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石階一直往下走了很長的一段,左右兩側和頭頂上都是平整的石壁,每過一段就有一個拐彎,然後石階反方向繼續向下,看起來和普通居民樓裏的樓道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上下左右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刻滿了符文,感覺這應該是一座規模巨大的符文陣。


    至於這座符文陣到底是幹什麽用的,我一無所知,能看出是符文陣已經是我的最高水準了,不過我卻知道想要刻出這麽大規模的符文陣絕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刻畫符文不同於雕刻壁畫,不是光刻在牆上就可以,符文陣有兩種做法,一種是直接用顏料畫在牆上,這種方法相對簡單、省力,不過威力也比較弱。


    而另一種方法就是象這裏一樣,用刀把符文陣刻在牆上,用這種方法做出的符文陣威力很大而且還可以長久的保存下來,隻是做起來卻非常的費時費力,符文的刻畫要異常精細,所有符文之間的距離都有嚴格的要求,並且刻畫符文的人自身還要有強大的靈力,在刻畫的同時要把一部分靈力注入到符文之中。


    能精細的刻畫符文同時還擁有強大的靈力,這樣的人肯定比野生的大熊貓還要少,而且想要刻畫出這麽一座浩大的符文陣,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就算是幾個人一起幹恐怕也得需要好多年的時間。


    最後,當符文陣刻好之後還要在每一個符文上麵仔細的塗滿顏料,就像眼前我所看到的一樣,盡管有些符文由於年深日久都已經變成了黑色,不過還是有很大一部分的符文依然保持著原本的金黃色,這種顏料都是用異常名貴的東西研磨成的,具體是什麽東西老頭好像跟我說過,隻是我沒有記住,總之都是很值錢並且很稀少的東西。


    雖然我對於符文陣的了解僅僅是這點皮毛,不過也知道想要刻畫出這麽大的一座符文陣,要是沒有富可敵國的家底和和深厚的修煉底蘊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想明白這一點我也就更加的好奇,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山區,耗費了這麽巨大的人力物力,建造這麽一座浩大的地下工程,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麽。


    我一邊沿著石階向下走一邊盯著符文陣仔細的看著,想要從中發現一點有用的信息,如果能知道這座符文陣是作用也許就能大致推斷出這個地方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老大,你看什麽呢?”錢串子好奇的問道,“我想看看這座符文陣到底是幹什麽用的”“你以前學過符文?”“嗯,我師傅教過一些”“真的啊,老大,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厲害,連符文都懂,快告訴我上麵這些像蝌蚪一樣符文,組合在一起到底有什麽作用”錢串子興奮的問道。


    “不知道”我老老實實的迴答,“剛才你不還說自己懂符文嗎,怎麽又不知道了?”“我什麽時候說懂符文了,我剛才隻是說師傅曾經教過”“那不是一樣嗎,師傅教過之後你不就學會了嗎”“那能一樣嗎,當年上學的時候老師還教過你數理化呢,你哪一樣學會了”


    “老大,咱倆畢業考試的成績好像差不多吧,記得我還比你多考了幾分呢,都是學渣你別這麽理直氣壯好不好”錢串子不服氣的說道,“誰跟你說學渣、學霸了,我說的是符文”“符文有什麽好說的,咱們又不認識它”


    我承認錢串子這句話說的有點道理,現在才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書到用時方恨少’,我無奈的把目光從符文陣上收了迴來,開始加快腳步朝下疾走,顧海已經進去挺長時間了,再不趕緊下去恐怕這人就沒救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把羅鐵山給喊了出來,這座黑暗的地下正好適合他,不過他一出來就眉頭緊鎖,朝著四周看了一圈之後凝重的說道“下麵好像有什麽東西”“是什麽東西?”錢串子立即問道,“不知道”羅鐵山搖搖頭,“你有沒有覺得頭暈?”錢串子繼續問道,“沒有,我隻是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算了,別瞎猜了,想知道是什麽東西咱們下去看看不就行了嗎”我朝著兩個人說道。


    石階比我想象中的要長很多,一路向下走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走到盡頭,感覺我們走過的距離早就超出了外麵那座小山的高度,現在應該走到了地下很深的地方,就算是走到這裏四壁上依然還是密密麻麻的刻滿了符文,這符文陣的規模簡直已經到了嚇人的程度。


