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衛生間的大門,向暖沒有看方向,隨意的選了一個方向機械的邁著步子。


    雖然她知道他和董培韻的婚禮是遲早的事,但是當董培韻遞上那喜慶大紅的喜帖時。向暖隻覺得那鮮豔的大紅色刺的她眼睛生生的發疼。


    隻是向暖的步子還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一雙眼愣愣的看著她此時最不願見的男人。


    可偏偏就這麽狹路相撞上了。


    “暖,你瘦了。燔”


    袁紹東走近了幾步,看著向暖那尖瘦的下巴與單薄的肩膀,眉頭微微的皺起。


    向暖捏著喜帖的手一用力,隻覺得手心別那質量上好的堅硬紅貼硌的泛疼窠。


    “袁先生,您如今這樣叫我不合適吧。”向暖咽了咽心中的鬱氣,放緩了語氣的說道,“再過不了多久,我可就是你二嫂了。”


    向暖清晰的看到袁紹東的眸子猛然一暗,瞬間染上一股如寒夜般的寂冷。


    “向暖……”


    袁紹東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向暖的雙肩。


    “你放開我!”


    向暖退著揮手一把躲開了他的束縛,“袁紹東,請你自重點。”


    向暖揮手間,袁紹東這才注意到她垂放在身側的手裏握著的紅色喜帖。


    袁紹東本欲上前的步子霎時就止住了。


    “忘記跟你道聲喜了,恭喜你……”向暖看袁紹東盯著自己的握著喜帖的左手,對他笑了笑。


    袁紹東看著那笑容,心中頓時一滯。


    此刻,他一向深藏情緒不露的眼眸裏滿是藏也藏不住的悲傷。


    “向暖,從你離開了我後,我才知道,我是那麽的放不下你。”


    看著他那滿是悲傷的眉目,向暖覺得諷刺極了。


    “啪——”的一聲,向暖一時無法控製的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夠了,袁紹東。”


    向暖一雙眼發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一個曾陪她度過最美青春的男人,一個曾讓她以為他就是永遠的男人,一個在歲月裏深刻在心底的男人,在此刻,她卻隻想抹去,抹去與他曾有過的一切。


    “楚向暖,你算個什麽東西,居然敢打我董培韻的男人!”


    突然有人從身後扯了她一把,向暖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一迴頭,隻感覺眼前一黑,一陣冷風朝她臉襲來。


    向暖心中一慌,但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向暖站穩些步子,定了定神才看清,董培韻欲扇迴她巴掌的手被袁紹東給一把握住了。


    “袁紹東,你他媽是不是在犯賤,我是在為你討迴公道,維護你,你他丫卻是依舊護著這個狐狸精!”


    被袁邵東阻攔著的董培韻瞬間如火山般的爆發了。眼中即使委屈又是憤怒的。


    袁紹東手上一用力,把董培韻給拉到自己身後去,他上前一步欲開口跟向暖說句什麽。


    可向暖先一步的扭頭的大步離去了。


    身後不一會兒就傳來董培韻的哭鬧聲,“袁紹東,她都這樣對你了,你居然還一副一見到她就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你這麽濺的男人!”


    ……


    “那個女人到底哪點值得你這樣念念不忘的,而我又哪一點比不上她,你說——”


    ……


    向暖盡力的放快了腳步,可身後董培韻那哭鬧著的、不依不饒的聲音,依舊不斷的傳來。


    迴到大廳,向暖手上握著的喜帖早已被她在路過一個垃圾箱時,扔了。


    她目光有些急切的找著何慕深。


    何慕深那獨特的清冷的氣場與讓人很難忽視的俊顏,讓他頎長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中並不容易被淹沒。


    人群中隻一眼,向暖就找到了那個男人。


    他身形挺拔的正站在人群中被三兩人中年男子圍著攀談著。向暖立馬就大步的朝他走去。腳下快節奏的步子,顯得有些淩亂。


    向暖來到何慕深身邊,一般握住了他那健碩的手臂,握著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怎麽呢?”何慕深立馬就感覺到她的不對勁,皺了皺眉側頭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向暖。


    “我有些累了……想先……”


    “那我們迴去吧。”


