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竟然連接都不出來接,譜擺的可夠大的,以為他一個黃毛小子真能把他怎麽樣嗎?


    他隻是信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想讓他把事情做的太快太難看,來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何況悄悄的認下這個女兒,也是進可攻退可守,萬不得已時,未嚐不可以跟葉家聯合對抗他夫人娘家。畢竟事情擺在這裏,遲早可能會泄露,多一種防禦策略,總不會是壞事。


    鍾於泉沉著臉邁著方步走進葉子墨別墅主宅的大門,即使沒人迎接,他也不想失了風範。


    管家真有些佩服自家的主子了,他竟然能在省委會長來的時候,還在房間裏不動,這要是一般的小老百姓,怕是不想要小命了。


    “葉先生!”管家輕喚了一下,葉子墨起身,優雅地走到門口打開門。


    他到底是夏一涵的父親,所以他不想讓他麵子上太過不去,他還是恭敬地說了聲:“鍾伯伯,您來了?管家也沒提前通知,抱歉,還讓您自己進來。”


    鍾於泉沉著一張老臉走進書房,葉子墨吩咐管家,上茶。


    茶上了管家離開後,鍾於泉就問:“我女兒在哪裏?我是來見她,不是來見你的。你別以為你那些嚇唬小孩子的伎倆有什麽意思,我要不是惦記我女兒,你怎麽做我都不會來。”


    大家心知肚明,葉子墨沒有拆穿他,隻說:“她看到父親來,肯定也高興,我去叫她。”


    葉子墨起身去夏一涵的房間,她趴在床上,一邊聽音樂,一邊用筆記本上網查資料。戴著耳機,完全不知道別墅裏有什麽動靜。


    葉子墨扭開門進來時,見到她嘴裏還在念念叨叨地說著:“這個活動設計的真好,為什麽我就想不到呢?看來還是要多學習啊。”


    他的目光變的極其柔和,緩步走上前,在她額上親了親,她才發現他進來了。


    “走,你的親人來了。”


    “親人?小濃?”夏一涵摘下耳機,忙下了床,還說了聲:“這孩子,她還沒滿月,怎麽能四處跑呢,來了也不說一聲,天這麽涼,萬一吹風傷到了可怎麽辦?”


    “你要是什麽時候能把關心莫家人的那種熱情的勁頭用到我身上,我會很高興。”他調侃了她一句,拉著她的手走出她的臥室。


    在書房裏看到麵對著門坐在那兒喝茶的鍾會長,夏一涵著實是有些意外。


    他不願意認她,她知道的,所以她也做好了永遠不見他的思想準備。雖然難過,可這是她的宿命,她不想怪,也不想怨。她總覺的要感激他,祝福他,做人是應該這樣的吧?


    “一涵,爸爸來看你了!看看你住在這裏,好不好?不喜歡就跟爸爸說,你想住在什麽地方都行。”鍾會長站起身,一臉慈祥的笑意。


    這笑是被葉子墨逼出來的吧?夏一涵看了他的笑,越發心酸,他演的很好,可她還是能分辨出真笑和假笑的區別。


    假笑到不了眼底,更多的是一種表情上的動作。


    “謝謝您,鍾會長,我很好。葉子墨對我非常體貼照顧,我想,有他我就不需要任何別的親人了,有他一個就夠了。”夏一涵微笑著,刻意很疏遠地說了聲,隨後又對葉子墨說道:“你說是吧?墨,你說過我有你就夠了。我從小到大就渴望很多事情,很多情感,可我也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我喜歡一切自然的事物。太刻意了,不會讓人快樂。”


    “我們送送鍾會長吧,他的心意我領了。”夏一涵看著葉子墨,眼神裏幾乎寫滿了請求。


    葉子墨冷冷地看了一眼鍾會長,越發感慨,他這麽自私自利的小人怎麽就能生出這麽好的女兒來,他真的不配。


    這話他不能說給他聽,他的女人會不高興。


    “鍾伯伯,請吧!”葉子墨沉聲說道,那語氣裏分明還有很多不甘和憤怒。


    他是多想他哪怕裝,也要給夏一涵裝出一個慈父的樣子。


    可惜今天他看了父女兩人見麵的場景,夏一涵敏感,他的勉強,她還是看得出。


    他的女人裝著一副玻璃一樣的心,脆弱又純潔,沒有一絲的雜質。


    沒有一個這樣虎狼的爹給她父愛,那麽疼惜她的事就全交給他吧,他會更加加倍的對她好,把她寵上天的。


    “爸爸是真心來看你的,也想好好彌補你。你是我的孩子,人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隻不過我對你暫時不會像雲裳感情那麽深,我相信你也是能理解的吧?畢竟她在我身邊長大,我在她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你是爸爸剛知道你的存在,要有個適應的過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盡盡做父親該盡的責任。”鍾會長站起身,緩慢而沉重地走到夏一涵麵前,以假亂真地說道。


