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欒秋奕學了快一周以後，裴年覺得自己都快抑鬱了。每天都是各種鬥智鬥勇。欒秋奕會抓住沒一個不學習的機會，甚至有時候還能把他給扯跑。
這進7天的時間，裴年算是感受到了近代家長輔佐孩子作業的痛苦，簡直太痛苦了有沒有！你怎麽會連這也不會啊！
不過在裴年的壓榨呀，欒秋奕的真正戰力終於跟上了她的表麵戰力。甚至還更進了一步。
做到這一步之後，裴年也不幹了，一是差不多了，再這樣逼迫性的讓欒秋奕學習下去，她的學習效率隻會越來越差，而欒秋奕還想晉升的話就要觸碰到正式的門檻，這是需要非常良好的心態，已經耐心才能做到的，一個不小心怕是就會把自己給搞廢了。
二是裴年自己也有很多事情呀，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收到任務物品了，他的庫存減一。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得鼓勵一下眾人拿任務物品來領賞才行。
還有就是張贏楚到現在還沒來拿她的魔藥，這讓裴年覺得張贏楚是要鴿了他啊！這怎麽能行！他還等著張贏楚給他止損呢！
無論是哪個問題，他都得出去走走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被39環給遺忘了一樣。
“老板你來了呀，我剛才見欒丫頭跑出去了，沒事吧？”
裴年搖了搖頭。
“我放她出去的。”
“哦~”
“今天我來經營，你去負責清潔吧。”
“好嘞。”
雖然嘴上很歡快，但秦褚的嘴裏此刻就像是塞滿了苦澀的沙一樣。裴年把酒吧的聲音全麵交給他的這幾天，他過得可舒服了，可以克扣顧客的酒然後留給自己喝。而又因為店裏的啤酒是不過夜的，所以每天啤酒桶的清理就交給他了。而他的處理方式還用想嘛，當然是自己喝完了！
而裴年目前看來是要全麵複工了，這些隱形的小福利，他以後可能都體會不到了，實在是太痛苦了！
不過他還蠻好奇裴年的進貨渠道的，這都快一個多月了，他都沒見過裴年進過貨，但酒吧的酒依然是源源不斷的，就離譜。尤其是酒櫃裏的那些高檔酒，怕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吧。
裴年的資料他又不是沒有，裴年是這幾個月才來到39環的，哪來的這麽多人脈，就很神奇。要知道，想在39環開一家酒吧，不僅要主家自己實力過硬，還有跟阿提亞商盟有關係，因為39環唯一的高端酒供應商就是阿提亞商盟了，低度數的酒是可以自己釀的，但沒有方子，釀的都不怎麽好喝。
秦褚是不相信這些酒是裴年自己釀的，畢竟裴年多忙了，每天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哪有時間釀酒。不過他對裏屋他房間對麵的倉庫裏到底都是些什麽東西，一直都挺好奇的。每一次欒秋奕從倉庫裏走出來，都凍得直打哆嗦……
要是隻是啤酒的話，完全沒有開製冷，常溫保存就可以了。但倉庫卻是開了製冷的，說明裏麵一定有嬌貴的好東西，需要低溫保存才行。
就在秦褚幻想的時候，裴年終於久違的重新趴在了吧台上，而艾力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讓裴年都想重新把他的活動範圍拉迴到50米。
自從第一天複營業的報複性消費之後，酒吧又恢複了常態，白天冷冷清清，夜晚人聲鼎沸。
裴年趴在吧台上思考如何激勵人多多給他搞任務物品以及如何調查欒秋奕的人際關係。思考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之後，酒吧的門鈴想了。
不僅一直趴著的裴年抬起了頭，在擦桌子的秦褚也抬起了頭，因為角度的原因，秦褚比裴年更先看到來人是誰。看到之後，秦褚二話不說，扔下抹布就跑進了吧台。
“誰呀，讓你這麽害怕...哦~”
走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贏楚，不過在張贏楚的身邊還跟了一位裴年不認識的女人。
此時的秦褚就躲在裴年身後瑟瑟發抖。
“呦，這不是我們的小酒保嗎？誒，不多，應該叫占卜師才對。”
不愧是整個39環臉皮最厚的女人，裴年還沒開口呢，張贏楚就開口了。