    不過這一路走來除了符文陣之外,我們並沒有發現其他異常的地方,更沒有看到顧海,這個地方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肯定顧海已經下去了,隻是按照他那種詭異而緩慢的前進方式,我們應該是早就能追上他了,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看到,這實在是讓我們有些不解。


    更讓我們不解的是越往下走周圍就越冷。這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那種寒冷,而是一種刺骨的陰冷,開始的時候還沒太在意,走到這裏之後,就連我這麽強悍的體質都被凍得有點發抖,這還是極力運功的結果,而錢串子抖的更厲害,全身的肉都在亂顫,就像是踩到了電門一樣,隻有羅鐵山一點事兒都沒有,這種陰冷的環境對他完全不起作用。


    不過陰冷也並不全是壞處,我和錢串子原本有些發暈的腦袋在陰冷的刺激下竟然完全清醒了,“老---老大,這----這個鬼地方怎麽---怎麽這麽冷”錢串子被凍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還能頂住嗎?”我擔心的看了錢串子一眼,“沒---沒事兒,我---我身上的---肉多,抗---抗凍,啊嘁!”錢串子打著噴嚏說道,“如果不行就先迴去,千萬別硬挺”“放---放心吧,老大,我又---又不傻”“好吧,那你小心點”我囑咐了一句然後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希望用運動來驅寒。


    可是剛往下走了幾蹬石階我們就在一個拐彎處停住了,驚訝的朝下看著,雖然下麵還有十幾蹬石階,可是再往前卻是一扇石門,而且還是完全敞開的。


    小心的從石階上走下來,站在石門前往裏看,看到門後是一條筆直的甬道,很長很長,都快趕上奧運賽場的百米跑道了,隻不過四周的石壁上卻並沒有刻畫符文陣,甬道的盡頭還有一扇敞開的石門,由於太黑、太遠,所以看不到那扇石門後麵的景象,同時我們依然沒有看到顧海的身影。


    “老大,我怎麽覺得這裏像是一條墓道”錢串子小聲說道,“嗯,我也有這種感覺”我小聲的迴了一句,然後朝著羅鐵山問道“你覺得呢?”,羅鐵山想了一下然後才小聲說道“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墓,在我們那裏,人死了之後就用席子一卷隨便在山上挖個坑就埋了,就算是村裏的財主最多也隻是把墳頭堆的大一點,另外再立一塊石碑,這裏要是一座墓的話,不知道埋的是什麽人?”


    “我覺得最少應該是個皇帝”錢串子立即接口說道,然後又興奮的轉頭看向了我“老大,皇帝的墓啊!裏麵肯定有很多寶貝,發財了!發財了!”


    在金錢的刺激之下,錢串子完全忘記了周圍的陰冷,說話都順暢了起來,估計他的眼睛裏現在看到的已經不再是冰冷的石壁,而是一個個裝滿了金銀珠寶的大箱子。


    “別高興的太早,你忘了顧海的樣子了嗎?這裏肯定有問題,就算有寶貝也不是輕易可以拿走的”我提醒著錢串子,“光想著發財了,怎麽把危險給忘了”錢串子伸手拍了拍後腦勺,然後又接著說道“老大,快看看混沌袋裏麵有沒有糯米和黑驢蹄子,對了,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點上一根蠟燭”


    “你小子是不是《鬼吹燈》看多了,咱們是來救人的,又不是來盜墓的,哪兒來的糯米和黑驢蹄子,我看你的兩隻蹄子倒是夠黑,要不要砍下來試試”我一邊說話一邊晃了晃手裏的烈陽刀,“你要是以後想整天用輪椅推著我也行”說完之後錢串子直接把腿抬了起來,“算你狠”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走進了石門。


    “老大,小心點,這裏可能有機關”錢串子在身後提醒著,“我知道”我答應了一聲,步子邁的更加謹慎起來,每一步都是先抬腳在前方的地麵上試探一下,感覺沒有異常之後腳掌才完全落地,百十米長的甬道走了好幾分鍾才走完,不過想象中的機關卻並沒有出現。


    三個人站在甬道盡頭的石門外,探頭朝裏麵看去,發現裏麵竟然是一個超大的房間,比一般的電影院還要大,隻不過整個房間裏卻空空蕩蕩,隻有正中央的地方放著一個大箱子,金黃色的,第一眼看的時候以為是黃金的,可是仔細看了一下又覺得不像,因為這箱子竟然散發著一種瑩潤的金光,而且很亮,把房間裏的黑暗都驅散了,照的整個房間金光閃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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