    不管是真是假,夏一涵聽了這些,心裏還是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她的眼睛又漸漸濕潤,不過她還是強忍住淚,輕聲迴答他:“您說的我都能理解,不過您畢竟是這樣的身份,奮鬥幾十年走到今天不容易。您有自己的家庭,我不想破壞。如果您心裏能有我這個女兒,我會很感激。沒有,也正常。我還是那句話,日後見麵了,希望您是鍾會長,我是夏一涵,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和牽扯。”


    夏一涵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表情卻是極堅定的。


    她要讓鍾會長心安,也要讓葉子墨明白她的堅持。那是她的決定,她決定了的事,立場絕對不會改變。她不想看到父親受人威脅,這麽大年紀,這麽高的地位,被一個年輕男人威脅,他心裏一定不好受。


    “鍾伯伯,請吧!”葉子墨又一次冷冷地說道,心想,這就是你想要的吧。


    你特意用手段把她弄出去,就是跟她闡明你不想要她的立場。你傷害了她,傷害了你的女兒,希望你永遠都不後悔。


    夏一涵挽住葉子墨的手臂,送鍾於泉出去,他分明感到她身體因為激動在輕顫。


    鍾會長再見,爸爸再見!夏一涵在心裏無聲地說,她不想葉子墨看出什麽,送完以後她轉身看似沒有任何留戀地迴房間,也沒掉一滴眼淚。


    葉子墨寧願她哭,也不想讓她忍著,他知道忍著哭頭會疼的,他小時候試過很多次。


    “在我麵前永遠不用掩飾情緒,不用擔心你哭我就會繼續為難他,非要讓你們相認。隻要他不像上次那樣對你使用卑鄙的手段,我會按照你的心意,把你們看成是陌生人。”葉子墨說完,夏一涵仰頭看著他,淚一點點的在眼中蓄積。


    “難受就哭吧,誰遇到這樣的父親,心裏也不會好過的。”葉子墨心裏歎息了聲,溫柔的把她納入懷中。


    他能給她的,除了溫暖的懷抱,就是信任,和支持。他支持她的一切決定,即使是她要對莫小濃好,對莫小軍好,隻要她真的高興,他也願意。


    不知不覺之中,他好像已經學會了怎麽去愛一個人。


    這也許是他的女人教他的,她永遠站在別人立場想問題。哪怕她對對方掏出一顆真心,對方卻踐踏在腳下,她也依然從心裏去理解對方,認為對方是情有可原的。


    這樣一個女人,是值得一輩子用生命去愛護和珍惜的。


    夏一涵哭的很壓抑,伏在他胸前無聲的流淚。


    兩個人站在夏一涵臥室的地毯上,靜靜地站了很久,直到夏一涵宣泄完才抬起頭,不好意思地低聲說:“你看我,最近都成了林妹妹了,總哭,是不是很沒出息?”


    “女人會哭才可愛。”難道葉子墨能說出一句這麽酸的話,還捧起她的小臉兒把她殘留在臉上的淚珠吻到口中。


    他閉著眼吻著她的淚,薄唇順著她的淚痕緩緩滑下,最後很輕柔地落在她軟軟的唇瓣上。


    他無比珍惜地啜著她的櫻唇,一點點兒的探索,似乎她的小嘴兒就是易碎的珍寶一樣,他很小心翼翼。


    這樣緩緩的逗弄慢慢的聚起了激情,夏一涵感受著心跳,心悸,感受著他愛惜她的美好。


    她踮起腳尖摟住他脖子,大膽又主動的把她的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這一下葉子墨的心狠狠一緊,更用力摟住她,開始激烈地蹂躪她。


    吻著,走動著,沒多久他就把她壓倒在床上。他火熱的唇依舊和她的貼合在一處,火熱的手掌則已經從她睡衣的下擺鑽進去,一把扣住她飽滿的豐盈。


    隨著他一下又一下的擠壓,揉捏,夏一涵的身體越發滾燙,像要燒著了一般。


    她的小臉兒早就被染上了一層紅彤彤的玫瑰色,嬌媚的引誘著他的感官。


    她真是一個會蠱惑人心的小妖精,他前兩天還在想以後要輕點兒折騰她,可是麵對她這樣滿麵春色,是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忍得住。


    都是她害的!


    他不忍了!


    ……


    小東西真是累壞了,額上的頭發都有些濕了,這副模樣真是更加的性感。


    要是她體力允許,他準會再要她幾次,他那狼一樣的眼神可嚇壞了她。


    “你千萬……千萬別再那樣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她現在就已經感覺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明天上班她估計要在辦公室打瞌睡了。


    這是她工作以來的第一個重大活動,她是不能偷懶的,必須每天都要全力以赴的戰鬥。


    “想給我生個孩子嗎?”他忽然輕輕捧住她的小臉兒,輕聲問她。


    夏一涵愣住了。


    雖然這句話她知道他早晚會說,可是當聽他親口說出來時,她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泛起一陣甜蜜。


