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兩天,陸所長的臉,不太好上妝,浮腫的厲害,季禮適時的遞過來咖啡“消腫的,不過漫漫呀,靳醫生沒跟在你身邊,你看你個所長,連個助理都沒有,要不然我一肩挑了?”


    純手工的咖啡確實的香,徐修遠工作時候的消腫利器,隻是有點苦,陸漫實在不喜歡,她這幾年吃的苦著實的夠多了。


    於是還歎著氣的說道“第一,請不起,第二,我吃了這麽長時間的苦,你還給我送咖啡,所是跟我有仇?”


    季禮“……”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還忘記這一茬了,本來想給著他家大遠哥加分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是幫了倒忙。


    等到徐修遠晃過神來的時候,送咖啡的都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於是敢忙的跟著追過來,把陸漫手裏還沒有喝完的咖啡,一把奪了過去“就算是想消腫,臨上鏡了喝也沒有用,再說了陸所長什麽時候還是靠臉蛋勝出的了。”


    沒有美貌的陸所長被雙重的打擊,本來這話要是放在平常,也就是開玩笑的過了,可是徐修遠這玩笑開的時機不對,陸漫斜斜的瞥過去一眼“所以不能靠臉蛋的,都活該被拋棄是吧”


    徐修遠“……我……不是……那個意思”一時間反駁的極巨艱難,正所謂玩火自焚,沒有這個詞形容的更貼切了。


    季禮捂著臉,將人拉走,他兩位,今天不宜說話。


    連著兩天的節目錄完,陸漫與納風華一程飛機就去了意大利,這是一個古老而又時尚的地方,許多的奢侈品都出自於此,納風華年輕的時候還有一個設計師的夢,後來都隨著商場的殫盡竭慮,被埋沒的一幹二淨。


    徜徉在這個街頭,時光很慢,行人沒有國內的那麽匆匆,手工製式,端看你出不出的起錢了。


    小牛皮,小羊皮,鱷魚皮,根本就沒有什麽傳說中環保主義的呐喊。


    許許多多的的年輕人都在街頭,玩著各種各樣的稀奇古怪的主義,像一束發散的光,能吸引好多人的注意。


    陸漫的生活從來都沒有這麽悠閑過,不受時光的驚擾,不看人情的淡薄。


    納風華平穩的不像一個剛失婚的婦女,出來散心就真的散心,母女兩個走到哪裏算哪裏,陸漫怕她傷在心裏,到最後一個契機,會和自己一樣,幾年以後,所有的苦楚才會找迴來。


    所以竭盡全力的,開解,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納風華女士並不想聽,最後直到受不了陸漫的叨擾,才悠悠的開口說道“起是離婚也好,這對於我們兩個來說何嚐不是一種解脫,隻是我沒有想到,以這麽不體麵的方式。”


    後來在納風華的口中,陸漫看到了前三十年裏,她沒有看到的家庭的硝煙。


    兩個要強的人,總有一個的退讓,從納風華要死要活的結婚開始,就注定了,退讓的一方終究會是她,為了陸遙的麵子,躲在身後的籌謀,陸遙功成名就以後,南風華早已不是年輕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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