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這裏,人與人的關係都是以生死來衡量的嗎?怪不得現在過得這麽慘,實屬活該了。”


    “……”活該的陸漫,站在原地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陸所長晉升的半個月以後,電視台也得到了消息,再一次的錄製之後,還特意的為她開了香檳,倒不是陸漫非要推脫身體不適不能喝酒,隻是靳望隨身帶著的銀針亮出一排的時候,大家都自覺的閉上了嘴,但送上的禮物卻是一個比一個有心。


    陸漫笑的直擺手“你們不會是想把拉下馬吧,我這剛升職就要貪汙受賄呀”


    “誰送禮送這個呀”導演們與工人員紛紛的笑著舉起禮物,有關於陸漫被剪輯的光盤,那些不曾在電視上出現的畫麵,還有大家真摯的囑咐,這些都是朋友該做的,而不是同事。


    而徐修遠也是在進來之後才知道陸主任已經搖身一變成了陸所長。


    大家都送禮物,隻有他連一句恭喜都道不出來,道喜什麽,用命換來的前程嗎?用這不是人的日子,換來的業界風光嗎?


    這些日子徐修遠看了無數個心理醫生,國內,國外的,大概的把陸漫的毛病套在自己的身上,敘述一番,可是終究還是代為轉述,到不到病因。


    為此還被很多個對家拍到了照片,開始四處的詆毀,說他心裏上出現了問題。


    就連陸漫也都有所耳聞,今日看來,徐修遠確實精神狀態不太好,少了往日頂流的意氣風發,這幾年沉澱的日漸沉穩中,莫名的帶了焦躁,可是也沒有聽說,他現在有什麽不如意的呀。


    陸漫甚至還問過了,太陽鳥,公司迴來的信息是徐修遠前途似錦,本人現在沒有什麽黑料,挺好的。陸漫這才放下心來。


    就在大家相慶的時候,季禮還偷偷的問道徐修遠“大遠哥,你說咱們這樣兩手空空的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我去準備一些?”


    “準備什麽?有什麽好準備的,不需要”


    大遠哥義正言辭,季禮心有戚戚焉。


    錄製節目的時候,季禮還悄悄的跑到了靳望的身邊“我說醫生,能不能具體的形容一下,漫漫的心病呀,要不然我們找心理醫生都沒有辦法治,或者你們像個辦法給她找個醫生,這麽拖著算什麽!”


    “陸所長,心裏門清,醫生管什麽用,要是你們真想幫忙的話,有空去找醫生,還不如想想陸漫倒底是在什麽地方栽了。”


    陸漫在什麽地方栽了?在徐修遠一次又一次的嚐試,天南海北的學習中,在一次次飛機穿越半個地球未曾有時間休息的時候,在哪一聲一聲低沉的陸漫中。


    徐修遠從季禮的口中得到靳望的迴饋的時候,甚至愣神了很長的時間,明明受情傷的是他,怎麽現在看來,好像是陸漫更可憐一些。


    還是說女人天生就會博得同情,可是這同情的代價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太慘痛了一些?


    節目錄製結束在陸漫要迴家的時候,電視台的外麵,倚著車門的清雋書生,再次的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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