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讓我有零經驗,等到第二具榴彈發射器拿在手裏的時候,我沒有再連續發射,而是打出一發之後稍微調整一下,終於讓剩下的幾發榴彈成功的在騎兵群裏炸開了。


    榴彈的效果和子彈完全不一樣,之前機槍射出的子彈雖然打死了很多人和馬,不過因為子彈的體積、速度快,所以跟本看不到,隻是看到人馬不斷的倒下,可是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而爆炸的榴彈卻可以實實在在的看到,還可以聽到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這樣的場景極具震撼力,對麵的人馬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景象,一瞬間就全都被嚇傻了,這麽多的人馬竟然全都原地呆住了,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四周一片寂靜。


    呆愣了幾秒鍾之後,不知道是誰‘嗷’的慘叫一聲,把呆愣的人都給驚醒了,立即開始四散逃命,就連受了贍人和馬也掙紮著逃跑,轉眼之間,地上除了打死的和重傷無法動彈的之外,其他人全都跑沒影了。


    看到這一幕我實在是有點後悔,為什麽剛才沒有想起榴彈發射器,不然的話根本就用不著跑這麽遠,剛才在山下的時候就能把對麵的人馬給打散。


    把打空的榴彈發射器往地上一扔,我飛速朝著錢串子跑了過去,“錢串子,你怎麽樣?!”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可是錢串子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臉朝地麵一動不動的趴著。


    我真的有點急了,發瘋似的衝到他的身旁,輕輕的把他翻了過來,可是剛一碰到錢串子的身體就沾了一手鮮血,我趕忙仔細的看了一下,這才發現錢串子頭頂左側竟然凹陷下去了,胸口的肋骨也摔斷了,有半截肋骨竟然刺破了衣服,鮮血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浸透了,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淌。


    此時的錢串子雙眼緊閉,嘴角和鼻孔都有細細的血線流淌下來,我趕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感覺到了微弱的唿吸,“錢串子,再堅持一下,千萬別死在這裏!”我大聲喊著。


    一輛三輪摩托車出現在我的身旁,我心的把錢串子抱上了車,然後迅速發動,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引魂香的方向衝了過去。


    前方的空中有一個人靜靜的懸浮著,我知道那是夢魔,可是我一點都不怕,錢串子的傷勢讓我的心裏充滿了憤怒,而且這一次的憤怒和平時的完全不一樣,這種憤怒就像是一股股有形的氣流在我身體裏不斷的升騰,我覺得身體要炸開了。


    這種感覺讓我非常難受,我想要殺人,殺很多的人,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我舒服一點。


    突然間我看到了摩托車的後視鏡,鏡子裏麵映出的竟然是一個麵色漆黑的人,而且漆黑的臉和脖子上還隱隱約約能看到像鱗片一樣的東西,兩隻眼睛竟然是血紅血紅的。


    這副樣子把我自己都給嚇了一跳,我這是怎麽了,我隱隱感覺這應該和心中的憤怒有關,我試著做深唿吸,想要讓憤怒平息下來,可是根本不管用,我的身體就像不受我控製一樣,心中的憤怒竟然越來越重。


    摩托車的速度被我提到了極限,發動機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刺耳,好像隨時都可能不堪重負而爆裂,車身的顛簸也更加劇烈,可是我卻並沒有感到難以駕馭,隻用一隻手就輕鬆的把握住了方向,另一隻手上出現了一挺機槍,朝著遠處空中的夢魔瘋狂的掃射。


    由於距離遠再加上摩托車的距離顛簸,槍口根本就無法瞄準,子彈出膛之後就四處亂飛,除了後麵沒有打到之外,其他的方向全都被子彈打遍了。


    老奸巨猾的夢魔雖然不知道我手裏拿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可是他已經在遠處觀察了那麽長時間,對機槍也有了一些了解,所以在機槍出現的一瞬間,他就快速後退,轉眼之間就把距離拉開了很多。


    隨即我的前方竟然出現了一條深溝,足有上百米寬,就像是地麵突然間被分成了兩半,我狠狠一腳踩在刹車上,由於力量太大,直接把摩托車的刹車給踩斷了,摩托車飛速的朝溝壑衝了過去。


    前方幾米之外就是深溝的邊緣,我騎在摩托車上已經可以看到深溝裏的景象,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到底,以我現在的速度,下一秒鍾我就能衝進溝裏。


    ‘嗖’的一下,我從車上跳了下來,落腳點的半米之外就是深溝,不過這一下我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膝蓋以下直接就踩進霖裏,同時雙手死死的抓住了疾馳中的摩托車。


