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自己有感覺而覺得異常的沮喪,並且看不起自己,所以她閉上了眼。


    “看著我!”他停下動作命令她。


    她隻好又睜開眼,對上他的雙眸,他的眼中占有的意味越加濃厚,散發出狼一樣的光芒。


    “告訴我,喜不喜歡我占有你!”他的聲音沙啞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決。


    她的身體其實已經給了他答案,隻是他還要聽她親口說,他要確認,她是真的隻屬於他一個人。


    夏一涵咬著唇,她不喜歡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喜歡,她不喜歡這樣隻有**的說辭。


    她不說,他便加大了力度……


    最後的最後,依然沒有多溫柔,不像他們從前靈肉結合時那麽美好。即使她的身體,因為他的技巧而到達最快樂的巔峰,她的心卻還是沉鬱的。


    她渴望著那種身心相屬的美妙,他也同樣渴望,隻是這時,兩個人都做不到完全放開自己。


    葉子墨毫不留戀,抽身離開,去衝了個澡。


    夏一涵也拖著酸軟的身體起來,圍了他的大襯衫迴房拿了新的衣物後,去浴室清洗。


    她洗完,剛迴自己的房間,葉子墨又開門進來,雖看起來不像懲罰她之前那麽生氣,臉色卻還是冷淡的。


    夏一涵以為他來,是想主動跟她說要見莫小軍做鑒定的事,畢竟他那麽想找到弟弟。


    這也隻是她的猜測,她不敢直接問,怕他又誤會,所以她什麽都不說,隻是靜靜地等他說。


    “中午我母親會來,你要記著,吃飯時不管發生任何事,你看到任何人,都要平靜。你要是敢亂說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他的話夏一涵沒太懂,不過他的態度讓她心裏很難受。


    不管是什麽事,他不可以好聲好氣的告訴她嗎?為什麽要用警告的語氣呢?


    以為他那樣做就可以宣泄,不會再這麽冷言冷語了,誰知道還是這樣,她心裏不由得歎了一聲,卻還是低低地應了聲:“我知道了,葉先生,我不會亂說話的。如果您不想要我出現,我可以在房間吃飯,甚至不吃飯也沒關係。”


    她的表情是那樣的倔強而又可憐,一句低低的話說的他心都在疼。


    他緊緊地握了握拳,克製住抱她,安慰她的衝動,隻甩了句:“必須去主餐廳吃。”就離開了。


    快中午的時候,主宅裏一片喧鬧之聲,似是來了很多人,夏一涵始終在房間裏,沒出去。


    酒酒也迴來了,因為人多,管家直接安排她去跟著照應,她想見夏一涵,也隻有等等了。


    莫小軍被夏一涵掛斷電話,一直放心不下,請求酒酒帶他見夏一涵。酒酒想了想,還是怕把事情弄的太亂,太糟糕,所以還是勸莫小軍先忍忍。


    她沒有提莫小軍是葉子翰的事,她想這麽重要的事可能不該由她來說,夏一涵自己會有分寸的。


    莫小軍也怕自己貿然去見夏一涵,會給她帶來麻煩。她在電話裏那聲帶著慌亂的葉先生,足以說明了她很害怕那個男人。他對她並不好,這讓莫小軍越發的自責,也越發下定決心,要改變這種情況。


    目前,他還隻有等待,相信夏一涵會找機會跟他見麵,到時候他就能知道她到底答應了在姓葉的身邊呆多久,要怎樣才能離開他。


    午飯時,管家來敲門請夏一涵出去吃飯,說是葉先生吩咐的。


    除了葉子墨的母親,夏一涵不知道今天還有誰前來。


    她挑了一套大方的衣服出門,走到主餐廳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除了付鳳儀,在座的還有海誌軒的母親海夫人,以及海誌軒和海晴晴,另外還有一個男人,是她沒見過的。


    那男人坐在付鳳儀的身邊,想來是跟她有關係的。


    其實夏一涵並不喜歡在人多的場合出現在主餐廳,她的身份實在是太尷尬了,別人不說,可是誰心裏都知道她的位置。


    要不是葉子墨堅持,她想,付鳳儀肯定也不願意在這裏見到她吧。


    這是現代社會,哪個母親願意看到兒子有兩個女人?


