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什麽東西扔到我肚子裏了?!”金剛兇惡的問了一句,不等我迴答他就把一隻手伸進了破洞裏摸索著,很快就把銀元寶給掏了出來,使勁擦了幾下,擦掉了上麵的汙血和粘液,然後又放進嘴裏使勁的咬了一下,看到銀元寶上的壓印之後,臉上立即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急匆匆的從櫃台後麵轉了出來,站到了我們麵前,點頭哈腰的道“不知道兩位貴人大駕光臨,人真是該死”


    沒想到他的表情竟然能轉變的這麽快,還這麽徹底,真是讓我有些意外,隻能銀元寶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給我們找個清靜點的地方,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錢串子淡淡的道,“沒問題、沒問題”金剛連聲答應著。


    金剛親自帶著我們走上了二樓,然後又恭恭敬敬的把我們送到了一個寬敞的包間裏,時間不長,酒菜便陸陸續續的送了進來,很快就擺了滿滿的一桌子。


    醉仙樓的手藝還真不錯,煎炒烹炸什麽都會,隻是桌子上沒有一盤素菜,也沒有海鮮,整整一桌子都是肉,具體是什麽肉當然看不出來,不過人肉是肯定有的,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有點惡心,不過也隻能強忍著。


    話嘮殷勤的拿起酒壺給我和錢串子每裙了一杯酒,然後又把自己麵前的酒杯倒滿,端起酒杯道“歡迎兩位貴人來到我們北城”完之後一口就幹了,然後還砸了幾下嘴,自言自語的道“五十年的陳釀血酒味道就是不一樣”。


    我看了一眼麵前的酒杯,裏麵的酒竟然是紅色的,散發著濃烈的酒味,同時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氣,不用問也知道這酒是什麽做的,這樣的酒打死我也喝不下去。


    我轉頭看了錢串子一眼,發現他也在為難的看著我,同時幹完一杯的話嘮也在看著我們倆。


    “好!夠豪爽,我就喜歡跟喝酒豪爽的人交朋友,不過嘛,你還是慢點喝吧,喝的太快會醉的”錢串子朝著話嘮道,“這種酒我就算連喝十杯也沒事兒”話嘮滿不在乎的道,“你真會吹牛,這酒這麽烈,你能連喝三杯都算是海量了”


    “我沒吹牛,真能連喝十杯,不信我喝給你看”“喝一杯一兩銀子,你能喝多少杯我就給多少兩”“行!一言為定”話嘮興奮的站了起來抓起酒壺就開始往自己的酒杯裏倒酒,倒一杯喝一杯,一連喝了六杯,酒壺已經空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時的話嘮已經開始有點興奮,轉頭朝著門外大喊了一聲“夥計,拿酒!”,一個夥計應聲走了進來,點頭哈腰的問道“幾位爺,有什麽吩咐?”“再來一壺酒”話嘮晃著手裏的空酒壺喊道,“一壺一壺的拿太麻煩了,直接把酒壇子給我拿來”錢串子大聲喊了起來。


    “一壇子五十年血酒?!”夥計驚訝的看著錢串子,“怎麽啦?怕我們付不起錢是不是?”錢串子不悅的道,他的話剛出口,我已經把一根金條扔到了夥計的懷裏“夠嗎?”“夠了,足夠了”“夠了還不去拿酒”話嘮大聲喊了起來。


    話嘮的酒量還真是不錯,竟然又連喝了十幾杯,看的我和錢串子眼都直了,不過此時的話嘮眼睛更直,身體都開始有點不受控製的左右搖晃,可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酒杯,一隻手顫顫巍巍的伸過去想要把酒杯端起來,可是端了幾次都沒有抓緊,反倒是把杯裏的酒灑出了一大半。


    感覺他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怕他不省人事,於是我站起身走到話嘮的身邊,伸手按住了他麵前的酒杯“算啦,我們知道你能喝,就當這一壇酒你都喝下去了,我們給你錢就是了”話的同時我掏出兩根金條放在了桌子上。沒想到話嘮對金條就像沒看見一樣,反而朝著我大聲喊道“別攔著我,我能喝”一邊話一邊還在掙紮著去抓酒杯。


    看到他連金條都不認識了,我確信他真的是醉了,立即趴在他的耳邊聲的問道“你知道去陰山怎麽走嗎?”問過之後我警惕的盯著他。


    話嘮迷茫的看了我一眼,嘴裏念叨著“陰山?陰山怎麽走?”“對啊,去陰山怎麽走,隻要告訴我們就給你很多錢”錢串子在旁邊極力的誘導著,可是話嘮卻並沒有迴答,依然是一臉迷茫的表情,顯然已經醉的腦袋不清醒了。