“行了，別跟他打趣了，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沒有。”
說話的同時裴年給秦褚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進屋了。
秦褚如釋重負，但在進屋之前趴在裴年身邊小聲說了一句。
“妖姬身邊的那個女人是羅芸芸。”
還沒等裴年反應過來羅芸芸是誰，張贏楚又開口了。
“你說誰是妖姬呢，給姑奶奶我放總尊重點！”
哪怕秦褚說的再小聲，也是逃不脫她們這些修行者的耳的。
自從知道秦褚就是占卜師之後，她就沒準備給秦褚好臉色，畢竟當初秦褚可是覺得她沒有希望，還收走了她一半定金的！而這幾天又都是秦褚坐堂，她的確有教訓秦褚的打算，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裴年她是惹不起的。
她要是私底下教訓了秦褚一頓，本來隻是皮外傷，秦褚非對裴年說他內傷了怎麽辦。所以反而不如這種明著罵來的好。
今天從看守裴年酒吧的人收到了裴年終於出現的消息之後，張贏楚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而此時裴年終於反應了過來，想清楚羅芸芸是誰了，不就是那個丈夫太弱，一直沒能受孕的，39環數一數二的強者嘛。
將秦褚推進屋，裴年打量了一番羅芸芸。
一看就是女強者的典型類型，美強冷。在張贏楚身邊，半天連個表情都沒有。但當裴年看向她的時候，她的眼眸動了動，無形的壓力從她的眼神中散發了出來。
裴年笑了笑，跟他一個神級魔法師拚精神力，他分分鍾就能把羅芸芸給洗成白癡，哪怕她已經元嬰期了。
直接將羅芸芸散發出的威勢一點一點的給她逼了迴去，羅芸芸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也漸漸露出凝重的神情。
兩個強者大戰，雖然是精神層麵的，但旁邊的張贏楚也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於是連忙將用來盛放裴年所要藥材的儲物袋放在了桌子上，對裴年說：
“你點點吧。”
看張贏楚終於願意辦正事了，裴年也懶得跟羅芸芸玩了，直接將她釋放出的全部精神力給塞了迴去，而不是像剛才跟玩玩具一樣一點一點的耍。
羅芸芸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但身體沒有絲毫的搖晃。
羅芸芸退後了一步，給裴年施了個禮：
“我不是故意試探大人的，失禮了。”
裴年和張贏楚都驚訝極了。
裴年驚訝是覺得像羅芸芸這種女強者，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地就認慫了，而且還認得這麽徹底，就很識時務。想多出他打伊萊那個瓜慫的時候，可是把他暴揍了三次，才讓他明白他跟裴年之間是有鴻溝的。
而剛才他隻不過是跟羅芸芸對拚了一下精神力而已，要知道自古以來，同階級的魔法師跟修仙者對拚精神力都是魔法師占優的，哪怕他剛才表現出了碾壓羅芸芸的精神力，但也可能是他比羅芸芸強一點，剛好偏科到了精神力這方麵，才有剛才這種表現得。
像羅芸芸這種已經稱霸了39環十幾年的強者，不該為自己的失敗找找理由嗎？
而張贏楚就是純粹的震驚了，她一直以為裴年頂多給伊萊一個檔次，而羅芸芸比伊萊是強上那麽一點的。
“沒事，就當找個樂子了。”
這句話無論是所說的內容，還是語氣都不是那麽友好，張贏楚聽了都生氣了，而羅芸芸這個當事人隻是挑了一下眉，並沒有任何憤怒的表情。
裴年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絲笑容，這個羅芸芸有意思呀。
裴年點了點藥材，確定沒缺的之後，就將他十幾天前就已經練好，在專門的容器保質了好幾天的魔藥拿了出來，放在了桌麵上。
張贏楚看到之後，當即就要去拿，卻被裴年用手給製止了。
張贏楚用力，但裴年一點鬆手的意思也沒有。
於是就憤憤的看了裴年一眼，想問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藥我是練好了，但有些注意事項我得告訴你。”
之後裴年就將魔藥的具體作用給張贏楚說了一遍。
張贏楚也不笨，一下子就抓到了事情的重點。
“也就是說，這魔藥並不能百分之百保證我能夠受孕。”
“然也。”
“可是你之前說...”
