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偃武堂睡一晚上吧,反正你家裏的人也不知道你從你姥姥家迴來了,可是睡一覺也不當什麽事兒。”老板說完之後別的人都點點頭,自然也是沒有什麽意見。


    “準備迴去?你說這話之前還讓我以為你不想留我在這裏了。”他剛剛說完旁邊的人都默默低下了頭,現在實在是有一些過分了,更是把這種事情都擺在明麵上,完全不怕他們去看去捕捉了。


    “我勸你還是按照一個老板身份尊重我一下,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知道的,我總是會給人一些比較好的標準。”許三清剛剛說完就邪魅的笑樣子更是有一些可怕好了。


    “好了,我帶上就是這這些倒也算得上是過去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更是起了一個大早。小鐵用一早上的時間把他們所有的路線都講了個透徹。


    整體來說是坐三次車分別坐車,然後趕到豐城,殷墟在豐城那邊兒,所以也是比較出名的,有很多抱有心思的人都往那個方向去過,顯然這個方向對很多人十分有吸引力的。


    “我覺得還是采取一個比較古老的方式吧,千萬不要讓我們被人知道行蹤才好,不然的話可能也會帶著很多人來到這個地方,七星寶刀重現於世這個消息基本沒有人知道…”更是被銅雀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狠狠的在懷中,顯然保護得十分明顯。


    倘若有人要從銅雀的手中搶走七星寶刀,那無疑跟取他性命也沒什麽太大區別了。


    “其實你晚上抱一個刀睡覺的話是很危險的,你可能會自刎,你會很不小心就會拿到刀子了,你知道嗎?”肖欽在旁邊半開半認真的說道,銅雀在一旁閉目養神,也沒有空閑搭理他。


    “我勸你還是靜靜,可是要整整開上5個小時如果你覺得自己活太長,覺得不是很累的話,就在這裏等著吧,我可是沒有什麽心情和你在這裏多說話。”


    說著銅雀便懷裏抱著裝有七星寶刀的背包沉沉睡去。


    肖欽倒是沒有想到在兩天之內他會做上兩次車,這倒是讓他十分難受,不過也沒有什麽選擇,畢竟就近打聽出來的路程,也隻有坐車了,連坐飛機這個時候都是買不到票的,


    想到這裏卻也十分的憂傷,抱著自己的包,看著外麵淅淅瀝瀝下著雨,更是有一些悲傷。


    “我那裏有一些治暈車的藥,你會吃一些,開車之後你會舒服很多。”旁邊的許三清在他的耳朵旁邊輕微的都能上一句,更是讓他慢慢的便聽到了。


    “我知道我自己一定會吃的,畢竟我也是一個愛惜性命的人。”他說完之便拿著兩顆暈車藥,一口吞了下去,果然把性命看得很重要…


    “其實那暈車藥吃一口就好,如果你吃兩顆的話,一會反應可能會更大。”聽到許三清這麽說,肖欽瞬間想把藥吐出來的心思都有,但是已經咽下了肚子,更是不可能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子上把藥給摳出來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六


    “那怎麽辦呢?我現在該怎麽辦?我已經把藥給吞進去了。”他在旁邊不斷的向許三清祈求著,希望再有什麽別的藥可以緩解一下這暈車藥的藥性。


    “你就自求多福吧,其實也沒難受,你一會就知道了。”肖欽聽完這句話之後更是覺得後背直冒涼風,這下可怎麽辦,剛才實在是他太過於擔心了,現在更是把自己送上絕路。


    過了一會就開了車,緩慢的開了一個小時之後,肖欽卻沒有什麽太大別的反應,隻是覺得越來越困而已,旁邊兒的臉也覺得越來越模糊了。


    “這藥本來也沒有什麽別的要求,你在那裏嚇唬我是做什麽,還讓我害怕了半天。”他睡覺之前跟許三清說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這個了,隨後便倒在一旁沉沉的睡去了,顯然今天的事情讓他有一些勞累。


    沒過多長時間眾人便下了車,肖欽更是一覺睡到了下車時候,身體感覺十分的好,是身體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害,如果放在以前,他更是不知道要吐多少迴了。