    她走到付鳳儀身邊,輕聲叫了一聲:“夫人好!”隨後又對海夫人說聲:“海夫人好!”


    連同海誌軒,海晴晴,還有那位不知道怎麽稱唿的男人,她也都問候了一遍。


    “海先生好!海小姐好!”


    對不認識的男人,她就微笑著說了句:“您好!”


    嚴青岩不知道夏一涵是誰,昨天在葉家,付鳳儀跟他提過,說葉子墨和宋副會長的女兒宋婉婷訂婚了。


    這個女人如果是宋婉婷的話,應該早就出來會客了,而不會這個時候來。聽稱唿,她一律把這些人叫成什麽夫人,先生,小姐,全是尊稱,那麽她的地位應該是和這裏的女傭人差不多。


    看穿著,她又不像一般的女傭,嚴青岩不知如何稱唿她,也就朝她點頭,迴應說:“你好!”


    夏一涵還不知道他是誰,海誌軒不由得擔心地看著她,心想,一旦知道他就是葉子翰,她能接受得了嗎?


    她是篤定地認為莫小軍是葉子翰的,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連海誌軒心裏也覺得意外。


    不過今天在單獨和葉子墨交流的時候,葉子墨已經把相符的事告訴海誌軒了。他雖然認為夏一涵不會撒謊,可是那麽重要的證據,也不大可能出錯。再說夏一涵的猜測也並不一定是真的,她僅憑的也就是紫丁香和照片。照片年代久遠,而且相似的人也大有人在。至於紫丁香,那種花香氣濃鬱,恐怕也好多人喜歡的,不足為證。


    夏一涵挨著葉子墨坐下,付鳳儀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夏一涵發現她麵前放著一杯酒,其他人不分主客,麵前都有酒,看來今天日子很特殊?


    菜已經上齊了,付鳳儀舉杯,說了一句:“敬大家一杯,為我的兒子葉子翰接風!”


    葉子翰?夏一涵的心不知道怎麽了,咯噔一下,還以為小軍來了。


    可是小軍不在呀,正在她納悶的時候,就見大家都把酒杯對著葉子墨另一邊的陌生男人。海夫人笑著說:“歡迎你迴家,這些年,你可是讓你媽媽找的很苦啊。”


    他是葉子翰?夏一涵握著酒杯的手不停的發抖。


    要不是葉子墨早有警告,她真懷疑她會立即站起來,朝所有人大叫,他們弄錯了。


    那人怎麽可能是葉子翰,明明莫小軍才是葉子翰啊。


    葉子墨掃視了她一眼,意思是叫她平靜。


    夏一涵深吸氣,努力讓自己冷靜,這不是她衝動的地方,哪怕他們真的弄錯了,她也不該在這時說什麽。


    葉子墨也優雅地舉起酒杯,對嚴青岩說:“歡迎你迴家,以後哥這裏也是你家,想過來時,就過來住。我這裏做的菜,比媽那裏的精致。”


    海誌軒更相信,所以他也很真誠地舉杯歡迎嚴青岩。


    嚴青岩笑著感謝大家的熱情,同時他也感謝上天終於給他機會讓他和家人團聚了。


    夏一涵的角度,隻能看到嚴青岩的側臉,看到他在笑,她的心就像在被用刀割一樣難受。他搶了莫小軍的一切,這些歡迎,這些笑臉,這些祝福,本來是應該給她的小軍哥的,不該是他的。他憑什麽在這裏說笑,憑什麽?