“張女士，我不是神，能做到這個地步我已經盡力了。”
張贏楚也明白她的要求的確有些高，但她還是希望能成功受孕。
“那我第一次萬一要是失敗了怎麽辦，這藥的效果還能延續到下一次嗎？”
裴年思考了一下，終於在自己的記憶深處的生物學課本上找到了答案。
“當然不能，這藥隻能保證你能平安的產卵，但是卵細胞的存活時間並不長，一般在12小時-48小時，我覺得你產的卵存活時間可能要長一點，但應該也不會超過4天。也就是說如果你在四天之內沒能成功受孕的話，這次就算失敗了，你就得喝新的。”
“那你包嗎！”
張贏楚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裴年包不包售後，畢竟這一瓶魔藥實在是太貴了，足足掏了她14的家當，她根本買不起幾瓶的。
“當然”
在張贏楚期待的眼光下，裴年說出了剩下的兩個字
“不包。”
“你要求的是能讓我能夠成功受孕的魔藥，現在你竟然做不到，就應該包售後才對！”
張贏楚一聽瞬間極了，她的好姐妹羅芸芸受孕有多難她不是不知道，她修為雖然比她差上一點，但估計也不會簡單到哪去。
“親愛的張女士，你都知道這魔藥貴，我不知道嗎？我的底子也沒有那麽厚，也做不了幾瓶，如果你覺得不滿意的話，就把東西都拿迴去，我就當教了次學費怎麽樣。”
說完裴年就將之前張贏楚給他的琥珀給拿了出來，連著儲物袋一起遞到了張贏楚的手邊。
反正這個琥珀他已經收錄過了，沒啥用了，但虧是真的虧，不過他相信張贏楚肯定不會放棄的，她會同意自己的要求的。
果不其然，張贏楚狠狠瞪了裴年一眼，最終將魔藥給拿走了。
“這魔藥沒有保質期吧！”
張贏楚怕白瞎了一瓶魔藥，又多問了一句。
“放心，我裝魔藥的瓶子裝門刻了法陣的，光這一個小瓶子，價值就在200亞幣以上，不會放壞的。”
“如果我還想找你煉這個魔藥，還是拿這些藥材來？”
聽到這個問題，裴年思考了一下，最終寫了個新單子遞給了張贏楚。
“算你走運，我就不收你製造費了。”
張贏楚接過單子，一點一點的看，剛開始看最上麵的藥材的時候，張贏楚的臉色還挺好，都不是什麽名貴的藥材，但當看到最後幾位藥材的時候，張贏楚直接跳了起來。
“你要這麽多補藥幹什麽！”
要知道就光光最低下的五位補藥就價值3萬亞幣，還不一定能買的到。
“其實不加最後那幾位補藥，也能讓你成功產生卵細胞。”
“那你為什麽還要加！要3w的製造費，你還說你不要，你怎麽不去搶啊！”
“我說了，我沒要製造費就是沒要製造費。”
張贏楚還想繼續跟裴年吵，但卻被旁邊一直沒有動作的羅芸芸給拉住了。
“楚楚，聽這位大師講完。”
張贏楚看了羅芸芸一眼，兩人四目相視，像是在交流著些什麽，可是裴年一點傳音也沒捕捉道。等張贏楚迴過頭時，人已經冷靜多了。
“那你為什麽要加這幾味不要，既然不用也可以的話。”
“你知道我為了研製這瓶魔藥成本花了多少錢嗎？足足10w亞幣。”裴年自問自答道。
“你現在看到的單子已經是我盡全力壓縮成本之後給出的最優解了。”
“你還是沒說為什麽要加。”這次開口的是羅芸芸。
裴年忍不住看了羅芸芸一眼，他現在真的蠻好奇羅芸芸跟張贏楚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的。
難道橘勢大好，對不起，他腐眼看人橘了。
“為了讓你！從產生卵子的過程中活下來！”
裴年指了指張贏楚，大聲的說道。
而無論是張贏楚還是羅芸芸都是滿頭問號。
這進7天的時間，裴年算是感受到了近代家長輔佐孩子作業的痛苦，簡直太痛苦了有沒有！你怎麽會連這也不會啊！
不過在裴年的壓榨呀，欒秋奕的真正戰力終於跟上了她的表麵戰力。甚至還更進了一步。
做到這一步之後，裴年也不幹了，一是差不多了，再這樣逼迫性的讓欒秋奕學習下去，她的學習效率隻會越來越差，而欒秋奕還想晉升的話就要觸碰到正式的門檻，這是需要非常良好的心態，已經耐心才能做到的，一個不小心怕是就會把自己給搞廢了。