    “果然肖欽身體就是不錯,許三清給的藥都可以消受的起。”朱師傅在旁邊說了一句,更是讓旁邊的肖欽有一些不知所措,這話說什麽意思?什麽叫做許三清給的藥都可以消受得起。


    他吃的倒是覺得挺好,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


    “朱師傅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剛下車眾人便向找的旅店走去,一路上倒也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隻有銅雀死死地抱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包裹,生怕別人搶走他的七星寶刀一樣。


    “沒有什麽,你自己一會兒就知道了。”朱師傅以前也年輕過,自然也是在肖欽那裏要過幾顆藥的這藥的藥性,他自己更是清楚。


    “朱師傅你這話還是要說明白的,說了一半讓我很是擔心的。”他在旁邊不停的問著,朱師傅顯然也不太想告訴他。


    “哎呀,你就不要煩這個了,朱師傅活這麽大歲數也不容易,要是想讓他告訴你,那也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銅雀已經抱著走了半天了,看到肖欽這麽著急,就想上去調侃幾句,看到銅雀這樣嬉皮笑臉的肖欽自然也不會給他什麽好下場。


    打了他一下便隨即躲到了許三清的旁邊。


    “老板,之前朱師傅跟我說吃你的藥,身體必須要消化的好什麽意思啊?我怎麽不知道他跟我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覺得老板,您給我的藥還是好使,吃完之後我身體確實也是發困了很多,不管怎麽說都是十分有用的,剛才朱師傅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先是把老板狠狠誇了一頓,看著掌櫃骨靈精怪的小臉有一種隱忍的怒氣,想發卻發不出來就是十分的開心,他就想看看這一幅麵孔知道他想要發脾氣卻抑製著自己,便覺得十分的有意思。


    “你在這裏是故意挑釁我嗎?我都已經跟你說了很多遍,雖然我沒什麽太大的問題,你拿去吃就是,現在在這裏故意和我說這些是做什麽。”他說完之後顯然旁邊的肖欽有一些沒明白意思,但是鼻子中間卻像是一條毛毛蟲在流動一樣。


    隨即嘴旁邊也感覺濕淋淋的一片,旁邊的許三清更是瞪大了眼睛,手捂著雙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不可能啊,你這藥都已經吃了這麽半天了,沒有什麽反應,按理說就不會再有什麽特殊的副作用了,怎麽還會這樣子。”肖欽隨即沒有明白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一條又一條血淋淋的血,便知道這藥副作用與是否能消受得起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這件事情還是需要我們從長計議的。”說著,肖欽便拿出紙把自己的鞋擦了一下,但隨即流的便是更大了。


    旁邊的許三清也嚇了一跳,趕緊又拿了一顆,要在肖欽的嘴裏塞,肖欽沒有防備瞬間被咽下去了,下一秒卻覺得自己再去一次,許三清給的藥好像就能見閻王一樣。


    “哎喲,我的天,老板你怎麽又給他吃藥了,你剛才都已經給他吃了兩顆你的暈車藥了,你今天是想讓他氣血而湧而死。”旁邊的朱師傅說的嚴重,老板在旁邊不停的搬弄著自己的小手指。


    我是覺得已經成功了呀,也不可能會出什麽事情,沒有想到這小子身體這麽弱,還是有一些扛不住。”似乎一切問題都跟他沒關係一樣,往別人推的幹幹淨淨的,看著肖欽血流了一下又一下,心裏也不由得有一些著急。


    “不然的話你還是頭往上仰仰吧,省得它一直流不行,不行你就讓它這麽流就行了,流一會就好了。”果真流了大約兩三分鍾也就停止不流了,不過旁邊的老板還是不敢上來。


    “沒事,老板,你不要擔心也不要害怕,這小子怎麽可能會怪你呢?他要敢怪你的話,我一定先廢了他。”旁邊的銅雀說的,顯然對肖欽流鼻血這事兒也完全不在意,不過是流血而已,一個大男人連這點事情都當做一迴事,又怎麽可能做得了大事呢?