    何慕深打斷了向暖小聲的話語。伸手攬住了向暖,往外大廳外走去。


    上了車,向暖才冷靜了些,看著還燈火輝煌的會所,臉上有些遲疑,“我們這麽早提前離場會不會不好啊。”


    向暖眼中有些歉疚。


    一張喜帖而已,竟把她的心給攪得一團亂。


    “無所謂,有些姿態無論你擺的多好,甚至是多卑微,其實也是不會讓那些看不慣你的人變得突然看你順眼了。”


    何慕深語氣淡淡的。


    說完,吩咐了前麵的司機開車。


    車子平穩的上路了,何慕深


    伸手摟住了向暖,低頭看著她問:“剛剛是遇上了誰了?神色變得那樣慌張的。”


    “沒……沒遇見誰……”向暖一對上他的墨眸,就一陣心虛不已。


    向暖把頭埋進了何慕深的懷裏,一雙手如水蛇一般的纏著何慕深的健碩的腰肢,語氣悶悶的說著,“我就是累了,想迴家了。”


    何慕深眸色微微一沉,沒有再出聲逼問了。就任由她這樣摟著他把頭埋進他的胸前。


    車子到家時,向暖已經昏昏沉沉的在何慕深的懷裏睡著了。


    何慕深抱著她下了車。一路抱著她進了臥室,動作很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


    第二天,向暖有些微微頭痛的睜開了眼。看著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才知道自己是在何慕深的懷裏,被他摟著。


    心想他不會這樣的摟了他一整晚吧,心中頓時就有些柔軟起來。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的一套長褲長袖的睡衣,心想昨晚是是誰給她換的衣服。是蘭姨還是何慕深呢?


    “磨人的小妖精,總算是醒了。”


    頭頂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向暖不防,被嚇了一跳。愣了下。不解的抬頭看了眼依舊閉著眼的何慕深。


    他幹嘛要那樣的說她呢。


    “你是不知道你昨晚那麽無意識的勾/引人的模樣是有多撩/人。”何慕深動了動身子,把她往懷裏又攬緊了些。


    向暖一囧。


    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自己昨晚幹什麽了。


    昨晚何慕深給她換衣服時,他手動一下,向暖的腦袋就不自覺的往他懷裏蹭一下,蹭的他那是渾身都冒火的。可是看她臉色狀態不佳,加上出院不久,何慕深也不忍心對她……也就克製的忍了一晚。


    向暖笑了笑,”難得昨晚某人沒有獸/性大發,不然哪能那麽安慰舒服的一覺睡到天亮呢。”


    向暖在何慕深懷裏伸了伸手,想要伸個懶腰起床。去不想話一出,摟著她的男人瞬間就睜開了眼,一把翻身撐起身子,把她禁錮在他的胸膛和大床之間了。


    “那昨晚的如今是不是得補給我了。”何慕深眸子閃了閃,就好似一隻看著獵物得狼一樣。


    向暖一聽,立馬就訕訕的笑了,“這都天亮了,馬上就要上班了,還是不要……”


    然而,向暖話沒說完,唇就被無情的給堵住了。


    這饑渴的男人!


    向暖被他啃咬著唇上難受,心中一頓腹議。


    在向暖的不斷抗議求饒聲中,她身上的睡衣還是慢慢的一件件不翼而飛了。


    好不容易何慕深終於折騰夠了,一副滿足的摟著向暖。


    可向暖卻是覺得渾身酸軟的連爬起來的勁都沒有了。


    “真是個大壞蛋、大禽/獸……”向暖憤憤的看著把頭壓在自己肩上的男人,那一臉滿足的表情,讓人看著覺得十分的不爽。


    “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合法妻子,這些都是夫妻間的正常……情趣吧。”


    何慕深依舊閉著眼,嘴角卻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向暖臉頰羞紅,但卻看著那近在咫尺的麵容,一時之間看的有些癡了。


    不得不承認何慕深這男人長得還真是好看,特別是如今那雙清冷的眼眸閉上了,少了些冷厲和淡漠,更是讓人看的有些移不開眼了。


    “你這是在犯花癡嗎?”


    何慕深雖然閉著眼,但輕吐出的話語,卻讓向暖立馬就羞愧的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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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這大清早的,小暖你就看著你家老公流口水這樣真的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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