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到如今確實該說開了,於是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認真地對著慕予安說道,


    “我剛上初一的時候,被人躲堵在廁所裏麵兒,圍攻。你記不記得你當時還帶了好幾個小姐妹,去給我撐場子”。


    “我還幹過這麽牛逼的事情,那這麽說來,我其實對你也是有恩的,所以快點報吧,所以快點讓你們太陽鳥給我們慕家合作吧”。


    可是陸漫並不管他說的什麽。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再後來,你去了國外念書,我就一直留在國內。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了交集,可是我確實很感激你當時對我仗義出手。所以你媽手下那800個營銷號兒,之前不管怎麽編我的黑料,我都不曾理會,隻因著這一份情誼。可是慕予安,你覺得你當時的那幾句話,能抵得了現在對我們家下的黑手嗎。畢詩婷是你爸介紹給我爸的吧。拆散了我的家。陸遙現在還在三四線的小城市打拚。我們怨過你家一句沒有。那些年對我名聲沸沸揚揚的質疑,是不是你媽在背後主導的。我說過一句你的不是沒有。我又不是什麽聖母白蓮。更不是你媽,不會一直縱容你這般的作惡下去。打了別人就是你的不對,不管你是誰家的大小姐。還有我在警告你一句違法犯罪的事情,最好別做。如果你不清楚什麽是違法犯罪,讓你的律師一條一條的跟你解釋解釋。如果你一直踐踏法律的邊緣,總有一天,派出所兒會等著你,大牢獄會等著你,別怪我不念著兒時的情誼,告訴你這麽一句”。


    其實在慕予安的眼裏,陸曼一直是不善言辭的,縱然在了不起的曆史中那般的侃侃而來,都以為是像小時候背課文兒一樣,別人有稿子,她努力的背誦,最後最後上台表演一般。


    可是,如今,聽著陸漫一句一句而來,突然間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像跟小時候的人一點兒都不能劃上等號,有點兒陌生。


    聽著陸曼繼續說道,“我一點兒都不欠你,我們家也沒有欠著你,我們之間不會再有這樣的情誼。從你們決定對研究所下手之後。我就不會再退了。至於你跟徐修遠,不管誰欠著誰,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覺得他欠你的多,你現在就問他離不離開太陽鳥。我都尊重他的決定”。


    甚至陸漫還轉過頭來,問著旁邊徐修遠。


    “你要離開太陽鳥嗎,我現在給你自由的選擇,不需要你賠償任何的經濟損失。跟著慕予安你可能會在娛樂圈裏混得更加如魚得水,到時候誰也不敢得罪你,做事都要看你的臉色,就像慕予安現在一樣,你去嗎。”


    陸曼很長時間沒有這麽的嚴肅。嚴肅到靳望都比直了身子,生怕徐修遠說一句不如意的話。


    彼時見徐修遠,輕輕地握過了陸曼的手“開什麽玩笑。我生是陸曼的人,死是陸曼的鬼。陸曼要是不在太陽鳥幹了。我就從太陽鳥裏麵撤資出來。陸曼要是一直都是太陽鳥的老總,那麽我就在太陽鳥幹到死,幹到我變成一抔骨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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