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臥底的這個特殊身份,許蕩的眼睛頓時亮了:“這個支線任務好啊。嶽竹是去當臥底去了對吧?那就把她安排到邊境那種比較混亂的地方去。


    然後我們幾個去遙遠的彩雲之東南西北去做節目。


    節目組突然被當地的地頭蛇啊、空部分子啊、或者是黑澀會之類的給綁架了或者威脅了,嶽竹就在這個組織裏潛伏著,於是她不能見死不救啊。這就會生出很多精彩的故事情節……”


    許蕩本來是進來喊花葉箋下班吃飯的。


    可是進到辦公室裏之後,他又說了這麽多話。說的他口幹舌燥,說的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差不多不渴了之後,他才出聲詢問花葉箋:“如果我和田言還有小悅悅參與進去了那場綁架或者是勒索中,嶽竹的支線任務,就不再是支線情節,就會成為主線。這個你能明白麽?”


    “明白”,花葉箋的兩隻眼睛同樣釋放著明亮的光芒。


    她說做就做的性格,督促她立馬就要打開電腦把故事寫下去:“我現在就寫,今天就能把這個故事情節加進去。”


    “先別寫了”,許蕩將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咱們還是先去吃飯吧。喝了一下午茶,我已經很餓了。”


    於是花葉箋就跟著大家一起去吃飯。


    小悅悅也已經放學,被薛寧好接迴到了公司了。


    餐桌上,花葉箋她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麽了。反正小悅悅對她敵意大得很。


    她記得這個小丫頭嘴很甜,見到女孩子都會主動的喊姐姐的。


    可是孩子見到她這麽一個可愛的大姐姐,就是防備的很。


    孩子的這點防備,表現在吃飯的時候她都拉著田言離花葉箋遠一些。


    許蕩也注意到孩子的態度了。他拿起一粒花生塞到小悅悅的嘴裏,小聲在孩子的耳邊詢問了一句:“寶貝兒,你好像不怎麽喜歡那個阿姨?”


    小丫頭看了看許蕩,又偷偷的看了花葉箋。然後氣鼓鼓的開了口:“寶寶看到她和粑粑睡在一起,她是來和寶寶搶粑粑的,寶寶不喜歡她。”


    孩子的聲音並不小。在座的幾個人都聽得真切。


    薛寧好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聽到孩子這麽一說,她突然臉就紅了。


    把薛寧好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底的花葉箋,一顆心重重的抽了抽。孩子的敵意,怎麽讓她有點兒不好的感覺呢?


    田言是麵不改色心不跳,隻當孩子隨口的一句話,並沒有什麽。


    但是許蕩是認真起來了。


    許蕩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孩子的臉:“寶貝兒,我想你是看錯了吧。你早上不是看到了,跟那個姐姐在一起睡的人,是我,不是你粑粑。”


    小丫頭整個人都長大了嘴巴:“真的麽?”


    許蕩認真的點點頭:“真的啊,你不是看到了,粑粑是睡對麵的,我是睡在姐姐旁邊的。”


    經過許蕩這麽一解釋,花葉箋的老臉突然紅了。


    她仗著她的眼鏡片比較大,趕緊出聲去打斷這個話題:“點菜吧,你們喜歡吃什麽菜?”


    薛寧好報了幾個菜名之後,許蕩朝著花葉箋拋了個媚眼:“你知道我喜歡什麽的。”


    花葉箋:“……”,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麽的……,不要隨時隨地都在勾搭她好麽?


    ……


    作為一個不怎麽成功的作者,花葉箋是一點兒都不了解自己塑造出來的這些人物的性格特點。


    所以,她也並不知道每個人會在某些環境下做出什麽事,說出什麽話。


    她更加想不到的就是剛吃完飯結束,本來是那種最喜歡出去浪的許蕩,竟然是第一個主動提出要迴家的人。


    迴家之後,許蕩也沒有做什麽事。而是擠在花葉箋的旁邊,繼續表達著自己的目標:“爸爸,潛規則我吧。我活好,不粘人。你懂得。”


    “我不懂”,花葉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往旁邊挪了又挪。


    她每挪一次,許蕩就繼續往她的身邊擠一次。


    實在看不過眼的田言,直接抱著孩子上了樓:“我倆走了,你們隨意。”


    花葉箋哪裏見識過許蕩這種陣仗,嚇得她撒腿就往樓上跑:“那啥,你們誰借我一台電腦,我要碼字。”


    許蕩立即跟了上去:“我我我,我去給你拿”。


    兩個人你追我趕的,一旁看戲的小肉包緊緊地抱著田言的脖子。


    小丫頭黝黑的目光深深的看著田言,奶聲奶氣的聲音嗲嗲的喊著田言:“粑粑。”


    “嗯。”


    “粑粑。”


    “嗯。”


    “粑粑……粑粑……粑粑——”,孩子高興的一直喊一直喊。


    田言眉頭一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行了,差不多得了。你又想做什麽?”


    小肉包滿意的繞開田言的大手,她撅著小嘴往前湊:“親親,粑粑今天還沒親親呢。”


    田言嫌棄的把孩子的臉往旁邊一推:“不親”。


    “粑粑都能親親別人,為什麽不能親親寶寶”,孩子不開心了,她氣鼓鼓的表達了自己的小脾氣。


    田言的脾氣也上來了,他就不該慣著熊孩子。


    把孩子往臥室裏的吊椅上一放,他的臉上一沉:“我什麽時候親過別人了!”


    說清楚好不好,不要隨意的詆毀他的清白好麽。


    小丫頭噘著嘴,說清楚就說清楚:“就是電視裏,寶寶看到你和別的姐姐親親,你們是這樣親,這樣親的。”


    孩子在說的時候,手裏還描述了一下動作。


    田言單手扶額,他是真的服氣的。


    他其實很想知道,是誰給孩子看那種電視!!!


    他之前演的電視,都是甜寵劇。甜寵撒糖不就有親親麽!


    那能一樣麽,那是他作為一個演員的工作!


    對,沒有錯,他是為了錢才親女演員的。


    可他眼前的孩子算是個怎麽迴事麽!


    田言的臉色越來越沉,他直白的表現了自己生氣了的意思。


    可是,生氣的小肉包,並沒有要妥協的意思。她站在吊椅上,雙手叉腰,決不退讓:“我不管,你也要那樣那樣親我!”


    田言:“……”,此刻,他想打孩子。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種話題,他接不住。


    這孩子的腦迴路,哪裏像是一個孩子。一點兒都沒有孩子的那種乖巧好麽!


    有哪個孩子,是天天抱著家長求親親的,田言這個光棍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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