    她的心波濤洶湧著,似在被劇烈的撕扯著,痛的快要不能唿吸。


    再想隱忍,手還是控製不住的發抖。


    海晴晴也對嚴青岩玩笑說:“歡迎你迴來,要不是你離開這麽久,我早就多了個護花使者了。”


    輪到夏一涵說話了,葉子墨又看了她一眼,含義頗有深意。


    他是故意讓她知道,葉家已經有了個弟弟,讓她再別提莫小軍是他弟弟的事嗎?其實這一點夏一涵倒真是誤解了葉子墨,今天這頓聚餐,算是比較意外的。


    他母親給他打電話,說今天跟李阿姨說了找到葉子翰的事,她就想要看看。並且海誌軒和海晴晴都在,聽了這個消息,都要湊湊熱鬧,來祝賀祝賀。


    付鳳儀想著上次在別墅裏聽大家傳言說什麽她兒子已經死了,她就故意想帶她兒子來辟謠,另外她也有一件事要在酒桌上和葉子墨提一提。


    所以這次聚餐的地點,就安排在了別墅裏。


    這樣的事,葉子墨也不會反對,就半路折迴來了。上午他迴來,本來是想要先跟她說一下,說葉子翰迴來了,卻沒想正好聽到她在那兒對莫小軍訴衷腸,也就不怪他沒有提前說明了。


    夏一涵接收到葉子墨的意思,是想要她也說句歡迎吧。


    她心裏再難受,也要按照葉子墨說的做,她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不。


    “歡迎你!”夏一涵站起身,舉杯,杯中的酒因她的顫抖在顫抖。


    “哥,這位我應該怎麽稱唿?”嚴青岩此時大概猜出她的身份了。


    “叫嫂子吧!”


    葉子墨輕描淡寫的幾個字,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嫂子?付鳳儀的眉頭皺了皺,這嫂子算個怎麽迴事?他嫂子,難道不是宋婉婷嗎?


    夏一涵也著實是有些意外,不由看向葉子墨,他麵色如常,就像他說了一句很平常的話一樣。


    葉子墨這話,就是想要在座的男人,包括嚴青岩在內明白一個事實,夏一涵是他女人,哪怕是跟他關係再親近,也別想存著覬覦她的心思。


    “嫂子很漂亮!”嚴青岩出於禮貌,誇獎一句。當然,也絕對不是虛言,夏一涵出現時,他可是很為之驚豔。也可以說,她是他長這麽大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了。


    夏一涵強擠出一絲笑,說了聲:“謝謝!”


    海誌軒注意到嚴青岩說嫂子漂亮時,有些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雖然不太明顯,那表情也夠讓人玩味的了。


    所有人都說完了歡迎的話,大家舉杯同飲後,夏一涵落座,手還在顫著。


    她就是不明白,她都跟葉子墨說了那麽多遍,莫小軍是葉子翰,為什麽他還是要草率地認了這個假的,這讓小軍知道了情何以堪?


    或許他還是不信吧!


    她一定要快些把這些說給他聽,她必須快些促成他們見麵。不然這個假葉子翰活動越久,莫小軍迴到葉家,就會越尷尬。


    夏一涵沉思之時,大家已經開始熱聊了。


    付鳳儀看了看海晴晴,笑著對海夫人說:“嫦玲啊,你還記得他們兩個小時候我們還定過娃娃親吧?”


    海夫人也笑,迴她:“怎麽不記得呀,晴晴現在也還單著呢。我們也不強迫年輕人,不過這兩個孩子有緣分,我看就試著交往一下,你們的意思呢?”


    海晴晴臉一紅,嗔了一聲:“媽,您這還叫不勉強,上來就說交往,我們兩個人除了小時候還是第一次見麵呢。”


    “多見兩次就熟悉了,感情是慢慢培養出來的。”海夫人對嚴青岩的印象不錯,再者她嫁到葉家,她這個做母親的才放心。


    感情真是慢慢培養出來的嗎?海晴晴不覺得。


    有些人明明追求了她那麽多年,她就是全無感覺,而有些人……比如那個叫車昊的,雖隻是見了兩次,她就像著了魔似的,有些奇怪的牽掛。


    甚至她興起過一個奇怪的想法,早知道不把他找夏一涵的事告訴海誌軒了,那樣他是不是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每天晚上纏著她。


