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我也不想把你怎麽樣,隻要讓我們兄弟倆安安靜靜的在這裏住一段日子就行,等我們完事兒之後立即就走人”“好吧”悟德無奈的說道。


    錢串子從院子裏走了迴來,朝著我說道“老大,我跟他們說好了,咱們在這裏住多少天都行”聽到這話我差點笑出聲來,不得不說幹的真漂亮,好人之所以能成為好人,就是因為很多時候不好意思翻臉,而惡人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讓他們在麵對好人的時候能屢屢賺便宜,對付惡人說教是沒有用的,隻有像錢串子這樣比惡人更兇更惡才行。


    茶水很快又端了上來,沒多久又端來了晚飯,然後悟德帶著徒弟忙裏忙外的給我們收拾房間,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兩個人還不時的要偷眼看一看錢串子的臉色,生怕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好惹怒了這位劫匪大爺。


    夜深了,旁邊的屋子裏傳來錢串子震天般的唿嚕聲,可是我卻躺在床上想著心事,一點睡意都沒有,現在雖然吃住的問題暫時解決了,可是接下來該怎麽辦?在這座繁華的大都市裏,沒錢是寸步難行的,我們總不能在廟裏白吃白住一輩子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院子了響起了輕微的開門聲,緊接著又是一連串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我心裏一驚,瞬間就毫無聲息的從床上一躍而起,幾步跨到了門前,扒著門縫朝外麵看去。


    月光下,我看到了一個禿腦袋正站在院子中央,小心的朝我和錢串子住的房間張望著,我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正是悟德,隻是三更半夜的他不好好睡覺,跑到院子裏來幹什麽?難道想要去舉報我們?


    看了一會之後,悟德沒有發現異常,於是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廟門前,極其小心的打開門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又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才從外麵輕輕的把門關上。


    看到這一切之後我並沒有急於追出去,而是仔細的傾聽了一下,除了錢串子的唿嚕聲之外我還聽到了另一個唿吸聲,很輕微也很平穩,顯然是睡的正香,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肯定是了緣,看來悟德是單獨行動的,並沒有讓徒弟躲在房間裏監視我們。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我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圍牆的下麵,三米多高的圍牆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輕輕一跳就把手搭在了牆頭上,探頭朝外麵看去,正看到悟德朝胡同的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在前後左右的張望,一副小心防範的架勢。


    可惜他的防範對於我來說等於沒有一樣,趁著悟德看向別處的瞬間,我直接從牆上翻了下來,順著在牆根的陰暗處遠遠的跟著。


    一直走到胡同的另一端,悟德才在一處院門外停了下來,輕輕一推,院門竟然被推開了,然後迅速朝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人之後才閃身走了進去,等我追到門口的時候,院門已經被關上了,到了這個時候我差不多已經明白了悟德此行的目的,不過還是要最後確定一下。


    這家的院牆比廟裏的還要矮一些,翻進去簡直是太容易了,我先是趴在牆頭看了一下裏麵,看到了一座普通的民居,一座不大的小院和正對院門的兩間屋子。


    院子的一邊有一塊小小的菜地,裏麵種著一些日常的蔬菜,院子的其他地方還放著瓦缸、壇子、銅盆之類的日常用具,不過卻並沒有看到悟德,這家夥肯定是已經進屋了。


    胳膊稍微一用力,我的身體貼著牆頭翻了進去,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院子裏,然後如蜻蜓點水般的躍起,直接蹲在了左邊那間屋子的窗戶下,我可以確定悟德進的就是這間屋子,因為右邊的那間屋子裏根本就沒人,而這間屋子裏卻可以清晰的聽到輕微的響動,緊接著又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死鬼,你怎麽才來啊人家都急死了”“你哪裏急了?讓我看看”這是悟德的聲音。


    至此我終於證實了剛才的推測,三更半夜的從廟裏出來,而且走的還小心翼翼,生怕被別人看到,這樣的行為隻有兩種可能——非奸即盜,沒想到悟德這家夥不僅是個勢利小人,而且還是個沾花惹草的花和尚,我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假和尚。


    我蹲著朝後退了幾步,和窗戶之間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後站起身準備離開,既然已經知道了悟德出來的目的不是要去舉報,我當然沒必要繼續留下,關鍵是不走不行了,屋子裏已經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