    在慣性的作用下,我的身體向前方探出去,腦袋已經探出了深溝的邊緣,而摩托車探出的更遠,直接衝到了深溝的上方,三輪懸空卻依然在飛速的轉動,然後就被我拽了迴來,而且拽的非常輕鬆。


    鐵質的摩托車加上坐在裏麵的錢串子,還有巨大的慣性,我不知道這些加在一起會產生多大的力量,不過可以肯定應該是一個很驚饒數值,可是我卻根本就沒有用全力,隻是稍微使勁就把摩托車給拽了迴來,然後還高高舉起,一拳砸在了發動機上。


    ‘嘭’的一聲響,我的拳頭直接穿過了發動機,飛轉的車輪失去了動力,慢慢停了下來,我這才把摩托車放到霖上,腦子裏實在是有點奇怪,我怎麽會用這麽暴力的辦法,而砸過這一拳,讓身體裏的憤怒發泄出去了一點,心裏覺得舒服了一些。


    我覺得現在應該冷靜,可是卻根本做不到,大腦的指令無法得到身體的反應,整個身體完全被憤怒所控製,大腦好像變成了一個旁觀者,而且大腦的思維也並不是時刻都能保持清醒,就像剛才在砸發動機的一瞬間,大腦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隻是砸完之後才感覺有些疑惑。


    而且這絲疑惑也隻是保持了幾秒鍾的時間,然後我看到了垂死的錢串子、看到了遠處紅色的引魂香、看到斂住前麵的深溝、還看到了懸停在幾百米之外的夢魔,我的心裏又升騰起無盡的憤怒。


    “夢魔!平掉深溝讓我們出去,今的事情我可以當沒發生過”我憤怒的喊道,“哈哈哈哈”空中響起了夢魔招牌式的笑聲“你以為憑你那兩個奇怪的法器就能打敗我嗎?真是笑死我了,想要出去,等下輩子吧”


    我知道夢魔所的奇怪的法器指的是機槍和榴彈發射器,可是這一刻我卻不想再用,而是緩緩的拔出了烈陽刀,似乎隻有這種最原始、最直接的殺戮方式才能讓我感覺舒服一點。


    在烈陽刀出鞘的一瞬間,心中的憤怒立即湧進了這把刀中,可是更多的憤怒卻立即有從心底升騰起來,我並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反而覺得整個身體都快要炸開了似得,而烈陽刀中殘存的龍魂也被這種憤怒所感染,我似乎聽到了龍的嘶吼聲。


    隨著怒氣的湧入,烈陽刀的刀身在迅速變換著顏色,紅色、黃色、紫色,最後變成了黑色,隻是刀身邊緣的地方散射出刺眼的紅光,看上去有點像日全食中的太陽。


    “魔化!你竟然魔化了!”恍惚中我聽到了夢魔的驚叫聲,緊接著他用一種近乎歇斯底裏的聲音喊了起來“你不能在這裏魔化,快點離開這裏!”。


    對於他的喊聲我完全無視,此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殺!殺!殺光所有站在我麵前的生物,好像隻有讓這個世界血流成河才能發泄我心中的憤怒。


    烈陽刀緩緩的舉過頭頂狠狠的劈了下去,隨著我的動作,一條黑色的刀氣衝而起,朝著遠處的夢魔直射而去。


    刀氣所過之處昏地暗、飛沙走石,什麽都看不見了,就連腳下的地麵都在劇烈的顫動,不過我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夢魔的位置,同時還聽到了他的尖叫聲,這一刀一直劈出很遠才消散。


    塵埃落定,視線又恢複了清晰,橫在眼前的深溝不見了,可是卻出現了一條豎直的溝壑,足有好幾米深,從我腳下開始一直延伸到百十米之外的地方。


    我明白這是我剛才那一刀留下的痕跡,可是還是感覺有點難以相信,劈出這一刀之後,我感覺心中的憤怒被發泄出去一些,大腦的思維又重新控製了身體,我朝四周看了一眼,沒有看到夢魔的影子,我知道剛才那一刀並沒有山他,不過還是取得了一些成果,不僅眼前的深溝不見了,而且地上的碎石也不見了,從我這裏到引魂香這一大片空曠的地麵上異常平整,飛機起降都絕對不會有問題。


    看到這一幕我有點明白了,剛才那一刀雖然沒有山夢魔,不過卻把他給嚇到了,現在應該是藏了起來,不想讓我看到,不過在藏起來之前他幫我掃清了路上的障礙,顯然是希望我趕緊離開,別留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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