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懷疑這也是長毛怪的一種攻擊手段,‘既然這麽聰明,都知道用計謀了,難道就不知道搞好個人衛生嗎,洗個澡會死啊!’我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


    老頭的忍耐力明顯要比我強大很多,雖然也是一臉苦相,可是他竟然蹲了下去,然後還把眼睛湊向了長毛怪那隻探出的爪子,死死的盯著上麵的血肉,此時血肉中的電弧已經減弱了很多,不過仔細看的話依然可以看到。


    看了一會之後,老頭竟然又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粘在爪子上的血肉,一瞬間,老頭的身體明顯的抖了幾下,然後‘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可是他卻完全不理會被摔痛的pi股,反而興奮的大聲叫了起來“雷煞!竟然是雷煞!”,看他的樣子就像是見到了寶貝一樣。


    “雷煞是什麽東西?”我好奇的問道,可是老頭卻並沒有迴答我,而是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幾步就跨到了我的身旁,從頭到腳把我反複的打量了好幾遍,似乎感覺還不徹底,又伸手抓著我的肩膀把我原地轉身一百八十度。


    這個動作一下子觸動了我後背的傷口,讓我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連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感覺站都站不住了,“你幹嘛!輕點!”我大聲的叫了起來。


    老頭急忙扶住了我“沒想到傷口竟然這麽深,不過好再沒有傷到骨頭,你真是幸運,如果不是這個刀鞘替你擋了一下,恐怕脊椎骨都會被抓斷了”說完之後老頭輕輕的把刀鞘拔出來,甩手扔到了地上。


    我低頭看了一眼,刀鞘上有幾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道幾乎都要穿透了,由上而下差點把刀鞘劈成兩半,我簡直不敢想象如果這一下直接抓在我的背上會是一種怎樣的結果。


    沒有了刀鞘的遮擋老頭幾乎把眼睛貼在了我的後背上,盯著我傷口中的血肉仔細的看了好一會,突然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咦?奇怪了,怎麽感覺不到一點雷煞的氣息呢?”說完之後還用手小心的碰了一下傷口中翻起的血肉,疼的我又一次大聲叫了起來“老頭!你幹嘛!想要弄死我嗎?”


    “對不起,一時好奇沒忍住”老頭歉意的笑著扶著我坐到了地上,不過自己卻依然站在旁邊,用驚奇的眼神看著我,我很懷疑如果現在有一把手術刀的話他會不會把我給解剖了。


    “有什麽好看的,我又不是美女”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可是老頭卻完全不在意,依然在繼續看著,眼睛裏滿是疑惑,沒等老頭開口我卻搶先問道“雷煞是什麽東西?”


    “雷煞嘛---”老頭看了我一眼可是並沒有立即迴答,而是在我對麵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座了下去才繼續說道“雷煞是天雷的一種,不過卻是最厲害的那一種,隻有在最頂級的天劫中才會出現。


    據說最頂級的天劫有九九八十一道劫雷,這最後的第八十一道就是雷煞,普通的劫雷已經是非常可怕了,雷煞的威力更是難以形容,古時候死在雷煞之下的大能修士數都數不過來”說道這裏老頭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可是你身上怎麽會有雷煞呢?”


    “你怎麽那麽肯定我身上的就是雷煞?”“因為雷煞和普通的天雷不同,其中的區別非常明顯,普通的劫雷是白色的,而是雷煞卻是銀色的,這一點我是不會看錯的。


    而且長毛怪雖然隻是低級魔物,不過也是身強體壯,如果是一般的天雷,剛才那一點量根本無法傷害到它,隻有雷煞這種頂級的天雷才可以做到”老頭沉思著說出了理由,立即又追問了一句“你曾經被雷劈過嗎?”“你才被雷劈過呢”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老頭趕忙微笑著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你有沒有遇到過和打雷有關的奇怪事情”


    我明白自己的身體裏含有雷煞一定跟之前粘在手上的那個銀色大球有關,那個大球雖然跟了我好幾天,可是我卻並沒有仔細的觀察過,因為當時身處噬魂森林,周圍到處都是危險,根本顧不上別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並不想說出來,一方麵是因為實在太離奇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而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為我不知道說出來之後會有什麽樣的結果,於是很幹脆的答道“沒有”


    “真的沒有嗎?你再仔細想想”老頭不甘心的追問道,“被打雷嚇得尿炕算嗎?”我斜著眼睛看了老頭一眼,這件事情倒是真事兒,隻不過不是發生在我身上,而是鄰居的一個小孩,“尿炕算什麽奇怪事情,就像誰沒尿過似得”老頭不屑的說道,“你也尿過炕”我趕忙追問,“滾一邊去”老頭氣唿唿的說道。


    經我這一攪合老頭沒有了繼續問下去的興致,於是不再理我而是獨自座在那裏自言自語“雷煞怎麽會出現在人身體裏麵呢?”“不會錯的,肯定是雷煞”“為什麽傷口的血肉裏沒有呢?”