    果然按照銅雀這個想法,肖欽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銅雀他現在腦袋都感覺火辣辣的,也不知道吃了後來的一粒藥藥到底是怎麽迴事,整個鼻子像是被凍住了,一般整個人都生活在冰火兩重天裏。


    “哎喲,我的天哪,老板你也實在是太不小心了吧,你後來給他吃的那一個要是冰藥,他現在恐怕是要凍死了,之前的那兩粒火丸更是有一股火陽相衝之力,今天晚上你可算得上是有罪受了。”


    旁邊的朱師傅說完之後,肖欽便感覺活在這世界上,一點意思都沒有了,隨即生怕肖欽忽然間流血,眾人更是拿著一大下的紙,樣子十分奇特的便走進了賓館。


    “不好意思啊,我們之前這裏訂了兩間房,現在還有吧。”畢竟經費還是有限,說白了還是有一個比較摳門的掌櫃,所以錢財方麵給的也沒有那麽多,不過是銅雀是絕對不好意思是去吐槽什麽,但是對於肖欽來說卻是一件容易事兒。


    七


    “不是吧,老板你也實在是太狠心了吧,我們所有的男人住一間房,畢竟三個大男的擠一張床你也看的過去,而且我現在還是一個傷員。”肖欽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也並沒有改變許三清一點點的心思,反正是一記淩厲的眼光把他甩到了千裏之外,他更是什麽話都不敢說了。


    “好吧,好吧,其實也是可以對付一下的,畢竟都是為了七星寶刀嗎?什麽事情也是可以稍微克服一下的。”


    他說完之後更是有一種想哭的心情都有了,隨即便狠狠的瞪了一眼銅雀,他今天晚上睡得倒是十分的寬鬆了,倒是可憐了他們三個,小鐵睡覺倒算是很好,比較老實,而且也不怎麽動彈。


    但朱師傅絕對不是一個比較好相處的呀,朱師傅動作起來可是相當的願意動,更是左翻一次身,又翻一次身的,讓肖欽睡得有一些不得安寧。


    不過朱師傅已經是一個年歲比較大的人了,他自然也是不好多說什麽的,也隻能稍微將就一下,他們掌櫃也是值得一定會睡不好的,但是許三清依舊沒有改變他所謂的主意,還是這樣安排。


    “行了行了,趕緊先去吃飯吧,商量一下明天怎麽去延續這個事情,還在這裏想睡覺睡的地方大小真的是,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睡草地或者睡沙坑,我都沒有說什麽,不過是讓你睡的擠一點,你就在這裏挑三揀四的,真是一半兒不如一輩兒。”


    許三清瞬間又老祖宗的形象開始教訓肖欽,肖欽更是有苦說不出,鼻子還得時不時的往上揚,今天倒是活活做了老板小白鼠。


    看著自己鼻子已經完全沒有什麽反應了,心裏更是有些難受不已,他可從來都沒有沒傷過自己的鼻子,現在看來卻也不得不有一些作為了。


    “其實殷墟的距離還是很遠的,而且就算是我們到了豐城還是要通過一小片林子才能進的,殷墟中間的入口誰也不知道,我們還是需要找出很長時間的。”


    聽他在這裏說這麽多,簡直直接就是去那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說白了去哪裏都不見得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那中間會遇到什麽東西嗎?我們需要帶什麽嗎?”銅雀在旁邊不停的問著,手中更是七星寶刀沒有離開過。


    “我勸你還是把手中的兇器放下在外,畢竟現在所有人都在開會,你現在這個態度絕對是有一些不尊敬的。”肖欽更是強行的在銅雀的頭上按了一個,銅雀在旁邊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沒什麽說的,不過他的手中卻一直都沒有丟掉那東西。


    似乎對他來說有著不可代替的存在。


    “行了行了,既然你不願意的話,我自然也是不能勉強你,你就一直拿著它睡吧,真是幸福…”


    他說完之後銅雀更是無比虛偽的對他笑了笑。


    “現在還是談論一下正事吧!”看著小鐵的臉色又有一些逐漸發黑的,肖欽也自然是不好再多說什麽,畢竟現在隻有小鐵一個人的睡眠是正常的,然後今天再把小鐵給氣成什麽呀?恐怕更是一番折磨了,想到這裏便開始認真起來。


    無論銅雀在旁邊怎麽動彈,他跟誰一句嘴都不說。


    “這件事情就是這樣,明天早上起來好像就立馬得去下一個地方,也不能做什麽停留,畢竟還是趕時間的。”他說完之後許三清稍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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