    也許她這個念頭也是暫時的,她就這種性格,迷起什麽來,就很沉迷。仿佛那個流浪歌手,她當時不也很投入嗎?可是這才沒多久,她就忘了個精光。


    嚴青岩對海晴晴印象也不錯的,不過他覺得雖然他現在算是葉家人了,畢竟他不是從小在葉家長大。而海晴晴一看就是從小生活在上層圈子裏的,未必看得上他。他不會瞧不起自己,卻也明白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標準,世俗的眼光甚至是很難改變的。


    不和諧的事還是盡量不要發生,所以他笑了下,說:“不要為難晴晴,她這麽大了,估計早就心有所屬了。”


    兩個長輩也就沒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她們懂,也不會勉強。


    幾個人又閑聊了一陣後,付鳳儀像是無意地對葉子墨提了一件事。


    “墨兒,聽說沈老會長的外孫得罪了你?”


    葉子墨隻是淡淡笑了下,“媽怎麽對這事感興趣啊。”


    他這時才知道母親此行還另有目的,難怪非要在他這裏會客吃飯呢。


    “我也不是感興趣,是沈老親自打電話給我。他這輩子可算是兢兢業業的,不知道為民造了多少福。隻是小輩的不爭氣,他兒子做了局長以後,行為上是不大檢點。外孫的行為當然多少也確實有些不當,不過做了多少事,付出多少代價是應該的。隻是聽說得罪你的這件事,也沒有多嚴重吧,你叫人下那麽重的手,是不是不大應該?沈老以前幫過我,你年輕可能不知道,這事我一直銘記在心,欠他的人情也是該還了。這事,你怎麽看啊?”


    付鳳儀兜了個大圈子,還特意在這麽多人麵前說出此事,哪裏還許葉子墨說不。


    這件事就是在私下說,葉子墨也未必不答應母親的話。


    她在桌麵上說,不過是想借機讓夏一涵知道知道收斂,以後不要再出這樣的事。


    她對她印象再好,她不是葉家名義上的準媳婦,付鳳儀傳統思想重,總還是希望他們早些結束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付鳳儀這個話題讓夏一涵從沉思中迴神,聽出有批評她的意思,她的臉立時尷尬的紅了起來。


    夏一涵也有愧疚感的,畢竟是她惹出來的事。她也想勸葉子墨不要對葛大力太過分,不過葉子墨哪裏肯聽她的。


    葉子墨從容地笑了笑,對母親說:“我也沒做什麽,都是外麵傳的。就像您說的一樣,他有的事就是有,沒有的話我可沒那麽多的手段,安不到他頭上去。”


    付鳳儀還想說什麽,倒是海誌軒接了口:“阿姨,您這些年也不大到外麵走動,可能是不知道沈老會長的外孫做的多過分。他簡直就是臨江一霸,橫行鄉裏,別說這件事不一定是子墨做的。就是他做的,也是為民除害了。您最心軟慈善我們都知道,不過像這種人,放了他隻能是害別人。”


    葉子墨彎了彎唇角,和海誌軒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兩人一樣的心思,葛大力想對夏一涵下手,就是他活膩了。


    這本來就沒有海誌軒的事,他卻插話,海夫人知道又是為了那個坐在對麵姓夏的女孩子,心不覺一沉。


    兩位母親都感到一種無奈,怎麽兒子都被那女孩子給迷成了這樣。


    夏一涵感覺得到海夫人投過來的無奈中又夾雜著一些譴責的目光,她暗暗地歎息,她也不想海誌軒對她心心念念。她想看到他早日轉移這種想法,能夠圓圓滿滿。


    她是這麽想的,別人未必知道,所以海夫人的責備,她心裏是理解的,就像付鳳儀的責備,她也理解一樣。


    夏一涵這頓飯吃的異常的艱難,因眾多人在場,她又不能過早結束,隻好尷尬地陪坐在那裏。


    大家重新把話題放在了嚴青岩身上,都是關心他這些年來的生活,他迴複。


    午飯結束,夏一涵才得以脫身,她是多想第一時間就跟葉子墨談談莫小軍的事,可惜他還要陪著大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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