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和慈安兩人邊走還在邊聊天。


    慈安:“妹妹啊,皇上也大了,你看要不要這次就讓他自己做主選出前三名?”


    慈禧:“姐姐,我也想啊,可是你也知道,我們大清朝可不比從前了。”


    “這次挑選人才對我們大清來說至關重要。”


    “全部鬆手讓皇上做主,那可使不得啊。”


    慈安也不說這個話題了。


    “妹妹,聽說李鴻章的兒子也參加這次科舉考試了,還中了貢士,剛剛我看人群中有一個和他有點相似相比那就是李鴻章的長子了吧?”


    慈禧:“是不是最後一排那個,我也注意到了,李鴻章也是有本事,自己25歲中進士,兒子18歲中進士,一家人都是我大清的人才啊。”


    慈安:“李鴻章在兩江帶了這麽多年,一直在辦洋務,好像辦的還不錯,恭親王對他甚是讚賞啊。”


    慈禧:“李鴻章是不錯,但是他也給我們出了難題啊,他想買大軍艦,可是我們沒錢啊?”


    慈安:“那封奏折我也看了,我覺得德國人的巡洋艦就不錯,造價比英國低,性能還非常好。”


    慈禧:“哎,等等再看吧,今年交上來的賦稅銀子,給宗室和百官俸祿一發,現在已經捉襟見肘了。”


    “哪裏還有錢去給他買大軍艦?”


    慈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就想不明白,怎麽他們賦稅越來越少。


    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


    第二天慈禧無聊,在院子裏麵聽小曲兒,一旁的安公公還在給她剝水果皮。


    一曲聽完,慈禧眉開眼笑。


    “好聽,好聽,非常不錯,小安子,打賞。”


    “太後打賞20兩白銀。”


    接著慈禧又看了幾段京劇,也是揮金如土,通通打賞。


    這和她拒絕買軍艦的樣子完全不同。


    小安子看著今天太後高興,想起來今天自己去供房準備挑點好玩樣兒的,結果沒有一樣看的上眼的。


    於是小安子有了主意。


    “太後,皇上不是即將親政,明年又要舉行他的大喜,可是皇上的新龍袍到現在江南那邊也沒有送上來,您看要不奴才去催催。”


    慈禧眯著眼享受著宮女給她的按摩。


    慈禧看了看安德海。


    安德海心裏想的什麽,可瞞不過他慈禧太後。


    無外乎就是安德海在京城一直做的都是伺候人的事兒。


    現在想出去找找做大爺的感覺,畢竟他是太後身邊的紅人。


    就算是王爺看到他,都要禮貌的叫上一聲安總管。


    這要是一出去,那不都要把他當做祖宗供起來。


    慈禧也沒有在意,小安子想出去走走,就讓他走走吧。


    這也不是什麽大事。


    慈禧:“好,那你就去吧,早去早迴,把這件事也給哀家處理妥了知不知道。”


    小安子:“嗻!”


    安德海得到了太後的同意,嘻滋滋的去了同治帝的住宿。


    同治帝正在和恭親王大兒子載澄聊天,載澄算得上是同治帝的書童。


    載澄比同治還要小一歲,宮裏的人都稱唿他澄貝勒。


    別看載澄才十五六歲。這位貝勒爺是嫖賭全才,終日和一班京城地麵上的混混攪在一起,聲色犬馬沒有一樣不好。


    尤其是好色,北京地麵上的窯姐兒、私窩子,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大家都稱他大爺,這澄大爺還生成一種下流脾氣。


    同治帝正聽載澄說他的風流趣事,聽的入迷的時候。


    “皇上,奴才安德海求見。”


    這一聲嚇得同治帝一哆嗦。


    同治帝是對安德海有陰影了,安德海在同治帝小的時候都欺負他,現在同治帝聽到安德海名字,就有點哆嗦。


    安德海動不動就在慈禧麵前說同治的壞話。


    同治帝也經常被慈禧訓斥。


    載澄讓同治帝不要慌。


    安德海也沒有經過皇上同意直接進去。


    “皇上,奴才安德海給您請安。”


    “澄貝勒爺也在啊,奴才給您請安了。”


    載澄:“安公公你有什麽事嗎,我和皇上正在商量國家大事。”


    載澄也是張口就來,皇上都沒親政哪兒來的國家大事。


    親政的國家大事他也說了不算。


    “皇上,奴才來隻是給你說件事,您不是即將大婚嗎,可是您的龍袍還沒有著落。”


    “我奉太後懿旨,去江南給您督辦造龍袍一事。”


    “臨走之前,特來啟稟皇上。”


    同治帝聽到安德海要離開一段時間,瞬間來了精神。


    “朕知道了,你去吧!”


    “是,皇上。”


    安德海離開後。


    載澄:“皇兄你不是很討厭安德海嗎?”


    同治看了看載澄:“澄弟你什麽意思。”


    載澄嘿嘿嘿的笑了笑:“皇上,我有個主意,可以讓你再也看不到安德海了。”


    同治驚訝的看著載澄:“此話當真,真的可以再也看不到安德海了?”


    載澄點了點頭。


    同治帝:“你快給朕說說,怎麽做?”


    載澄:“皇上,這件事實際上都不用我們動手,這安德海得罪的人可不少。”


    “據我所知,他占著西太後的喜愛,從來不給東太後還有我阿瑪麵子。”


    “朝廷最重要的四個人,他得罪了三個,皇上就算你不動手,其他兩人能容得下他嗎。”


    同治:“你的意思是讓你阿瑪和西太後對付安德海。”


    載澄:“對的。”


    “皇兄,你可記得咱們祖上可是有明文規定的,太監未經允許是不能擅離皇宮和京城的?”


    同治帝:“可是,他剛剛已經給我說了啊?”


    “皇兄糊塗啊,你可有給他下聖旨?太後可有給他下懿旨?”


    “都沒有,你們都是口頭上說的,我看這次安德海他怎麽逃脫得了。”


    同治帝:“可是又有誰敢殺他安德海呢?”


    載澄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這件事,我啟稟阿瑪,看阿瑪有沒有好的人選。”


    同治帝:“好,好,你快去找六阿瑪,盡快商議出如何處理安德海。”


    “安德海早走一天,我心裏痛快一天。”


    “這個狗奴才,占著母後喜愛,天天對我進行訓斥,一點不拿我當皇上看。”


    “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這狗奴才,怎麽喪命的。”


    載澄:“好,我這就迴去和我阿瑪好好商量此事。”


    同治:“你快去,快去,我等你消息!”


    載澄給同治行了一禮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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