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他們能有什麽證據?”


    真打並不知道視頻的事情,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我們有視頻和照片。”


    宛不愚雙手插兜,點了一支煙。


    “取消比賽資格什麽的,有個屁用,這種省級的小比賽,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裏。”


    宛不愚吐出一個煙圈,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真打在聽到有證據之後依舊是嗤之以鼻的模樣,主審和他的妻子臉色發白。


    看來他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宛不愚將帽子倒扣在頭上,取下了背包,叼著煙走到了真打麵前。


    “我問你,承歡的女人,是自己勾搭上你的,還是你勾搭的她?”


    和真打一樣身高的宛不愚,在氣勢上,壓了真打一頭。


    真打狂放地笑了,“我想要女人多容易,何必去勾搭那種貨色?當然是那個婊子自己找上我的。”


    “可我不覺得你比承歡好。”


    “承歡算個屁?”


    真打肆無忌憚地笑著,近距離地看著宛不愚的雙眼。


    “妞兒,你可真是漂亮啊。”


    “放肆。”


    宛不愚淡淡地開口,“為什麽打老閆?”


    “道理很簡單,我們知道比不過你們,但是,我想贏,那就隻有這種方法,有本事,讓我們退賽啊?


    不過話說迴來,你不是看不上這種省級的比賽嘛?那你們退賽啊,這樣,我們兩邊不就可停戰了嗎?說不定還能拜個把子。”


    真打笑的差點沒有喘過氣來,他從來不覺得宛不愚一個女人能幹什麽。


    “是嗎。”聽書包


    宛不愚把煙熄在了主審昂貴的紅木家具上。


    “那個…你們兩個…那個啥…要打架的話,能不能出去打?我可以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我家裏的家具很貴的…”


    主審腿都軟了,這個氣氛怎麽看都是要打起來的樣子。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以當做不知道這件事。”


    宛不愚盯著真打的眼睛,一手戳著主審的鼻子,逼的夫妻倆連連後退。


    “是是是,我可以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你們自便啊…”


    宛不愚指著主審鼻子的手瞬間捏緊,一個勾拳打的真打眼冒金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臥槽!死女人你在…”


    真打被打的摔在一旁,捂著太陽穴還沒罵完,就被宛不愚抓著領子甩到了一邊,抬起一腳又踹在了他臉上。


    “你!”


    真打被踹的懵逼了,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力氣能比自己還大,他居然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別打了…別打了…我的家具啊…”


    主審的上下牙都在打顫,護著妻子連連後退,擺著手。


    “你不說,我根本沒有在意。”


    宛不愚站起身,側眼看著主審,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地舉起了紅木的茶幾,一把砸在了真打的頭上。


    “哎呀,愚姐啊…打人別打頭啊,會出人命的啊…”


    主審妻子抱著頭,嚇的已經不敢看了。


    宛不愚這一下,把真打砸的頭破血流,臉上血肉模糊的。


    “你…”


    真打掙紮著要站起來,宛不愚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抱起旁邊的紅木椅,再次砸在了他的頭上。


    “愚姐啊…別打頭啊…別打頭啊…”


    主審和妻子都跪了下來,家具什麽的已經不在意了,人要是死在家裏,那才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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