二是裴年自己也有很多事情呀，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收到任務物品了，他的庫存減一。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得鼓勵一下眾人拿任務物品來領賞才行。
還有就是張贏楚到現在還沒來拿她的魔藥，這讓裴年覺得張贏楚是要鴿了他啊！這怎麽能行！他還等著張贏楚給他止損呢！
無論是哪個問題，他都得出去走走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被39環給遺忘了一樣。
“老板你來了呀，我剛才見欒丫頭跑出去了，沒事吧？”
裴年搖了搖頭。
“我放她出去的。”
“哦~”
“今天我來經營，你去負責清潔吧。”
“好嘞。”
雖然嘴上很歡快，但秦褚的嘴裏此刻就像是塞滿了苦澀的沙一樣。裴年把酒吧的聲音全麵交給他的這幾天，他過得可舒服了，可以克扣顧客的酒然後留給自己喝。而又因為店裏的啤酒是不過夜的，所以每天啤酒桶的清理就交給他了。而他的處理方式還用想嘛，當然是自己喝完了！
而裴年目前看來是要全麵複工了，這些隱形的小福利，他以後可能都體會不到了，實在是太痛苦了！
不過他還蠻好奇裴年的進貨渠道的，這都快一個多月了，他都沒見過裴年進過貨，但酒吧的酒依然是源源不斷的，就離譜。尤其是酒櫃裏的那些高檔酒，怕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吧。
裴年的資料他又不是沒有，裴年是這幾個月才來到39環的，哪來的這麽多人脈，就很神奇。要知道，想在39環開一家酒吧，不僅要主家自己實力過硬，還有跟阿提亞商盟有關係，因為39環唯一的高端酒供應商就是阿提亞商盟了，低度數的酒是可以自己釀的，但沒有方子，釀的都不怎麽好喝。
秦褚是不相信這些酒是裴年自己釀的，畢竟裴年多忙了，每天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哪有時間釀酒。不過他對裏屋他房間對麵的倉庫裏到底都是些什麽東西，一直都挺好奇的。每一次欒秋奕從倉庫裏走出來，都凍得直打哆嗦……
要是隻是啤酒的話，完全沒有開製冷，常溫保存就可以了。但倉庫卻是開了製冷的，說明裏麵一定有嬌貴的好東西，需要低溫保存才行。
就在秦褚幻想的時候，裴年終於久違的重新趴在了吧台上，而艾力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讓裴年都想重新把他的活動範圍拉迴到50米。
自從第一天複營業的報複性消費之後，酒吧又恢複了常態，白天冷冷清清，夜晚人聲鼎沸。
裴年趴在吧台上思考如何激勵人多多給他搞任務物品以及如何調查欒秋奕的人際關係。思考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之後，酒吧的門鈴想了。
不僅一直趴著的裴年抬起了頭，在擦桌子的秦褚也抬起了頭，因為角度的原因，秦褚比裴年更先看到來人是誰。看到之後，秦褚二話不說，扔下抹布就跑進了吧台。
“誰呀，讓你這麽害怕...哦~”
走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贏楚，不過在張贏楚的身邊還跟了一位裴年不認識的女人。
此時的秦褚就躲在裴年身後瑟瑟發抖。
“呦，這不是我們的小酒保嗎？誒，不多，應該叫占卜師才對。”
不愧是整個39環臉皮最厚的女人，裴年還沒開口呢，張贏楚就開口了。
“行了，別跟他打趣了，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沒有。”
說話的同時裴年給秦褚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進屋了。
秦褚如釋重負，但在進屋之前趴在裴年身邊小聲說了一句。
“妖姬身邊的那個女人是羅芸芸。”
還沒等裴年反應過來羅芸芸是誰，張贏楚又開口了。
