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一涵能承受的極限對話啊,她雖然不能完全明白工具怎麽用,但從他邪惡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頓時臉紅的像滴血一般。


    她低聲嘀咕著:“葉先生,您別開玩笑。您不會的,您是豁達的人……嗯……”


    她剛想撤離,沒想到,他手臂忽然用了些力,圈住她,把她頭往下一壓,狠狠吻上了她的小嘴。


    那是罌粟,讓他上了癮的罌粟。


    他再恨她,還是想親她。就當是在罰她,是在誘惑她。


    夏一涵眼睛都瞪圓了,他不是受傷了嗎?受傷的人怎麽還想親她?


    該不會他,他真要變態了?


    不不不,這是什麽混亂的想法。


    她不敢推他,隻能唔唔地說著,別扯著了傷口什麽的話。


    他沒忘記他正在“傷著”,淺嚐輒止後就放開了她,還假裝痛的“嘶”了一聲。


    夏一涵嬌喘未定,又一門心思地擔心起他的傷勢。


    她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他的紗布上,急切地問:“葉先生,您還好吧?”


    他本想把她按在床上,往死裏親她,揉她。隻有在親她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她好像是喜歡他的。


    現在倒好,隻能輕輕親吻一下,還要演戲。


    看他臉上的表情好像很懊悔很痛苦,夏一涵更急了,手忙腳亂地再往他“傷口”中間探了探……


    他本來親的正來火,硬生生的停了,她這麽一摸,無異於火上澆油。


    他黑著臉煩躁地嚷道:“別亂動!痛!去叫護士來!”


    “是是是,葉先生!”


    夏一涵第一次知道,原來她這麽笨,竟會越幫越忙。


    她抽了手,他閉上眼,好好平息了一下。


    該死的,他有點兒後悔說傷到那裏了。


    不然就在醫院病床上把她正法,看她成了他的人,還會不會有二心。


    夏一涵按鈴叫來護士後,出去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護士給他“處理”。


    處理時間很長,終於等到護士出來,她忙迎上去,關切地問:“護士小姐,他情況還好嗎?”


    護士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甩出一句:“注意暫時不要讓他起生理反應,容易使傷勢加重。”


    夏一涵尷尬的臉一紅,心內嘀咕著,天地良心,我也沒想讓他起那種反應啊。


    是他忽然發神經,不管受傷的事,來親她的。


    這人受傷後,真是行事更加古怪了。


    夏一涵迴到病房,葉子墨在看手機。


    她沒什麽事情可做,就坐在離他遠一些的地方,聽到他涼涼地說道:“以後不準勾引我。”


    這話很熟悉,不是她進葉家第一次見他時,他侵犯了她後說的嗎?


    不想惹怒他,她順著他的意思說:“好,我不會勾引您的,您好好養傷。”


    兩人剛說到這裏,病房門開了,宋婉婷手中提著一個保溫盒進來,臉上帶著笑。


    迴去的路上,她母親給她做了思想工作。


    她母親說:婷婷,現在子墨的傷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你想想,你不跟他訂婚,到哪裏找一個比他更卓越的人?先忍一忍,看一看,別急著下斷論。葉家的實力和財力,能放任他有病不治嗎?


    宋婉婷自己後來也想通了,就算葉子墨傷不好又能怎樣?


    她隻要盡心盡力地照顧他,他對她有愧疚感,更會把整個偌大的葉家財富都交到她手上。


    她有了那些財富傍身,想要強壯的男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一想通,她立即吩咐人燉了烏魚湯,趁夜給他送過來。


    “子墨,這是我親自燉的烏魚湯,對愈合傷口最好了,你喝一些。”


    她一來,夏一涵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每當葉子墨親吻她的時候,她會覺得他和她距離很近。


    但宋婉婷一出現,就又把冰冷的現實擺在眼前:他有未婚妻,她應該自重。


    為什麽他一親她,她就會忘記自己的身份?難怪別人總要對她下手,都是她活該。


    宋婉婷把湯先放在葉子墨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迴頭對夏一涵說:“涵妹妹累了吧?你迴去吧,今晚我在這裏守著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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