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雖然已經不能住人了,但是房貸田言還是要每個月都還的。


    不管是重新裝修還是買新房子,還都需要錢。


    所以他當下的重點,都是圍繞著工作方麵開展的。


    現在田言是個自由人了,是應該成立一個工作室了。到時候他們以工作室的名義接資源,再簽幾個藝人給他們掙錢。


    不管是短期可以實現,還是需要長期的奮鬥。總之,他需要自己從一個替別人賺錢的工具人,實現自己成為資本的轉變。


    這事說幹就幹。


    田言又拆了一瓶酒喝了起來,邊喝邊安排工作:“咱們成立一個工作室吧,越快越好,你們想想咱們公司叫什麽名字好?”


    薛寧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成立公司要很多錢的,單是注冊公司聽說就要好多錢。別家公司注冊資金動不動就是幾千萬上億的,老板你有那麽多錢麽?”


    低著頭扒拉著飯盒裏的米粒,薛寧好其實並不想潑老板冷水的。但是老板沒有錢,這個她是知道的。


    田言本來以為薛寧好會說什麽呢,原來說的是這個。他笑了笑,給薛寧好普及一些基礎知識:“注冊新公司,可不是上麵寫多少注冊資金,就要有那麽多錢的。注冊資金有認繳有實繳兩種。”


    薛寧好一臉求知的態度:“那有什麽區別?”


    田言:“認繳是你告訴別人你用多少錢開公司,實繳是你實際給了公司多少錢。


    營業執照上的注冊資金,一方麵用途是給別人看看自己公司經濟實力的,另一方麵就是萬一你老板我破產了,那上麵的數字,就是我依法應該賠償所有債權人的最大金額。”


    公司還沒開,老板就已經開始想著倒閉之後的事情了??薛寧好果斷的搖了搖頭,表示她聽不懂。


    田言隻能用更加淺顯的話說的再白一些:“打個比方,我公司欠別人100億,但是營業執照上如果隻有3萬的注冊資金,那在法律上,我破產的時候,隻需要賠償別人3萬塊錢就行了。”


    薛寧好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應該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麽可能欠別人那麽多錢,還不用還的,那這樣大家都注冊公司然後以公司名義借錢,轉移財產然後再宣告破產,那豈不是成了暴富的捷徑?”


    田言:“……”,今日份的薛寧好,舉一反三的能力這麽強悍的?


    敢這麽操作的人,估計也是不怕被砍?


    四周的氣氛都不對,薛寧好試探的又問了一句:“老板……,你該不會是注冊公司想要鑽這個空子吧?”


    田言:“……!!!”


    吃著紅燒魚的許蕩,聽到薛寧好的一番言詞,他差點被一根魚刺卡住了喉嚨。


    狂咳一圈,許蕩嚼也不嚼的直接咽下去一大口米飯。


    感覺差不多了之後,他趕緊把兩人的話題打斷:“你們倆不學法律也不學財務的,就別研究這個了,代辦營業執照的公司那麽多,到時候隨便找一家公司幫咱搞定就成了,咱們還是先想想咱們公司名稱、品牌名吧,這些都是比較重要的。”


    被帶進溝裏的田言,感激的看了許蕩一眼,對女人的話題掌控,還是許蕩經驗豐富。


    田言把吃光光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筷子一擺:“今天咱們就把名字都定下來,公司章程什麽的網上都有,到時候找個會計事務所做個財務報告就成了。”


    於是三個人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工作室的品牌名字上來。


    經過了非常不激烈的討論之後,田言最終定了一個“悅言”的品牌名。


    雖然查了下沒有重複,注冊品牌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但為了防止被人搶注,許蕩又定了兩個備用名稱。


    不知不覺,幾個人討論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房間裏被餓醒的小肉包,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哭著要喝奶:“喝奶——哇——喝奶——哇——”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一點兒都不給別人招架的空間。


    雖然已經和這個小朋友相處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就這麽的沒有任何鋪墊的翻臉就鬧人,田言也是招架不住。


    硬著頭皮把孩子抱進了懷裏,田言輕拍著她的後背:“寶寶不哭了哈,咱們去喝奶。”


    懷裏的小肉包,還是不由分說的繼續哭:“哇——”。


    這一哭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讓人煩躁。


    田言已經試過了所有的方式,撒嬌賣萌打滾這種方式他也都試了一遍,可就是不管用。


    孩子還是玩命的哭。


    哭到後來,明明是她先鬧著喝奶的,可當薛寧好將奶瓶遞到她嘴邊時,她一雙小肉手拚命的把奶瓶往外推,然後繼續哇哇大哭。


    薛寧好把奶瓶放好了之後,主動的張開懷抱:“要不我來哄哄她吧。”


    小丫頭兩隻手兩隻腳整個人都抗拒的不願意讓薛寧好抱,除了拚命的哭,她還是不願意吃不願意喝。


    整個一油鹽不進。


    哭的田言心裏發毛。


    田言實在是腦殼疼,無計所施的時候,他直接把孩子放進了坐在一旁看戲的許蕩的懷裏。


    也不管兩人願不願意,他臉上一沉,怒道:“做人要講道理,你想要什麽你說,我又不是不給你買。你要是哪裏難受你也說!你這樣無理取鬧,我可就不要你了。”


    有要求可以提,要求不合理還可以相互談判。就這樣二話不說,先哭鬧為敬,擱誰誰也扛不住。


    塞完了孩子之後,田言轉身假裝要走:“許蕩,這孩子給你了,你抱走吧,反正我不要了”。


    哭的淒淒慘慘戚戚的小朋友,眼疾手快的拽住田言的衣角,委屈的聲音抽抽搭搭的發嗲:“粑粑不走,寶寶乖乖……”


    田言克製住自己不被小肉包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故意賣萌給迷惑,他直接將奶瓶塞到孩子手裏:“自己喝吧。”


    含著淚,小肉包一口氣喝光了一奶瓶的奶,然後不忘了對田言撒嬌:“粑粑抱。”


    田言不想抱太磨人的孩子,他並沒有伸手去接。


    許蕩也沒有把孩子遞出去,他不高興的捏了捏小丫頭的臉:“寶寶,你爹爹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好,哪次去玩去吃大餐不是帶上你,你為啥總是粘著一個不待見你的人呢?”


    田言冷哼一聲:“我是不待見她,那也比你有事沒事就帶她去會所夜店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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