    想,她當然想。


    他愛她,她知道,她每時每刻都感受得到。


    她也愛他啊,所以給他孕育生命,那是最幸福不過的事了。


    隻不過,她想了想,她剛工作,聽說懷孕前三個月胎兒是無比脆弱,隨時都有可能流產的。想起上次她看到小軍,在噴泉旁邊跑,他那麽生氣的樣子,她至今還心有餘悸。


    他在乎她,所以在乎她的孩子,她也在乎他,如果要懷孕,她就要安心養胎。


    她剛工作,真是不想這麽快就停下腳步,所以她稍稍遲疑了一下。


    葉子墨有很多次都想要這麽問她,他始終在等著她主動說,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卻一直都沒等到。


    後來他想,是不是上次她曾經主動跟他說過,被他無情的拒絕了,她自尊心也很強,不好意思再跟他提起,所以這次他還是選擇先說出來。


    “我知道了。”葉子墨的眉頭微微動了動,臉色也稍稍起了點兒變化。


    也許他太急了,他以為經過這段時間兩個人如此和諧的相處,她已經忘記他從前對她那些粗暴懷疑。時間還短吧,他應該再給她一些時間,他不該想著自尊心什麽的。愛一個人,哪有那麽多的自尊驕傲可言,隻要對方高興,對想想自己怎麽做,她會高興,也許才該是正確的相處之道吧。


    “你生氣了?”夏一涵有些慌,忙伸手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解釋:“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


    她的模樣是多麽誠惶誠恐,他想起從前他的確是很容易生氣,憤怒,每次她都是像現在這樣低聲請求他,他卻總是不聽她在說什麽,就是會去誤解她。


    想著自己那時的可惡,他真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她這樣一個女人,他怎麽能舍得傷害呢?


    “我知道,你隻是覺得時機不太好,我們不急。等你覺得時機好了,我們再生。”他反手抓住她的小手,安撫性地摩擦了兩下。


    “墨?這真的是你嗎?你……你竟然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夏一涵的淚水又一瞬間湧了出來,她太感動了。想不到葉子墨會這麽體貼,連她覺得時機不對,他都能理解,不光是理解,還讚同。


    他是多自高自大的男人,他覺得全世界都該聽他的,順他的意思,這時他卻如此的對待她,她真的覺得太幸福了。甚至幸福的那麽不真實,她用力地看著他,一瞬也不瞬地看著,生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所有的幸福都會消失。


    她這個表情,她的話都讓葉子墨對自己從前的所作所為更狠批了一萬次。


    “不是我是誰?”葉子墨故意板著臉,涼涼地說。


    “別人能跟你離的這麽近嗎?”


    是他,的確是他,隻有他才這麽邪惡,又這麽讓人又愛又恨。


    從前她真的是對他又愛又恨,可是現在她發現,她對他的情緒變了,變的隻剩下愛,找不到恨他的理由了。


    她隻想著,跟他更好的相處,隻想要做讓他高興的事。


    她伸手捧住他的臉,低聲說:“如果你想要我現在就給你生個寶寶,我也願意……”


    “好!”他答應了一聲,翻身又一次把她壓下。


    現在不生,他可以好好的實習一下,等到真正要生的那一次不是更有經驗嗎?某人理所當然的想。


    最後的最後,某人把夏一涵抱進了熱熱的浴缸裏,他要她泡個熱水澡,這樣晚上睡的更香甜,明天體力也不會不支。


    兩次,他這麽如狼似虎的襲擊她,她隻怕真有些吃不消了。


    “我聽說,我上次聽到兩個大姐聊天說,要想受孕,那什麽以後是不能亂動的,要把腿架高,讓那什麽流進去。”夏一涵羞紅著臉小聲說。


    她剛才都說了要給他現在生,哪怕她生過寶寶以後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來重新適應工作,為了他,她也願意。


    “傻,還真的現在就生?不急,我還年輕。”葉子墨輕聲說。


    其實他心裏是在跟她說,他不會讓她以這樣的身份給他生孩子。


    一天沒訂婚結婚,對敏感的她來說,在孕育時就會有擔憂。她自己是個孤兒,她一定怕她的孩子生出來不被認可。所以他現在要開始籌備跟她訂婚,結婚的事。


    他要讓他和她的孩子,是在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以後再著床孕育。


    那時,她要想說什麽事業為重,他可就不許她任性了,必須抓著她,先把娃給他生了再說。


    “你還年輕?你都三十歲了吧?”夏一涵嘟嚷著說,葉某人的眉頭一皺,佯裝怒氣地問她:“怎麽,嫌你男人老?你是被收拾的還不夠嗎?”


    夏一涵忙紅著一張臉低下頭,她可不敢說他老,他的體力實在過於旺盛。她真懷疑他是不是從小就吃壯陽藥……咳咳,這種想法她可不敢說出來,否則必死無疑。


    第二天一早,葉子墨就把林大輝叫道他位於頂層的辦公室,問他,訂婚都需要準備什麽。


    林大輝直翻白眼,心想,這個問題問的還真是難迴答。訂婚要準備什麽,無非就是兩個人唄。


    不過……“葉先生,您是要跟一涵訂婚嗎?”


    “一涵也是你叫的?叫的這麽親熱,不想幹了?”某人黑著一張臉,斥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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