“你說誰是妖姬呢，給姑奶奶我放總尊重點！”
哪怕秦褚說的再小聲，也是逃不脫她們這些修行者的耳的。
自從知道秦褚就是占卜師之後，她就沒準備給秦褚好臉色，畢竟當初秦褚可是覺得她沒有希望，還收走了她一半定金的！而這幾天又都是秦褚坐堂，她的確有教訓秦褚的打算，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裴年她是惹不起的。
她要是私底下教訓了秦褚一頓，本來隻是皮外傷，秦褚非對裴年說他內傷了怎麽辦。所以反而不如這種明著罵來的好。
今天從看守裴年酒吧的人收到了裴年終於出現的消息之後，張贏楚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而此時裴年終於反應了過來，想清楚羅芸芸是誰了，不就是那個丈夫太弱，一直沒能受孕的，39環數一數二的強者嘛。
將秦褚推進屋，裴年打量了一番羅芸芸。
一看就是女強者的典型類型，美強冷。在張贏楚身邊，半天連個表情都沒有。但當裴年看向她的時候，她的眼眸動了動，無形的壓力從她的眼神中散發了出來。
裴年笑了笑，跟他一個神級魔法師拚精神力，他分分鍾就能把羅芸芸給洗成白癡，哪怕她已經元嬰期了。
直接將羅芸芸散發出的威勢一點一點的給她逼了迴去，羅芸芸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也漸漸露出凝重的神情。
兩個強者大戰，雖然是精神層麵的，但旁邊的張贏楚也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於是連忙將用來盛放裴年所要藥材的儲物袋放在了桌子上，對裴年說：
“你點點吧。”
看張贏楚終於願意辦正事了，裴年也懶得跟羅芸芸玩了，直接將她釋放出的全部精神力給塞了迴去，而不是像剛才跟玩玩具一樣一點一點的耍。
羅芸芸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但身體沒有絲毫的搖晃。
羅芸芸退後了一步，給裴年施了個禮：
“我不是故意試探大人的，失禮了。”
裴年和張贏楚都驚訝極了。
裴年驚訝是覺得像羅芸芸這種女強者，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地就認慫了，而且還認得這麽徹底，就很識時務。想多出他打伊萊那個瓜慫的時候，可是把他暴揍了三次，才讓他明白他跟裴年之間是有鴻溝的。
而剛才他隻不過是跟羅芸芸對拚了一下精神力而已，要知道自古以來，同階級的魔法師跟修仙者對拚精神力都是魔法師占優的，哪怕他剛才表現出了碾壓羅芸芸的精神力，但也可能是他比羅芸芸強一點，剛好偏科到了精神力這方麵，才有剛才這種表現得。
像羅芸芸這種已經稱霸了39環十幾年的強者，不該為自己的失敗找找理由嗎？
而張贏楚就是純粹的震驚了，她一直以為裴年頂多給伊萊一個檔次，而羅芸芸比伊萊是強上那麽一點的。
“沒事，就當找個樂子了。”
這句話無論是所說的內容，還是語氣都不是那麽友好，張贏楚聽了都生氣了，而羅芸芸這個當事人隻是挑了一下眉，並沒有任何憤怒的表情。
裴年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絲笑容，這個羅芸芸有意思呀。
裴年點了點藥材，確定沒缺的之後，就將他十幾天前就已經練好，在專門的容器保質了好幾天的魔藥拿了出來，放在了桌麵上。
張贏楚看到之後，當即就要去拿，卻被裴年用手給製止了。
張贏楚用力，但裴年一點鬆手的意思也沒有。
於是就憤憤的看了裴年一眼，想問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藥我是練好了，但有些注意事項我得告訴你。”
之後裴年就將魔藥的具體作用給張贏楚說了一遍。
張贏楚也不笨，一下子就抓到了事情的重點。
“也就是說，這魔藥並不能百分之百保證我能夠受孕。”
“然也。”
“可是你之前說...”
