩擦他。


    海誌軒咬牙忍著,身體的至陽之處就像是快要爆裂了一般難受。


    他渴望釋放,他也瘋了似的渴望釋放。


    此時抱著她,空不出手來劃傷自己,**就趁著這時飛速升騰,越發洶湧。


    他加快了腳步,不遠處的確是有相機對著他們不停地按動快門,把他們曖昧的一幕全部記錄。


    海誌軒隻想到了鍾會長會派人拍照,卻沒想到還有宋婉婷讓肖小麗安排的人。拍照的不是同一批,目的卻是同一個。


    鍾會長安排的是記者,打算第二天一早在他們兩個人同時走出房間時,再次拍照,隨後就把他們的新聞配上照片,上東江都市報的頭版頭條。


    有了鐵一般的事實,夏一涵就是再大方,恐怕也迴不了葉子墨身邊了。


    海誌軒抱著夏一涵進門,直接抱她去她房間,拿出她小包裏的房卡打開門,還有人在暗處拍照。


    黑衣人看到了,隻是掃了一眼,隨後就像沒看到一般,沒理會。


    “墨,我熱……求你……讓我涼快些……”夏一涵又開始低低的請求,海誌軒感覺到貼著他的她的小身子就像火一樣燙。


    “我給你想辦法,讓你舒服些。”海誌軒用力關上了門,低聲說。


    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這房間他是特意讓人隨時監視的,他們再厲害,裏麵是不會有機會放進監視設備的,所以他可以稍稍鬆口氣了。


    海誌軒摟著夏一涵的腰,剛要再抱她起來帶她去衛生間衝涼,忽然她被另一股力量帶走。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有人搶走了夏一涵,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臉怒氣的葉子墨。


    他信任海誌軒的,可他剛剛說的那句話讓他恨不得立即就把他給弄成太監才解恨。


    讓她舒服些,怎麽讓她舒服些?中了那種藥,舒服的辦法,傻子都知道是什麽啊。


    該死的,這要不是他乘直升機趕來,他的女人到底還是要被姓海的給染指了。


    葉子墨掃視了一眼海誌軒的手,他的手背手臂都在滴血,看來是他冤枉他。


    他也沒時間愧疚,夏一涵亟待發泄,他知道,他攔腰把她抱起來,看了一眼海誌軒還沒等說話,海誌軒先開口了。


    “你們到裏麵去,該幹什麽幹什麽,我衝涼。”海誌軒簡短地說完,就要去衛生間,被葉子墨扯住低聲對他說:“迴你自己房間,我給你安排了女人,快去!”


    衝涼雖能解決問題,畢竟不是解決之道,欲火硬憋迴去也傷身。


    海誌軒沒有女人,不必為誰守身,聽到女人兩個字,再看到夏一涵此時抱著葉子墨的模樣,海誌軒幾乎沒有理智了。


    一股熱血再次湧上頭,他豁然打開門,踉踉蹌蹌的出去,進了自己房間。


    海誌軒進門時,還剩下一點點兒殘存的意識。他不想記住那個女人的模樣。


    他按滅了燈,聽到一個聲音在身後跟他說:“海先生,為什麽要關燈?我……”


    還沒等人說完,海誌軒就猛力把女人給緊緊摟住,一個轉身大力頂在門上。


    他很本能地吻住那個女人,那女人還在掙紮,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在說什麽。然而此時的海誌軒還哪裏能聽她說什麽,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已經讓他瘋了。


    從藥物發作,到此時,他是怎生的隱忍。既然人都已經給他找來了,一個應召女郎而已,他還會客氣嗎?


    ……


    “墨……想你……”夏一涵嗚嗚咽咽地說著,火紅的小臉兒上布滿了紅潮。


    該死!這是給她下了多少藥?葉子墨低咒一聲,把她放上床,三兩下扯掉她所有的衣物。


    終於脫掉了,全部脫掉了,夏一涵有種解放的暢快感。


    她眯著眼,定定地看著葉子墨,小嘴兒微張,再次說:“想你!”


    葉子墨多日來也是在強烈地渴望著他的女人,此時此刻,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小東西又急著需要釋放,他也就不講斯文了……


    很久後,夏一涵總算是徹底清醒了,她睜著迷蒙的眼愣愣地看著葉子墨,有些不能相信她的眼睛。


    “墨,是你?你怎麽在這裏?”夏一涵極驚喜地看著他揚聲問。


    “你覺得該是誰?海誌軒?”葉子墨的臉黑沉沉的,他隻要想到海誌軒進門時兩個人貼的那麽近的樣子,他就嫉妒的發狂。


    海誌軒的襯衫敞開著,她的小臉兒就那麽貼在他肌膚上,他當時多恨不得揍海誌軒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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