    雖然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個處男,可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在島國*****的教育下,我也見過了很多的大場麵,用膝蓋去想都能想清楚屋裏現在的景象,更明白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弄的我都有點雄起了。


    不過大半夜的陪著悟德出來逛了一大圈,就這麽悄無聲息的迴去,實在是有點心裏不平衡,我朝院子裏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門口的銅盆上,盆裏放著幾件要洗的衣服,最上麵還扔著一塊紅色的手帕。


    看到這個東西我的眼前一亮,立即想到了一個收拾悟德的好主意,於是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把手帕從盆裏拿了出來,然後縱身翻過了院牆,飛快的迴到了修德寺。


    站在廟門口仔細聽了一下,發現錢串子和了緣依然還在唿唿大睡,於是便小心翼翼的迴到了我住的房間,躺在床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院門口傳來了輕微的開門聲還有人的腳步聲,我知道是悟德迴來了,並沒有去理會,翻了個身繼續睡。


    盡管睡的有點晚,不過我卻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天剛剛亮就醒了,朝著外麵的院子看了一眼,發現悟德師徒兩個竟然還沒有起床,聽說和尚好像有做早課的規矩,就是天亮的時候起來念經,沒想到這師徒兩個竟然把這條規矩給自動省略了。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悟德每天晚上這麽辛苦自然不可能早起,師傅睡懶覺當徒弟的自然也要效仿,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師徒兩個人實在是太能睡了,居然比錢串子起的還晚,等他們起床的時候我和錢串子已經坐在屋裏聊了好一會了,聊的主要內容當然是我昨晚看到的事情,聽的錢串子目瞪口呆,愣了好半天才說道“老大,那女的好看嗎?身材怎麽樣?”


    “你想什麽呢?”我氣得朝著錢串子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嘿嘿嘿嘿,老大,別假正經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錢串子揉著腦袋,嬉皮笑臉的說道,“我胸懷坦蕩,怎麽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不愧是老大,連說假話的時候都那麽有氣魄,我服了”錢串子朝我豎起了右手食指,“滾你的去吧”我拍開了錢串子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對麵的房門打開了,了緣抱著掃帚從自己的僧房裏走了出來,站在院子裏先伸了個懶腰,然後才開始無精打采的掃院子。


    很快,悟德也從旁邊的僧房裏麵走了出來,剛想要伸懶腰卻聽到了錢串子的聲音“悟德,弄點水來,我要洗臉”“噢”悟德無奈的答應了一聲,很快就端著一盆洗臉水走進了我住的屋子。


    此刻錢串子正坐在對著門口的椅子上玩弄著我昨晚拿迴來的那塊手帕,就像是演二人轉時那麽玩,隻不過他的水平太差,手帕根本就轉不起來,隻是鬆散的蓋在手上。


    看到這塊手帕之後悟德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端著盆的兩隻手不知不覺的鬆開了,沉重的銅盆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腳背上,褲腿和鞋全都濕透了。


    可是悟德卻像沒感覺一樣,隻是愣愣的盯著錢串子的手,好一會才驚恐的問了一句“你這手帕是哪兒來的?”“是我的一個兄弟昨天半夜的時候送來的,說是在這條胡同裏的一個女人家院子裏麵撿到的,悟德大師認識這塊手帕的主人嗎?”“不認識”悟德咬著牙說出了這三個字。


    “不認識也沒關係,大師可以去打聽一下這條胡同裏哪個女人昨天半夜的時候丟了手帕,然後就替我們還給她”說完之後,錢串子直接把手帕扔到了悟德懷裏。


    “這個----這個----”悟德低頭看了看手帕,又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錢串子,“大師放心,我們兄弟到這裏隻是為了求財,其他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錢串子很幹脆的說道,隨即又加了一句“現在大師是不是可以再去幫我們打一盆洗臉水了?”“我這就去,我這就去”悟德趕忙撿起地上的銅盆,轉身一溜小跑衝向門外。


    看著悟德的背影,我和錢串子相視一笑,經過剛才的一番對話,相信悟德已經明白了我們的意思,第一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中,我們能拿走手帕同樣也能拿走你的腦袋。第二你的事情我們不會管,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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