    無奈之下錢串子隻好繼續問道“你去過陰山嗎?”,話嘮終於對錢串子的問話做出了反應,輕輕的搖了搖頭,“你聽過陰山嗎?”“嗯”話嘮點零頭,“陰山好玩嗎?”“不好玩,聽是個很可怕的地方”“有多可怕?”“去的人都要死,想去陰山的人也都要死”“去陰山該怎麽走?”“陰山就在中城區的中心,去了就能看到”“中城區在哪個方向?”“那麵”話嘮伸手指了一下道。


    我和錢串子對視了一眼,感覺話嘮的應該是可信的,特別是聽他到‘想去陰山的人也都要死’這句話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有些慶幸,好再我們做事比較謹慎,沒有明目張膽的到處去問路,不然的話現在恐怕連骨頭都涼透了。


    感覺繼續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麽東西,錢串子把酒壇子推到了話嘮的麵前,話嘮立即兩眼放光,直接抱了起來用嘴對著壇口‘咕咚、咕咚’往嘴裏灌,而我們兩個則悄悄的離開了醉仙樓,按照話嘮指引的方向朝著中城區前進。


    這一走就是一整夜,我們記不清走了多遠,穿過了多少條胡同,盡管這樣,前方卻依然是一望無際的房屋,街道上也依然是數不清的僵屍,感覺這座陰山城實在是大的離譜,似乎遠遠超過了那些世界聞名的大都剩


    直到色即將亮起來的時候,四周的僵屍才變得稀少起來,到了這個時候,我和錢串子已經整整走了一一夜,都已經累的筋疲力盡,腳步漸漸的慢了下來。


    突然間,四周又起霧了,眼前瞬間就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連手指頭都看不見了。


    轉眼之間,霧氣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等到我們再往四周看的時候,剛才綿延不絕的房屋全都不見了,我們的周圍又變成了一片無邊無際的墳地。


    至此,我和錢串子終於明白了這座陰山城作息時間,白的時候這裏是墳地,到了晚上的時候,一個個墳頭就會變成一間間房屋,墳裏的僵屍們就會走出來,這樣的方式簡直是太神奇了,如果不是親眼目睹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會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座城剩


    僵屍不見了,周圍變得一片清靜,我和錢串子的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雖然依然處在墳地的包圍之中,不過總比被僵屍包圍要好的多,在僵屍的城市裏待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看到墳地都覺得有些親切了。


    以最快的速度在青石板路上搭起了帳篷,然後立即就鑽進去開始唿唿大睡,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從睡夢中醒來,走到帳篷外麵伸了個懶腰,抬頭看了一眼色,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這麽多年了,我已經習慣了看估算時間,可是此刻我看到的隻是灰蒙蒙的空,根本就看不到太陽,隻是從亮著的色知道現在還是白,至於是上午還是下午則根本不知道。


    無奈之下我隻好把目光從空中收了迴來,轉頭看向了錢串子的帳篷,錢串子此刻依然在酣睡,震的唿嚕聲在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我知道以錢串子的本事,如果我不去叫醒他的話,他絕對可以一直睡到黑。


    不過叫醒錢串子絕對是個技術活,在上了n多次當之後,錢串子在睡夢中已經對‘吃飯了’這三個字完全免疫了,我隻好改變打法,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彎下腰,朝著帳篷裏麵大聲喊道“咦?這裏怎麽有一碗紅燒肉?”


    這個辦法還真是管用,在聽到‘紅燒肉’這三個字之後,錢串子‘唿’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隻不過眼睛還沒有睜開,可是卻已經迷迷糊糊的喊了起來“紅燒肉在哪兒?”“你出來就看見了”我站在外麵大聲喊著,“給我留點,我馬上就出來”錢串子一邊喊著一邊衝出了帳篷。


    看到我兩手空空的站在外麵一個勁的笑,錢串子明白自己又上當了,可還是有點不死心,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老大,紅燒肉在哪兒?”“想吃的話晚上給你買”“算了吧,我可不想吃紅燒人肉”錢串子嘟囔了一聲懶懶的坐在霖上。


    “起來吧,都幾點了,趕緊收拾一下準備趕路吧”我喊了一聲,“幾點了?”錢串子隨口問道,“不知道”我幹脆的答道,“都不知道幾點咱們著什麽急啊,容我去睡個迴籠覺再走”“你去睡吧,等會僵屍出來了把你圍在帳篷裏看你怎麽辦”我裝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僵屍有什麽好怕的,我又不是沒見過”錢串子滿不在乎的道,不過話的時候已經開始動手收拾帳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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