“張女士，我不是神，能做到這個地步我已經盡力了。”
張贏楚也明白她的要求的確有些高，但她還是希望能成功受孕。
“那我第一次萬一要是失敗了怎麽辦，這藥的效果還能延續到下一次嗎？”
裴年思考了一下，終於在自己的記憶深處的生物學課本上找到了答案。
“當然不能，這藥隻能保證你能平安的產卵，但是卵細胞的存活時間並不長，一般在12小時-48小時，我覺得你產的卵存活時間可能要長一點，但應該也不會超過4天。也就是說如果你在四天之內沒能成功受孕的話，這次就算失敗了，你就得喝新的。”
“那你包嗎！”
張贏楚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裴年包不包售後，畢竟這一瓶魔藥實在是太貴了，足足掏了她14的家當，她根本買不起幾瓶的。
“當然”
在張贏楚期待的眼光下，裴年說出了剩下的兩個字
“不包。”
“你要求的是能讓我能夠成功受孕的魔藥，現在你竟然做不到，就應該包售後才對！”
張贏楚一聽瞬間極了，她的好姐妹羅芸芸受孕有多難她不是不知道，她修為雖然比她差上一點，但估計也不會簡單到哪去。
“親愛的張女士，你都知道這魔藥貴，我不知道嗎？我的底子也沒有那麽厚，也做不了幾瓶，如果你覺得不滿意的話，就把東西都拿迴去，我就當教了次學費怎麽樣。”
說完裴年就將之前張贏楚給他的琥珀給拿了出來，連著儲物袋一起遞到了張贏楚的手邊。
反正這個琥珀他已經收錄過了，沒啥用了，但虧是真的虧，不過他相信張贏楚肯定不會放棄的，她會同意自己的要求的。
果不其然，張贏楚狠狠瞪了裴年一眼，最終將魔藥給拿走了。
“這魔藥沒有保質期吧！”
張贏楚怕白瞎了一瓶魔藥，又多問了一句。
“放心，我裝魔藥的瓶子裝門刻了法陣的，光這一個小瓶子，價值就在200亞幣以上，不會放壞的。”
“如果我還想找你煉這個魔藥，還是拿這些藥材來？”
聽到這個問題，裴年思考了一下，最終寫了個新單子遞給了張贏楚。
“算你走運，我就不收你製造費了。”
張贏楚接過單子，一點一點的看，剛開始看最上麵的藥材的時候，張贏楚的臉色還挺好，都不是什麽名貴的藥材，但當看到最後幾位藥材的時候，張贏楚直接跳了起來。
“你要這麽多補藥幹什麽！”
要知道就光光最低下的五位補藥就價值3萬亞幣，還不一定能買的到。
“其實不加最後那幾位補藥，也能讓你成功產生卵細胞。”
“那你為什麽還要加！要3w的製造費，你還說你不要，你怎麽不去搶啊！”
“我說了，我沒要製造費就是沒要製造費。”
張贏楚還想繼續跟裴年吵，但卻被旁邊一直沒有動作的羅芸芸給拉住了。
“楚楚，聽這位大師講完。”
張贏楚看了羅芸芸一眼，兩人四目相視，像是在交流著些什麽，可是裴年一點傳音也沒捕捉道。等張贏楚迴過頭時，人已經冷靜多了。
“那你為什麽要加這幾味不要，既然不用也可以的話。”
“你知道我為了研製這瓶魔藥成本花了多少錢嗎？足足10w亞幣。”裴年自問自答道。
“你現在看到的單子已經是我盡全力壓縮成本之後給出的最優解了。”
“你還是沒說為什麽要加。”這次開口的是羅芸芸。
裴年忍不住看了羅芸芸一眼，他現在真的蠻好奇羅芸芸跟張贏楚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的。
難道橘勢大好，對不起，他腐眼看人橘了。
“為了讓你！從產生卵子的過程中活下來！”
裴年指了指張贏楚，大聲的說道。
而無論是張贏楚還是羅芸芸都是滿頭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