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要說他也是個行動派的,能動手的時候,他也盡量省些自己的吐沫。


    在弄明白他是主角,主角必須要在關鍵的時刻開大這個問題之後,他大大方方的倒了一杯酒,敬對麵已經傻眼愣住的妹子。


    那妹子再看向田言的時候,目光裏已經不是看待帥哥金龜婿的眼神了,而是看變態一樣的起身開溜。


    溜的極快的陌生女人,走的時候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似乎生怕留下了什麽話,她就會被人給害了。


    許蕩也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田言:“言哥,你不會得了什麽心理疾病了吧?我認識一個漂亮的心理醫生,我介紹給你?”


    本來想主動打開手動擋主角光環的田言,想了一會兒才想明白,美女被他嚇跑了。和所謂的主角光環沒有關係。


    人家隻是單純的把他當成了神經病。


    田言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放下酒杯,繼續聽歌。


    燈紅酒綠縹緲之間,許蕩在確定田言沒有什麽問題之後,他拍了拍田言的肩膀:“言哥,你要是不喜歡熱鬧的地方,那你先開車迴去吧。為了不打擾你,我今天就不迴去了。”


    正琢磨主角光環的各種使用技巧的田言,沒有太多的心思在許狗身上。


    由著許狗去找別的母狗,他拿著車鑰匙離開了酒吧。


    女人們都常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田言覺得這話也不全對。


    他承認他也是喜歡美女的,可他也不是見到漂亮妹子就想睡。


    畢竟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他可一點都不隨便的昂。


    再說了,人類除了繁衍,不還有生息……,哦不,他就是那個喜歡推進曆史進程,不太喜歡鑽研人類本能的人。


    主要還是實力不允許。


    他作為一個主角,要是三天兩頭換女人,被抓住了是要浸豬籠的。


    ……


    田言一個人開走了許蕩的騷紅色跑車,隻留下一片汽車尾氣。


    時間並沒有太晚,他迴到許蕩的大別野裏時,小肉包已經巴巴的趴在陽台上在等他了。


    他離得很遠時,就看到陽台上跳下來一個小小的影子。


    等他開門的時候,那個影子已經撲向了他。


    “粑粑——粑粑——”


    小丫頭熱情洋溢的拿著一雙拖鞋,抱住了田言的大腿。


    田言把孩子手裏的拖鞋拿了過來,換上鞋之後他順手把孩子抱在了懷裏:“寶寶有沒有聽話?”


    “mua~~”


    小肉包動作飛快的在田言的嘴上親了一口,她一張精致的小臉傲嬌的昂起:“寶寶今天認識了好多小朋友,他們都喜歡寶寶,寶寶最棒了!”


    “真棒”,田言不走心的誇了孩子一句。


    要說不丁點大的孩子,還真是腦容量有限。自從許蕩教會了孩子親親抱抱舉高高之後,孩子就可勁的撒嬌。


    雖然確實顯著的減少了鬧人的次數,可這麽個粘人的法兒,田言三天兩頭吃不消。


    跟在後麵的薛寧好在田言的嫌棄裏開始匯報著她今天的工作:“幼兒園還有一個月就放假了,我給悅悅交了一個月的學費3000塊。暑假班什麽的,老師說什麽時候交錢都行。


    我怕到時候我們會有通告,沒時間去帶悅悅上暑假班,所以那錢我還沒交。”


    薛寧好有些心虛的低著頭,她今天是沒有做什麽工作。就隻是早上把孩子送去了幼兒園,給孩子交了學費,下午把孩子接了迴來,這樣。虛度了一天。


    田言點了點頭:“辛苦你了。挺晚了,要不你晚上就在這裏睡吧,房間挺多的。明天夏天結婚,咱們早點過去。”


    薛寧好的頭低的更低了,理智告訴她,這個房子裏住著兩個男人,她不應該留下來。


    手忙腳亂的從衣架上拿上自己的包,薛寧好低著頭開始跟老板告別:“沒事的,也不多遠,我打車迴去就行了。”


    說著,她就要換鞋出門。


    田言也沒有多想的,把許蕩的車鑰匙塞到了薛寧好的手裏:“這是別墅區,不好打車。你把許蕩車開迴去吧。明天你直接去夏天的婚禮就成了。”


    許狗車庫裏還躺著幾輛車呢,到時候他開別的車去就成了。


    想到這裏,田言忍不住的又想吐槽一下,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


    在車多的人眼裏,限號什麽的,壓根就是不存在的。


    薛寧好打開門,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留下門內的田言,兩隻眼睛疑惑的看向小肉包:“好好姐姐今天怎麽了?”


    小肉包果斷的搖了搖頭:“布吉島。”


    既然爺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田言隻能無所謂的把孩子抱上了樓:“明天咱們去喝喜酒,粑粑給你洗白白穿漂亮衣服。”


    “好耶~”小肉包興奮的拍著兩隻小短手:“洗白白,穿漂漂~哦哦~~小仙女美美噠~~”


    洗澡=玩水=撒歡


    田言被孩子潑的全身水的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麽孩子一提到洗澡就如此的高興。


    大人們都還搞個潑水節,更何況是天性萬物都可以玩兒的孩子。


    洗洗涮涮,田言滿意的把孩子從浴缸裏撈了出來。給她穿上睡裙,塞進被窩裏,他才把自己都還滴水的衣服脫掉洗澡。


    在田言洗完了澡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拿睡衣了。


    他裹著一條浴巾出來找睡衣,剛出來他就看到小肉包已經又穿了一條裙子在身上。


    粉紅色的公主裙穿在了睡裙外麵,看起來還挺和諧的。


    隨意的裹了一條睡袍在身上,田言覺得有些口渴了。


    放孩子一個人自娛自樂,他出門去倒水。


    田言剛走出房門,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他下意識的往樓下的大門看去,看到有人開門進來。


    開門進來的不是別人,是這個房子的主人。……還有一個妹子。


    田言從身形上看的出,許蕩帶迴來的這個妹子,和早上他在餐廳見到的妹子,不是一個人。


    不是說好了,晚上不迴來的麽?


    不是說好了,以後不帶妹子迴家的麽?


    許狗這人,還真是積極響應了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朝令夕改這幾個詞語。


    嗬嗬!


    “禽獸啊”,田言在心裏暗罵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響應他的心聲,樓下剛進門的兩個人,突然貼在了一起。


    那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表演著限製級的畫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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