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你為何要逃離本王?”


    what?


    木槿在聽到小東西三個字的時候,頓時被劈了個外焦裏嫩。


    這趙羽珩的腦子裏麵是不是被塞了一本八點檔的言情大劇,竟然如此的讓人跌破眼鏡。


    忽然間,她有些想念那個毒舌又有些小傲嬌的恆王來。


    最起碼那時候的他,沒有一開口就是如此要命的小詞兒啊。


    “阿槿,你怎麽不說話?”趙羽珩伸手,按照話本子所講,企圖捏起木槿的下巴眼神挑逗地同木槿說話。


    不過,木槿從小到大,無聊的時候電視劇小說神馬的看得太多了,就算閉著眼睛都能夠猜得到他接下來的舉動,又怎麽能夠讓他得逞呢。


    一個斷子絕孫腳,踢得毫無防範的趙羽珩為之彎腰:“嘶~本王如此愛你,你為何要傷本王至此?”


    麻蛋,好好說話咱們還能做朋友。


    “說吧,是不是誰推薦你看言情的話本子了?”木槿跳出趙羽珩能夠觸碰到她的安全範圍,幫著肩膀,偏著頭,疑惑地問道。


    她覺得,好好的一個人,不可能說魔怔了就魔怔了,一定是有內情噠。


    趙羽珩聽到木槿如此問話,以為她是被自己追求的手段驚豔到了,頓時自信滿滿地揚了揚兩鬢的飄逸碎發:“本王這樣風流倜儻,、出口成章的人,又怎麽需要話本子那樣無腦的東西,裏麵的渣男那麽渣,怎麽能配得上本王如此好男人的作風呢。”


    大哥,你的字裏行間就已經暴露了你自己。


    木槿聽完便極度肯定趙羽珩是看那些個話本子學的說話和追她的方式,但是他不承認,木槿就特別地抓頭了。


    沒有辦法勸他“棄惡從善”啊。


    “咳咳~我急著迴米店,你打算留在這裏給阿術添坑?”


    木槿見自己沒有把趙羽珩從言情話本子的坑裏拉迴來,她隻得轉身,選擇一個人先迴店裏去。


    “做夢呢,我給他添坑,讓我慶祝他家被人挖來地道才差不多。”趙羽珩醋意莫名的就上了頭,一把抱過木槿,運用輕功,帶飛她迴到了米店之中。


    莫仟正到處找趙羽珩,想要向他匯報木槿在白術手中,卻見自家王爺不但抱得美人歸,而且還是衝天而降,極度拉風那種出場,當時就跪在地上迎接。


    “大強,你怎麽跪在地上?”


    這話是趙羽珩搶在木槿前麵問的,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按在木槿眼皮底下的內應被木槿發現了,十分迅速地對著莫仟一陣擠眉弄眼,生怕莫仟不懂自己的意思。


    都說愛情使人無腦,跪在地上的莫仟看到自家王爺,默默地擦了擦額頭上完全看不見的汗水,他又不是傻的,隻聽自家王爺叫他大強,就能夠知道自家王爺的心意好伐。


    “我剛才不小心摔倒了,剛好你們從天而降,我……”莫仟想了半天,硬是編了個還是說得過去的借口,“我就被你們給嚇跪了。”


    “那你跪夠了就快起來吧,你們家老板娘還有話問你呢。”


    聽到自家王爺十分狗腿的替木槿開口,莫仟再次擦了擦額頭本就看不見的汗水,戰神的霸氣呢王爺,這要是軍中的兄弟們看到了不得眼睛瞪下了啊。


    心裏麵不停地抓狂,易容後的臉上,莫仟仍然是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誒,我這就起來。”


    站起來後,莫仟拉開距離地往木槿身邊走,每每有一尺的距離,他就立刻往後退一退:“老板娘,你找我有何吩咐?”


    “你怎麽走走退退的?”木槿見莫仟站了起來,就往前店走,卻發現莫仟的聲音時遠時近的,登時轉身,“莫非我身上有什麽奇怪的味道?”


    從地洞爬上來的,還真說不準有什麽味道。


    於是,木槿在問完莫仟之後,又自己往自己的身上聞了聞。


    沒有氣味?


    木槿皺了皺眉,又用小巧的瓊鼻嗅了嗅衣袖上的味道。


    還是沒有氣味。


    就在她打算再嗅第三次,加強確認的時候,莫仟終於耐不住自家王爺譴責的目光,開口解釋道:“老板娘身上沒有味道,是我覺得姑爺在這裏,我距離老板娘太近不好。”


    “毛線的不好。”木槿直接扯了莫仟的脖領子,距離極近地對他說道:“還有,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叫他姑爺,我就扣你的工資,扣到零,你就從我店裏滾蛋。”


    過猶不及,過猶不及啊。


    莫仟心裏這樣想著,向趙羽珩丟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便極其討好的語氣應木槿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再也不會喊姑爺姑爺了。”


    “……閉嘴,給我去店麵。”


    一天沒有迴來,木槿現在特別想查賬,看看這兩天有沒有賺錢。


    主要是那天的打折和抽獎,實在是太傷財了,要是過了活動,一分進賬都沒有的話,白忙活了不說,她給趙夜看病的診金就不夠了。


    一年十兩黃金,對任何百姓人家,甚至有些小錢的商賈家,也是一筆巨款呢。


    “妹妹,你可算迴來了,你昨天晚上和夜兒去哪兒了?”


    坐在店麵上充當店員小妹的張春草,一見到木槿,那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一把撲到了木槿的懷裏,帶著哭腔詢問著。


    木槿拍了拍張春草的頭,昨天晚上走的急,都沒有給她留隻言片語,木槿也覺得很抱歉:“去阿術家了,就去一晚就迴來,所以就沒有告訴姐姐。”


    “王爺說你離家出走了。”


    張春草在木槿的肩頭,委屈地說著,聲音裏的哽咽化作一滴滴的淚水,灑落木槿的肩頭,濕潤了她的肌膚。


    “姐姐不哭,聽他瞎說。”木槿拍著懷中的張春草,一句句地安慰著,“妹妹這不是迴來了麽。姐姐日後那人再同你說什麽,你都不要相信,妹妹我是不會拋棄姐姐的。”


    被木槿語言上安撫了好一會兒,哭泣的張春草才沒了眼淚:“妹妹,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店裏麵一個客人都沒有,冷清的叫人害怕。”


    “別怕,可能是昨天折扣做得太過,購買到大米的人太多,所以今天乃至近期都不會有人來購買大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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