    關於這些問題我也感到非常奇怪,可是連老頭都無法想明白我就更加想不明白了,無聊的座了一會,突然看到了掉在不遠處的短棍,於是小心的站起來,朝前走了幾步撿起短棍,這才又坐迴到原來的位置上。


    我的動作打斷了老頭的思緒,他的目光立即看向了我手裏的短棍“這是什麽東西?”“不知道”“哪兒來的?”“撿的”“在哪兒撿的?”“一個山頂上”“讓我看看行嗎?”老頭朝我伸出一隻手。


    我想也沒想就把短棍扔了過去,可是短棍出手之後我才想起來錢串子第一次拿起短棍時所發生的事情,剛想要提醒老頭一下,可是老頭已經把短棍接在手裏,竟然沒有任何不良反應,於是我又把話咽了迴去,滿懷希望的盯著老頭,希望他能看出點什麽,畢竟我的奇怪經曆是從見到短棍的那一刻開始的,所以隱隱感覺這一切應該都和短棍有關。


    不過很快我就失望了,拿在手裏仔細看了一會之後,老頭又把短棍扔給了我,“看出什麽了嗎?”我趕忙問道,“沒有”老頭幹脆的搖了搖頭,停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看不出這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憑我的直覺,這絕對不是個一般的東西,既然你能撿到就說明這個東西和你有緣,好好留著吧,也許將來有大用處”“噢,知道啦”我垂頭喪氣的答應了一聲,心裏覺得非常失望,可是卻突然被老頭的喊叫聲嚇了一跳“我的包袱呢!?”


    “包袱?”我愣愣的應了一聲,這才想起來剛才逃命的時候把包袱扔在地上了,於是隻好照實說。


    “你這個敗家的東西”老頭氣得罵了一句,“是逃命要緊還是包袱要緊”我不客氣的頂了迴去,“包袱裏有治傷藥,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我看你怎麽辦”“沒有就沒有,反正又死不了”“哼!”老頭氣唿唿的瞪了我一眼,不過卻並沒有急於去找包袱,而是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幫我把傷口仔仔細細的包紮起來,做完這一切之後,老頭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魔物的屍體上,蹲在屍體旁仔細看了好半天才又重新坐迴到剛才的位置上。


    “看出什麽了?”我好奇的問道,“這應該是一頭沒有成年的長毛怪,之所以能在白天出現應該是因為它出生在這個世界,已經適應了這裏的環境”“出生在這個世界?魔物也能生孩子?”我疑惑的問道,“廢話,要不然你以為這麽多魔物是哪兒來的,還不都是生出來的”“魔物是怎麽生孩子的?也和人一樣男女配對那種生法嗎?”“我哪兒知道,你什麽時候對下半身的事情這麽感興趣了,是不是下邊的毛長齊了?開始發情了?”老頭賊兮兮的看著我,而我的迴應則是朝著他豎起了中指。


    “這個手勢是什麽意思?我看你做過好幾次了”老頭好奇的問道,“嗯---這個嘛---”我想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這個手勢是表示‘你好’的意思”“噢,是這樣啊,你好”老頭一邊說一邊朝我豎起了中指,“你---!”我瞪了他一眼可是卻什麽都說不出來,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他肯定明白我剛才說的不是實話,所以用這個辦法迴擊,論起老奸巨猾我還真不如他,看來今後不能再用這個手勢了。


    又休息了很長時間,直到我說可以了,老頭才扶著我順著原路往迴走,因為怕牽動背上的傷口,所以走的很慢,不過我卻越走越驚訝,剛才逃命的時候隻顧著跑了,現在才發現我竟然已經跑出了這麽遠的路,這在以前是完全無法想象的,連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是怎麽跑的,似乎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的體力越來越好了。


    一直到天快黑下來的時候我們才接近了剛才那個村莊,遠遠的就看到了扔在地上的包袱,看來這個村子裏的人真的是死絕了,包袱放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人動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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